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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歌-舒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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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旈海此时并不想面对自己那在朝堂上铁腕作风,私下却是没个正形的父皇。
  自己分明把那日之事从头到尾都同父皇说了,可父皇却只是着人警告了那郁庭轩:“不该有的心思,万万不要有。”继而面不改色地把事情压下来罢了,好像这事儿就跟一阵风吹过去似的,根本没泛起什么涟漪。
  旈海有些无力地想着,父皇甚至都不明白,此事根本就不是掩盖了就可以揭过的,而是那璃氏之女根本就无意嫁入皇家,费尽心思想要破坏这桩婚约不说,甚至宁愿毁了自己的名节也在所不惜……
  不过今日镜仟帝来到旈海的住处,可不是为了讨论璃氏“私相授受”这件事,而是有消息来报:旈臣走了大半个月的水路,不日便会抵达永乐城。
  旈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同于他父皇的兴高采烈,却是更加垂头丧气了:“要是我没有打飞宝儿的幕篱就好了”旈海再次这样想着……
  却说到璃姬下了学回到璃府之后,便听婢女们说,璃菁菁陪着阮氏去了那距离永乐城五十里以外的慈心寺烧香祈福,要过两日才能回来。
  而阮氏这烧香拜佛的习惯,要从她病情大好了之后说起,慢慢痊愈的阮氏精神虽然比从前好了,可偶尔午夜梦回,她总还梦到幼时小女儿落水,以及被人贩子拐走的事儿,每每梦及此,她的心都跟被刀子剐了心一般疼。为了缓解这种情绪,阮氏每隔一段时日便要进庙拜神拜佛,敬香捐些香油钱。而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女儿及家人祈福,寻个心里安慰罢了。
  永乐城郊外,慈心寺前的竹林子里头,一名身着黑色武服,面覆黑色玄铁的男子,正负手而立,深邃的眸子凝视着不远处的寺庙。
  “启禀主子,如今那璃氏母女就在这寺里头。”一名黑色武服的侍卫,毕恭毕敬地敛衽躬身,沉稳地道。
  侍卫等了好半响,都不见自个儿的主子有任何动静,他只沉着冷静、不动如松地低垂着头等候指示,这样的定力,一看便是长期在军中训练出来的。
  “嗯,你们就在这林子里头待命吧,切莫惊动了寺庙里的任何人。”不知过了多久,这面覆玄铁的男子却是淡淡下达了命令。
  由于初夏时节并不是香客们上香拜佛的旺季,这慈心寺又建在远离尘嚣的山林之中,这般意境,仿若隔绝了世人一般,十分的令人清静忘忧。
  掌灯时分,璃菁菁用了晚膳之后,带着灵芝、如月几个丫头,去了那寺庙后山的小溪旁闲逛,消食。
  今日恰逢月中,挂在天上的月亮如银盘一般,格外明亮,几名女子伴着月光行至小溪边,正是有说有笑、欢快开心之时,殊不知,身后的大树之上,立着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正深深地凝视着她们。
  只见小溪旁,那被丫头簇拥在中间的少女,不仅相貌生得昳丽动人,身形也是十分窈窕娉婷。最最重要的是,她的眉眼与那三年前的小人儿颇有几分相似,可是……那神态、气质却与自己印象中的人儿有些差距。
  这黑色身影盯着下面的一众女子好半响,却突然蹙起了眉头,点漆似的眸子里也透露出了浓浓的失望:她不是唐儿!树上的旈臣这般思忖着。


'古镜歌盛世篇 第83章 真作假时'

  约莫散了半个时辰之后,璃菁菁同几个丫头自回了厢房歇息。
  虽是夏日夜里,山间还是颇有些凉意的,旈臣心间困惑,正靠在寺里一棵大树上假寐之时,却突闻一阵脚步声在这深夜之中缓缓响起。此时,慈心寺的各个院子都落灯歇息了,又是谁在走动?
