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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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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不需要反复灌输,就看对方会不会那么想了,所以只要听进去了,也不必再经常喊过来。江皇后颔首:“如此就好!”
正说到这儿,永福公主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母后!”草草行了一礼,就朝秋曳澜笑,“就知道十九表嫂在这儿!”
江皇后无论何时见到女儿都是打从心眼里开心出来的,这会就慈爱的问:“瞧你跑得这一头的汗!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卤莽……还不快过来,叫我给你擦一擦?”
又骂伺候她的人全是废物,看到公主出汗了也不知道阻拦,这天还冷,万一伤风了怎么办永福公主笑着依到她怀里,让她给擦了脸跟手,又摸了把中衣,见没潮,看来只是跑快之后额头微微见汗,皇后这才放了心,松开她:“又来找你十九表嫂?是什么事?”
“父皇这两日一直恹恹的,御膳房进的膳食怎么也提不起胃口!”永福公主道,“我就想表嫂做的饭菜非常别致……表嫂能不能给父皇做几道小菜呀?就几道!”
江皇后对皇帝的感情老实说真谈不上爱情像她这么泼辣的人要爱上那么软弱的皇帝,实在有点困难。不过到底夫妻一场,皇帝在她面前又一直懦弱得很,没有亲情也有同情了,再想想太后党兵败如山倒,自己这皇帝丈夫未来前程都不好说,闻言也是一叹,摸着永福公主的乌发,温言赞了她孝顺,就看向秋曳澜。
秋曳澜自然只能说:“能为陛下进膳是极荣耀的,只恐手艺不精……”
“陛下本就胃口不好,你试试看便是了。”江皇后打断道,“宫中御厨都做不出他想吃的,哪能怪你?”
贝阙殿中此刻无人知道,泰时殿内,谷太后接到宫人禀告永福公主果然已经在请秋曳澜亲自为皇帝预备膳食时,昏暗无光的眸子蓦然之间精光四射,森然吩咐:“都记得要怎么说怎么做了?!”
“娘娘放心,一切,都已备好。”郑女官战战兢兢的膝行上前,沉声禀告,“只欠江氏之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杀二放一,你会选谁?
秋曳澜对于给皇帝做饭这件差使其实不是很热络,倒不是怕自己辛苦做好了膳食,皇帝也来句不想用就怕皇帝还真来个胃口大开,那样的话,永福公主岂不是天天要喊自己进宫来做厨娘?!
只是这些日子颇为麻烦江皇后,皇后又最疼永福公主,实在不好拒绝。嘴上答应得爽快,心里却打定主意:“一会随便做两道,反正永福也不清楚我厨艺到底怎么样……我可不想老是跑进宫来烧锅做饭!”她虽然不是当家少夫人,自己院子里的一堆琐事也要自己处理的好不好?
退一步来讲,就算在家里闲得没事做,进宫陪江皇后说话好歹还能刷感情分,给皇帝做饭……弄一身油烟,好处还有限,她才没这份爱心呢!
毕竟皇帝吃不下饭怎么想都是因为中毒之后移居福宁宫,不但离开了他那一群温香软玉的伺候,谷太后跟江皇后还禁止他的后宫解语花们跟大部分子嗣来看他、又坚持让他在福宁宫里调养到身体完全康复才准离开吧?
“让你母后喊上淑妃什么的几个宠妃过来,我保证他马上生龙活虎各种精神!”秋曳澜一边敷衍永福公主一边跟她进了紫深宫的小厨房,心下不无恶意的想着,“本来皇帝赶上个厉害的妈、一个泼辣的老婆,身为天子却连妃嫔升降都要苦苦哀求皇后,够郁闷的了。现在连后宫这个唯一的乐趣也被剥夺,跟囚犯有什么两样,他还能吃得下饭才怪!你找我给他做饭有什么用噢!你找几个花朵一样的小妃子来陪他玩游戏才是正解嘛!”
永福公主不知道她的想法以这位公主的成长环境,想学看人眼色实在太困难了在她整个做菜过程中都喋喋不休的说着皇帝的长和短:“……前天去时父皇特意让人端了他的‘粉宝林’给我看,我起先还在想,这粉宝林难道不会走路?怎么是要人端进来的?而且皇祖母跟母后不是不让后宫打扰父皇静养吗?怎么还有宝林在福宁宫呢?等小内侍拿到跟前,才知道是一株‘粉妆楼’,又叫‘玉玲珑’的,表嫂不知道是什么吧?其实就是月季!那一盆父皇说是他去年秋天亲自插活得呢,如今打了好几个花苞在上面。父皇说等他身体好了就赏给我……”
秋曳澜一开始听得心烦,后来见她说来说去都是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讲得特别起劲,倒对这公主有点同情了:“这得跟亲爹相处何等稀少,才会连这么点琐事也兴奋的拖着我讲个没完啊?”
