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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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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路老夫人彻底没了声息,秋孟敏却不放心,伸指探了半晌脉搏,方知道她真是死了,这才落下泪来:“您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压太妃一头,如今您为了儿子自尽身亡,儿子不用再赡养您,自然可以继续做这西河王如此,也算完成您的心愿了,这些年来儿子从没提过幼时您坑儿子的地方,拿您当太妃一样的孝敬,现下对您下手,也不算欠了您的,咱们母子……两清!”
说罢,轻轻踢脚,甩开路老夫人握自己靴子的手,又低头查看她掌心没有留下什么自己来过的凭据,这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秋孟敏有些蹒跚的出了路老夫人住的院子后门他早有安排,这一路都是没人的。
可这会才反身掩了门,就听到不远处紫薇树下传来一声让他差点魂飞魄散的咳嗽!
“伯父果然杀伐果决!”跟着是秋曳澜刻意压低后、仍旧难掩那种似笑非笑之意的嗓音,“几个时辰前才给伯父出的主意,不想伯父这么快就办妥当了……只是侄女想提醒伯父一声:侄女给伯父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伯父该不会过河拆桥,坑上侄女吧?”
第六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二月末的夜里,春风料峭,紫薇树荫里影影幢幢,看不分明,只有秋曳澜一双眼睛灼灼明亮,带着嘲弄静静的望出来。
秋孟敏花了一点时间,才掩好门,转过身来,脸上却也没什么惊色,只淡淡的道:“早年听说阮老将军武艺超群,果然是将门虎女。我原来派在这儿的心腹?”
“晕在那边呢,知道伯父您栽培人手不易,怎么舍得就这么除掉?”秋曳澜掩唇一笑,轻轻道。
“你知道我不曾习过武,不妨过来一叙。”秋孟敏吹灭后门下挂着的灯,招呼道,“我想你三更半夜打晕我的手下,在这里等我,既然没有揭发,总该是有商有量的。”
秋曳澜施施然道:“叙是要叙的,但还是伯父您跟侄女走吧今晚您都安排了些什么,侄女也不知道,跟您走的话,侄女心里怪不安的。”
秋孟敏思忖了下,却也不反对,随秋曳澜到了花园中三面环水的凉亭里说话。
“伯父可曾过河拆桥?”秋曳澜在亭中站住,率先问道。
秋孟敏淡淡的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母亲她仅仅只是一片爱子之心,从来都没想过要害谁。”
“噢?”秋曳澜不信,“您可是孝子,生母这么去了,您肯不抓住机会坑侄女一把?”
“当我傻的么?”秋孟敏漠然道,“这主意是你给我出的,你岂会没有后手?就算我猜不出来你的后手是什么,也知道你如今有皇后撑腰,这事要不沾上你,倒容易息事宁人;若沾上你,皇后肯定会让彻查……就算我自认手脚干净,可世事难料。如今最重要的是保住王位,我何必冒险?”
他看向秋曳澜,“你呢?你刚才居然只是一个人在等着我,而不是喊了一群人等我?这倒奇怪了。”
秋曳澜笑着道:“伯父您是聪明人,做您的侄女,怎么敢太笨?侄女就带了几个丫鬟婆子回来,您呢,不知道侄女跟着外祖父学过些武艺,才粗心的叫侄女能在外头等您!侄女要带了能顶用的人手回来,伯父您的把柄,哪有那么好抓?这王府落您手里十来年了,侄女可没信心揭露您之后,能全身而退!”
秋孟敏注意到她说的是“全身而退”而不是“活着离开”,这意味着秋曳澜即使认为王府处在他的掌控之下,但也有把握退走的,最多吃点亏而已。
“开诚布公吧。”秋孟敏心里沉吟着,道,“如今四围无人,也不必说虚的了,你出声惊动我,必有用意你想要什么?”
秋曳澜道:“侄女哪里敢跟您提什么要求?只是侄女看到了不该看的,您是不是……该给侄女点什么压一压惊呢?”
“你既然瞒着我们学了武,看起来学得还不差,以有心算无心,若想要这府里的谁死,这些日子不会没有机会。”秋孟敏嘿然道,“你却兜了个大圈子,不惜涉入二后之争!无非就是觉得亲自动手,对老夫人来说不够残酷,非要我来出面……我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么说的话,您确实成全了侄女这些日子以来梦寐以求的结果呢!”秋曳澜轻轻笑了笑,道,“那这事就这么揭过,您不把侄女卷进去,侄女也不会拿这事来拿捏您不过有件事情侄女得问好了:路氏的后事,您打算怎么办?”
