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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多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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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修书发往淮阴,让他们注意着淮阴侯府的动静。”晏安出声。

    “只是,娆儿你要知道,姜婳是淮阴侯夫人,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的。”

    姜娆叹口气,“我知道,姐妹一场,我也不希望她沦落到如今的处境。”

    姜婳和祁信一样,不是什么好人,她自私薄情,追名逐利不择手段,甚至还欲坑害姜娆从而达到她自己的私欲。

    姜娆对姜婳早已没了姐妹之情,可毕竟姐妹一场,她也不忍看到姜婳落此境地。

    “夫人,府门外面围了好多将士。” 淮阴侯府,姜婳的侍女匆匆进来屋子,焦急失色的对着姜婳禀道。

    姜婳细眉拢起,有些莫名的不安,“ 不会出什么事端了吧?”

    自那日未能成功设计让祁信得到姜娆后,姜婳便被祁信下令关在屋子里不得出去一步,这是祁信对她的惩罚。她还不如淮阴侯府的侍女小厮有脸面。

    这时,祁信身边的小厮来到姜婳这里,“夫人,侯爷派人给您送了些东西,您去瞧一瞧吧。”

    姜婳跟着小厮出去屋子,盛夏刺眼的阳光照在她面上,姜婳不禁微微眯着眼,这是她这一段时间来第一次得以出去屋子。

    青树翠蔓,枝繁叶茂,刺桐上蝉鸣清脆,洋溢着旺盛的生命力,池塘里夏荷亭亭玉立,别样红艳。

    姜婳自嘲一笑,未出嫁时,每年夏季姜府姐妹几个,衣着光鲜的乘船穿梭在碧叶荷花间,摘莲子、做荷花酥,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荡漾在荷花的清香中,当真是无忧无虑。

    可到了淮阴后,祁信无视她、践踏着她的尊严,如一条阴冷的毒蛇,祁信的一举一动,让姜婳惴惴不安。

    回想起以前在南阳的日子,再与如今的处境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自从嫁给祁信后,姜婳一直过着好似炼狱般的日子,如畜。牲般受尽了屈辱。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只能咬牙承担着这噩梦般的一切。

    姜婳随着祁信的小厮进去屋子,空荡荡的屋子无一人,案几上摆着一蛊酒。

    看到那蛊酒,姜婳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神色慌张,冲着那个小厮发问,“祁信到底做了什么事?外面那么多将士,不会都是他招来的吧?”

    祁信的小厮并不回答她的问话,将那一蛊酒递到姜婳面前,“ 这是侯爷赐给夫人的,夫人喝了这蛊酒,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您无关。”

    “ 我不喝这杯酒。” 姜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转身就要出去屋子。

    “这可由不得夫人,玉娇院里的女人都喝了,夫人自然也得喝下这杯酒,这是侯爷的命令。” 小厮示意门口的侍卫拦着姜婳。

    “你放肆。” 姜婳怒斥道:“ 我是侯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然她这个淮阴侯夫人素来只是个空架子而已,在两个侍卫的钳制下,姜婳挣脱不得。

    那个小厮使劲捏着姜婳的下巴,将那壶酒尽数灌到她嘴里,“ 为了让夫人走个明白,不妨告诉夫人,侯爷与逆贼联合,如今侯爷已认罪伏法。夫人是淮阴侯夫人,早晚都会没了这条命的。侯爷怜惜夫人,特意让夫人喝下这杯鸠酒,免受折磨。”

    “不仅是夫人,玉娇院里所有女子都喝了鸠酒,夫人到地下也不孤单的。”

    听到这几番话,姜婳身子瞬间僵硬起来,她脸色煞白,极力挣扎,“不,我不想死。”

    姜婳声嘶力竭的道:“我长姐是福宁郡主,我伯父是南阳侯,他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不会看着我死的。”

    小厮钳着姜婳的下巴,继续往她嘴里灌鸠酒,“ 事到如今,夫人还看不清形势吗?”

    这个小厮将姜婳放开,姜婳使劲的呕吐,欲要将喝下去的鸠酒吐出来。

    然而酒已入肚,她吐不出一点东西,姜婳身子颤抖个不停,她哭泣着摇头,“你要死,你一个人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整个淮阴侯府的人给你陪葬。”

    鸠酒的毒性又快又烈,不多时,姜婳嘴角流淌着殷红的血迹,她五脏六腑传来剧毒,躺在地上渐渐意识模糊。

    一步错,步步错,若她没有执意压姜娆一头从而嫁给祁信,那她应当也不会没了命吧!

