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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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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舞,过几天就是四阿哥的生辰,你知道吗?”
“是吗?”书舞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年无忧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真可怜,一直都不受皇上重视。”
“毕竟是他的骨肉,虽然平时没有想起来,但是四阿哥的生日宴,他若有空,也一定会来参加。”
“理是这个理,可这跟您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好好热闹热闹,孩子都应该知道像烟火一样的热闹是什么样的。”
她的生命中也曾有那样一场烟火盛放,在以后冰冷的日子里脉脉生温。
“那行,我去把四阿哥接过来。”
书舞离开之后,年无忧先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在翊坤里转了一圈,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这里了。
过了片刻,书舞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娘娘,许妃娘娘已经在筹办四阿哥的生辰宴了。”
“她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娘娘,不是我说你,人家也不能老拿热热脸贴你冷屁股。”
年无忧白了她一眼:“许瑶还说过什么?”
“您在宫里人缘不好,为了四阿哥的生辰宴能够热闹一些,您还是好好在宫里呆着吧。”
“她是这么说的,”年无忧一拍桌子,“反了她还……”
“人家没这么说,但就是这意思,我也是这么觉着的,您好好在宫里呆着,瞎凑什么热闹。”
“你……我……”年无忧气得,使劲用手指戳她的脑袋,“你别老给我胳膊肘往外拐。”
许瑶邀不邀请她不要紧,关键是她想不想去。
她年无忧要去哪儿,没人能拦住。
那一日晚宴,她果然是最不受欢迎的,大家原本有说有笑,等她一进来,全都默不作声了。
只有那个孩子在许瑶的怀里咯咯咯地笑着。
“臣妾参见皇上,不请自来,还请皇上恕罪。”
“不碍事,来,坐朕身边。”
年无忧笑着道:“臣妾想抱抱四阿哥。”
说着便走到许瑶面前,可是许瑶不肯给,年无忧便只能伸手去夺,许瑶仍不肯松手,年无忧也值得放弃。
“来,年妃,把孩子抱过来让朕瞧瞧。”
“是。”
既然皇上下令,许瑶也没有法子,只得乖乖地把孩子交到年无忧手上。
年无忧抱着孩子,像是报这个暖窝窝沉甸甸的球,又不敢太用力,慌张把孩子交到了皇上手里。
“这可比舞枪弄棒难多了。”
皇帝笑着责怪道:“你迟早是要当额娘的,不应该说这种话。”
年无忧搔骚头,她哪里想得那么远。
孩子的手握成拳头,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年无忧掰开来一看,竟然是只小银雀。
“这是……”
“这是曹嫔送给四阿哥的礼物,连皇上都说别出心裁。”
年无忧的笑容僵了僵,伸手抚过孩子柔嫩嫩的脸颊,眼神变得复杂,忽然伸手探向他的脖颈。
突然之间,孩子的脸色涨红,像是被人勒住脖子一样。
“年妃,你做什么?”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争着顶罪



“太医,四阿哥怎么样?”
毕竟是自己孩子,平时再怎么疏忽,也总归是放在心上的。
“回禀皇上,四阿哥是中毒了。”
“中毒……”
皇上只看了年无忧一眼,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像抓到什么机会一样跳出来指责。
“年无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皇嗣。”
年无忧不认得她,但是认得她的装扮,这是个贵人。
“不是,不是……”太医连忙解释,“多亏了娘娘按住了小阿哥的脉,防止毒素蔓延,卑职这才有时间施针,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可是这毒是怎么来的?”那贵人依旧不依不饶,“当时就只又年妃和皇上抱着四阿哥,皇上是不可能的,除了年妃还有谁。”
“还有我!”
