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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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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初暮离开,她仍旧蹲在地上收拾碎片,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也不怕扎伤手。”年无忧忽然推开窗户,把人家吓了一跳。
“嘶……”碎片扎破了手,她无暇顾及,立即走出来行礼。
年无忧也不叫免礼,只是盯着她的手问:“你干什么对一个婢女这么好?”
“初暮本来也是八旗格格,因为阿玛获罪,这才籍没入宫为奴,那颗坠子于我不过是饰品一件,除了欣赏把玩别无它用,于她却是救命稻草一般。”
“够了,够了……”年无忧打断她,“你是在标榜自己的善良,还是想借此反衬本宫的小心眼。”
“我绝无此意……”她正想解释,却被年无忧一口打断。
“够了,真是无趣,还以为有能看到两人动手呢。”年无忧伸了懒腰,“也是啊,一块玉坠子算什么,董鄂小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恩?娘娘说什么?”
对上那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她冷冷地说道:“没什么,你要跪就继续跪着吧。”说着自顾自离开。
走出储秀宫之后,书舞笑眯眯地说:“董鄂小姐真是走运,能得到您的青睐。”
“以她的品性容貌,得宠是早晚的事,像你说的,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那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您要和赵清眸小姐为敌。”
“只要她别挡我的路,看在赵顺和师兄的份上,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既然如此,您何不将赵清眸小姐也收入麾下,这样于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不喜欢。”年无忧砸吧了下嘴巴,“我不喜欢太有心机的女人。”
“娘娘,您忘了,您不是要把她留在身边,是要把她留在皇上身边。”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皇上他已经很可怜,我再把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推到他身边,也太不厚道了。”
“娘娘……”书舞疑惑,“您对皇上越来越上心了。”
“有吗?”年无忧送耸肩,“经你这样一说,本宫以前的确对他不住,没有尽到一个妃子的本分。”
“娘娘这话似乎弦外之音。”
“你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年无忧笑道,“通知储秀宫,三日之后本宫设宴相互请,请她们各自准备才艺,本宫会邀请各宫嫔妃品评拍名,夺得榜首者将有重赏,垫底三名取消殿选资格。”
“娘娘,这不合以往的规矩。”
“因为以往不是我年无忧协理六宫。”她饶有兴致地说着,“三年一次选秀,如是一成不变,皇上看也看乏了,我这还不是为皇上考虑。”
“说是担心皇上困乏,其实是娘娘腻了吧。”书舞叹气,“住在深宫虽然锦衣玉食,却是百无聊赖,还不如我从前在乡下种田的日子的呢。”书舞的成熟让年无忧生出恍惚已经度过十年的错觉。总觉得在山下的日子快到头了。她希望,那一天能在苦行僧出现之前到来。
那么大家都能自在安生,师兄你说是不是?年无忧叹了口气,叫书舞去传话,自己一个人独自回了锦年宫。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饭菜是早已摆在桌子上,可惜已经有些冷了,本来这些东西入不得口,可是转念想到书舞的心意,便赏她这个面子。吃了两口便难以下咽,虽然饭菜里没放酒也没放苦瓜,但她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吃完饭记得收碗,这是和他两个人住在富察家高楼时才想起的事,那时候没有多余的仆从,吃的时候就他们俩面对面。
当时未留心,现在想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年无忧拍拍脑袋拉回自己的心绪,边想边躺到床上,将双手叠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慢慢地进入梦乡。
梦里面有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就像被风吹动的布帘。
风吹着吹着,像一把利刀,将那轮廓清晰且流畅地雕琢。
“师兄1”不管看到的是谁,她第一反应交出口的永远是这两个字。她想超他走进一些,却感到脖子上一阵阴凉,似乎有水低落,但当他低头看时,一个人正伏在她的肩上哭泣。那冰冷的触感是她的眼泪。但是等这个女人抬起头来时,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梦路远,你按无忧醒来,蜡烛已经快化成了一滩胭脂水。时至半夜,年无忧睁开眼睛,仍旧觉得脖颈发凉,伸手一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惊奇地低下头才发现那一条藤蔓咬向脖子,儿此时此刻,他猛然发现,全身已经被藤蔓缠绕,而头顶正张开彼岸无涯的血盆大口。
年无忧猛地睁开眼睛,发生后背湿透,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脖子上仍旧透来一股寒意。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把钥匙。
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但是水文殿里的箱子几乎不上锁,这把钥匙应该是用来开门的。年无忧略一思衬,便想到了皇帝千叮万嘱不让进的配殿。
在他面前,她不介意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有过约定又怎样,约定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年无忧起身披了件衣服,哆哆嗦嗦地出门去了。走到门口时候,一阵冷风,另她打了个哈欠。每当等到晚上,锦年宫就变得特别冷。就像一下子从夏天变成了秋天。年无忧呵了呵手掌,拿着钥匙走到配殿门口轻而易举地打开锁。但是,她随手一推再一推,门始终紧闭。年无忧本想用手一劈,但是若有损坏便没办法向皇帝交代只得作罢。
当她转身离开之时,感觉到一股气息扑到脸上,让她打了个哆嗦。这股寒气是从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的,再看墙上铺着一层白白的膜,伸手一摸才知道是霜。
锦年宫的寒气都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
换了以前,她早一脚踹开门,可实现不行,她得顾着皇帝脾气,不能逆他的意。
正踌躇,书屋端着烛台走了过来。
“娘娘,怎么了?”
