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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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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记起以前的事了?”白二爷打破沉默问道。
它一直怀疑诸葛无尘头痛之疾和记忆混乱,是因为体内那股神域的力量,难道是方才自己那一道雷霆破,与他体内那股力量碰撞,所以才让他记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诸葛无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探出手去,抚上女子清瘦的面庞,抚去她眼角闪耀的泪光,“对不起……”
纵然没有想起所有,但他已经确定,他确实是认识她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认识。
映月湖畔的初次相遇,清晖园中的剑舞定情,风雪一骑的胭脂寒梅……他怎么会忘了,还忘了这么多年……
白二爷望望诸葛无尘,又望一望楚荞,急得差点没跳脚,你们现在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妻未婚,记起来有什么用,相认了又有什么用?
正在这时,远方有声音传来,且愈来愈近。
“左贤王——”
“左贤王——”
“……无尘——”
楚荞倏地回过神来,抬头一望,不远处火光闪耀,是燕胤和晏子乔带人来了。
白二爷惊喜地跳上巨石望了望,跳到楚荞肩头蹲着,朝诸葛无尘说道,“可算有人找来了,你快叫他们过来吧。”
楚荞敛目深深呼吸,低声道,“他们会带你回去的,我……先走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是能随心所欲站在他身旁的人了,她是有夫之妇,她宸亲王妃。
诸葛无尘抬头望向那片火光处的人影,每个人都在叫着他,依稀可见晏子乔正打着火把,满面焦急的神情。
可是此刻,他却觉得,那一切离他是那么陌生而遥远。
楚荞不想再看到他与晏子乔相见的画面,起身便欲过河离开,刚走出一步,便被他死死拽住了手,再也走不动一步。
“阿荞,不要走。”他低声道。
楚荞微仰着头望着月色森凉的夜色,止住眼底的酸涩,提醒道,“你的未婚妻在找你……”
诸葛无尘手上丝毫未松,却握得更紧,他不想放她回去,不想再以那样陌生遥远的方式相见,眼睁睁地看着她已经属于别的男人。
“不要走。”他声音沉痛几近哀求,想到她这一去,是要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他就无法放手。
白二爷望着两人,又气又急,好不容有人来救了,还要在这里磨蹭什么,他还要赶紧回去逃命,免得被钱疯子追杀。
楚荞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捏得生疼,可是这些疼哪比得下此刻中的痛楚,她自西域回京,他却不在了。如今,他回来了,她却已经嫁为人妻……
现在的他们,一个身为苍月的左贤王,婚期将近,一个已然嫁作他人妇,这样的他们,如何能回到过去。
“放手吧,我该回去了。”她望着清冷的夜色,声音中带出一抹决然,“你不叫他们,还是我来叫吧,被人看到我在这里,于你于我都不是……唔!”
诸葛无尘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温暖柔软的唇轻轻堵上她字字锥心的话语,以吻封缄。
她被抵在溪边的巨石之后,手抵着他的胸膛,那胸腔内跳动的心,震颤着她的指尖,她的心,她敛目任由眼底的眼夺眶而出,却无力拒绝历尽生死离别之后,这片刻的温存。
飞羽般轻盈的吻渐渐深入,唇舌之间辗转流连,没有***的渴求,只是温柔的安抚,安抚那颗因为他一再伤痛的心……
白二爷从她的肩头摔到地上,气急败坏,却又不忍打破这一的宁静温馨。
它悄悄地走开,眼睁睁看着前来寻救的人马从数丈之外缓缓而过,谁也未曾发现此刻溪边巨石之后此刻相拥而立的男女。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白二爷沉郁地望着遥远的夜空,它一向自称为神域中的情圣,却从未理解情之一字。
它不懂此刻明知毫无出路的两人,为何还舍不下彼此,它不懂商容为何要在听到那人的死讯,不惜拼上千年修为破开困龙渊,它不懂师傅为何在那个人灰飞烟灭后离开神域三百年,落得今天这副模样……
许久,诸葛无尘松开怀中的女子,温暖的指尖拭她眼底的冰凉,亲和一如往昔的温醇少年,低声道“阿荞,离开他,跟我去苍月吧!”