年无忧想不到,许瑶竟然只站了出来。
“皇上,年妃娘娘来之前,一直是由臣妾抱着四阿哥,如果照琴贵人的推断,臣妾也逃不了干系。”
年无忧皱眉,她疑心过许瑶,可若是她做的,又怎么会主动把火引到自己身上,难道真是她多心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嫔妃下跪求情道:“许妃娘娘心慈仁厚,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紧接着又有几个妃嫔陆续下跪求情,她在后宫的威望可见一斑。
“皇上,”曹贵人也跪了下来,“臣妾实在难以推掉嫌疑。”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宫的女人都转性了吗?竟然争先恐后地揽着罪责,他们当这是在争宠。
“曹贵人,争着承担罪责,也要有个说头,你凭什么说你有嫌疑?”年无忧好奇地问道。
“回年妃娘娘的话,四阿哥手里的银雀是臣妾所赠,臣妾难逃干系。”
方才情况紧急,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这时候经人一提才想起来。
在四阿哥身上和周围都找了找,也没找到那只银雀,方才人多手杂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年无忧想了一想,派人去方才坐的地方寻找,不多时那只银雀便被送了过来。
太医一查,那毒药确实是抹在那上面的。
“皇上……我……”曹贵人傻眼了,叫她刚才冲动行事。
如果真的是她,她又怎么会主动出来承认呢?
年无忧偷偷瞟向皇上,揣摩着他的脸色,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皇上伸手扶了曹贵人一把:“朕知道不是你,你告诉我,这只银雀到底是怎么来的?”
“是……”曹贵人面露难色。
“都到现在了,你还想替谁瞒着。”
“臣妾……”曹贵人欲言又止,在皇上的再三呵斥之下,才颤巍巍地开口,“这只银雀是皇后娘娘交给臣妾的。”
“皇后!”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
年无忧猛然一惊,忽然都懂了。
这个局是为皇后设的。
“皇上都是臣妾的过错,”曹贵人低头抽泣,“臣妾想着皇后娘娘向来疼爱四阿哥,恰逢四阿哥生辰,臣妾想皇后娘娘定然内心牵挂,便去冷宫探望娘娘,当时娘娘与我谈得十分投契,聊到四阿哥时,更是关爱不已,更将银雀拿出来托臣妾送给四阿哥,臣妾当时并没有查出不妥,有感于皇后娘娘拳拳爱心,便答应下来,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险些害了四阿哥,都是臣妾的过错啊。”说着便不住地磕头。
年无忧听着听着,只觉手心冒汗。
即是因为皇后,也是因为许瑶。
许瑶仍旧是一副诚惶诚恐痛心疾首的模样。
“年妃,你觉得呢?”
皇上突然转过头来问她,年无忧这才回过神。
“臣妾觉得……”年无忧刺客的大脑一片空白。
“朕将决定全交到你手里。”
这是时候,房间里传出一阵婴孩的啼哭。
太医松了一口气:“恭喜皇上,四阿哥无事了。”
那个孩子似乎在用嘤嘤的哭声表达着他的情绪。
“皇上,依臣妾浅见,这件事另有隐情。”
皇上笑了笑,又问许瑶。
许瑶愣了一愣,立即回道:“臣妾也不认为皇后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只是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不知道年妃娘娘可有什么线索?”
“前几日我也去过冷宫,皇后娘娘也跟我说起过此事,”年无忧思衬道,“我虽然没有答应,但也见过那只银雀,比这个大了足足一圈不止。”年无忧说完又看向曹贵人:“你觉得皇后给你的就是这只有毒的银雀?”
“这……”
年无忧笑道:“上次托我转交时,还用一只锦盒装着呢。”
“娘娘,请容臣妾仔细想想。”
年无忧看到她趁着低头的功夫,偷偷转向许瑶的方向。
过了半晌功夫,她便抬起头来道:“臣妾想起来了,皇后娘娘交给臣妾时的确是装在盒子里的,臣妾只匆匆看过一眼,再次打开时便是在四阿哥的生辰宴上,现在想将来,仿佛的确与之前的有所不同。”
年无忧笑了一笑:“这样说来,大有可能是有心怀叵测之人偷换了银雀,想借此家伙于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骤然响起一下一下的掌声。
“朕真的没想到,朕的年妃竟然还有这样的头脑,很好,很好……”他意外深长地笑着,吩咐宫人们照顾好四阿哥,然后便离开了。
她们这些伎俩又怎么能瞒得过他呢?他怕是早就看穿了。
“年妃,本宫想同你好好说说话。”许瑶笑着拉住她的手,容不得她拒绝,便将她拉到了角落里。
换了从前,她们说话也并不那么小心。
“别看了,旁边没人。”
“无忧,你到底帮谁?”许瑶忽然沉下脸来。
“许瑶,你想当皇后,就老老实实等着吧,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无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这套说辞?”许瑶皱了皱眉,“是皇后教你的吗?”