  旈臣凝目看去,却见一名手里提着芙蓉彩穗灯的少女,朝他款款走来。只见她身着月白色交领层叠紗质拽地长裙,腰上束着两掌宽杏黄色腰带,并两绺红色丝绦系了翠玉佩环,长长地垂在裙间。一头墨色乌发简单地用一枚金镶玉花簪别住,花簪上还坠着两粒碧玉流苏珠,走起路来,那珠子左右摆动、裙间环佩叮咚,这般简约又灵秀的打扮,直走到人的心田里去了。
  旈臣深深地望着从廊下款款走来的少女,却似乎想透过她的身影,思念另一个人……
  这夜间行走的女子自然是璃菁菁,由于主持给阮氏安排的客房在慈心寺的北侧,璃菁菁想在歇息之前再去看看她,于是挑了灯又往阮氏所住的院子而去。
  璃菁菁入了阮氏的住处之后,将门掩上,从随身携带的香囊之中,拿出了一块淡黄色半透明的香料来。
  璃菁菁将这块香料放置在圆桌之上,从头上取下簪子,用尖端在香块上刮了少许下来,再用手帕小心地包住香料屑,放入左边小几上的一鼎半旧小香炉内。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香料屑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和香炉里原本的檀香混合在了一起飘散出来,一时间,房内的味道竟奇异地变的更好闻了。
  “是宝儿来了吗?”素来浅眠的阮氏,在璃菁菁推门而入之时便醒了,她躺在床上,闻到了自个儿惯闻的香味,这才撑着身体,缓缓地坐起来。
  “正是,宝儿怕娘亲闻不惯这房间的味儿,特意备了您惯闻的香料来。”璃菁菁走到床边,拿了个软蒲团跪坐着。
  “自从闻了宝儿调的这香,别的香味儿,娘竟是闻不惯了……”阮氏拉着璃菁菁地手,笑道。
  “宝儿今年马上便要及笄了,娘又怎么舍得让你嫁去镜北那苦寒之地……”阮氏说着说着,竟靠在床头又睡了过去,只是那眼角,还淌着一滴眼泪,菁菁见她这般,只怕刚刚睡前就哭过的。
  阮氏自从经历那场变故,总是患得患失、多愁善感,尤其是眼看着女儿越长越美,又想到她随时可能远嫁他乡离自己而去,故而时常在独处的时候暗自抹泪。
  璃菁菁上前,拿帕子轻轻拭去阮氏眼角的眼泪,又小心翼翼地扶着阮氏躺下,复又替她盖好被子,并悄声说道:“夫人,菁菁也不愿拆散你母女,如果可以,菁菁更希望自己便是你亲生的女儿……好好儿睡吧,愿你在梦里与女儿相聚。”
  虽然这璃菁菁只是那有心人安插在阮氏身边的一枚棋子,可人心毕竟是肉做的,阮氏这几年来一直视璃菁菁如己出,这再铁石心肠的人,也都给捂热了,所以璃菁菁此时说出这番话,倒是真心实意的。璃府里的其他几个主子,见她这几年尽心尽力照顾阮氏,自也就接纳了她。
  这般又过了两日,阮氏一行人收拾好行李,早晨辞别了主持,便起身返回璃府去了,一路上,有镜北侍卫暗中保护,倒也没碰上什么事儿。
  且说到璃姬从书院搬回了府之后,倒也不似从前那般整日缩在院子里头了,既然与那郁庭轩之事已经告吹,她反而更加频繁地与旈海走到了一处去,旈海拿“一心一意”赖着自己的璃姬没辙,只好任她在自己的周围来去自如。
  这日恰逢沐休,璃氏一家子难得聚得这样齐,二少爷璃涵虽在准备今秋的科考,可和家人一起用个午膳的时间还是有的。
  一家人正是用饭之时,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老爷,镜乾宫的李公公来了,说是……说是请小姐进宫觐见。”原来是赵管事一路急跑过来,因是大事,自是顾不上那些个虚礼,张口便道。
  屋内众人闻言俱是一惊,那李轩公公可是自打镜仟帝当皇子时起就跟在身前的,如今宫里要召见一个臣子之女,竟遣李公公来请,可见一斑。
  今日皇上要召见宝儿,却是不知所为何事,一众人自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璃勤和璃泽二人更是一扫平时斯文稳重之态,霍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连汤碗打翻了都未有察觉。
  璃勤看了看那愣怔之中的璃姬,也顾不上吃饭了,只匆匆去了卧房,换了身干净袍子出来,去前厅同那李公公好一番寒暄。
  约莫两刻钟后,璃泽来到至宝院,对着刚刚打扮停当的璃姬叮嘱道:“宝儿,圣上发话了,今日只召见你一个人,爹爹和大哥倒是不好跟着去,如今宫里的马车正在大门外头候着,你面圣之时莫要紧张,他问什么你只管答就是了,当今圣上是个宅心仁厚、性情和善之人,倒不至于为难你……你且去吧。”
  璃泽猜不着镜仟帝召见自个儿的妹妹意欲为何,故而只能安抚一下宝儿,并嘱咐一些面圣时的注意事项,便作罢了。
  一行人亦步亦趋地将璃姬送至门前,又目送她乘上马车,这才散去。
