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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跟朕回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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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今为止,他慕容祚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失败过。
    败给一个根本没有资格与自己争的男人!
    可他偏偏败了,败得一败涂地,败得彻底。
    一弯腰,他将怀中的女子径自打横抱起,在她惊得低呼着下意识反抗时,才自嘲一笑,说不出的失意,“你放心,我谁也不杀。”
    如果杀了陆云她便能少牵挂一份,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这世上,从没有人能够在伤了他后,还安然活着。可偏偏因为她,他甘愿放过陆云。
    因为他不想让她对一个死人的牵挂,永远多过自己。
    “你受伤了。”任那人轻手将自己抱送入榻,看他根本忽视了肩上的剑,在小心翼翼地替她察看了伤势后,便如没头苍蝇般将房中的一些抽屉、柜子翻了个遍,华思弦终于紧了紧生疼的手心,低低开了声。
    可那人却仅是微微一顿,随后便形同未闻般,继续翻找着。
    浅歌在外头呆愣了好半天,直到只剩了陆云独站在屋中时,才想起来抬脚飞快地奔进内屋。
    却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这回她没再像先头那样惊呆,只大体看了一眼这情势,便主动奔上前麻利地从床头柜中取出两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捧递给慕容祚。
    那是出门在外所备的伤药,与繃带。
    而慕容祚见状也未言语,只二话不说接过便返回床边,看浅歌愣在一旁想帮忙又不知从何下手的心疼样,他方俊眉一拧,冷冷开了声:“去打点清水来。”
    “哦,好。”浅歌得了令,恍然一拍脑袋,飞快地奔出房外。只一会儿,便已端了一盆温水复又进来,经过陆云时,见他正面色复杂地望着房内,不由叹了一句“何苦?”,复摇摇头,匆匆而过。
    在慕容祚出剑刺向陆云的时候,华思弦想也没想便径直用手去阻止,那时的她根本忘了疼,忘了害怕。
    直到此刻,当掌心被那人小心地摊开,用沾着清水的棉布温柔拭擦着依旧流血不止的手时,她才感觉到那一阵接着一阵的钻心之痛。
    “割下这么深的伤口,可要多久才长得齐?唉,小姐你怎么就这么不要命,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浅歌在一旁看得泪水涟涟,话说一半终说不下去,心中既心疼小姐的伤,又后怕着方才发生的一幕。
    她看得分明,若非姑爷收手及时,小姐这双手怕是已经被连根削落,再也续接不上了。
    唉,虽然她不知道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场面变得那般失控;也不知道姑爷是如何受的伤,又为何怒气冲冲地出剑欲杀陆云。
    可她却深知,姑爷对小姐的心,却是真的。
    小姐总说姑爷的温柔不过是假象,总不肯放下成见去接受姑爷。
    可若姑爷真是如此,照方才那情形,他又怎会放着大好的机会放过敢重伤他的陆云?又如何会为小姐的伤,那样担忧愤怒?
    小姐从前总说,一个人的眼睛乃是心灵的窗户,眼睛不会骗人。
    可她却偏偏忽视了姑爷眼里的那份真情,忽视他的在乎,与认真。
    唉!
    又是一声无奈息,从身侧幽幽传来。
    华思弦知浅歌心疼自己,为怕她担心,故自始至终,她再疼都不曾呻。吟半分。
    待到包扎完毕,她的唇角已经尝到血腥滋味,竟是不自觉中,咬破了嘴唇。
    “等等。”眼看着那人一声不吭便要离去,她只觉心中堵得难受,终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浅歌目中一喜,也令正默然而去的男人身子一顿,怔在当场。
    再度咬了咬唇,华思弦有些不知手措地松了手,面色苍白中透着红晕,低着头,喃喃出声:“你的伤……”
    后面的“要不要紧”四个字,终是被咔在了喉咙。
    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很可笑,问的问题更可笑。
    她不过是伤了皮肉便疼得这般钻心入肺,他的肩骨已然穿透,又怎会不要紧?
    她便是问了,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难道是要告诉他,她,很担心他吗?