楚荞愕然抬头,望着眼前温柔的男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
不好意思,更晚了,昨晚正写着停电了,早上九点才来早,害死我了。
本来凤宁澜恢复记忆的事原计划是写好几章的,但想了想太拖了,想尽快写到他与燕祈然之间的矛盾对决,所以加快了些进程,如果你们觉得进展快了,就吱一声,我放慢点行。
旧情难续
月色温柔,轻风缓缓。舒蝤鴵裻
诸葛无尘目光温和而执着地望着眼前的女子,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楚荞别开目光,望着溪水中倒映的月光。
“你该知道,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同以往了。我已经嫁了人,已经做了宸亲王妃,而你……你也要娶妻了,你我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立场……
诸葛无尘突地断她的话,“别跟我说身份立场,说你自己,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楚荞顿了顿声,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她已经嫁人,并且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这样的她,还会得到他的珍惜吗濉?
这世间没有哪个男子,愿意娶一个残花败柳的女子吧!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相伴十年的红颜知己。
诸葛无尘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渐渐转为悲哀蠢。
“还是……你舍不得离开他?”
楚荞霍然转过头,否认道,“我没有。”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与燕祈然之间不可能会走到今天,如果不是在意他,她如何会去招惹了宸亲王府,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何至于阴差阳错***于那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何至于走了又回来嫁给了最不想嫁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不由沉默了。
诸葛无尘站立许久,刚一放松,脚下一个不稳,便踉跄退了两步。
“小心。”楚荞眼疾手快扶住他,朝他腿上望了望,将他扶着坐下,“伤得哪只腿?”
见他手正按着左腿,伸手便要去脱他的靴子查看,诸葛无尘按住她的肩膀,“不用了,小伤而已。”
他一个大男人要她来救,已经是很过意不去的事了,怎还要她这般照顾。
楚荞撩起他的裤腿,不由发说便将他的靴鞋脱了,因为没有火光看不清伤在何处,便小心一处一处按着,按到脚蜾处听得他疼得吸了口气,便抬头道,“你忍着点,骨头有些错位,我帮你接上。”
诸葛无尘拦不住她,只能点了点头。
楚荞动作很快,虽然很疼,他只是皱了皱眉,随即拿过她手中的布袜,道,“我自己来就好。”
她将靴子放到他手边,起身到不远处的从林中寻了一根木拐回来:“拿着它,走起来会好些,等回去上了药,几天就能痊愈了。”
“你真要回去?”诸葛无尘抬头望向她。
楚荞面色平静,淡淡说道,“不然能怎么样呢?在这里永远不出去吗?”
即便他们想,苍月的左贤王和宸亲王府的王妃失踪,所有人还不得把这木兰围场翻个底朝天找他们出来。
诸葛无尘闻言沉默了许久,而后说道,“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设法带你离开大燕,你安心便是。”
楚荞抿了抿唇,不再多问。
白二爷这才跑出来,怨念地望了望两人,“他们已经走远了,请问你们到底要怎么办?是要回去?还是要私奔?”
“回去。”楚荞淡声言道。
“回去?”白二爷顿时拔高了声音,说道,“回去了燕祈然肯定不会放过你,你确定你要回去?”
诸葛无尘不由眉间一沉,眼底寒意顿生,而后又转为深深的担忧,“阿荞……”
“没事的,大不了再把我再关上几天。”楚荞淡然一笑,却无法告诉他,自己如今的自由是自己拿身体曲意迎合才换来的。
她如今无视燕祈然的警告,故错重犯,这一回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过得了关的?
