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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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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当前,到底没有天下第一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自然”冒牌货扬唇一笑,低头解着腰带,“其实所谓的秘籍我已经自己刺在了我的身体上,你们还有谁想看吗?”说着,撩拨衣领,那言语举止之间尽展风情。
“不可。”师兄和不知公子同时开口。
“不要脸的东西,把衣服给我穿好。”年无忧气地头顶冒烟,想出手阻止,却被反扣手腕,年无忧出于本能,伸手一抓,扯住她的头发。
第三十章 不速之客
两个人便扭到了一块,那女人功夫底子不错,一手把将她的手腕掰住,一只掐她的胳膊。女人打架的时候,别人是插不上手的。
“啊!”
“啊!”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泼妇打架,最后居然还打输了,僵持片刻,她被反拧住胳膊,棉花一样抛在了地上。
“年无忧!”一声怒喝,让这场女人之间的斗阵中场打住。
声音是从门口的方向传来的,只见一隔黑影翻了个跟头,越过众人,落在了两人面前。
“年无忧,拿命来。”黑袍男子迅速探出手,握住了那冒牌货的脖子,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可是他的眼睛始终闭着,倏忽皱眉,将手里的女人狠狠一甩,“你不是年无忧,快把她交出来。”他吼的时候,原地转了一圈,仿佛通过嗅觉来辨别方向。原来是个瞎子!
来者不善!这股邪气胜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今非昔比,年无忧爬起来还没站稳,便四肢并用地往门口跑去,眼看就要碰到门槛,身体就被一阵风卷了回去。
“年无忧,你跑不掉了。”他始终闭着眼睛,面目却十分狰狞,“你把我害至如斯田地,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说着,一手卡主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曲起两根手指戳向她的眼睛。终有有人叫出声,说她是个男的。
“不可能。”他闭着眼睛嗅了嗅,“就是年无忧。”
虽然很高兴有人能认出她,但是再高兴,也不会在这重时候承认自己的身份。她涨红着脸道:“我七尺男儿,你凭说我是女的。”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掰开他的手指。但是这句话似乎让他更加确信。
“一个人的脸会变,声音会变,但气焰却不会变,我苏永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年无忧的气焰。”
瞎子的心比常人要亮,可是他也不想想,有眼睛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瞎呢?
听到这个名字,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可在她的记忆里,青槐山上的苏永岱是一个手执白剑,正直到有些迂腐的青年。
年无忧使劲扒开他的手,从缝隙里喘息:“再怎么变,年无忧也不可能变成男人,可我就是个男人,为公平起见,我请她来验身。”说着抬起手臂,费力一指,本来想指书舞,但是她却不在她的视线之内,所以只能落向轿子旁的冷面婢女,看她模样周正,又冷心冷面,便让她捡个便宜。
“商羽,去吧。”帷幔里的声音带着一丝趣味。
婢女得令,走上前来,把她的脖子从苏永岱的手钳里救下来,苏永岱似乎也默许了,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名叫商羽的婢女开始从下到上地搜身,严谨且细致,像是连她有几根骨头都要摸得一清二楚,当她摸上她的脖颈时,双手一滞,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又反复摸索着,像是终于又了结论,回头对着轿子禀告:“公子,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没有喉结。”
她是个男人,但是没有喉结。
年无忧的手覆上喉咙,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
“错了,又错了……”
第三十一章 潜逃的人
苏永岱陷入了迷惘,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佐证了大家的想法,灯火倏忽熄灭,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亮起来,但是那个穿衣少布料的年无忧消失了,所有人都会认为她在避仇潜逃,大家的意识也终于影响了苏永岱。
纵使心亮如镜,也会屈从于大多数人的意志,说的人多便是道理,这是大多数人的通病。
年无忧勾唇,既是庆幸也是讽刺。
苏永岱报仇不成,便想到了自尽。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整栋酒楼都给跟着震了震。他头破血流,神情恍惚,像是被抽掉灵魂,不知道疼地还想往柱子上再撞。
年无忧舍不得这间酒楼,才冷笑道:“凭你这副熊样,一辈子也别想报仇。”她蹲到他面前,低声说道:“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再多活两天吗?想报仇就去客栈等着。”年无忧说完,便直起身来,不经意一瞥,便看到师兄的背影匆匆消失在门口,便不由自主地跟上去,刚迈开步子,有双手拉住了她的脚,害她险些绊倒。
“我凭什么信你?”苏永岱呆滞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属于人的表情,他的神智应该已经恢复了。
“爱信不信。”年无忧蹬腿,却像被蜘蛛网缠住一样,她只想跟上师兄的脚步,为什么总会平白多出这些路障?