    一日之间,淮阴侯府所有的女眷尽数中毒死亡,纵然晏安修书去到淮阴,令淮阴的知县注意淮阴侯府的动静,然,到底来不及阻挡这一场惨剧。

    等消息传到姜娆那里时,姜娆一双桃花眼蓦地瞪圆,“祁信就是个疯子,他害了姜婳,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性命。”

    她与姜婳姐妹一场,姜婳纵容有许多错,可错不致死,却被祁信害了性命。

    姜婳的离去,让姜娆郁闷感概了数日,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却物是人非。

    诚然姜娆对姜婳彻底寒了心,知道这是她咎由自取,可也不免有些伤感。

    姜娆还有姜钧煜将姜婳下葬,姜钧煜是姜婳的兄长,猛然失去了亲生妹妹,纵容自己的妹妹有再多不是,他扔悲痛不已。

    因着祁信的罪名,姜婳是戴罪之身,葬礼一切从简。

    姜娆在姜婳的墓碑前,为她烧着黄表纸,“姜婳,你下辈子不要这么蠢了。”

    姜婳这短暂的一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度过一辈子,却被权势富贵和对姜娆的嫉妒所蒙蔽,从她愚蠢的招惹祁信的那一刻,她便让自己走上了歧途。

    姜娆写信给姜侯爷还有姜家二房,告知了他们姜婳去世的事情。

    “ 娆儿,姜婳有今日,怨不得其他人,你别太难过了。”晏安将姜娆抱在怀中,宽解着她。

    姜娆露出浅笑,“表哥你放心,我没事的。”

    祁信的罪名需等到祁宣帝下令,眼下晏安和姜娆他们虽无法动祁信一根手指,可他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性命,痛快一死未免太便宜他了。

    晏安下了令,暗中示意其他侍卫对祁信动一些手脚,以此来让他体会到被折磨的感受。

    姜娆换了个话题,“ 表哥,你可想好怎么应对背后歹人了吗?”

    晏安声音清和,“ 陈邵和祁信如今已伏法,陈邵残存的势力近乎被消灭,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了,他们也没必要对我动手,这样只会将他们暴露出来。至于祁信,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他的手下已统统被抓捕。如若真的有人想对我下手,应当不是他们二人。”

    晏安起身,负手走到轩窗旁,窗外芭蕉叶新绿。

    这新绿映进轩窗内,带来丝缕的清凉,“这么一来,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我大概心中有数了。”

    姜娆走到晏安身旁,拉过他的手,青葱的指尖在晏安的掌心写了几个字。

    晏安墨眸微敛,垂首看着面前风姿绰约的女郎,女郎的指尖白皙柔。滑,在他的掌心轻轻的勾勒着笔画,令晏安觉得有些酥麻。

    姜娆停下动作,“表哥,你猜的那人可是他?”

    晏安一把将她的玉手握进掌中,露出俊逸的笑,“娆儿与我心有灵犀。”

    姜娆又出声,“他在暗,我们在明,那表哥可想好应对之策了?”

    晏安回道:“ 若我估计的不错,背后之人这几日便会动手。毕竟在我未回开封之前,不管我是死还是伤,背后之人才可以找到其他顶替的人,轻易的脱身。”

    傍晚的风吹进窗子,扬起晏安的衣袂,晏安坚定的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将这人引出来。”

    姜娆清亮如水的眸子望着晏安,“表哥你的意思是,以身犯险,主动让背后的人出手?”

    晏安轻点了下头。

    姜娆第一反应是不同意,“这太危险了,若那人欲让你中毒箭,这是防不胜防的。我们不知道那人会在哪里动手,也不知道他会选择什么时间动手。即便再怎么精细提防,也无法保证你的安危的。”

    “娆儿,你听我说。” 晏安拉着姜娆坐下,让她坐在怀中,“ 正如你所说,防不胜防,那就没必要继续提防了。防备的了一时,防备不了一辈子。若那人这次不能得手的话,必定还会再次出手。咱们不如将计就计,主动逼背后歹人出现。”

    姜娆承认晏安说的有道理,可她不忍晏安以身试险。

    女郎轻咬着丹唇,“可,半夏悲无药可解,你若出了意外怎么办?”