    果然,她的话才只问了一半,那人便极有先见地动了动唇,垂眸看一眼还在肩上的剑,神情冷淡至极,“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说完,他快手握上身上的剑柄,在华思弦与浅歌还未反应之际,用力一拔。
    但听“噗哧”轻响,他的胸口骤然***如柱。
    华思弦面色一惊,整个人已经自床上跳下,匆匆奔至他的跟前。
    可慕容祚却如同没事人一般,抬指随即点上胸前几处穴位,便单手按住依旧流血不止的伤口,苍白着一张寒面,头也不回地跨步出门。
    “小姐,快去啊。”眼看着小姐如同傻了般怔怔望着姑爷的背影出神,浅歌又急又喜,忙在跟旁低声催促小姐追出去。
    这急,她是急姑爷这一去,与小姑之间的隔陔不知又要加深多少;这喜,她是喜小姐终于开了窍,不再一味地误会姑爷、无视姑爷的真心了。
    可她催了半天,却形同虚无。
    因为她看到,小姐依旧默默立在原地,似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人偶,久久未曾言语。
    良久,久得她几乎以为小姐中了邪,久得陆云的穴道已自动冲开,小姐依然不动不言,神情苍白得让人不忍。
    而门边,陆云静静看着那个几乎忘了自我的清瘦女子,只觉一颗刚刚复燃的心,再度沉沉坠落。
    眼看浅歌的呼唤不仅没有让对方清醒,他不由手心一紧,倏然上前弯腰抱起了华思弦,引得浅歌惊呼一声,便见他已经轻手将华思弦重又抱回了床上。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尘埃落,深情几许付东流16
     更新时间:2013…6…9 21:50:38 本章字数:3405

    马车摇摇晃晃驶入官道缓慢而行,身后的山峦亦渐渐淡远,最终淡出人的眼线,溶入一片濛濛白雾中。殢殩獍晓
    垂下车帘靠身车背,华思弦这才发现眼睫竟已被雾气沾湿,随着眼皮轻轻的眨动,一片凉凉湿意便迅速地眼圈晕染。
    早起时便有山庄的大夫毕恭毕敬地前来给华思弦瞧伤,说是王爷命他前来替王妃换药,并且配备药膳。
    其后叶青便来通知众人起程返产京,对华思弦的态度虽恭敬依旧,却明显板着俊脸面色不善;尤其是看到陆云时,迅速握上剑柄的手一度青筋暴突、微微发颤,显然是隐忍着极致的怒气。
    见他那副模样,华思弦只觉手心一痛,忍不住再度想起那人昨日离去时的情形,心中分不清是喜是忧彖。
    以叶青平日的护主程度,若无那人再三的叮嘱,他又怎肯为了自己而隐忍这般?
    可他昨天才受了伤,今日却一早便又要准备回京,明知一路的颠簸对伤口复原极度不利,又为何还要这般匆忙地赶回去?
    问叶青,叶青只是目光更冷地看着她,本以为他不会告诉她实情,可结果不仅让华思弦怔住,也让陆云满眼意外,难以置信咝。
    叶青的态度虽冷,话却没少说。
    甚至因为这股怒气被压抑太久,不仅话多,话语中还包含了太多的控诉情绪。
    而他所控诉的人,自是华思弦无他。
    后来待叶青离去多时华思弦才回过神来,也才理明白,原来慕容祚之所以带自己离开陵京,竟是另有别情。
    原来他并非有意要让自己错过慕容烨的大婚,也并非真想来泡什么温泉放松心境,而是因为她的存在,令皇帝如梗在喉,并决定近期对她暗下杀手,不除不快。
    这一点,华思弦起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只道如今太子已愿意放下她而另娶他人,就算皇帝还怨她曾让太子执迷不悟,如今已成为了过去,断不会突然要对自己痛下杀手,欲在大子大婚前夕除之而快。
    可叶青似乎知道她的不信,冷笑着告诉她另一隐情。
    那便是,皇帝竟然已经察觉了慕容祚的野心,欲在太子没有巩固地位之前,出手会帮他扫清一切障碍。
    而传说中对着帝位有着极大影响力的华思弦,自不能再留在慕容祚的身边,成为他篡位的有利助力。
    这也就是,皇帝在让栖霞公主自行选驸马的时候还没有要杀华思弦的迹象,却待结果甫出,便突然欲下杀手的原因。
    只因那时,皇帝满以为誉满天下的栖霞公主想要赢得华思弦根本是易如反掌之事,待华思弦输了比试被休出王府之际,他便可以顺利暗中除去她。
    至于栖霞公主最后嫁谁,皇帝并不担心。
    即便慕容祚有了火岚国作后盾,却相信火岚国君不是傻子。慕容祚的威名天下皆知,若能保持两国联姻的关系,火岚国或许可以与风暖相互扶持,互不侵犯。
    倘若火岚国助慕容祚篡位成功,那以慕容祚的雄厚实力,务必是先后吞并各个国家!而火岚与风暖,亦必有一争高下之日,届时所有的平衡将被打破,火岚国君借女联姻的目的,岂不被他自己一手打破?