秋孟敏哼了一声:“你既然说我是孝子……”
“别忘记她是王府弃妾!”秋曳澜淡笑着打断,“去年初冬,侄女的母妃过世,听说后事简薄无比,若非表哥的话,甚至寒酸到了比下人都不如的地步?伯父您该不会糊涂到了,让路氏的后事越过侄女的母妃去吧?”
“我的意思是,我既然是孝子……”秋孟敏面无表情道,“乍闻生母为了我而自尽,悲痛欲绝之下,卧榻不起、难以视事,也是理所当然!而你的堂兄弟都年轻、也没经历过这种大事,他们纵然有什么疏忽,也值得原谅……等事情办完后,我大概才能好吧。”
秋曳澜怔了一会,寻不出什么破绽来,不禁失笑:“伯父好魄力,以前侄女还说您不是做大事的人,如今才晓得,是侄女年轻识浅,看走眼了!”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直说罢。”秋孟敏既无得色也无恼色,平平静静的道。
“侄女从帝子山回来时所挨的那顿打,您都看在眼里了的。”秋曳澜嫣然一笑,“这么久了,才死了一个路氏。侄女这心里的委屈翻腾起来,半夜睡不着,这可怎么办?”
秋孟敏冷然道:“锦儿本就是你害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你不过挨了一顿打,这也算委屈?”
“路氏跟您说的?”秋曳澜笑容转淡,“那侄女的母妃之死又怎么说?”
秋孟敏讥诮道:“时过境迁的事,若无铁证,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侄女母妃的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啊!”秋曳澜淡淡的道,“至于说证据,您怎么知道侄女没有?”
“就算有,人也已经死了,你待如何?”秋孟敏看了眼路老夫人住的院子,冷静的道,“你难道还能把她挫骨扬灰?”
秋曳澜沉吟了片刻,才道:“您是说,侄女只能吃这个亏?”
“你不是已经拿捏住了丽儿?”秋孟敏哂道,“这样,你以后要对你姑母做什么,我也可以装几次糊涂……其他你就不要想了,我连生母尚且下得去手,对你让步到这里,已经是念着太妃的情面!”
……目送秋孟敏远去,秋曳澜又独自在凉亭里徘徊了一阵,才拂袖而去。
次日天明后,随着打水进内室伺候的翠眉一声凄厉尖叫,整个西河王府都陷入一片混乱!
因为受了廷杖正卧榻的秋孟敏,得知噩耗后,赤着脚,散着发,疯了也似冲到生母的住处,看着已被移到榻上的冰凉遗体,不顾满室狼藉,重重跌跪下来,痛呼了一声:“娘!”就此不省人事!
这下子,王府更乱了!
趁着这乱七八糟的光景,春染和夏染从花园凉亭下,将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东西的康丽章,悄悄架到秋曳澜的屋子里。
“怎么样?”秋曳澜笑吟吟的亲手给她松了绑,又让苏合端来饭菜,看着狼吞虎咽的康丽章,好心的提醒,“我就说把你骗到那里绑上,绝对不是害你,而是为了你好嘛!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求表妹救救我们母女!”康丽章糊里糊涂被绑了一晚上,中间还听到秋孟敏亲口承认的惊心动魄之事虽然这季节一晚上不换衣服不至于有味道,可她现在身上明显一股尿臊气,可见她被吓成了什么样子!
趁秋曳澜说话的光景扒了两口饭,有了点力气,康丽章也管不上脸上伤口没愈合了,一个头磕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我哥哥罪有应得,表妹杀他是应该的。我跟母亲从前也有许多得罪表妹的地方,可表妹既然助我识清了大舅舅的真面目,想也是可怜我们母女求表妹开一开恩,救救我们!”
秋曳澜拖着下巴笑眯眯的道:“我拿什么救你们?要不是之前蒙皇后娘娘多看了几眼,昨儿个晚上我自己都未必能活下来!”
“表妹您但有什么差遣请尽管说!”康丽章听出她这是拿架子本来路老夫人没了,康家母女没了后。台,单是跟杨王妃结下来的仇怨,就够她们坐立难安了。
但秋孟敏这些年来一直顺着路老夫人,偏心外甥、外甥女,不免让康家母女觉得,哪怕没了路老夫人,有他在,总不会看着杨王妃太过分。
如今知道路老夫人竟是被秋孟敏骗死的,康丽章哪还敢指望这个舅舅?
