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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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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无忧咬咬牙:“她们是怎么知道的?皇上也该审一审才是,若能找出一两人与我对质,纵使将我斩首,我也不觉得冤枉。”
“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说着便将嫔妃提了出来,问她从何得知画像之事,她说是从沐嫔那儿听到的,再问沐嫔,沐嫔又指向了段贵人,把大半个后宫绕了一圈,绕到了养心殿一个宫人身上,那宫人被带上来的时候,不停地磕头求饶,君威之下,吓得想寻死自尽,被年无忧抓住了。
“你老老实实地交代,本宫还能求皇上饶你一命。”
“奴才原本在养心殿伺候,近来见皇上每至深夜便独自一人外出,起先原以为是摆驾去哪位主子宫里,也不觉得奇怪,日子久了才觉出异样,一时好奇便跟了过来,这才知道皇上来了这锦年宫中,奴才在窗外偷看,看到黄山对着一副画像发呆,奴才心想那画上定是个美人,后来有小主向奴才打听皇上的事儿,奴才为了多赚些钱银,所以才将这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风波。”
原来如此,年无忧昂下巴:“皇上可还我一个清白了吧。”
“混账,你违抗御令,进宫偷窃,竟然胆敢如此理直气壮?”他先将那宫人打发到慎刑司,又将矛头指向年无忧,逼得年无忧不得不服软认错。
“臣妾知错,请皇上不要动气。”
皇帝满意地笑笑:“既然诚心悔过,朕就给你一次机会,朕问你,这幅画像你还想看吗?”
年无忧摸不准他的脾性,迟疑了片刻道:“臣妾不敢。”
“既然如此,那么明日御花园一宴,你就不必来了。”皇帝笑笑,“朕不是小气人,既然你们都想看那幅画,朕便成全你们,明日中午,朕会在御花园设宴,这幅画也悬挂于御花园凉亭之中,你们都来来吧,正好彼此也可以相聚一番,同是一宫之人,别生疏了。”
“皇上……”年无忧反口,“臣妾觉得皇上所言甚有道理,臣妾也想和各位一道饮宴。”说着便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
“啧啧啧……”皇帝抱着手臂摇头,“原来年妃也知道和气二字怎么写。”
“你……”年无忧咬咬牙,点点头道,“皇上教训的是。”
“既然你如此诚恳,那明日便一道来吧。”皇帝说着,挥挥手令众人退下。见她仍站在原地,便问道:“年妃还有话要说?”
年无忧瞥了一眼怪异的屏风,低头一笑,告辞转身。
夜风萧瑟,竟然夹杂着一丝血腥气。
年无忧趁人不注意,跳上了水文殿的屋顶。水文殿亮堂堂冷清清的,和它的名字一样,也不知道皇帝一个人留在里面有什么可做,竟然过了两个时辰才从离开。等他离开,年无忧便跳进了窗内,此时灯已经熄灭。她摸索着来到屏风后,脚又不小心踢上了那只大箱子。于是用手摸了摸,摸到了锁扣,惊喜地发现它没有上锁,刚想用力将它抬起来,忽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
胆大如年无忧,也不敢动弹,只用另一只捂住嘴巴,牙齿有些打颤。
“救救救……我。”有个低弱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年无忧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猛然间又觉得一阵熟悉,这是书舞的声音,于是立即将箱子打开,把里面的女人抬了出来。
“书舞,是你吗?”
“娘娘,救我。”说完,便又晕了过去。
年无忧将她带回翊坤宫,其他已经睡了,辛德正提着灯笼巡查,见她回来便上前为她找路。
“来……”
“别声张,”年无忧朝着西配殿使了个颜色。
辛德立即将西配殿的门打开,帮忙将书舞放到床上,然后又点亮拉住,端着烛台往书舞脸上照了照:“娘娘,要不要去请太医?”
年无忧探了探她的脉息,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摇头说道:“不必了,她只是被打晕过去了。”
“是谁这么大胆,奴才叫人……”
“别声张。”年无忧低声道,“书舞回来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秀草和苏子,她昏迷的这段期间,由你亲自照料,知道吗?”
“是,奴才遵命。”
“对了,”年无忧帮她盖好被子,“景仁宫有什么消息没有?”