不就是一盆月季花么……
这样心一软,本来打算做菜时放点水,只保证菜肴好看不保证好吃的,事到临头还是使尽浑身解数了。
出宫时又懊悔:“不会真的把皇帝吃顺嘴,老被公主缠进宫来烟熏火燎吧?!”
她这里忐忑烦恼之际,沙州的幕布,正渐渐合上
“你终于来了?”秋静澜一身素服,头缠麻布,正是重孝孝子的打扮,脚踏麻鞋,迎着沙州此时兀自冷若刀割的北风,静静的看向被上了枷锁、由甲士押着,一步步登上高台的况青梧。
高台是早几天前西蛮才退兵,就命人日夜赶工做起来的。
台虽然垒得很高,但台上的东西却不多:不过是三根各绑了一人的柱子,以及柱子中间一副祭祀的香案罢了。
除了三个绑着的人外,台上负责戒备的甲士也寥寥无几。但个个脚步轻盈煞气外露,都是“天涯”中仅剩的高手。
柱子上的人,一个耷拉着脑袋,披头散发,遮住面容;另外两个却被强迫露出脸来,其中一个正是况时寒;最后一人神情委顿不堪,却仍可窥优雅风仪,若有沙州城中官员在此,必能认出赫然是谷太后的亲生幼女,兴康长公主殿下!
在等待况青梧自投罗网的这些日子,秋静澜自也不会让杀父害母的仇人闲着,没少对况时寒夫妇用刑,所以此刻兴康长公主甚至无法保持清醒、而镇西大将军仅着中衣,衣上血迹斑驳,人更在瑟瑟寒风下冻得不由自主的哆嗦。
这种哆嗦在看到况青梧被押上来后索性成了止都止不住的战栗事实上况青梧此刻情况不比他好多少,虽然一被擒就被拖过来,路上也没人特意对他用刑,但他那苍白憔悴的脸色、以及满是血丝的眼睛,显然这些日子没有一时能够安枕的。
定定望着自己唯一的骨血,况时寒心中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大约当初阮老将军听说自己的儿子、孙子都战死时,就是现在的心情吧?
只可惜那时候的阮老将军还能抚案大哭,被塞住嘴的况时寒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况青梧……但到底示意这个已经落到秋静澜手里的儿子什么呢?
“这真是报应啊!”况时寒无力的瘫软下去,身上的绳索以及背后的柱子勒住了他的身体,让他维持着原本的跪姿他所跪的方向,正是当年秋仲衍身死之处!被迫目睹以这样的姿态,去回忆昔日的经过,此刻的况时寒只求速死。
“若能死在青梧之前就好了,只是秋静澜一心一意折磨我,如何肯?”况时寒悲哀的想,“当年秋仲衍与阮家诸子孙,前者死在我手下,后者死在西蛮人手里……至少阮老将军,以及西河王府的其他人,都没有亲眼目睹!所以秋静澜你当着我的面,杀死我唯一的儿子,是否足以平息你的怒火?若是如此,你便给青梧一个痛快、不要折磨他吧!”
只是事情的发展比他想的更加残酷
况青梧被押到秋静澜跟前,后者却没有动刑或折辱他的意思,而是平静的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拔出腰间佩剑,“哐啷”一声丢到他面前:“这里有三个人,我必取其中二人心肝为祭,你杀两个,最后一个人,我可以放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已经做好命赴黄泉准备的况青梧愣住……
被绑着的况时寒却在瞬间明白,他疯狂的挣扎起来下场就是被背后看守的侍卫拿刀柄狠砸数下,砸到他无力挣扎为止!
秋静澜看都没看他那边的动静,似笑非笑的望着况青梧:“怎么样?我不但可以放了最后一个人,你若这么做了,我还可以放了你!”
况青梧警惕的望着他,不必况时寒提醒,他也能听出秋静澜这番话里的恶意。
只是目光在台上三人身上一转,他还是哑着嗓子问:“乐山先生呢?父债子偿我无话可说,但先生何其无辜?”
“乐山先生……自然就在其中!”秋静澜摆了下手,就有人把长发遮面那人的头发拉开,露出乐山先生苍白如死的脸色,那气息奄奄的模样让况青梧瞳孔不由一缩:“你把先生怎么了?!”