诸葛无尘自然知道事情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站起身,道,“一会儿你不要回行宫了,我会安排送你离开大燕,至于剩下的事,我会应付。”
“不可以……”楚荞立即反对。
这是在大燕境内,处处都是燕皇的势力范围,一旦被发现,那会是她难以想象的后果,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燕祈然,虽然他从不插手朝政,但宸亲王府在大燕暗处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不然这么些年,那么多人取他性命,他却可以安全活到今日。
诸葛无尘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朝着燕祈然等人入宫的方向行去,黑暗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语气少有的强硬,“我已经错失了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要我看着你回到他身边,我做不到。”
楚荞心头一软,不再说话,只是跟着他默然在黑夜中穿行着。
这明明是她一直梦想的一切,可是为什么要来的这么晚,它如今所带来的,不是她期待已久的喜悦和幸福,而是这般沉重的苦涩和无奈。
白二爷气鼓鼓地跟在两人身后,盯着诸葛无尘的背影,不由暗叹,当年你若有如今一半的儿女情长,又如何会将那人逼得那般惨烈而死的地步。
更可笑的是,在她死后,你却可以在人间对着别的女子这般用情如斯……
一时间,两人一鼠都沉默着不说话,只有回荡在沉寂夜色中的脚步声。
诸葛无尘的高热未退,走了好一段路,眼前禁不住一阵阵发黑,不由停下脚步,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怎么样?”楚荞连忙问道。
“没事。”他侧头笑了笑,虽然感觉疲累之极,但却一直强自撑着,他要带他走出这个山谷,要安排好怎么将她送出去,才能安心。
“还是休息一会儿再走。”握着她的手那么滚烫,让她不由担忧他此刻的状况。
诸葛无尘牵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在这里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让你离开这里。”
楚荞闻言,不由沉默了下去。
“我想起来的东西不多,你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诸葛无尘出声打破沉默,希望能够让自己保持清醒,“那天万寿宴,你如何会认出我来?”
“回风舞柳剑天下会有很多人会不足为奇,可是我最后那一式惊鸿照影,除了你我,从未有第三个人见过。”楚荞忆起那一幕,心头依旧忍不住泛起微微的涩意,“还有你手臂上的那处伤疤,是我初学剑时,不小心伤了你才留下的,我认得出来。”
诸葛无尘闻言,握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痛声自责道,“若是我早点记起以前的事,早些回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了别人。楚荞抿唇,再度沉默了下去,常人所说的天意弄人,便是如此吧。
“等离开了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诸葛无尘紧紧握着她手,语气郑重如盟誓。
楚荞望着无边的夜色,心情莫名地沉重和不安,真的离开吗?
离开了,又真的会好起来吗?
“快走吧,马上就要出山谷了。”白二爷望着月色下已经隐约可见的官道,出声说道。
诸葛无尘将腰际的一枚玉牌解下,递给楚荞,“一会儿不要回行宫,带着它去区城,找天下镖局,让那里的人送你离开,这里的事,我会应付,你安心到汴阳等我回去便是。”
楚荞抿唇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接了过去。
诸葛无尘见她答应下了,面上笑意渐深,抬头望了望天色,牵起她道,“走吧。”
然而,两人刚刚走上大道,便有马蹄声如闷雷般自木兰行宫的滚滚而来,几乎眨眼之间,便倒了近前。
领头而来的大内总管太监单喜,宁王寻去的人马半晌无消息,他奉旨带人再下谷寻找,却不想在这里遇到已经回来的人影,“左贤王,你怎么……”
他说着,却在看清站在诸葛无尘身旁的女子时,止住了话。