“我要将她千刀万剐。”
“行行行,千刀万剐、千刀万剐……”想把她千刀万刮的人可以从宫里排到宫门口了,排在一个的应当是皇帝,不过领到号的,苏永岱却是头一个,这是她当初造的孽,到底还是要自己偿还。
年无忧将他一脚踹开,追着师兄跑了出去。
“师……不……年……”还没等她喊完,他的身影便迅速地消失了,无忧拄着膝盖喘气,阿麋这秀才的身板到底没办法和师兄的相比,她就地坐着歇息,刚觉得热,一阵飓风卷地而起,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她什么场面没见过,镇定地抬起眼睛,便看到了师兄线条流畅的下颔,她什么场面都见过,倒是从来没见过一个男子的胡根,原来师兄也会长胡子了。凑近一嗅,是一股恬静的杜鹃花香气,丝丝缕缕,干干净净。
“看!”他带着她飞檐走壁,朝着某处一指。
年无忧低头一看,便看到了两个夹带私逃的背影。
“冒牌货!”随着一年无忧的一声呼和,年羹尧带她从屋顶纵身跃下,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酒楼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面前,看着像是求饶,谁知突然抱住年羹尧的大腿,然后对着那冒牌货喊:“孙女儿,快跑。”那冒牌货这会儿倒不拧,上前扶起酒楼老板,对着年羹尧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小女子一个人的主意。”
虽然是一对骗子,倒算是重情义。
年无忧想就此作罢,但是师兄不依不饶,年无忧看着有些奇怪,师兄向来不会对闲事不管的,于是有些担心地看向那个正在费力解释的冒牌货,这样一看,她还真是一个美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师兄不会又想来怜香惜玉吧。
第三十二章 无忧无虑
“小老儿也是没法子,那间酒楼就像是我的孙子一样,门面大装修好价钱又低,就指望着它给我养老了,可盘下这栋酒楼后我才发现,来往的客人虽然多,要不就是没钱的,要不就是来白吃白喝蹭饭,最好的也不过丢几个铜板打发要饭,每次结账都要费口舌解释,勉为其难地撑了一段时间,有钱的不来这里了,没钱的就更不来了,生意越发惨淡,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那冒牌货上前一步:“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这个性倒是入得师兄的眼。
“你和年无忧有何干系,怎么想到利用这个名字?”年羹尧立即问道。
有屁个关系!师兄应该很清楚才对,年无忧看在眼里,不由冷笑,从前没发现,师兄搭讪女孩子如此得心应手。
“奴家原来并不识得此人,前几日云海戏班的老板遣人送来订金说要包场为年无忧接风洗尘,这是我们接的最大一单生意,自然不敢怠慢,可是请柬才送出去几封,云海戏班那边便突然要撤掉宴席,我们的钱都投了进去,虽有订金却也填不上这项亏空,当初盘酒楼的钱都是借的,眼看债主上门,迫于生计,只得将错就错,直接以酒楼的名义将请柬翻的名义将请柬送了出去,没想到年无忧的名号真的如此管用,请柬上的人无一没有到。”
师兄叹了口气:“一介女流,难为你了。”
年无忧抱起手臂冷哼,癞蛤蟆里也有女的,怎么不见师兄这么体贴入微。
她按捺不住,便走到两人中间,插话道:“那武功秘籍又是怎么回事?”
“请柬送出去的隔天,这把戏便被拆穿了,”冒牌货回忆道,“当时来的是一个布衣公子,手里抱着个红木盒子,奴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瞧出端倪,但是他非但没有揭穿我们,反而把盒子送给了我们,说这里的秘籍可帮我们生意兴隆。”
“那人叫什么名字?”