    说到底,让皇帝担心的不是慕容祚,不是火岚国,而是华思弦。
    因为她的天命传言在身,即便慕容祚的野心并非一朝一夕,于皇帝而言,也是因为她的原因,而让自己的能干儿子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所以,她是祸水,是不能留的唯一祸水!
    低低一叹,她忍不住再度掀了帘,望着前面骏马上始终挺直脊背的俊逸男子,眸中满是心疼与酸楚。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来时只在入了城镇才改骑乘为坐车,并非是为放松身体,而是为了一路提神戒备着护她安全。
    固然皇帝派出的人马还不至明目张胆地无视慕容祚,敢直接跳出来截杀,却一连这么多日过去还无收获,想来皇帝有些坐不住了。
    不然也不会派人特地从陵京传旨说是朝中有事,请王爷动身返京。
    只怕,这回去的路,要比来时难走得多。
    而始料未及的是,如今慕容祚身上偏偏带了伤,坐车已是极不利于伤势复元,像这样一路骑马而行,只怕会伤上加伤。
    到时……
    “小姐就别再担心了,会没事的。”听着小姐不自觉地一次次叹息,浅歌既担心又紧张,明明手中的绢帕都浸了一手的汗,却不忍小姐如此难过,忙出声劝慰。
    其实她不知,华思弦根本不担心自己生死。
    这条命自出生到现在,便如同被钩钓上的鱼,所面临的是随时被人丢入竹篓,任由鱼肉。
    而今能活这么多年,于她到是多得的。
    她现在所担心的,只是那个人。
    慕容祚,她如今的夫君。
    之前她戒备他的亲近,误会他的真心,只是因为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的心。
    如今弄清楚他所付出的一切皆出自真心,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只是为了利用她、设计她,她的心便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平静。
    这才知道,原来他在她的心底,已经生了根。
    ***
    一路无事。
    眼看着不远的宣阳城门在即,慕容祚这才在叶青的请示下,下马换车。
    却入坐半刻发现马车迟迟不曾动车,他不觉眉心一禀,下意识地长剑一提,掀帘而起。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袭淡青的人影正在叶青的帮助下提着裙摆俯身欲进车内,因被里面一片寒气陡然掠上脑门,使她不觉面上一惊,随后那张苍白的俏脸在看清对方是谁后,便不受控制地迅速泛红,并呆愣在原地保持原状半天,愣是忘了再动。
    “主子,王妃她……”叶青双手有些别扭地维持着托住华思弦的动作。
    尽管他方才搭那把手的时候没无多想,可此刻看着主子深遂的双眸转而直直看向自己那一只托在王妃腰际、一只还抓着王妃胳膊的双手,他便觉双手有如芒刺在内,难受不已。
    这一声,也让华思弦唰地清醒过来,看着那人似乎不解的神情,她只觉面如火烧,烫得难受。
    尴尬动动唇角,她只觉吐字困难至极,“我,我有,话要……”
    “进来吧。”不着痕迹地松开握剑的手,慕容祚淡淡截了她的声,在车前的人依旧不知所措的当口,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微一提力,将她带入车内。
    车帘随着他的松手,迅速垂落下来。
    使得原本还有些许亮光的车内,瞬间黯淡一片。
    “起程。”淡淡的声音自车内传出,叶青动了动几乎僵硬的五指,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转头对着一众同样呆若木鸡的侍卫微一抬手,马车这才恢复如初,缓缓策动了起来。
    随着车子有节奏地轻微摇晃,华思弦一直屏息的呼吸也终于能够重新掌控,虽然依旧不太顺畅,却好歹有黑暗掩护,让她不至被自己憋闷至死。
    “要喝水吗?”一支拧好的水袋平空递来,华思弦想也没想,便接过咕嗵喝了一大口。
    待反应过来递水的那人竟直直盯着自己看时,不觉大吃一惊,随即本就通红的脸觉得更烫了。
    她竟不知道,这车内的光线,什么时候已经不是遮掩自己的防护了。
    连她都能清晰地看到那人表情,那他……
    又是半天的僵持,她没开口,那人便也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隐隐听到城卫盘查的声音,似是叶青出示了令牌,车子只微微一停,复又行进。
    华思弦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一直在,静默了半晌,终于深吸一口气,抬头回视着他:“你的伤,好些了没?”