饶她城府深沉,此刻也不禁方寸大乱,什么面子、什么仇怨、什么以后……她全不想了,上前抓着秋曳澜的裙角苦苦哀求:“只要表妹肯给我们母女条活路,您要我们做什么都成!”
秋曳澜似笑非笑:“活路是有,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走?”
康丽章忙道:“表妹请说!”
“回头你找个机会单独跟你大舅舅说,昨儿个晚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秋曳澜话音未落,康丽章已吓得松开她裙角,双臂紧紧抱着胸,惊恐道:“那大舅舅不得反手灭了我的口?!”
“如果他灭你的口,事情的真相就会被公布出去呢?”秋曳澜哼了一声,“如果你不去这么说,你大舅舅以为你不知道真相,兴许不会怎么样你吧。但,别忘记你那大舅母,这些年来,被你们母女压得多惨啊?你说她会放过你们?”
她俯下身,也不嫌康丽章现在身上味道不好闻,凑在她耳畔轻轻的道,“昨晚你都听见了,主意是我出的,可我是当着你那大舅母的面出的……当时你大舅舅可没答应,你敢说你大舅舅最后采纳了这法子,没有你大舅母的挑唆在里头?”
康丽章全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良久,才道:“可是……我……”
“没有可是。”秋曳澜一摊手,无情的道,“活路我给你指了你不去胁迫你大舅舅,往后你大舅母随手就能捏死你们母女!你去胁迫你大舅舅,只要后手留得好……还怕他不护着你们?”
说到这里,她眼波一转,提醒道,“你是在王府长大的,今年十七了吧?还没说婆家,你说大舅母会给你说个什么人?没了路氏在,康姑妈、或你们康家,拗得过大舅母?我这个郡主,尚且被许了那么个人,你说,你会被许给什么样的腌臜货?!”
打发走康丽章,苏合等人连忙开窗透气,又点起香炉到处熏,以驱散她带进来的味道:“以前看表小姐怪能干的,原来胆子也这么小!”
“她以前显得胆子大,是因为倒霉的不是她。”秋曳澜哼了一声,“如今事情临到她头上了,顿时就露了底细了!”
她思忖了会,问,“东西都预备好了吗?”
苏合忙道:“都预备好了,郡主要看看吗?”
“不了,这些我也不是太懂……”秋曳澜吐了口气,目光沉沉的道,“这次主要是给母妃传个好消息,东西什么的,想来母妃也不会太在意吧!”
虽然到现在她都没弄清楚路老夫人到底是怎么弄到幽眠香、又以此香算计了阮王妃与阮老将军的,但至少这个直接害了阮王妃父女的人,已经死了。
秋曳澜觉得,自己应当去扫一回墓,给阮王妃报个喜。
第六十一章 以牙还牙!以辱还辱!
距离京城三四日路程的一座小山坡,坡后是一座不高不低的孤山,坡前是一条不到丈宽的小河。虽然山不高水不深,但也算得上背山面水,是常人眼里的一块风水宝地了。
“还真是个好地方!”踏着晚霞行到坡下的马车里,秋曳澜握着车帘,似笑非笑的说她目光在一只受惊的野兔身上尤其是肥硕健美的后腿上停留良久,才狠狠心收了回来,看向坡顶。
借着夕阳的余晖,可以看到那里正聚了一群人,服饰简素,未见艳者。
“打发个人上去,问问是不是西河王府的人?”秋曳澜注目片刻,意味深长的笑了,“让主持之人下来说话!”
山坡虽然不高,但来回总归要花些功夫的。
半晌后,天色就黑了下来,下人们纷纷打起火把毕竟这里是野地,四面空旷,七八个火把也就能照那么一团地方。
火光之外,是俨然无穷无尽的黑暗,怕黑的苏合不禁傍在秋曳澜跟前,寸步都不敢离开。
秋曳澜看得好笑,正要出言宽慰几句,不远处却已传来一声轻咳,语气诧异:“五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下人们循声分开,让秋宏之走进来。
这位王府庶长子年已加冠,他身量矮小,但容貌清秀,穿着一身藏蓝夹袍,右手不住的转着一枚玉扳指,左手负在背后,神色疏远之中带着戒备,“你不是在将军府中侍疾么?怎的撇下阮老将军来此?”
秋曳澜懒得跟他罗嗦:“路氏埋了没有?”
这不客气的问话以及问话的内容都让秋宏之眉头一皱,面上怒色涌现!
但秋曳澜紧接着一句:“你生什么气?难为你想让我喊她祖母?!她配吗?”