  这厢皇宫里头,却不同于璃府的紧张谨慎,镜仟帝此时正在御花园旁的镜心阁设私席,与刚刚进宫觐见的镜北王旈臣饮酒吃菜。
  “阿臣,母后远在清峰雪山上,却也没忘记你,天天都在叨念你的亲事,隔三差五就传书信催朕帮你看住那璃氏小女儿。”镜仟帝一想到这个事,自然而然地又蹙起了剑眉,可见他实在是被古太后逼的紧了。
  “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皇兄同你一般年纪的时候,子修都六岁了!你既不肯娶那璃氏之女,却又不肯说说你那心上之人究竟是何人,皇兄捱着母后的催逼,耐着性子等了三年,你那心上人还是没有消息……如今那璃氏的小女儿马上就要及笄了,你若是实在对她无意,我们也不好耽误人家。”
  镜仟帝顿了一顿,似是斟酌如何开口,而后长叹了一声又道:“阿臣,今日只得你我兄弟二人,你倒是告诉朕你属意哪家姑娘,不论她是出身低微,还是已定了人家,朕自然要排除众异为你做主,否则日后母后撺掇父皇非要你娶那璃氏,皇兄只怕也是帮不得你了。”
  镜仟帝与旈臣是亲兄弟,虽然两人不常常见面,可旈臣在他心里的地位,却是连自个儿的亲儿子旈海都要排在后面。
  旈臣沉默了半响,正要开口,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透露着“惊喜”的清朗之声:“我道御花园里何时来了这样一个玉人儿,还错以为是花仙下凡呢,却果真是宝儿妹妹来了。”
  璃姬走在花丛间,正是沉思之际,却见一名俊朗少年行至她身前来,定睛一看,不是大皇子旈海又是哪个!
  “臣女璃氏,拜见殿下。”来了人家的地盘,自然是要规规矩矩的,璃姬端着一张玉颜,微屈双膝盈盈一拜。
  坐在远处阁里的旈臣,听到这一声娇唤,握住酒杯的大掌突然一紧,掩在玄铁面具下的表情也是晦暗未明。
  旈氏皇族之人,听力皆异于常人,那旈臣听到的声音,镜仟帝旈戚自然也听到了,旈戚见自个儿那饶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胞弟,竟然一改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指节发白的摩梭着手里的白玉酒杯……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在克制。旈戚嘴角微微一翘,随即端起酒杯啜了一口,以掩饰自个儿的笑意。此间,兄弟二人皆沉默不语,却是不约而同地侧耳聆听那远处的对话:
  “妹妹如何行这般大礼,且快些起来罢!我上回不是同你讲过,见我且自在些,不必拘这些俗礼。”旈海装模作样地扶了璃姬一把,以口型告诉她:父皇就在附近。
  璃姬会意,二人往那御花园深处而去,后头的宫女奴才们也不好意思跟的太近,只远远儿地跟在后面。
  旈臣透过窗栏极目而望之,却见那二人渐行渐远,此刻他已是强稳住心神才没有立时发作,只那掌中的酒杯,已经被捏成了白色的粉末,混着酒水纷纷淌在桌子上而不自知……
  旈戚见他这般,却在心中暗自替旈海担心:子修我儿,你可千万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可旈海这厮跟他父皇实在是没什么心理感应,走到四下无人之处时,这顽笑惯了的两只却是原形毕露:
  “小宝儿,难得你穿的这样华贵,俏模样儿真真是不错的,正好父皇在宴客,你怕是还要等些时候,走!上我殿里瞧瞧去?”旈海拿折扇挑起璃姬的下巴,佯装轻浮的模样道。
  “子修,你这般邀约,甚合我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闹到你父皇那儿去,到时候你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快些带我去罢。”璃姬倒也配合,千娇百媚地靠了过来。
  “……小宝妹妹别闹,我这与小婶子不清不楚的,会落人话柄啊。若是被皇叔知道了,只怕咱两个都讨不了好。”旈海这正经儿的调戏之人却是退却了,只见他面皮儿发白,手上一哆嗦,那扇子竟是掉在了地上都顾不上捡。
  实在是这璃府的宝小姐,看似温婉和顺、美则美矣,却不是个省油的灯,相识这般久了,从来都是他被牵着鼻子走……
