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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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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皇帝抠门



“师兄,换了别人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以为这是以退为进的招数,”年无忧俯视片刻,又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臂摇了摇,睁着天真无辜的眼睛,“师兄知道我的个性,牵着不走,打得倒退,你就告诉我嘛……”
“黑衣人留下绑走雅妃,留下了一张纸条,向皇上讨要十万两赎金,约在三日之后子时,芜绿酒楼门口。”年羹尧沉思了片刻道,“皇上的意思是,务必在那日之前,把雅妃找出来。”
“原来是要赎金,我以为会剁了她丢出去喂狗呢,看来是没指望了。”年无忧往深里想了想,忽然觉出不对,“当皇帝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天之内找不到,这老婆就不要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现在战事吃紧,皇上这头在紧急筹备军费,那一头自然要节省开支。”师兄想了想,忽然笑了笑,“不过容木平白无故找上门,怕是要托我下水了。”
“你和容木结仇了?”
“这倒没有,只是这十万两银子,我怕是要摊上一笔了,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把赎金全部担下来。”
年无忧愣了一愣,忽然恍然大悟:“当皇帝的那么抠啊。”
年羹尧无奈笑笑:“他从来就没有大方过。”
“师兄,你可别吃这哑巴亏。”
“我告诉你,就是想你远离这是非地,皇宫不简单,京城里也不太平,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去处,快走吧。”
“师兄,如果换成涂碧华呢,你还会这样赶她吗?”年无忧仍旧固执。
“无忧,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和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做比较。”他的眉轻轻扭起,伸出的手没有碰到她的脸颊,只是空气中虚抚了一下,“别忘了,你是千月门的掌门。”
空帽子一顶而已,年无忧垂了垂眼睑,堕落到这种地步,回不去了。如果说心上还残留着一丝纯净,那便只剩下师兄了。
“报不报仇是我的事,尽职尽忠却是你为人臣子的本分,而且我早不是你的掌门了,”年无忧走近两步,微微踮起脚尖,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快告诉我,是谁绑走了她。”
“可能是那个人……”师兄的语气比刚才变得不确定。
“是谁?”
她起了好奇心,他却不许她插手,这怎么可能?
于是年无忧摘下面纱,换了身男装,以阿麋的身份找道了容木下榻的客栈。
“阿麋,你怎么来了?”
容木每次看到阿麋都高兴地跟哈巴狗似的,所以年无忧开门见山,想看看那张黑衣人留下的纸条。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江湖上都传开了。”
“那你何苦来掺和一脚?”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当然要帮你。”
其实她不过随口一说,他便感动得快哭了,那张纸条自然很快到手。
上面的内容跟师兄说得一样,只是年无忧留心到纸条的左下角画着一个梯形图案,容木说这是叠起来的金条,其实不是,这是青风派的标记。
年无忧认了出来,却没有声张。











  