众目睽睽之下,苍月的左贤王正牵着大燕宸亲王妃的手,这正印证了之前万寿宴之后宫中暗传的种种流言蜚语。
金武卫和宸亲王府的侍卫数百人勒马停着,谁也没有敢出声说话,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半晌之后,宸亲王府的侍卫纷纷驱马让出一道,在他们身后,一身雪衣的清隽男子高踞马上,目光森冷地望着数步之外执手而立的一对男女。
在那样的目光中,楚荞无声抽出了被诸葛无尘握着手,清冷的夜风自指尖穿过,缓缓冷却了所有的温度。
“过来!”他冷冷开口。
PS:抱歉,下午一上胃痛,写得慢死,现在才二更,晚上会多写点,近两天会加更一下。
风雅之地,风流之事。
次日午后,行宫内传出号角声,那是在召猎场内的人回行宫的信号。舒蝤鴵裻
临走这际,楚荞才发现,自己的马匹不见了。
“你们怎么看马的,怎么跑丢了宸亲王妃的马都不知道?”赫连璟沉着脸训斥着自己的侍卫。
楚荞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知道他是因为昨晚她揍了他一顿,心生报复故意放走了她的马来为难她。
“要不,你还是跟他同乘一骑回去?”赫连太子瞥了一眼并骑而立的燕祈然,好心建议道濉。
楚荞秀眉微皱,她想昨晚自己太过手下留情了,才让他现在敢这么嚣张。
“还是,你要跟我同乘一匹马回去,我当然是不会介意,不过……”他含笑地瞅了眼面色微沉的燕祈然,“咱们那样太不合适。”
说罢,扬鞭策马先行带着北魏的侍卫扬尘而去褪。
楚荞站在原地,瞥了一眼还停在一边的燕祈然,转身自己徒步朝行宫走去。
燕祈然见她宁愿自己走,也不愿向他求助,不由眉眼一沉,一拉缰绳便策马自行走了。
楚荞望着消失在林中的一行人,独自朝着行宫的方向走着,从这里走回去,起码得两个时辰,确实有点远。
走了不到半柱香,沉寂的林中又响起马蹄声,燕祈然去而复返,快马如风一般驰来,一把将她捞上马背,一掉马头朝着赫连璟一行人追赶去。
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一声一声,撩得她心绪烦乱。
不消片刻,两人便追上了赫连璟了一行,此刻的满载而归的赫连太子正心情好地哼着北魏小调,好不惬意。
相比之下,宸亲王府却一只猎物都没有,空手而归,赫连太子想着自己总算是扳回了一局,心中甚是痛快。
“瞧瞧你,出来狩猎却连只兔子都没打着,你好意思回去吗?”赫连璟在回行宫路上,对一无所获的燕祈然很是鄙视。
“打你比打兔子有成就感。”燕祈然眉眼淡淡说道。
赫连太子顿时面色黑如锅底,燕祈然出来不是狩猎的,手痒了就跟他过招,而那人的武功路数非正非邪,他回回败于下风。
楚荞沉默,蓦然想起初次到宸苑看到燕祈然的那一幕,那时一窝幼鸟从树上掉了下来,他亲自将鸟儿送回了树上。
此刻,她才发现,这个明明世人眼中杀人如麻,狠厉无情的宸亲王,却是……从来不杀生的。
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一个人,对人命视如草芥,却对飞禽走兽一再爱惜。
回到行宫时,天已黄昏,木兰行宫外的广场上,已经在布置晚上的宴会,而宴会上也是主要享用今日众人所狩的猎物。
燕皇同左贤王诸葛无尘一同有说有笑地从行宫出来,瞧见正从林中出来的楚荞一行人,不行步上前来。
“赫连太子今日可是收获不小。”燕皇含笑打量着侍卫们满载的猎物,朗声笑道。
赫连璟笑容直爽,跳下马背道,“木兰围场狩猎比起在草原上,确是不一样的刺激。”
“赫连太子这么一说,本王明日也想下场试试了。”诸葛无尘扫了一眼同骑而归的楚荞与燕祈然,面上却是笑意温文。
“那本太子可要与左贤王一较高下了。”赫连璟长笑道。
“一定。”诸葛无尘笑着点头,扫了一眼空手而归的宸亲王府,道,“宸亲王出去一天一夜,怎么什么都没猎着回来。”
燕祈然将楚荞抱下马,声音冷淡,“相比于杀这些无反抗能力的畜牲,本王更喜欢杀人。”
话一出口,惊得燕皇身后的一干臣子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燕皇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望了一眼楚荞,不由笑道,“王妃何时也去了林中?”
“昨晚过去的。”赫连璟出声答了话。
这番话自然都是说给一旁的诸葛无尘听的,赫连璟虽然没少受燕祈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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