  “如此甚好!越是禁忌的事儿越是勾人心魄,我二人在这里私会,给你那常年戴着面具的皇叔,送上一顶绿帽子岂不锦上添花?只是可惜……我如今还不是你的小婶子呢,这婚前失节合该是要被退婚的,子修,我只怕是没有那个福分做你婶子了,俗话说得好,河里无鱼虾也贵。我既嫁不成你皇叔,只好将就一下和你处了,殿下还是快快带我去寝殿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不过,若是咱俩的事儿没成……”璃姬口气一转,又娇声道:“你皇叔可足足比咱们大了十岁呢,他年纪大了,我配他岂不可惜?不如我们联手杀了他,然后私奔,你看这主意如何?”璃姬这样说着,然后径自掩嘴笑了起来。
  旈海挑起好看的俊眉,看着璃姬那故作姿态的模样,却在心里直叹,若是被人瞧见了婉约书院里头的“高岭之花”,私下竟是这副模样,可不知会作何感想……
  旈海顿了一顿,只无奈笑道:“你还是饶了我吧,别说咱们只有俩人,就算是一百个功夫高手……只怕也未必打的过我皇叔啊……”
  “小宝儿……你且说一说,为何如此反感我皇叔?”先前那些事儿,一直藏在旈海的心里,一边是同窗好友,一边是敬仰的小皇叔,旈海总是左右为难,而此时他还是没忍得住,终于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另一厢镜心阁里的旈臣与旈戚二人,也竖着耳朵在等着听她的回答。


'古镜歌盛世篇 第84章 知悉真相'

  却说到旈海虽然知道璃氏在外流落两年,可内里详情他又哪里清楚呢,趁着这四下无人的机会,他终于问出了口。
  此时,在听完旈海这一袭话之后,璃姬的内心有些挣扎。璃姬想着,如今告诉大皇子那两年里头的经历,无外乎两个结果:其一,将经过告诉旈海以博得他的同情与信任,继而帮她去圣上面前说情。璃姬觉得最美好的结果莫过于:镜仟帝得知真相后心生怜悯,解除她与镜北王的婚约,恢复她的自由之身。这第二种则是,旈海得知真相后,却选择缄默,她抵不过皇室施加的威压,最终只能妥协,嫁给镜北王。
  当然,不管说与不说,有朝一日一旦那镜北王现身,只怕旈海迟早都要知道真相的。如今她唯一的一点儿优势便是,镜北王如今驻守在镜北,若由自己先说出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大家总是倾向于同情弱者的,说不定她的亲事还有斡旋的余地。这样一来,总好过最后从镜北王那儿揭露出来,反倒对自己不利。
  璃姬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想让事情朝着对自个儿有利的方向发展,她自己这样想,便以己推人,认为镜北王若是真的来了永乐,定然会给她苦头吃,到时愈加被动,不如此时自个儿亲口说出来,反倒能占领先机。
  思及此,璃姬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旈海恳切地道:“子修,我是万万不能嫁给你皇叔的。”
  旈海见璃姬口气如此坚定,神情便也跟着严肃慎重了起来:“子修愿闻其详,宝儿若真有隐情,以我俩这几年的情谊,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此时璃姬见旈海眼中流露出的诚恳不似作假,自是从善如流地打开了话匣子,她毫不隐瞒地将自己如何被拐,又是如何在路上受尽排挤一一道来。那拐人的商船辗转驶入了镜北领域之后,船上的一众女子虽得了镜北王的救助,可却被关在了后杂营里头劳作。期间,兵士中毒、红默被楚涟活生生溺毙在水缸之中的事情她也都一五一十地据实已告。
  而后她大病了一场,又被调做了镜北王府里头的侍女。机缘巧合下,她遇见镜北都督阮如虹,可却碍于王爷从中阻挠、没有机会好好儿地相认。以及之后喜儿在习武之林遭遇不测,越加令她每日生活在仓惶之中。
  璃姬顿了一顿,抚了抚自个儿的心口,待平静了稍许,这才继续述说那段过往:当时,幸亏在镜北任职的舅舅顶着压力,施计将她从王府那个大牢笼里头救了出来,接入阮府躲了近三个月。其后舅舅遣了两个高手护送她回皇都,结果在半路上却又遇到镜北王派人伏击,两名高手惨死在白脊山之上,她则纵身跃入瀑布,侥幸才得以脱身。
  说了大半日,璃姬竟已是冷汗淋淋,背脊生出寒意。时至今日她仍然觉得,在镜北的那段过去好似昨日发生的一般,那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害死的日子,好像并没有离她远去……
  “你说,这楚涟杀人本是铁铮铮的事实,可为何你皇叔就是不处置她?”这些事情如今依旧是璃姬的梦魇,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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