“听说他对你非常了解,我本希望他能够提供一下你可能的做法,或者给你写封把你喊到某地的信之类……”秋静澜漫不经心的道,“谁想他虽然病着,居然硬气到熬刑熬到底也不肯说,怕弄死了,索性就绑这里来让你选!”
“骗子!骗子!!!”况时寒心中疯狂呐喊,“青梧你可千万不要上当那老东西才是害了咱们爷儿两个的人!!!秋静澜、任子雍,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居然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青梧根本就是回来救任子雍的!你们居然还这样对他!可怜我的儿,是为父害了你,若不是为父有眼无珠,将那任子雍当作高人推荐给你为师……天啊!我这辈子作的孽,何至于这样的报复我无辜的孩子!!!”
只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吐出塞布说话的他,只能徒劳的看着况青梧神色变幻了好一番后,拾起秋静澜的剑,沉声问:“你说的当真?!”
“自然。”秋静澜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杀二放一,此外还包括你在内……怎么样?”
就见况青梧拿起剑,走到兴康长公主跟前,眼都没眨一下,轻描淡写的刺穿了这位金枝玉叶的胸膛!
“啊!”尊贵的公主尚且在受刑过后的昏迷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躯迅速抽搐了会,便不再动弹,就此香消玉陨!
“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况青梧俯首看着她的尸体,眼中毫无庶子对嫡母的敬意,反而透着一抹痛快,“我实在厌恶你那假惺惺的做派、以及巴不得我早点死掉的心愿!”
秋静澜对他这么干脆杀掉兴康长公主并不意外,况青梧对嫡母的憎恨,来源于自己生母惨死于生父之手的阴影,尤其兴康长公主奉谷太后之命,一直在试图掌控镇西军。对于况时寒唯一的继承人,她当然要设法加以控制这种控制,在乐山先生挖空心思的阴谋解释下,早已在况青梧的心目中,把这个嫡母黑得不能再黑。
如果不是忌惮谷太后,以及兴康长公主的帝女身份,估计况青梧早就被忽悠着弄死她了。现在有机会,果然头一个就先干掉她,都不带犹豫的。
“这第二个才是重头戏,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秋静澜微笑着望着况青梧抖落剑身血渍后,转过身你会走向谁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若有失,我可没脸去见太妃!
“他是……”就在况青梧转过身的刹那,站在况时寒身旁的甲士,忽然取出了他口中的塞布,况时寒毫不迟疑的想要提醒儿子,只是才说出两个字,就被甲士重新塞了回去!
不过短促的话语已经让况青梧看向了他那眼神是熟悉的淡漠而疏远,但一瞬之后又转为复杂。
握着秋静澜的佩剑,况青梧迟迟无法决定下一步踏向谁?
是一度遗弃他、但终究疼他护他这么些年的生父;还是印象中一直面冷心热、谆谆教导他多年视同父亲般的恩师?
秋静澜在不远处微笑等待,毫无催促之色,那样的恶意满满……
猎猎北风吹过高台,风如刀。况青梧的额上,却渐渐渗出冷汗,他的目光轮流在况时寒与任子雍之间逡巡,最后,他缓步走向了后者!
“终究是我的儿子!”况时寒暗松了口气,他知道即使儿子这样选择,秋静澜也不会放过他们父子,更不会让况青梧当真杀了那任子雍但,总比儿子选择弑父、却放走任子雍这个内奸好吧?
他目光紧紧跟随着况青梧,却见他缓步走到任子雍跟前,久久的凝视着对方,不语,不动。
“是我眼瞎,当年竟未发现任子雍的狼子野心,还以为他跟在青梧身边,能够辅佐我儿……唉,这孩子如今怕是伤心极了!”见况青梧凝视之后,忽然跪下来朝任子雍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况时寒心中颇为难受,“只是这等歹毒奸诈之人,还跪他做什么?!这孩子对他认可为自己人的,太心软了!”
转念又是一酸,“也不知道此刻,他有没有把我当自己人看?”
可这还不是最让他心酸的磕完头后起身的况青梧,竟丝毫没有挥剑杀死任子雍的意思,反而又看了眼任子雍后,毅然转身,执剑朝况时寒走来!
“你!”况时寒看着没有一丝一毫表情的儿子,一瞬间目眦俱裂,“你就这样恨我、恨到为了一个内奸要弑父?!即使你如今不知道他是内奸,但他终究是个外人!!!我我可是生你养你的人啊!”