“没有,”年无忧看了她一眼,问道,“我睡着的时候,皇上来过吗?”
书舞摇了摇头,突然又好奇地问道:“娘娘很失望吗?”
“你胡说什么?”
“我觉着娘娘有些失望,”书舞笑了笑,“娘娘是期待皇上来的,不然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年无忧轻哼一声:“他若是来过,还会再来,我便在这里等着,他若是不来,我便要去养心殿求见了。”
“娘娘还嘴硬。”
“怎么跟我说话呢!”年无忧皱眉,“谁嘴硬了。”
书舞吐吐舌头:“娘娘不都用这口气说话的吗?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年无忧曲起手指敲她的脑袋:“明日你出宫去城西的裁缝铺做一件衣裳。”
“娘娘对我真好。”
“谁说是做给你的?”年无忧泼了盆冷水,“是给董鄂淑宁的。”
“娘娘这便是要送礼了。”书舞疑惑,“宫里做衣裳的师傅可比宫外的强。”
年无忧走进水文殿拿了一只包袱丢过去:“宫里不可能做这种衣服,你让裁缝照着这样式做一件。”
书舞拆开包袱看了一眼:“这不是汉家姑娘的衣裳吗?”
“是啊,汉家女子的衣裳轻灵飘逸,不像旗装那么干练精简,我是很喜欢的。”
“那我多做几件,”书舞笑了笑,“给娘娘做两套,我做一套。”
“我钱多的慌吗?”年无忧瞥她一眼,“这是做给董鄂淑宁跳舞时穿的,我们用不着。”
“您怎么知道董鄂淑宁会选择跳舞。”
“不是她要跳,是我要让她跳。”年无忧搓了搓了手掌,“我在水文殿的书案发现了一张压了很久的残谱,看字迹是皇上亲自落笔的。”
“哦,娘娘是想让董鄂淑宁投其所好。”
“没错,”年无忧点头,“明天去过裁缝铺之后,你再去离离歌坊找一个叫曲天的人,那人大概三十来岁,在厨房打下手。”
“你让我找厨子干嘛?”
“江南一隅曲动天,悔教四海舞倾城,你没听过吗?”年无忧淡淡瞥她一眼,“说的就是曲天,少年时便以一只竹笛残曲震惊江湖,后来便消声觅迹了。”
“可他为什么躲去歌坊当小厮了?”
“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你明日去去找她,就说是年无忧想学惊鸿舞了。”
“惊鸿舞!”书舞瞪大眼睛,“这我听过,据说是唐朝梅妃所创,后来就失传了,如果董鄂淑宁能一舞惊鸿,定是艳惊四座。”
“我不用她艳惊四座,我只要她能入皇上的眼。”
“娘娘,”书舞低头想了想,“我觉得皇上待你比年将军要好。”
“废话,”你按无忧冷哼,“我是女的,师兄是男的,他总不至于像看待一个男人似的看我。”
“……不是,”书舞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皇上比年将军待你更好。”
“傻子,你看不出来吗?皇上是在利用我。”
“我还真没看出来,倒是年将军那边……”
“闭嘴。”年无忧瞪她,他不许别人说师兄一句不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舞惊鸿



“娘娘!”