    晏安笑的清隽好看,他的指腹摩。挲着姜娆的唇,“表哥自有办法。”

    他拉着姜娆的玉手,没入衣衫中,“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姜娆桃花眼瞪得圆圆的,泛起涟漪,两靥瞬间生霞,芙蓉面涌现羞意,她有些羞怯的咬着唇,“表哥,这不太合适吧。”

 第102章(二)更

    看着姜娆桃腮泛粉、艳若桃李的模样; 晏安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却也不挑明,戏谑的欣赏着她娇羞的姿态。

    不如预想中的那样,姜娆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触感。

    她一愣; 柔荑继续触碰着晏安锦袍里的铁甲。

    晏安故意打趣着她; “娆儿这般急切?”

    姜娆嗔他一眼,好奇的道:“ 表哥,你穿的是什么?”

    晏安解释,“金丝软甲; 这是我离开开封前,太子给我的。”

    金丝软甲; 乃是大祁皇室代代流传下来的宝物,颇是贵重; 穿在身上可抵御一般的刀枪袭击。

    姜娆面上漾着欣喜的笑意,“表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有了这金丝软甲护卫,倒是可以保证晏安的安危了。

    “ 离开开封的时候; 太子忘记提醒我了; 我前几日才发现。” 晏安无辜的解释。

    “再说了; 金丝软甲密不透风,现在天气这么热; 穿在身上一会儿便是大汗淋漓; 我也不能整日都穿着它!”

    姜娆轻笑一声; “ 好了; 表哥快脱下吧。”

    虽擒拿了陈邵; 然还有些漏网之鱼,将士们继续留在桂州捉捕残余逆贼残余的势力。

    在晏安放出风声要回开封的时候,某些蠢蠢欲动的人按耐不住了。

    开封城,祁恒“啪”的使劲拍在案桌上,怒气沉沉,“ 晏安竟然活捉了陈邵毫发无损。”

    祁恒眸色闪过毒辣的光,“ 传令下去,尽快动手,绝不能让晏安活着回到开封。”

    “是,三殿下。” 祁恒的侍卫退了下去。

    祁恒神色阴沉,早在晏安离开开封的时候,他便派人一直注意着晏安的动静。

    本以为用不着他出手,战场上形势急迫,刀剑无眼,晏安定会折损在逆贼手中。

    不料,晏安不仅毫发无损,还以少胜多消灭了逆贼。

    这下祁恒坐不住了,务必要赶在晏安回到开封前,要了他的命。

    是夜,月色高悬,晏安特意撤退府上大半将士,只留下了几名守门的将士,等待歹人前来。

    一切都在晏安的预料之中,第二天晚上,祁恒派来的侍卫悄悄潜入晏安居住的院子里。

    这个侍卫武艺超群,他轻巧的避过门前守卫的将士,潜入晏安居住屋子的轩窗前,轻轻打开轩窗,透过缝隙,对着床榻上熟睡的晏安举起了弓弦。

    箭矢飞快的刺入床榻上的晏安,蒙面的侍卫得意一笑,他刚转身准备离去,望着面前不知何时围上来的一堆乌压压的执刀将士,蓦地,身子僵硬起来。

    床榻上等着猎物上钩的晏安睁开墨眸,着一身雪白的寝衣下了床,如水的月色洒在他清隽的眉眼,掌中拿着未能射。入他身上的那根毒箭,走到祁恒派去的侍卫身旁。

    晏安发问,“谁派你来的?”

    祁恒的侍卫难以置信的看着晏安,“你没有中箭?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敢保证,刺杀晏安的计划绝对的天。衣无缝,箭上的毒也是罕见的奇毒,晏安不可能早有防备。这场刺杀,没理由会失败。

    清冽的月辉流淌在晏安深邃的轮廓,更为他添了一层熠熠又清峻的光华。

    晏安清和的出声,“不,我当然中了毒箭,明日我中了毒箭的消息便会放出去。”

    祁信的侍卫惊惧的看着晏安,此次刺杀晏安失败,他肯定难逃一死。

    晏安出声吩咐,“将他带下去,别让他死了,务必让他吐口背后的主使之人。”

    晏安望着手中的箭矢沉思,这场刺杀看上去化解的很容易,可这一切是在他早有准备的前提下。

    如若不是姜娆做了预知梦提醒他,纵晏安周密谋算,也绝不会料到,除了陈邵、祁信以外,还有第三人筹谋着对他下毒手。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姜娆的提醒,在经久不易的擒获了陈邵后,最大的危机已解除,晏安很难预料到黄雀在后,并且多加提防。

    防不胜防,欲对他下毒手的人,可以很轻易的钻空子对他下手,事后再将罪名泼在逆贼身上。

    毕竟他在桂州,唯一想要他死的,只有那些残余的逆贼,这是看上去最合理的解释。

    姜娆做的梦也是如此,梦中石崇等人说他是被那些漏网之鱼的逆贼所谋害的。

    如若不是早有防备,他们所有人怕是都要被蒙在鼓里了。

    姜娆第二天刚醒来,便听到晏安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已经捉到了欲毒杀他的那个人。

    姜娆鸦青的长睫眨了眨,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睡了一觉而已,危机便解除了,这也太快了吧!