“有。”辛德回禀道,“皇上去了一趟景仁宫,出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表情略微凝重。”
“有办法打听到皇后对皇上说的话吗?”
“奴才无能。”
“不怪你。”年无忧看他一眼,“辛苦你了。”
“娘娘言重了。”
“书舞不在的这段时间,打扫我房间的事,一直你和秀草亲力亲为,辛苦你们了。”
“这是做奴才的应该做的,只是……”辛德犹豫了一会儿,“只是有几样东西,一直是书舞姑娘打理的,奴才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不是说过了吗?锁着的柜子里放着珍贵的珠宝,不必你们打理。”
“不是柜子,是秀草将衣服送到浣衣局时从衣服里调出来的另一样东西,”说着掏出一只锁扣,“看着像是箱子的锁扣,可奴才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哪只箱子坏了。秀草交给奴才时,奴才原本是想当牢记丢掉的,可是我隐隐看到上面有花纹,寻思着别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也不是什么重要。”年无忧从他手里接过来,用搜摸了摸已经被磨平的纹路,“别人托我转交的。”说着顺手将它塞进腰带里,“这个世间交给皇上吧。”
“啊?”
“没什么。”年无忧打了个哈欠,“我先去睡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等她醒过来,立即来通报。”说着便走出了配殿。
这一觉一睡便到了中午。
要不是有这内力撑着,这样日夜颠倒了,她早就垮了。
年无忧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御花园,辛德匆匆来报——书舞醒了。
“让她好好呆着,我去去就回。”年无忧说着,便朝着御花园跑去。
后宫的嫔妃都聚到了花园之中的凉亭内,黑压压的一团围在那一卷高高挂起的画像之下,众人以沐浴焚香的虔诚仰望着。
系画的绳子被抽掉,画卷展开,数十双眼睛惊奇不已。
画像之上,皇帝坐在一只木箱子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
“这不是皇上的自画像吗?”
“皇上也太……”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年无忧盯着他坐得那只箱子发呆。箱子的锁扣上画着一个模糊的花纹。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少年情怀
“娘娘,怎么了?”
年无忧回到翊坤宫,盯着手里的锁扣发呆。
“哦,没什么?”年无忧回过神,“书舞呢?”
“姑娘头有点痛,其余地方没什么大碍,她正在配殿等您呢。”
年无忧走进配殿,书舞便扑了过来。
“娘娘,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便抱着她低声嚎啕。
年无忧推开她:“我发现你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书舞破涕为笑:“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舍不得你。”
“你是舍不得阿麋的皮囊吧。”年无忧一声冷哼,“告诉我,你怎么跑到锦年宫去了?”
书舞回忆道:“那日经过锦年宫时便觉得心痛难耐,于是我看周围没人,就走了进去。”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屏风后面放着一只大箱子,说也奇怪,越靠近它,我心跳得久越厉害,后来……”
“你打开了吗?”
“打开了。”
“里面是什么?”
“还没看清楚,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书舞揉着后脑勺嘟囔,“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
“敢在锦年宫里行凶,除了皇帝自己还有谁。”
“娘娘,你可不要吓我。”
“这宫里有更吓人的东西,你不也见过吗?”年无忧白她一眼,“走,带上补品,跟我去一趟养心殿。”
“为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说着自顾自走了。
书舞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两人进了养心殿,皇帝的视线在书舞身上转了一圈。
“这不是你不见了的那个婢女吗?”他笑着放下瓷盅,“哪找回来的?”
“昨日从锦年宫回翊坤宫时,半道上远远见横着大石头,叫人去搬才知道是书舞。”年无忧笑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惹了谁,叫人打晕丢到了那里,那里人迹罕至,所以一直没被人发现。”
“哦,宫中有人恃强行凶,需要朕帮你查查吗?”
“皇上日理万机,岂可为这些小事费心。”年无忧笑笑,“太医来检查过,没什么大碍,可是偏偏不记得前几日发生的事,这叫怎么去查,想想便就此作罢,免得叫后宫人心惶惶。”
“年妃懂得识大体,股全局了。”
“那么皇上可有奖励?”
“你是来邀赏的?”
