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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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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动了!既然跟咱们家走动,那么一直走动的那些人家当然也不会疏远。陆小公子若娶了樊家小姐,还愁往后您跟十九公子去了北疆,陆小公子会没人照拂吗?”
秋曳澜扶额,苦笑:“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这樊表侄女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但问题是……前两天八哥过来,有意把珠儿说给陆荷,我跟十九已经基本上答应了!”
“……”现在轮到胡妈妈几欲吐血了,“已经说定了?!”
“八嫂不放心,决定亲自给珠儿把把关再点头其实就是怕陆荷因珠儿是庶出小看她,走个过场。”秋曳澜叹息,“说好了后天让陆荷过去拜见她的!”
胡妈妈急速的思索了下,见左右都是秋曳澜的心腹,便悄声道:“依老奴说,既然八少夫人那边还没点头,不如把这个推了,让陆小公子娶樊小姐罢!您想十九公子对陆小公子冀望极大,娶十一孙小姐虽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对陆小公子仕途上的帮助哪有樊家小姐来得大?十一孙小姐本就是家里的人,就算不结亲,陆小公子求到八公子跟前,八公子会不念着十九公子的面子?而樊小姐那边,老夫人亲口说的,六部哪一部都有樊家小姐能喊世叔世伯世祖父的人!”
秋曳澜对樊家还真不了解,毕竟江天鸢夫妇同江家断绝来往时,江崖霜都没出生但想来陶老夫人与胡妈妈不至于在这点上说谎。
虽然以如今江家的势力,根本不惧任何外人。但江家自己的内斗还如火如荼着,先有交情在那里,可以占许多便宜。从这点上来说,确实选择樊家小姐更有利于陆荷,也有利于四房。
“只是这样选择也太势利了,却叫珠儿如何自处?”秋曳澜不喜欢谷婀娜的算计归不喜欢谷婀娜,却不想坑江徽珠之前不答应时也还罢了,陆荷这边都基本上点过头了再去说不,这叫女方怎么下台?
所以皱眉半晌,还是道,“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毕竟陆荷也是十九栽培的,我这师母不过是担个名,也没为他做过什么。还是让十九决定吧!”
胡妈妈有些失望,道:“那老奴等您消息!”
之后江崖霜回来,听妻子一说也是无语良久,才道:“早点应该告诉祖母的……现在却怎么是好?”
“珠儿这边都就差过明路了,好像珠儿自己也知道了,如果中断的话,就算八哥大度,八嫂跟珠儿自己,恐怕也会不痛快吧?”秋曳澜叹了口气,“祖母呢一番好意,今儿个席上我亲眼看到,想跟大姑姑攀亲的人家是极多的,去掉荷儿,那孩子想找个好的可不难问题是,大姑姑这次带着孙女来京里,好像本也是为了给她说亲的,这才来就被拒绝的话,怕是大姑姑再慈爱也会被坏了心情?”
夫妻两个商议下来,最后还是决定推掉樊素练这里,让陆荷照计划与江徽珠定亲但就在他们酝酿着找江天鸢请罪的时候,秦国公跟前的老仆来了,笑吟吟的:“闻说老夫人将樊家小姐说给了陆小公子,老太爷很是欢喜,知道陆小公子家中不便,已从私库里取了一对紫玉如意,代陆小公子下聘了……这会老太爷精神不错,想见见陆小公子,不知十九公子能不能陪陆小公子走一遭?”
“……!!!!”
……花了好半天,江崖霜夫妇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不是陶老夫人或胡妈妈先斩后奏,而是这事实在太巧了!
江天鸢这次入京,目的之一就是探望秦国公。
所以跟陶老夫人说完樊素练的亲事后,就询问什么时候可以拜见叔父陶老夫人派人过去一问,秦国公恰好醒了,知道当年当女儿一样养大的侄女特意来看自己,非常高兴,让江天鸢立刻就过去!
于是江天鸢带着孙子孙女去了,叔侄两个抱头痛哭一场,各叙别情之后,秦国公自然而然的关心起了两个曾侄孙和曾侄孙女。
得知樊素节才十八岁就已经中了举,今年上京是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十分赞赏,让人开私库取了一套上品文房四宝作为鼓励。又问起樊素练:“这孩子也到了说亲年纪了,既然此番带她上京,可得挑个好人家!不然却是辱没了她了!”