    “已无大碍。”对她的关心,慕容祚只淡淡作了回答。
    那审视过后又归于平淡的眼神,还是让华思弦鼓起的所有勇气,瞬间消失个无踪。
    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又一次误会了他的心,误会了他的所谓好意。
    他骗她出来泡温泉的目的她固然已知,却不等于,他的保护不是为他的目的而想;他对她的好,不过是因她,足以成为他除去烨哥哥的有力棋子。
    而她,仅是从叶青口中知道了所谓的真相,又怎知,他的保护与付出根本与爱无关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汗颜。
    竟然满心里记挂他的伤,担心他骑马在外的衣裳会被雾水打湿,还特意让浅歌跟叶青去拿了一件他的外裳,想进来让他换上的。
    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尘埃落,深情几许付东流17
     更新时间:2013…6…9 21:50:40 本章字数:3381

    取出夹在臂弯的衣裳,淡淡牵唇一笑,华思弦免力不让自已的失意表现得那么明显。殢殩獍晓伸手递衣上前,她尽量让原本关切的声音加以控制,只故作平淡道:“既如此,那我也可放心了。这一路上多承王爷加以照应,我们主仆三人才能安然无羔,很是感激。可笑先前我们主仆不仅不知感恩,还意外重伤了王爷,还望见谅。眼下虽在赶路,王爷又有伤在身,还须多多注意身体。早时雾重,我思王爷伤势不宜再染湿寒,便取了这件衣裳来,王爷且换上吧。”
    说完,她无畏那人越渐深沉的凝视,抬眸坦然与之相视。
    明亮清澈的眼底,不加掩饰地映着看清谜局的了悟与怅然。
    一直以来,他保护她,并不为爱,不过利用;而她,即使不在乎他的保护,却眼下正接受着他的庇护,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他与她之间的隐线已经挑明,那他们,又何须继续伪装下去妃?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与其劳心劳力地辛苦做戏,不如彼此敞开心怀挑明一切,他自有他的如意金算盘,她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
    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不会伤害到她所在乎的那些人,他便是成王成帝,与她又有什么相干?
    对她前后态度判若两人的差异,慕容祚不觉俊眉一敛,呼吸亦不自觉地加重几分。见她用清冷得让人生寒的眼神望着自己,他不觉手心一紧,不知她的眼神怎么就能平静如水,哪怕连丝毫的暖意,他也寻不见毽。
    先前见她上车时的娇羞神态,有那么一刻,他差点以为她那是因为在乎他的表现。
    可听她此刻一口一个王爷,这般疏离至极的语气,再想起她昨日毅然抓剑去阻止自己刺杀陆云的一幕,他便迅速清醒过来。
    难为她肯放下成见特来关怀自己,若非是叶青的多嘴,她怕是还将一直那般漠视自己下去。
    可这样的报恩式关心,他却觉讽刺至极,也失望至极。
    “王爷便是举手之劳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总之你为思弦所做的一切,思弦却不能不知感恩。既是思弦的无知误伤了王爷,还请王爷莫要记嫌,养好身体为上。思弦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王爷身上使小计,更何况,也绝无那个必要。王爷这样谨慎,还怕我在这衣裳上使了什么花样不成?”见他紧盯着自己面容沉思,却迟迟没有接过衣裳的打算,华思弦一直举着衣裳的手几乎僵得难受起来。
    而那人眼底那忽明忽暗的光线,也令她一颗本已平静的心渐渐不得清净,本就沉坠的心,只觉越发沉痛。
    手心一疼,无意识的收拢掌心终于触痛了伤口,也让她难再维持着先前冷静,整个人忽地立身而起,一手将衣裳“刷”地抖开,先用力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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