    随即她又高兴起来,度过了这个危机,说明以后晏安就安全了。

    现实终是没有按照梦中的轨迹进行,姜娆心头的大石块终于可以落下了。

    姜娆问道:“表哥,那人可招供了?”

    “不曾,他昨夜寻死了一次,被守着他的将士及时发现拦下来了。” 晏安给姜娆倒了一盏金山时雨,“不过无妨,即便他不吐口,我也有办法指证祁恒。”

    半夏悲来自西域,此毒难得,然去年有西域使臣来到开封,这般看来,能接触到半夏悲的,只有接待过西域使臣的几位皇子,尤祁恒最有动机。

    晏安笑看着姜娆,“所以娆儿你就是我的福星,我在想,可能上辈子表哥太惨了,所以这辈子让我遇到了娆儿,有你陪着我,有你提前做这些梦,我才逃过一劫。”

    姜娆唇畔浮起笑意,“ 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可以让我们长久的在一起。”

    困扰在姜娆心头的担忧终于消散,眼下逆贼被一网打尽,大军凯旋,又破除了晏安的危机,终于到了柳暗花明的那一日。

    晏安故意散播出去他中了毒箭的消息,以此来迷惑远在开封的祁恒,以防他一次毒杀不成,再来一次。

    晏安昏迷不醒的消息被传的有板有眼,本应昏迷不醒的他,却和姜娆去了季氏夫妻的墓碑前祭拜。

    季氏夫妻便是姜娆的亲生父母,他们二人的坟前长了些荒乱的青草。

    姜娆和晏安将祭品一一摆好,动手清理着墓碑前那些荒草。

    能亲自来祭拜亲生父母,这是姜娆一直以来的心愿。恰好如今在桂州,姜娆便来了。

    姜娆俯身,摸着冰凉的墓碑,露出笑意,“爹娘,女儿来看您们了。”

    即便季氏夫妻对姜娆没有养恩,姜娆也未能见他们一次,可血缘关系就是这么的奇妙。

    站在季氏夫妻的墓碑前,姜娆并不觉得陌生亦或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从姜绾口中知晓过季氏夫妻点点滴滴的事情,哪怕她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可姜娆在心中无数次勾勒过亲生父母的形象。

    “爹,娘,女儿在姜府生活的很好,从小到大没有受一点儿委屈。如今绾绾也回去姜府了,我们姐妹两个相处的很好。爹娘,你们泉下有知的话,不要担心女儿和绾绾,我们过的很好。”

    姜绕娓娓的道:“绾绾告诉我,爹最爱吃肉,娘最爱吃甜食,这是我亲手给你们二老做的。女儿不孝,在你们生前没能承欢二老膝下,让你们为女儿担忧了。”

    晏安站在她身后,听着姜娆不疾不徐的话语,思绪飘到去年他们二人在南阳姜府见面的那一夜。

    那一夜,女郎在竹林里委屈的哭泣,被晏安撞见,那时候的姜娆,初初知晓自己的身世,心情万般复杂。

    如今一年过去了,那夜那个鼻尖红红、眸子湿漉漉的,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女郎,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经历了许多,成长了许多。

    姜娆回头望着晏安,盈盈一笑,她招呼着晏安到她身边,“爹娘,你们看,这是女儿的未婚夫,他叫晏安。他长的可俊朗了,他对女儿很好很好。开封城有不少女郎想要嫁他,可他,只喜欢女儿一个人。女儿是不是很厉害?”

    说到最后,姜娆忍不住哽咽起来,这是她的亲生父母,她却连一面都未能见到,如今只能对着冰冷的墓碑,告诉季氏夫妻她过的很好。

    这是她心头难以消弥的遗憾。

    晏安用帕子擦去姜娆面上晶莹的泪珠,他动作温温柔柔的。

    他紧紧捂着姜娆的玉手,与她十指交缠,在季氏夫妻坟墓前立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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