年无忧正在钻研那扇门的奥秘,被这一生惊呼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娘娘,你在做什么?”书舞说着,一时好奇地拿走她手里得钥匙,然后看了看那扇锁着的门,“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开你个脑袋,”年无忧冷冷瞪她,“衣裳和曲谱都送给董鄂淑宁了吗?”
“送了,”书舞仔细端详着钥匙,一边看一边说,“是我亲手交给她的,她高兴地不得了,说是多谢娘娘,我总觉得这样的女子太肤浅,不及赵清眸那样大方得体。”说着便走到门口,一只手托起了铜锁,另一只把钥匙送进去。一边艰难地开锁一边道:“娘娘,我去储秀宫的时候又见到赵清眸了,本想避着她走得,没想到她还主动上前跟我打招呼,搞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她发脾气聊?”
“那倒没有,”书舞回忆道,“楚又良和胡太医有东西托她送给你,她说想亲自交给您。”书舞放松了手道,“她想见你一面,你就给她这个机会吧。”
“她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她也配。”
“您要是不高兴,我回头就回了她。”书舞说着,低头继续开锁。
“行了,就算这锁能打开,可这门……”
话未说完,咿呀一声,这门便被书舞轻松地推开。
“这门很容易开啊……”书舞朝里张望,“咦……好多灰尘,我去打桶水打扫一下。”说着便撸起袖子。
“不用!”年无忧竖起手掌,“这里面的东西一个都不能碰……皇上警告过我,不让我开这扇门。”
“啊!”书舞惊了一惊,“那咱么还是……”
她想反悔关上门,却被年无忧一掌推开。
年无忧冷漠道:“无论听到什么动静,你都不许进来。”说着便将自己反锁起来。
她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又转了一圈,除了感觉到有些冰冷,没有觉出任何异样。这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房间里没有桌子和凳子,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和一台破旧的柜子,柜子上倒着一只花瓶,年无忧不敢去碰它,否则那只花瓶很快就会摔下来。她不能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于是仰面躺在那四四方方的床板上。手脚偷懒地伸展着,只有眼珠子不停地转动,观察着四周的变化。阳光从这边地上洒到另一边地上,这些变化在慢慢地偷偷地进行,比这更明显的是温度,周围的温度随着西斜的太阳在急剧下降,等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年无忧打了个喷嚏,不由自主一个侧翻,抱着手臂蜷缩起来。
“咚、咚、咚……”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她立即从床上跳到地上。
“咚、咚、咚……”声音越来越响,就好像有一个人正迈着沉重的脚步,僵硬朝她走来,年无忧不由退了退,尽管她的面前空无一物,她仍旧再次后退,等退到柜子边上时,她觉得她已经没有办法在这里呆下去了。
“书舞……”她叫了一声,向门口跑去,慌乱之中,不小心踢了一下柜子,“砰”的一声,年无忧不由紧闭上眼睛,但是等她从撞击声中回过神,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只倒着的花瓶仍旧一动不动地倒在那里。年无忧觉得好奇,伸手扶了一下。
当花瓶被扶正的时候,地面忽然震动起来。
循着声音望向源头,船板上正升起一只箱子。
那是一只很大的箱子,四四方方密封起来,走进一看才发现,箱子的顶部开着一只圆圆的盖子,就像人的脑壳一样。
年无忧打了个哆嗦,不得不再次调动体内的真气抵御寒冷。
“咚、咚、咚……”
这声音就是从箱子里传来的,越靠近越能发现,这是……心跳声。很微弱的心跳声,只有在她调动真气,听力变得异常灵敏时才听得到。
如果这是心跳,那里面藏着的应该是一个人。年无忧两三步上前,刚想掀开那个像脑壳一样的盖子,猛然间缩回手。
冰已可见的速度从下至上蔓延,瞬间将箱子包围起来。年无忧往后挪了几步,为了躲开寒冰,立即一个折身翻上房梁,低头一看,以箱子为中心,寒冰正在不断地朝外面扩散。
年无忧搓了搓手掌,朝着门外大喊书舞,喊了几声之后,外面仍旧没有一丝回应,而寒冰已经沿着墙攀沿而上。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从这里撞门出去,可是起跳的那一刻她犹豫起来,因为这样一来,胤禛就会发现她不停他的话进来过这里。最后还是放弃了,盘腿坐在房梁上,保持着危险的平衡,仍由冰冷的触感蔓延至全身,最后变得麻木。她屏住气息,神思游离,灵魂像脱离了躯壳一般,头脑介于有意识和和无意识之间,但是身体却没有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皮肤慢慢恢复了对冷热的感知。她狠狠打了两个喷嚏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书舞……”
鼻子挂着两条鼻涕,但是因为带着铁面具所以没办法擦拭,一张口,发现声音是哑的,喉咙有些干涩。
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门咿呀一声被打开。
书舞吓了一跳,仰着脖子问:“你怎么跑到放量上去了?”