江天鸢哪知道陆荷那边还先说了个江徽珠,陶老夫人给她透露的意思是陆荷的亲事就年初时提了下,这一年来由于江崖霜夫妇诸事缠身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所以很高兴的道:“路上的时候侄女也是这么想的,谁料叔父福泽,侄女才进门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秦国公很惊讶:“是谁?”老爷子还以为是说了江家曾孙一辈里的哪个人,正寻思要不要提醒下这傻侄女,江家子弟里不争气的比争气的可多多了!别让亲戚把漂亮孙女骗了去!
听江天鸢说是陆荷才松了口气问清江天鸢来之前,胡妈妈正好奉命去找秋曳澜禀明情况并要信物,秦国公有心给侄女、曾侄孙女做脸,就道:“这陆荷如今住在十九院子里,方便十九教导。想来也是身无长物,十九媳妇手里好东西虽然多,仓促之间拿出来的恐怕也衬不起素练这孩子,既然陆荷是十九之徒,也算我晚辈,这信物还是我来代他给吧!”
又让身边人开了趟私库……
听完这经过江崖霜夫妇撞墙的心都有了现在这情况去跟江天鸢要回如意?!这得多大的仇?
老仆听完江徽珠这一件也傻了,半晌才道:“事已至此,还是让八少夫人那边回了陆小公子罢?十九公子与十九少夫人请想,大姑太太多少年没登门了,好不容易才放下了当年的罅隙……如果这会去把如意要回来,大姑太太即使不见怪,但还有脸继续待在国公府吗?老太爷这两年一直兴致不高,今儿个见到大姑太太,说起当年承欢膝下的情景,才真心笑了出来……老太爷这把年纪了……”
秦国公如今是活一天算一天了,这时候还要扫他兴致,何其残忍!
这类话对于被秦国公养大的江崖霜来说,绝对是杀手锏!
他苦笑良久,起身道:“先让陆荷过去吧……澜澜你提点他几句到了地方该说的话。我这就去找八哥!”
陆荷这里拜见秦国公非常顺利,他的出身对于其他人来说兴许不够高贵不够斯文有种种的问题,对于秦国公而言,那可是根正苗红的江家党,天生的自己人!
先入为主就带了喜欢!而他本人才貌又都可以,秦国公认为这门亲事非常好一高兴,甚至当场送了他一套离国公府不远的三进院子:“往后成了亲,找你师父也方便!”
这种情况下江徽珠的事那当然是谁也不提了。
江崖丹的精力大部分都用在了拈花惹草上,子女分到的注意力十分有限。上次肯亲自去替女儿提亲,还是谷婀娜把他伺候好了,他又正好空着才去说了声。现在江崖霜满面羞愧的上门一解释,江崖丹虽然恼怒,但都是冲着陶老夫人去的:“不怪十九弟你们,恐怕是陶氏那老妇故意与我作对!”
楚意桐可就没怎么好说话了,她冷笑着道:“之前听说九妹妹的女儿娇纵成性,我还觉得九妹妹太惯女儿了点!如今才知道九妹妹才聪明呢,早知道我也好好惯着徽珠,免得她太好说话,无端被人这样折辱!”
江崖霜理亏,请罪道:“实在想不到这中间会这样阴差阳错,原本我们已经打算去跟大姑姑说清楚了!还请八嫂帮忙给侄女说声,免得侄女……”
“现在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楚意桐冷冷的打断道,“徽珠横竖已经被委屈了,但望她能够早日想开点吧……说来也是我这个做嫡母的不中用,讨不得祖父祖母喜欢,连累她也争不过她那表妹不是吗?!”
“……”江崖霜被说得哑口无言,还是江崖丹皱眉道了一句:“又不是十九愿意毁约,你朝他发什么火?想是珠儿跟陆荷无缘,我江家的女儿又不愁嫁,没成就没成,多大的事?”
才给了他个台阶下。
“回头珠儿出阁,咱们给她添妆时好生弥补下吧!”回到自己院子里,里外三身衣袍都汗湿的江崖霜一边更衣,一边对妻子道,“这事儿虽然不能怪谁,但委实让珠儿没了体面!”
秋曳澜苦笑:“这还要你说?我刚刚叫人收拾了一套头面出来,打算明儿个悄悄送去呢!”
……只是夫妻两个不知道,那套头面才送到江徽珠手里就被她砸了:“区区一套头面就想打发我?!终身大事能跟一套头面比?!!!”
第九十四章 江徽芝生子
江徽珠到底只是一个晚辈,又不是很得江崖丹与楚意桐夫妇的宠爱,在江崖丹决定不跟弟弟、弟媳妇计较后,她再怎么不甘心的折腾,终究是无济于事谷婀娜进门替她把砸坏的首饰一件一件拾起来,平静道:“事已至此,你若大度点揭过,还能让你那十九叔与十九婶心存愧疚,作些补偿。若不依不饶,恐怕原本打算补偿你的也没有了!”