“皇上英明。”
“脸皮真厚啊。”皇帝将奏折一丢,“说吧。”
“臣妾奉命协理六宫,还有很多事不懂,皇上这两日可否来翊坤宫教导臣妾。”
“哈……”皇帝布下台阶,在她周围绕了一圈,“朕没听错吧,你居然邀朕去你的翊坤宫,年妃的骨气和傲气去哪里了?”
他说哈总是夹枪带棒,所幸她已经习以为常,反口回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臣妾跟着皇上出出入入,自然也会学到皇上的优良品质。”
他呵呵地笑起来:“来人,摆驾翊坤宫。”
这效率出乎她的意料,年无忧摇头:“不必现在,臣妾不想干扰皇上的正事。”
“兵器事情已经解决,近在眼前的正事便是几日之后秀女大选,朕想和你商量商量。”说着便来执起她的手。
“襄余大人认罪了?”年无忧直到这件事,并不是她能插手的,但是仍旧脱口而出。
“朕已经赏了年羹尧,这才是你关心的吧?”
对上她探寻的视线,年无忧立即低头:“臣妾不敢,臣妾只关心皇上……和皇后。”
“你一定以为朕偏心。”他的视线淡淡瞥过她的脸,“皇后与朕夫妻多年,朕是念旧的人。”
年无忧觉得好笑,但是强忍住了,仍旧被他阴阴瞪了一眼。
“你以为朕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是是是……”年无忧迎合道,“谁能比您更重情义呢,听了皇后皇后几句诉苦,便再也狠不下心肠来,您能如此重情重义,是后宫的女子福气。”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畅快一笑,倒也不恼,透着几分悠闲地问道,“你可知皇后是怎么说的?”
还有什么脸说,不过是抱大腿求情。
“臣妾愚钝。”
“襄余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烂债,经不过底下人的怂恿,便打起了那批兵器的主意,是贱卖它们赚钱还债。”皇帝一边说一边叩了叩桌案,“臣已经派人去暗访过了,襄余的确欠债不少,皇后说的话倒是可以相信。”
“皇上信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你若有意放过他,还愁找不到理由。”年无忧顿了一顿,“但是如果皇后说的是真的,皇上留下这样一个无用之人又有什么用呢?”年无忧勾唇笑了笑,话你是个抠门的皇帝,自然不会拿国库养闲人。
“你这是落井下石,”皇帝陶陶耳朵,“没点耳力可听不出来,年无忧,你学坏了。”她微微俯身,将脸凑过来,坏笑着看她。
然而那眼神又好像不是在看她。
“你叫我什么?”重入皇宫之后,他只称她年妃,不会唤她年无忧,因为于他而言,那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皇帝愣了愣,缓缓站直之后,低头俯视着他,不由皱起眉:“我说怎么有点眼熟,你的眼睛怎么越来越像她了?”
年无忧笑了笑:“大约是这个妆容的缘故,下次,我不会这个妆,皇上就不会认错人了。”
皇帝满不在意地转过身,双手负在腰后,年无忧看到,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皇上,那么您打算如何处置皇后?”年无忧始终惦记着皇后的位子。
“朕已经削去了襄余的官职,并且命他回府静思己过,至于皇后……”皇帝的语气一轻,“仍旧是皇后。”
“难道就这样放过襄余?”年无忧有些失望,那可是师兄冒着生命危险抓回来的。
“她是皇后的兄长,朕是念旧的人……”他的声音有些低,顿了一顿,忽然拔高几分,“再说了,七千多件兵器已经追回一半,也没算白忙活一场。”
“那他陷害年将军的事呢?”
“怎么,”皇帝猜疑地瞥她,“原来你最心疼的还是你的旧主人。”
“我不是这意思,”年无忧感觉像是偷腥的猫被抓到一样,“我是想问,另外一半兵器呢?就这么算了?”