第五十六章 青风疑云



青风派在江湖中小有威望,不出一天的时间,容木就从一些江湖朋友中打听到这个图案的来历,于是皇帝下令,发兵抄剿青风派,只是青风派不知道从哪里收到风声,等官兵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于是官府便悬赏缉拿,开始全城搜捕,可是找了两天,也没有任何线索,眼看着就到了交赎金的日期,雅妃的弟弟胖国舅按捺不住,把五大箱金条招摇过街地运到了芜绿酒楼前。
还真是亲弟弟啊!
“国舅好大手笔啊……”容木抱着剑开玩笑。
“容统领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这原本是我要捐出的军费,今天才刚刚凑齐,有我一半身家呢……”
“放心。”容木拍了拍他肥腻的胸脯,又把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只不过借这几箱金子引蛇出洞而已。”
话音刚落,酒楼里便回荡起一个熟悉的小声,年无忧抬头看向二楼,看到栏杆后面停着一顶粉帐小轿,一下子便认出里面的人来——不知公子。
“你笑什么?”胖国舅冲着二楼嚷嚷。
“失礼失礼,在下只是被那亮闪闪的金子刺疼了眼睛,实在失礼……”说着又开始发笑,一边笑一边咳嗽,这让年无忧想起他在湖岸边迎风喝酒的样子,突然生出一股很奇怪的念头,难不成,他被皇帝抢走的心上人就是兆佳雅顺?不然在京城里有那么大的宅子不住,偏偏要花钱住酒楼,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越想越可疑,越想越不痛快,如果是兆佳如雪那样的姑娘,有个苏永岱痴心不改,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换了兆佳雅顺这狗屁德性也有人爱,那为什么没人喜欢她?师兄应该喜欢她才对。
她想一个去后院静一静,刚转身,便撞上了一个伙计,他灵活地躲开,端稳手上的盘子,埋怨她看着点路,年无忧抬头看看,见是一个生面孔,又低下头盯着他的脚,注意到他走路特别轻盈,于是又不由自主地把视线落到容木身上,那盘菜是他点的,端到了他的面前,但是他似乎也觉出了异样,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端菜的伙计,“靠近我一尺以内,才被我发现的,你是第一个。”容木起筷子准备品菜,却突然反手掷,筷子钉在了柱子上,那伙计居然轻松扥地避开了。
“等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一只大网从头顶罩下来,就算他生出翅膀也逃不出去。
不是约好子时吗?怎么来的这么快?年无忧冷眼旁观,不由皱了皱眉头。
“听闻青风派轻功卓绝,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脑子笨了点,内力又太浅。”容木抽出剑来隔着大王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们的主使是谁?”见他嘴硬,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用的。”年无忧嫌他们太吵,看着他们做一切徒劳无功的事,又忍不住冷笑他们的愚蠢,严刑逼供是官府惯用手段,可是真正的江湖中人,是可以为义气两肋插刀,可以为承诺付出性命。他们无法理解。
于是容木便下令把抓到的人关起来。
年无忧绕着那五箱金条转了一圈:“不是约在子时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不重要,我接到的命令是将青风派剿灭。”
“雅妃呢?”
“自然要救。”
“说得容易……”年无忧笑得有些轻蔑,这句话似乎刺激了他。
“跟我来。”











  

第五十七章 渔翁得利



于是她便跟着他躲到了一处,前面有蓝色的布帘遮着,布帘外放着一只铁笼,刚刚被抓的人就被关在里面,年无忧躲在帘子后喂了一个时辰的蚊子,很快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他继续看戏,入夜的时分,天刚黑下来,就有一个演技拙劣的人冲进来打开了笼子,理由编得也好瞎,说是受不了头领的欺压,于是倒戈相向,其实这个谎言像泡沫的一样,一戳就碎,但是关在笼子里的人急着逃跑,哪有时间疑心,就被蒙了过去。
于是两人便携手成功脱逃。
容木要带人去找对方的老巢,并留了一个手下在这里保护她。
年无忧望着他胜利在望的背影,不由发出一声冷笑,她抱着手臂来来回回地踱步,在后宫那种地方煎熬过,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想着想着,便走到前厅,夜已经深了,两个奉命看守金条的侍卫已经开始打瞌睡,年无忧走过去,打开箱子又看了一遍,金条一根不少。
看到这些金条,就想起不知公子,于是抬头望着二楼的栏杆。
“阿麋先生,你不宜留在此处。”这个是容木留下来保护她的人,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比跟屁虫还烦。“我困了,我要睡了,你在门外守着吧。”她一说完,他们同时松了口气,年无忧回到二楼的房间,轻而易举地跳窗逃跑。
凭她的轻功,追上容木只是眨眼间的事,但她又不能追得太紧,不然会被发现,所以比较累人。
年无忧跟着他们追到一间染坊,她方才明明看到容木和其他人冲了进去,可是他们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她把染坊里的每个房间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年无忧正奇怪,突然听到一声轰响,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地面似乎震震,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点无忧蹲在地上,俯身侧耳,敲了敲石板,断定底下是一个地窖。她四周看了看,看到旁边一口水井,声音好像是井里传出来的。年无忧双手撑住井壁,下井一探,果然发现了通道。
这条通道连着一个地窖,青风门和容木他们都在那里。
两方对峙,杀气腾腾。
“三局比试,你们已经输了两局,赶快把束手就擒,说不定还能从发落。”
“臭小子,刚刚那一局摆明是你的人使诈。”
“兵不厌诈,老头子,你不会没听过吧。”
“你叫谁老头子,爷是堂堂青风派掌门。”
“不想在你弟子面前输得太难看,就快束手就擒。”
容木抱剑,一身的官威,老掌门早已吹胡子瞪眼。
“我青风派就算覆灭在此,也绝不认输。”
话音刚落,两方的人一齐举剑。
杀气四溢,怕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年无忧抬去手指,气凝指间,轻轻一划。地窖里的蜡烛在一瞬间同时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谁都不敢贸然出手。