“奴家不知,他一出门便没了踪影。”
“既然如此,留着你们也没用了。”见祖孙两人抱在一起发抖,瘪瘪嘴道,“我的意思是,有多远跑多远把。”两人自是感激。
年无忧是有私心的,只想那冒牌货走得越远越好,就怕师兄舍她不得。
“慢着,”师兄拦住他们的去路,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老人家,这钱您先收着,以后也不用这样辛苦。”
师兄对于老弱病残,尤为热心体恤,但是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女婿在孝敬老丈人。
“这位公子的意思是?”那老头儿看样子也吓得不轻。
“放心地把你孙子交给我吧。”还没等人缓过气,他不紧不慢道,“不行吗?”
“不不不,得到公子的青睐,是这孩子的福气,只是您说岔了,是孙女儿才对。”
“怎么样都行,给我吧。”师兄毫不客气地摊开手。
“什么东西?”
“房契”师兄面带微笑,“芜绿酒楼就以后就不用你费心了。”
年无忧暗暗捏把冷汗,回去的路上,抱怨他说话拐弯抹角。
师兄倒是悠闲:“我又没说错,是那老先生自己说的,芜绿酒楼就像他的孙子一样宝贝。”
“所以呢?”年无忧冷笑,“你要替他养孙子,钱多烧的慌,是不?”
“不是……”师兄迎着风,浅浅的笑着,有些伤感和温馨,“那间酒楼原本就是我的,我只是把不小心丢掉的东西捡回来而已。”
夜风有些冷,把那些零落的回忆如叶子一般扫了过来。
无忧无虑,很美好的寓意,这酒楼的名字便是师兄的取的,送给她的是心意,当时砸了一大笔银子,好在师兄也不是小气人,只图她开心。
“既然是你的,怎就不小心丢了呢?”年无忧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没办法老板不会算账,酒楼连年亏损,吃了年府不少积蓄,”师兄微微苦笑,“碧华是个精明人,去账房将账本翻了一遍,便做主将酒楼盘了出去,我当时忙于公务,也没太留心。”他随口说着,低头踢了踢石子。
年无忧与他并肩走着,忽然理解了师兄的选择,她以前总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天上有地下无,从来没反思过,自己原来就是个败家娘们。
师兄为她也算思虑周全,择了个阿哥当归宿,倒也供得起她的败家。
就走到这段路的尽头吧,之后就潇潇洒洒地告别,心里的怨气平了几分,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你刚才问的是盒子是什么盒子?”
“盒子!”年无忧一拍脑袋,这段路还没走完,她便撒腿就往酒楼跑去,只要师兄一出现,她总能心无旁骛地盯着他,要紧的不要紧的事统统靠边,这毛病以后得改改了。
经师兄一提起,这才想起那只盒子和秘籍,那只盒子倒不打紧,万一里面真的藏着秘籍,那就麻烦了,秘籍一旦被除掌门之外的人翻阅,感应到的守山长老便会立即下达杀令,杀令无赦,从来没有一个活口。
第三十三章 不知公子
一口气跑回芜绿楼,人去楼空, 杯盘狼藉,小二正在埋头忙碌,准备打烊。
那顶粉色的轿撵早已不知所踪,年无忧有些头疼,喊了两声书舞,却没听到答应,正东张西望,感觉有人站在身后,便立即回头。
“是你!”看到那个叫商羽的冷面女人,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吧。”见她侧身让道,便径直走去,刚走几步,忽然意识到什么,刚要回头,后脑便重重挨了一记,睡了三年,连行走江湖的基本法则都忘了——永远不能用背对着除爱人以外的任何人。
年无忧重新醒来,发现在身处一个陌生的庭院。这里有水榭凉亭和飞檐阁楼,面前是一片湖水,很大很宽广,清风徐徐,微波荡漾,看得人心情舒畅。
迎面的清风里夹杂着一丝醇香。
“这片湖是刚挖好的,”有一个人坐在岸边的岩石上背对着她,手礼握着一只夜光青杯,在黑夜中散发着幽怨冷光,这种成色的夜光杯,她只在皇太后寿诞上见过一次,被奉为圣品,旁人都触碰不得,而这个人却拿着它随意地把玩,“挖了将近一年,没想到让你捡了便宜,你该怎么谢我?”
听这意思,不是向她要银子,就是要她办事,“在下不知如何回报公子盛情,”年无忧抱拳笑笑,“索性再讨样东西,公子若有吩咐尽管开口,若是在下力所能及,将人情一并还了便是。”
“你倒是爽快,说吧,想要什么东西?”