“你们别把皇上当傻子,你们的这些伎俩,他未必不知情。”
“无忧,都到现在了,我没有退路,我原先也是认命,直到后来……”许瑶愣了一愣,换了种语气,“有很多东西,我若不争,它不会落到我手上,皇后之位便是如此。”
“所以,你就可以拿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一向自私自利的年无忧何曾变得悲天悯人了?”许瑶带着一丝讥笑。
“你敢讽刺我。”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年无忧,我奉劝你一句,别再关键时候站错队。”
“你想干什么?”
“谁都别想阻拦我登上后位。”
“我以为你真的像你所表现的那样对皇后之位不屑一滚呢。”
“高你太多的东西,你不会生出野心,可若只是差只差一点就能够到的东西,只要再把教掂高一点,如果你得不到,你一辈子都不会甘心,无忧,你不懂,这就是人心。”
“我是不懂,”年无忧冷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皇后之位,是你只要踮一踮脚就可以够到的?”
许瑶懵然一愣,没说什么,从她身边走开。
良久,年无忧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无忧,是你挡我路在线,别怪我不念昔日交情。”
等年无忧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既然师兄的武功应恢复了,她一点都不关心谁当上皇后。
是天下太平还是天下大乱,她一点都不在乎,本该如此的,为什么心里回如此惴惴不安。
等年无忧回到翊坤宫,书舞便拿了一封信过来。
“娘娘,这是一个叫小燕的宫女送来的。”
年无忧立即拆开信封。
这是师兄的亲笔信,告诉她江湖中的事已经摆平了,她可以任何时候回到年府。
这本来是好消息,但是年无忧却开心不起来。
书舞将脖子凑上前来看了一眼,担忧道:“现在就要走吗?皇上还没下旨处置皇后呢?”
年无忧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拖延时间吗?”
书舞有些意外,她以为年无忧看到这封信会立刻收拾行礼,连夜翻墙出去呢。
“有,”书舞想了一想,“我昨天才知道,这次出使我朝的使者是准噶尔的五公主,公主初来乍到,肯定需要向导。”
思前想后,似乎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年无忧向皇上主动要求充当向导,皇上很慷慨地允了,于是出宫的事儿,师兄便没有再提起,至少在五公主回准葛尔之前是不会再提了。
年无忧松了口气,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对师兄不住。
“年妃娘娘,你在想什么事情?”
“我在想等一会让带公主去哪里转转?”
“我喜欢那里。”
年无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是我的翊坤宫。”
“年妃娘娘好福气。”
塔本公主的确如同传闻中那般活泼天真,确实是个好姑娘,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胜心和好奇心都很重。
见她要打开配殿,年无忧连忙阻止了她。
“这里就是闺房吗?我听说女子的闺房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算是吧。”
还好她心性单纯也很好骗。
“我带你去别处看看。”
“年王妃。”公主忽然停住脚步,“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塔本低头一笑,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你的兄长,是个怎么样的男子?”
“他啊……他……”年无忧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对不起,便滔滔不绝道,“武功高脾气差,长得也不怎么样,爱吃生肉,喜欢沾花惹草,还没有成亲,就有一大堆红颜知己,也不知以后是哪家姑娘会嫁给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捶鼓。
“真吗?”
“真。”
年无忧心虚地点头。
塔本低头想了想,忽然说:“有事,先走。”说完转身便跑,背上的鞭子一甩一甩自由又美丽。
年无忧不由羡慕起她来。
隔天,京城中便传出师兄为了争一个青楼女子和人大打出手的消息。
这消息十成十是假的,有七成是师兄自个儿编的。
没想到,小燕当天下午就带来消息,说是师兄受伤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替兄比武



师兄昨天晚上喝醉了与江湖中人发生争执,结果拔刀相向,最后虽然制敌,却把右手臂膀弄伤了。
“将军叫您不用担心,大夫说了,休养两个月便好。”
年无忧刚松一口气,书舞又带回来一个惊天消息。
五公主昨天竟然跑去找皇上,直接向皇上控诉师兄拒婚。
也不知道该说她心直口快还是……
不是单纯过头就是极其复杂的,这样的女人师兄可消受不起。
“皇上怎么说?”