“何况这事传了出去,你以为对你有好处?”
连哄带吓,江徽珠苍白着脸先后去拜见楚意桐与秋曳澜,对前者道:“都是女儿不好,连累母亲操心!女儿特来与母亲请罪!”
对后者说,“婶母厚赐,实在愧领其实事情又没传出去,侄女也没什么委屈的。”
妯娌两个都觉得她懂事。
……这一出就这么过去了,至少场面上是过去了。
接下来陆荷与樊素练正式定亲,江徽珠还以樊素练表妹的身份,送了份礼过去,跟江家其他孙小姐的礼一样,不轻也不重,夹在中间一点都不起眼。俨然她跟陆荷真的什么也没有。
虽然秋曳澜知道这些都是谷婀娜教的,但想想她的年纪能这样听劝也很不容易了,吩咐左右:“以后出入看到有出色的才俊,与我留意起来!回头看看有没有适合珠儿的!”
木槿掩嘴笑:“前院才住进来的樊公子,容貌可还在陆小公子之上……”
“虽然樊家什么都不知道,但有些事还是过去了就算了!”秋曳澜皱眉,警告的瞥她一眼,“再说樊素节打算明年下场,这眼节骨上,谁敢乱他心境,岂不是害他终生?!”
木槿心头一凛,忙跪下请罪:“婢子知罪,婢子以后再不敢多嘴!”
“去里间跪一个时辰。”秋曳澜冷冷吩咐,“以后再敢提珠儿的事,一律灌了哑药发卖出去!”她是江家主子中出了名的大方,待下也不苛刻,加上后院没有侍妾,院子里的气氛一向轻松活泼。
木槿几个才被提上来,还在苏合那班人看着做事时,尚且知道惶恐;熟悉之后却有些轻狂的意思了。如今被秋曳澜呵斥了才重新知道敬畏,一连数日从上到下都战战兢兢的。
江崖霜注意到,私下问妻子:“有人犯事了?”
“之前太惯着,渐渐连眼色都不会看了。”区区几个丫鬟,秋曳澜分分钟就能收拾住,便也懒得让丈夫操心,只道,“这两日看着还有救,便先留着……樊素节也住了过来,我比着荷儿安排他,没问题吧?”
樊素节此行进京目的是参加春闱提前抵京,又有祖母江天鸢陪同,自然不会放过向探花表叔请教的机会。
由于他妹妹许给了陆荷,江崖霜既是给姑母面子也是给学生面子,索性喊他跟陆荷一起住到前院的客房。这样平时两人可以做个同窗一起印证功课,江崖霜指点的时候也方便。
他住进来,当然是秋曳澜安排本来一个表侄也不需要很费心,但江天鸢在秦国公跟前格外有脸,江樊两家的关系又颇为复杂,秋曳澜觉得还是问下丈夫的好。
此刻见妻子询问,江崖霜不以为然道:“一个晚辈而已,既然与荷儿同辈,给荷儿什么给他什么就很周全了。”
秋曳澜听出他语气对樊素节似乎不是很看重,诧异道:“这樊素节不好吗?”一家人的性情,若无意外,都有相似处。倘若樊素节难入江崖霜的眼,那么樊素练的脾气估计也不会很对秋曳澜这可就悲剧了,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开罪兄嫂侄女,如果娶回来的徒弟媳妇还是个冤家,这也太让人愤懑了罢?
好在情况没有那么坏,江崖霜摇头道:“倒也不是不好。只是他十五岁中解元,有志于效仿兄长当年。但大姑父是个明白人,知道他虽然中了解元,离进士却远,两年前硬压着没让他上京,今年他大闹了一场,又赶上大姑姑想念祖父,大姑父这才放了行……毕竟不是打小在眼前长起来的,论年纪我也不长他几岁,所以不好直说:他明年下场怕也火候未达!”
这么说是比较骄傲了?
十五岁的解元,今年也才十八,骄傲一点也是理所当然没有其他不好的品行就好。秋曳澜松了口气,笑着道:“科举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懂,不过他当年竟然是解元,大姑父怎么会连下场都不让呢?”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了啊,秋静澜当年参加举人试时都十七八岁了,也没拿到解元,还不是照样金榜题名?
当然也不是所有解元都能名列杏榜的,不过堂堂解元居然连下场资格都没争取到,“难道大姑父有意让他争取头甲之名,这才刻意压制?”