“另外一半已经经由商人只手分散入了江湖。”皇帝摇摇头,“大海捞针,再找下去也是白费力气。”
“恕我直言,三千多件兵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足够拱起一个支队伍,按照您先前的脾气,绝不会善罢甘休。”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朕。”皇帝重新正视她,微微一笑,“不错,朕之所以小惩大诫,是因为皇后本家捐出了三倍的银钱充作军饷。”
这下年无忧信了,也不再争执。
皇帝又抠门又缺钱,对于他而言,这笔钱足够买回襄余一条命,何况还有太后在那边绷着。
年无忧心血来潮,很想问一问,皇后的位子是不是用钱也可以买,如果是这样,那就简单了,但也仅止于想想而已。
“皇上,臣妾今日有一事相求。”
“画像不都给你看了吗?”皇帝勾唇一笑,“看到之后,是不是很失望?”他脸上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像是恶作剧之后,陷入了一种矛盾的情绪,高兴的同时却又愧疚这。“她们都很失望,她们都以为那上面应该画一个女人。”他的眼神变为空洞,寂寂地笑起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是有你吗?”年无忧有些不忍心,“还有一只箱子。”
“一个箱子能装什么呢?”
“过去、遗憾、感情……”年无忧幽幽地说道,“我见过一个女子,她背着一只空箱子走过很多路,可她从未后悔,直到有一天将箱子彻底放下,她心里都是满满的。”年无忧说起叶寒的事,却没有提到她的名字。错过的感情就是错过了,人家姑娘已经不再等他了,再告诉他让他后悔,有什么意义?保不齐他一时不甘心,动手拆了人家的好姻缘。
“你想说什么?”
“人家能把箱子放下,您也能。”年无忧说着,有些激动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微微昂起下巴,垂着眼睑冷睨:“你懂什么?”
年无忧默默叹气:“臣妾什么都不懂,臣妾指向求皇上一件事。”她告诉自己,病人总是不听话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什么事?”
“臣妾想去锦年宫住上几日。”说话时,她偷偷瞅他,看到他脸上划过一瞬震惊。
“为什么?”轻佻的声音瞬间变得凝重。
“您不是让我为您治病吗?病人不肯告诉我病因,我总得自己动手查吧。”
“为什么要去锦年宫?”
“锦绣文章,似水年华,月下银铃,长向画图,那些都是属于那个女子的回忆吧,你第一次恋慕思苦的女子。”
他愣了愣,嘴角又露出讥讽的笑:“朕说过,朕还会喜欢其他的女人。”
“那又如何呢?”年无忧有些挑衅地挑眉。
“什么?”
“如过真心喜欢过,就是无可取代,那一份少年时的心意,是日后再也不复的,”年无忧弯起眉眼带着几分憧憬,“不是吗?”
第一百六十六章 拉拢帮手
兵行险招!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心里也没底,因为皇帝的城府比海水还深,可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骗过去。她说是为他治病,他竟真的信了,聪明人一旦犯起傻来,会变本加厉。
年无忧搬进锦年宫那日,不知道多少人夹道红眼,皇帝还亲自开道,那种久别的当掌门时的感觉又回来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特意说:“朕带你走一圈。”
“多谢皇上,皇上不必担心臣妾。”
“朕是担心朕的宫殿。”说着双后负后,一步便跨了进去。
年无忧跟在他身后,听他指指点点,就像打算出门的主人对待一个领回来看门的。
“皇上,你不记得了,臣妾也住过一段时间,就是上次您生病的时候。”
“你还好意思说,煮碗粥差点把厨房都烧了。”皇帝又数落了她,“那炉灶都是重新铸好的。”
看他心疼的模样,就知道他有多小气。修个厨房都念叨成这样,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臣妾谨遵皇上教诲。”年无忧打断他,指向另一间房,“那个房间为什么上锁,臣妾记得上次来,它也是锁着的。”
“这锦年宫里,你哪里都能去,就是那里不行。”皇帝严肃认真地命令。
“为什么?”
“朕说不行就不行。”他立即皱眉,不耐烦低喝。
“是。”年无忧答应得不甘心。
“啪……”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年无忧循声望去,只见书舞正蹲在地上收拾茶杯碎片。
“好好管教你的奴才。”皇帝瞪她一眼,便转身离开,走过书舞身边时,特地顿了顿脚步,然而中就什么都没说。
等皇帝离开,见书舞还保持着恭送的姿势,便走上前查看。“你在干什么,还不坏起来。”年无忧抱着手臂,等她他起投来,吓了一跳。书舞的气色很差,嘴唇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身子不舒服,这些活就交给下人。”年无忧将她拽起来时才发现她的腿很没力气。
“娘娘,我心口疼。”书舞顿了一下,“上次路过锦年宫也是这样,我以为已经没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严重起来。”
“现在还疼吗?”
“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大概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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