  

第五十八章 都中计了



年无忧清了清嗓子,用略微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有没有读过书,难道没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位莫非就是渔翁?”掌门开口。
“你这么称呼我也可以,但如果我想坐收渔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阻止呢?”年无忧慢条斯理地说道,“掌门也是江湖前辈,不应该争一时意气,只要保全性命,以后还可以东山再起。”
“不瞒渔翁先生,实在是朝廷欺人太甚。”
“狡辩。”容木登时反驳,“明明是你们绑架雅妃索要赎金,挑衅朝廷在先。”
“我呸,我们青风派是名门正派,向来以侠义为本,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些功夫的豪强,打着侠义的旗号拉帮结派与朝廷为敌,简直是地痞无赖。”
“臭小子,你有种再说一遍。”
“地痞无赖!”
“哗……”掌门一时怒急,听着声音就砍,不但没有伤到他的毫发,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被容木一脚踹中胸口。
两放都群情激奋,蠢蠢欲动。
“容统领,你如此自负,可有十足的把握救出雅妃?”
“不劳这位渔翁先生费心,待我将这一群逆贼捉拿归案,不怕他们不说出雅妃的下落。”
年无忧一声冷哼:“恐怕你在这里耍威风,那边的早已有人在收网了。”
“这是什么意思?”
“调虎离山没听说过?声东击西总该知道吧,你留下的那几个酒囊饭袋能守住那五箱金条吗?”
“别以为我会中计。”
“中计?哼哼……”年无忧转而问向老掌门,“掌门,你派弟子潜入芜绿酒楼究竟想做什么?”
“自然是报仇?”老掌门直言不讳道,“这小子带兵围剿我青风派,逼得我们无处立足,这笔账一定要清算。”
“你怎么知道容木他们会在芜绿酒楼。”
“前几日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说,他们只呆到今夜子时,要我们务必在子时之前下手。”
这一边话刚说完,那一边便摸摸索索地朝着有光的通道跑去。慌忙中,有人踩了她的脚,年无忧刚要发火,他们已经消失在通道的尽头,果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等他们都离开了,年无忧才重新用真气点燃蜡烛。
“多谢渔翁先生救命之恩。”
年无忧抱拳致意:“我来,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们最近可是结上了什么仇家?所以他们此绑了朝廷的妃嫔,栽赃嫁祸。”
“实不相瞒,不是老朽自夸,我们青风派成立之后,除了习武练功就是行侠仗义,做事以锄强扶弱为准则,就算黑道上的朋友也会给我几分薄面。”年无忧听着侃侃而谈有点儿想打瞌睡,老掌门似乎也觉得太过泛泛,于是特地举出了例子:“我的二弟子跟了我十几年,至今都没有找媳妇儿,可是上个月却出来强娶民女,我发现之后,立即将他扫地出门,只要有我在一日,门下弟子绝不能做辱没师门之事。”
年无忧眼睛一亮,找到了线索。











  