“皇上就因为这件事往这边来了。”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
两人正在斗嘴,皇上已经走到翊坤宫门外。
他笑着推开门:“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吵嚷,怎么了?”
“没事,这丫头做事毛躁,臣妾随口训了几句。”说着便叫书舞和小燕一起下去。
皇上不经意地瞥了小燕一眼,便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皇上可是看上她了?”你按无忧笑着拉回他的注意力。
“如果朕说朕看上了,你会怎么样?”
“您是皇上,我还能怎么样?”
皇上笑了笑:“差点忘了,朕今天找你是另外有一件事要同你商量。”
“您说。”
“塔本公主昨天亲自跑来向朕控诉,说你帮着你兄长戏弄她。”
“我可没有,臣妾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您可以说臣妾有偏见,但不能说臣妾说谎。”
“朕从来不知道,你对年羹尧还有这样大的偏见。”
“皇上您就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朕答应她了。”
“什么?”年无忧顿时火冒三丈,“那您还跟我商量什么?”
“塔本公主提出要比武,朕若不答应,别人就会说朕不敢应战,朕不能不答应,况且朕对年羹尧有信心,他还能输给一个丫头片子。”
“那您找我是?”
皇上摸了摸额头:“朕听闻塔木公主能够徒手博狼,所以朕想你去探探她的底。”
年无忧弯腰笑起来。
“放心吧,以师……我兄长的本事,就算一只手也能……”
年无忧忽然想起小燕说的话,也不知道师兄伤得多重。
“比武定在什么时候?”
“晚上的洗尘宴,权当是助兴。”
年无忧想了想:“能往后退吗?”
“不成,朕已经答应了。”
这姑娘打得什么主意,若是输了便嫁不成,若是赢了日后如何相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伤他颜面的女人。
年无忧想找塔本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没想到在半路上会遇到容木。
年无忧本能地别过视线,与往常不同,容木行过礼之后,突然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阿麋的人。
年无忧立即矢口否认。
容木好像知道些什么:“谎言迟早会被被拆穿,就好像您脸上的面具终究会被摘下来。”
“容副统领说的什么,本宫听不懂。”
年无忧径直离开,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见到塔本时,按姑娘正兴致勃勃地比划她的新兵器,那是一把弯刀,以年无忧的眼力,一眼便能辨别它的质地优劣。
“年王妃,你看怎么样?”小姑娘炫耀似地亮了亮。
“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宫里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兵器。”
“是容木送我的。”
“容木?”
“是,他希望塔本赢,他是朋友,你呢?”塔本笑笑,“你是朋友吗?”
年无忧不需要朋友。
“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会尽力让你宾至如归,”年无忧笑笑,“至于你想赢过我兄长,那是绝不可能的。”
“不一定!”她转过身背对着她,“我要练功夫了,请你回去。”
塔本不肯再见她,她也没有机会试探她功夫深浅。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年无忧入席的时候,师兄还没有来,之后塔本公主也到了,可是师兄还没有出现,他是最不好摆谱的,年无开始坐立不安。
宴席快开始的时候,师兄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有人开玩笑说他架子大,这时候皇上驾到,他们立即闭嘴了。
众人一齐行礼,皇帝抬手叫免礼,等众人落座,便将比武一事提了出来,还假惺惺地问师兄的意思。
师兄能不答应吗?
年无忧郁闷地喝了一杯酒。
这是书舞事先准备好的白水,席间少不了向皇上敬酒,只是……这水的味道怎么那么奇怪,还有点上头。
那一刻,看到的,听到的,似乎都比平常放大了一倍。
“皇上,我知道年将军不想娶我,如果她能赢过我,我就成全他。”
“公主,这原先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只说要和年将军比我决定婚事,是皇上您误会了。”塔本笑了笑,“皇上是一国之君,想来是不会食言的,您答应过我,这场比试的比武规则由我制定。”
“自然。”
皇上这次是挖了坑自己跳自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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