江崖霜失笑道:“解元也要看是哪里的解元,大姑父在路州任官数十年,但樊家祖籍却是在博州那地方可称僻壤,十里八乡都找不出几个读书人来,樊素节说是解元,若拿到富饶些的地方去,也就一寻常举人而已!”
顿了顿道,“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必过多操心。须知道樊素节住在咱们院子里,那是大姑姑欠咱们人情,可不是咱们欠大姑姑人情。照顾他是情份,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他也没资格嘀咕……就算是亲戚,景暮跟景满哪个不比他跟我更亲?我也没喊住过来呢!”
“这孩子倒是乖,不似徽璎那样折腾我。”秋曳澜听出丈夫话语中的关心,心下一暖,抚了抚小腹,含笑道,“如今做事倒还没受影响……毕竟荷儿跟素练那孩子定了亲,念在荷儿的份上也不好刻意慢待了其未来舅子罢?左右也不是我亲自忙碌,过问几句又不费什么功夫!”
她的身孕是前天再请大夫来确诊的也算是让夫妇两个吃了个定心丸。当然这段日子诅咒误诊的人可是大大的失望了!
话题就这么转到孩子上面,说了几句话也就安置了。
这时候是十月末,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无话,一直到十一月,江徽芝于鹊枝宫生产,母子平安好容易平静了些日子的朝野,再次暗流汹涌!
鄂国公夫人虽然已经禁足期满,从帝子山被接回京里的鄂国公府了,但一年之内无诏不许入宫的禁令还在。有上次在行宫求见却被强行遣送回别院的经历,她徒然急得跳脚也不敢造次,只好催促媳妇赵氏:“你快进宫与娘娘说:贵妃既然生了儿子,请立大皇子为太子之事岂可再拖?”
赵氏很不情愿:“母亲,纵然贵妃生子,可是大皇子既居长又为嫡,咱们何必担忧?”
“你懂个什么?!不知道我那大姐姐回京来了吗?”鄂国公夫人没好气的道,“我这个姐姐傻人有傻福,人虽然笨,却最得二伯喜爱!若说二伯偏心大哥是念着大伯的情份,偏心她就是真心疼惜万一叫她说动二伯……你自己想想咱们家的下场!”
她却不知道她忌惮的江天鸢这会也正被大房在背后骂:“徽芝怎么说也是她嫡亲的侄孙女儿,想当年韩氏那老妇当家时,若非咱们父亲拼死维护,她怕是早就被韩氏卖掉了,还能有今日的福分?!不在二叔公跟前帮咱们这房说话也还罢了,居然还反过来劝咱们克己忍让……克己忍让她长孙才十五岁就中了解元,长孙女一来京里就跟四房的人定了亲,事事顺心随意,全然不管咱们这些年来的痛楚与委屈,净是站着说话腰不痛!”
“亏得父亲还在夔县!不然听见那番话,心都要凉了!”
……江天鸢是这么劝大房的:“当年要没二叔庇护,我跟你们父亲,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说是叔叔,其实比生身之父还操心些!至今没能报答二叔什么也还罢了,又怎么还好跟他的子女争执,闹得合家不宁,叫二叔失望伤心?”
然后开始回忆她跟江天骜在韩老夫人手里是如何如何的受虐待,秦国公的拯救又是如何如何及时,被秦国公接到膝下后又是如何如何疼爱……江天鸢自己说得泪眼婆娑,当着一干晚辈的面好几次哭出了声,只是小窦氏跟卢氏当面陪她哭过,背后却是厌烦无比:“真这么孝顺,早几年怎么不回来的?什么送长孙进京?一来就把长孙女许给四房,谁知道是不是打量着四房前程远大想投靠,这才借口探望二叔公来京也就二叔公老糊涂了信她的话!”
“长孙女不许给四房那陆荷,十九会那么容易松口让樊素节住过去?如今来说那番话,分明就是想踩着咱们房里朝上爬咱们这一房全部都是忘恩负义,就她自己是好人!”
小窦氏跟卢氏本来觉得有这么个在秦国公面前得宠的姑母来了,自己这一房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谁知道江天鸢不但指望不上,话里话外还让他们这一房低头,顿时觉得这姑母无比可恶!
只是鄂国公夫人那边又不知道她就是知道了,以己之心度人,恐怕也觉得是装的。
所以除夕宴上,江天鸢出人意料的被冷落,前前后后的人各自说话,就没有一个理她的!
不但她,连带樊素练在同龄女孩子里都不被搭理祖孙两个就这么被晾在那里,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见这情形,陶老夫人赶紧把江天鸢喊到身边,又给秋曳澜使个眼色让她带上樊素练,这才让两人勉强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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