第五十九章 贱货抢手



“阿麋,阿麋……”容木回到芜绿酒楼,首先去看阿麋,先叩了几下门,没听到应答,便径直推门进去,见她在床上伸懒腰,这才卸下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年无忧先一步回到了房间,见他走了进来,便假装打哈欠,开始穿鞋:“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子时,”他边说边往外走。
年无忧穿好鞋,追着他下了楼梯,看到那五个箱子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地,等他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已经空了。
“可恶!”他将配剑往桌上一放,桌子震了一震,可是那三个手下仍然趴在桌子上睡觉,容木立即伸指点了他们背上的穴位,三个人立即睁开眼睛,说出刚才的事,一阵风把窗户吹开,刚关上窗,便被人从身后点了睡穴。
“你们几个功夫也不弱,应该是对方的轻功极高,已到了摒绝气息的境界。”
“应当是青风派的人。”
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不是我们青风派的人。”老掌门在弟子的簇拥下,迈进了芜绿酒楼的门槛,“准确的说,他是我们青风派的叛徒,已经被我扫地出门。”
容木挡住了要冲出去的手下,对着老掌门抱拳:“先前是在下的一时大意,还望见谅,不过掌门到此所为何事?”
“自然是要清理门户,那个人毕竟曾经是我的徒弟,我岂能容他在外面胡作非为。”
容木抱拳:“多谢。”
“不必!我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说着看了一眼容木的身后,眼睛里带着一股敬畏之意,年无忧却不动声色地瞥开目光。
“请掌门指教。”容木终于放下了一身官架。
“我这个二弟子其他的功夫不会,只有这水上漂倒是一绝,他最喜欢吃天香楼的醉蟹看红袖阁的姑娘。”
有了老师傅的指引,容木先是去了天香楼,盘查了一番的得知,这几日他们天天给红袖阁的一个客人送醉蟹,而红袖阁的后面便是一片湖光。于是他们闯进红袖阁,找到这位二师兄时,他正顶着一脸唇印在和姑娘们玩捉迷藏,蒙着眼睛一下子就扑到了容木身上,还一不小心亲了他一口,因此遭到容木嫌弃,被一脚踹到门上。
他一边爬起来一边说:“你们别猖狂,我上头可是有人的。”
“上头有谁,回去再交代。”说着将他压制在墙上,“告诉我,你绑的人呢?”
“我上头可是……啊!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堂堂雅妃竟然被藏进了青楼,容木来到他所指的房间,推开门一看,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风贯进来冷飕飕的,容木走到窗户前往外面看了看,却在窗台上发现了一条勾着的丝绢。
浅蓝色的面上,绣着两三朵红花,还写着墨色的情诗,好不风雅精致,只可惜,这些都是陪衬,中间那一行刚被风干的墨才是主角——月上柳梢,画楼西畔,帝王亲临,赠还美人。
“这是情书?”年无忧惊奇地瞪大眼睛。
“这是绑票。”容木严肃地纠正。
这是她见过的最有文采的绑匪。
就目前来看,看来有两路人马盯上前赴后继盯上了兆佳雅顺。看不出来,这年头,女贱货也抢手。











  

第六十章 顺藤摸瓜



这附庸风雅的丝绢到底被瞒了下来,容木不傻,怎么可能让帝王之尊亲身犯险,估计就算递上去也只是找骂,皇帝连十万两银子都舍不得,怎么可能舍得自己冒险,所以容木仍旧去找年羹尧帮忙。
“金子丢了,人也没找回来,年兄如果不帮忙,兄弟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他一边说一边将丝绢递到他面前。
“你是怎么复命的?”
“我只说雅妃被另一拨人绑走,现在还没有查到线索,皇上已经动了怒。”
年羹尧将丝绢收下:“给我一些时日,我尽力而为。”
“多谢。”容木拱拱手,正准备离开,忽然回头问道,“年兄,有没有看到阿麋先生?”
年羹尧笑着摇头,问道:“找他做什么,跟案子有关?”
“不是,不是……”容木笑笑,“他不告而别,我只是有些担心他。”
年羹尧一愣,随即笑道:“江湖中人,本来就行踪不定,容兄该不会把记挂她吧……”说着,若有深意地看着他,见他尴尬地发笑,逃也似地走了,更加心生疑惑,穿过厅堂,入了后院,见年无忧正在蹲在水塘边洗脸,便走过去问个清楚。
“你认识容木?”
“他是阿麋的朋友。”年无忧往脏兮兮的脸上泼了把水,“对阿麋比对自己兄弟还好。”说完,低头凝视着水中的倒影,不自觉地抚着阿麋的脸颊,真是女人还漂亮,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用袖子把脸擦干,往前面走去。
“你要去找容木?”他见她不回头也不回答,紧接着说道,“雅妃的案子,他刚刚才委托我,”好像怕他不信,又从袖子里掏出那条丝绢,“这件事,他使不上力。”
年无忧顿住脚步,转身走向师兄,一眼都没有看那条丝绢,只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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