四周的寒冰已经退了,柜子上的花瓶依旧是倒着的,床板平平正正地摆在那儿,因此她的举动显得那么超乎常理。
“笑什么笑。”年无忧一动气,便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从房梁上摔了下来,啪叽一声咋子地上,“哎呦,你怎么不接着我?”
“省得你又骂我呗。”书舞一边说一边扶她起来,摸摸她的额头,“娘娘,有点发烫,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用了,”年无忧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不喜欢别人进出这里。”
“娘娘……”
“别说了,帮我梳洗,我要去养心殿。”
“您很少主动去找皇上的。”
“明日的宴会是为他安排的,他若不来,岂不是白白浪费我的心思。”说着又吸了吸鼻子。
年无忧在书舞的陪同下来到养心殿门口,想让苏培盛代为通传,却被他拦了下来。
“皇上正在接见几位大臣,恐怕还要用上几个时辰,娘娘先请回吧。”
年无忧问:“皇上都接见了哪些人?”见苏培盛敷衍地笑笑,便不再追问,只道,“今日天气好,本宫就站在这里等着便是。”
“这个……年妃想做什么事,谁还能拦得住,”苏培盛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请您让一让,别挡着门。”
年无忧冷哼着问:“一条椅子是多少钱?”
“从前温贵妃、容妃都是随手赏的,奴才也没数过,只是看着娘娘们站着辛苦,便搬抬椅子过来。”
“前前后后加起来,本宫一共赏过你多少钱?”年无忧笑笑,“不知道值不值得搬一条椅子过来。”
“今日的不算,统共十一两三钱。”
“已经有五年了吧,苏公公记性可真好。”
“吃一堑长一指,多亏了娘娘的教训,那次打牌输了之后,奴才三年都不碰赌桌了。”
年无忧来冷笑:“为什么只有三年?”
“输给娘娘三万两银子,奴才可不得紧着银钱吃饭用,那十一两三钱还是娘娘您看奴才可怜,帮我付的饭钱。”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年无忧笑笑,“是要债的时候了吧。”
“娘娘言重了,”苏培盛弯腰笑着,“娘娘是什么身份,手头若是宽裕,那手指缝里漏出的金疙瘩都能在奴才脑袋上砸个窟窿。”
年无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些年攒了不少吧。”
“奴才那些薪奉度日,跟三万两银子比起来连个屁都不是。”
年无忧微微皱眉:“薪奉再低,十几两总是有的,利息什么的,我就不跟你算了。”说着向他摊出手去。
“这是……”苏培盛反应不过来,“奴才愚钝。”
“这都不懂?”年无忧冷哼,“三万两银子是买定离手输了我的,你要不是不服,就去闹闹赌坊,犯不着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她说完这话,苏培盛脸上的笑影已经不见了。年无忧冷笑这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十一两三钱是我借你的,现在你也该还钱了。”见他脸色发青,便不耐烦地抖了抖手指,“怎么?想赖账是不是?”
“奴才哪里敢,奴才是想多谢娘娘的提醒。”说着掏出银子还了她,“日头这么好,娘娘就慢慢站着吧。”说完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门边。
年无忧冷冷哼笑,满眼不屑,因为这三万两银子,苏培盛一直记恨她,偏偏他又是专门伺候皇上的,平日里没少嚼舌根。真是什么样子的人溜什么样的鸟,这奴才跟他主人一个德性,抠门又贪钱。
年无忧将银子交给书舞,让她自己看着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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