“那只红木匣子。”年无忧怕自己说的不清楚,“芜绿酒楼那只。”
他轻笑一声,随口应了,语气悠闲道:“收了我的礼,总该替我办事了吧。”
“你戏弄我?”年无忧将空匣子倒了倒,“里面的东西呢?那本秘籍呢?”
可是他头也不回,只是一阵阵轻笑着:“根本没有秘籍,那只不过是我放出的假消息,贪心的人,那并不是尔等可觊觎之物,趁早死心吧。”
“难道这只匣子就是送去给芜绿楼老板,让他谎称里面有武功秘籍?”
“你见过那老板,”不知公子轻哼一声,“没错,的确是我遣人送去,你还有什么问题,我都乐意回答。”
“用一个谎言引起轩然大波,你究竟有什么叵测用心?”
“明明是你们自己贪图绝世武功,竟有脸指责我居心不良……”他不但骂人,还将自己也拖下水,但是语气仍旧是如此惬意,这样的人,一定非常优越且自信,但愿不是一个坏人,否则不好应付。“引众高手云集,我只想物色一人替我办事而已。”他开了话头,便再也收不住:“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进宫行刺。”他笑了笑:“我千挑万选,觉得先生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是掉脑袋的活,所谓的行刺,都是听天桥底下说书人说的,真正发生过的,怕是史无前例,一来因为禁宫守卫森严,二来江湖庙堂向来互不侵犯。这件事不管成不成功,一旦败露,再无容身之地,亏他想得出来。
年无忧没有接话茬:“天色不早,我想回去休息,不如明天早说吧。”
“先生怕了?”
“在下武功不济,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刚迈出一步,一把剑就横在了脖子前。
不知公子仍旧坐在那里,语气悠闲:“你以为知道了这些,还能轻易离开吗?”
“公子也是江湖中人,应该滥杀无辜有违江湖道义。”
“无辜!”他一声冷哼,“夺妻之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你要杀的人是……当今皇上。”
第三十四章 夺爱往事
见过大场面的年无忧也一时咋舌。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后宫的女人在入宫之前,哪个没有自己的故事,可是过去便也过去了,不知道哪个女人如此幸运,在宫外仍然有一个人对她痴心不改。反正已骑虎难下,不如索性刨问到底:“不知道公子的心上人是……”
“你不配听到她的名字。”像是被按到伤口,语气有些冲。
“既然你这样看我不起,不如就另请高明。”年无忧狐狸似的转转眼珠子,“若是寻来另一个人,可千万别再用这个故事博人同情,一听就是杜撰胡编,随意给皇帝叩的罪名。”
不知公子从岩石上滑下来,站了一会儿,终于报出一个名字:“兆佳如雪。”
年无语细细思量,后宫的确有两个兆佳氏,一个就是胖国舅的姐姐兆佳顺雅已高居妃位,另外一个位分也不低,是个贵人,是兆佳顺雅的远亲,早已出了五福,但年无忧并不记得她的名字。
“有一个江湖青年,恋慕上规格中的官家小姐,那小姐生得漂亮,尤其一双眼睛,轻柔澈亮如雪中点漆,性情也像雪般高洁晶莹,对得起她的名字。”不知公子低声笑了笑道,“这个来自江湖的青年对她一见钟情,从此立下誓言,非卿不娶。”
年无忧讪讪道:“别是流水无意,你一厢情愿,挡了人家的前程。”
“以白玉鸳鸯为信,兆佳如雪亲手所赠,岂会无意。”
“人心最耐不住时间。”年无忧想了想,“况且江湖中人与官家小姐,门不当户不对。”
不知公子微微咳嗽:“后来,皇帝瞧上了她那双清澈善睐的眼睛,降下旨意强迫她入宫,硬生生拆散了他们。”语气一重,那只罕见的夜光青杯便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年无忧冷哼哼冷笑:“一道旨意便能带走的女人,有个狗屁情谊,倒是可怜你一个人,孑然一身到如今。”
“不是她的错。”不知公子微微苦笑,“身系家族荣辱,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失了依傍,除了入宫,也别无选择……”
听起来,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怨恨那女人。
“这样一说,比起皇帝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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