“五妹妹说笑了。”秋宏之脸色阴沉的道,他打从心眼里厌恶秋曳澜,不说路老夫人生前对他的钟爱,就说路老夫人去后,在争夺世子之位上,他失去的巨大助力,也足够他恨死这个堂妹了。
偏偏他还拿这个堂妹没办法,此刻就露出难掩的厌色,“你问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秋曳澜却比他还不耐烦,阴着脸,喝道,“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把路氏埋这里?”
“她不能葬入咱们家祖坟,又记着祖父,想在这里远眺,这点小小的愿望,五妹妹你堂堂郡主,总不至于计较吧?”秋宏之当着下人的面被接二连三抢白,非常的下不了台,又怕甩手而去,被秋曳澜抓了把柄折腾出事情来,只好憋着气回答。
然而秋曳澜冷笑一声:“我为什么不计较?!我问你,她是什么人?!”
不等秋宏之回答,她已自己回答,“她就是个外人!祖母既把她赶了出去,那就跟咱们家没有关系了!念着她生了伯父,你们给她办后事,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跟你们计较了……但你们居然还把她埋在这能眺望咱们家祖坟之地的地方?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祖母做错了,她受委屈了?!”
秋宏之脸色微变,沉声道:“我出京之前请教过廉家舅公……”
“那你肯定没跟舅公说清楚!”秋曳澜冷冰冰的道,“不然舅公答应你才怪!你大概就跟舅公说了你的难处,让舅公答应你出来安葬路氏吧?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我告诉你,这地方不许埋她,你敢埋下去,就等着我进宫给祖母喊冤!告你们父子大不孝!还远眺、还记着祖父!不要脸的东西!她是祖父的什么人?也配记着我祖父!?”
秋宏之被气得脸色发白,禁不住朝马车踏上一步:“你……”
苏合忙挡在秋曳澜跟前,警惕的望着他。
“你让开!”秋曳澜却把她推坐到一旁,冷笑着道,“怎么?我给你纠正错处,你倒是想对我动手?!再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人了!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上来动我一下试试!”
“公子您息怒!”秋宏之的下人赶忙扯住他秋宏之要真按捺不住上去打了秋曳澜,以这位郡主的折腾劲儿,秋宏之这辈子估计都完了!
秋宏之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他恨不得把这堂妹活活掐死,但拳头紧握、张开,连续数次,还是强迫自己忍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那你的意思是?”
“远远的随便找个地方埋掉!一个被赶出去的弃妾而已,族谱上早就没了她的名字,还想死皮赖脸的跟咱们家扯关系!”秋曳澜森然道,“活着的时候没脸没皮的做了十几年老夫人,享了十几年如同太妃的福,怎么死了还纠缠不清了?!八辈子混勾栏的货色也不见得这么无耻下流!”
“你!!!”饶秋宏之决定忍耐,也被她刻薄的言辞气得暴跳如雷,一挽袖子就要冲上来,“我把你个……”
秋曳澜目中厉色一现,跳下马车,指着他道:“我个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公子!您冷静些!您千万冷静些!”下人吓得死命把秋宏之往路旁拉,这时候也顾不得秋曳澜会听见了,一迭声的劝道,“王爷病了,王妃也说身上不爽快,又讲七公子年幼,把事情推给了您您说这是什么意思?亲家老爷的话您忘记了吗?而且五郡主明明说回将军府去侍疾了……为什么会忽然到这里来?!”
这番话犹如一桶冰水,从秋宏之头上浇下来那下仆生怕还劝他不住,索性把前事也说了:“上次您在王府被人推下湖,事情问来问去最后竟落在了柳姨娘头上,您说这怎么可能!柳姨娘得宠又没子女,为什么要害您?!”
秋宏之深吸了口气,推开下仆的手,走到秋曳澜跟前,沉声道:“是王妃让你过来的?”
秋曳澜这时候也敛了刚才的尖酸刻薄,笑吟吟的仿佛从没说过那些话一样:“难怪路氏跟伯父都喜欢大哥你,果然聪慧机敏!”
“王妃对你很好吗?你这样帮着他?”秋宏之冷笑,“你以为秋寅之承了王位,你会有什么好处?王妃的为人……”
“打住吧!”秋曳澜抬手示意他闭嘴,“伯母她把这地方以及你过来的时间透露给我,用意是什么,我清楚得很!不过就算她不设法告诉我,我也要打听的。”
她眯起眼,“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专门过来气你的吧?”
秋宏之微微皱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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