秋静澜目光嘲弄,一直到况青梧闭上眼,挥剑刺入况时寒的胸膛,他才咳嗽一声先前的甲士再次拿掉况时寒的塞布!
“……”只是况时寒张了张嘴,血涌而出,沿着胡须滴落衣襟,在寒风中很快冷成暗褐之色,但他却什么也没说。
况青梧已经作出了选择,若再让他知道任子雍的真面目……况时寒悲哀的想:“索性你什么都不知道,心里还好过些,也算我最后疼你这一场吧!”
“父债子还,理所当然!”似乎察觉到况时寒忍痛不语背后的巨大愤懑,况青梧惨白着脸色,哑声道,“秋静澜话说得再好听,却绝不会放过你我父子的。乐山先生却是无辜……既然你我必死,何必连累先生?”
他觉得这番解释大概能让况时寒好过一点我还记得你是我父亲,我并不是真的恨你恨到要亲手杀了你,只是不想拖着乐山先生跟我们父子一起死却不知道况时寒听着这话心中悲凉更盛!
任子雍的身份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只是他还能忍耐住,秋静澜却不会放弃这酝酿已久的一击!
“快取热汤来,先生吹了这么久的风,别感了风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况青梧怔立的背影,秋静澜含笑开口,语气关切中带着亲热,“这些年来真是辛苦先生了……今日还让先生在这里吹这么久的风……”
“虽然说当年为了骗过况贼自废一身武功,身体大不如前,但这些年来也算是养尊处优,底子还在。”况青梧已经给了况时寒致命一击,任子雍也不再装作昏迷,任凭秋静澜亲手替自己解了绳索,施施然起身,“就这么会功夫没有什么,公子不必担心!”
濒死的况时寒,惨笑着合上眼,他不忍心,去看此刻真相揭穿后,儿子的脸色
高台上,风声呼啸。
况青梧惊怖欲死的转过头,望向被秋静澜亲自搀扶着的所谓的“乐山先生”!任子雍没有看他,而是用温和而纵容的目光注视着秋静澜,正好声好气的叮嘱:“你这些日子颇为操劳,谨记稳住心神,莫要为眼前景象太过激动……当年廉太妃把你交给我时,曾叮嘱我千万护好了你,你若有失,他日我可没脸去见太妃!”
那神态话语,俨然是长辈的宠溺,带着无限的期望与关怀。况青梧从来没想过,自己视同父师的人,会有这样和蔼可亲的一面!
这一刻,他的世界,一瞬间天翻地覆!!!
秋静澜肆意报仇之际,京中,皇城。
紫深宫贝阙殿的小厨房里,秋曳澜无奈的炒着菜:“我就说我当初不该心软!”
也不知道是她做的菜真的让皇帝很开胃;还是永福公主哄得好;或者皇帝听说做菜的是皇后的嫡亲侄媳不敢不给面子总之,短短几天,她这已经是第五次被永福公主缠进宫来下厨了!
“回头我还是让十九去跟皇后讲,给皇帝安排几个妃嫔伺候着吧,也许这样他就不会挑剔饮食了……”菜做好了,秋曳澜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让宫人去盛,一边朝沐浴更衣的偏殿走去,一边忿忿的想,“永福实在太不可爱了!哪像春晓,也想孝敬她父母,可人家就知道跟我学厨艺,而不是她父母想吃的时候把我喊过去做!”
谁想她在偏殿里梳洗好,刚刚打开殿门预备去跟江皇后告退出宫,霓锦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她胳膊:“少夫人快跟婢子来!!!”
“怎么了?”霓锦猝然一拉,差点把毫无准备的秋曳澜拉得摔倒,忙站稳脚,诧异问。
“陛下不好了!”霓锦咬着牙,低声道,“说是因为吃了您做的菜娘娘让您立刻过去!”
秋曳澜大惊之后是大怒:“必是谷太后那边干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个栽赃我法!”
皇帝住的福宁宫虽然也有厨房,但为了避嫌,秋曳澜进宫给他做菜都是借用皇后宫里的小厨房。检查、送菜、试膳……都是皇后这边的人去办,她除了做菜外什么都不管。不说江皇后这段日子对她印象越来越好了,就是印象不好,皇后也不可能蠢到把弑君的罪名栽赃给自己的侄媳妇这跟说江家弑君有区别吗?!
可想而知这分明就是一场贼喊捉贼!
秋曳澜跟着霓锦到了贝阙殿外,便见凤辇已经在候着了。
进殿之后,果然江皇后也认为这是谷太后方做的:“那老妇狗急跳墙了!曳澜你放心,四姑我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
皇后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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