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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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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陶月安推开他,一脸护犊子的警惕状,“陛下想做什么?”

    “朕还不是心疼你?”秦楚暝见不得陶月安难受,可陶月安一难受,他一定得看着才行。否则哪知道将来那个臭小子生出来,得挨多少下打。说着,又让翠兰去熬点粥。

    不过,陶月安吐是一回事,依旧还是坚持着,天天要去御书房陪他批折子。他原本想她怀孕了,这些事能省就省,可陶月安口口声声说,不是她自己想来,是肚子里的小皇子闹着想跟父皇一块儿。

    秦楚暝要是再拒绝,她就捂着肚子说好疼好疼。

    弄得陛下极为闹心,批个折子也不安心,隔一会就听她难受地干呕,酸梅、汤药什么吃了都不顶用。

    这个情况一直到六、七个月,才渐渐好转。陶月安忽然变得格外能吃,肚子和充了气似的,不停地鼓起来。

    本来娇娇小小一个人,配着这么个大肚子,走起路来一颠一颠,很是滑稽。而且,自打有身孕之后,陶月安吃得香了,脸蛋儿又变得圆滚滚,小胳膊小腿上也都是新长出来的软绵绵的肉,尤其是那儿……秦楚暝每晚都趁她睡着了,轻轻揉着。

    但没几回就失败了。因为陶月安吃饭香了,睡觉又出问题了,挺着个大肚子,不是被压得难受,就是一个姿势睡得久,害得整个人都僵了。是以夜里总是醒来,如果看见自己这儿有秦楚暝的咸猪蹄,非得一桶劈头盖脸的指责。

    秦楚暝为了不被赶下去睡地板,只能恪守君子之礼。由着陶月安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长长的分界线。但憋屈还是憋屈,她自打去人怀孕以来,脾气突然大了不少,动不动就嘴一歪地生气,指使他做这做那也是格外顺手。有几趟忍不住,他想好好教教她做人的道理,但太医说了,孕妇的情绪易于波动,要多顺着她的意思说,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才能顺利生产。不只是这样,太医还和秦楚暝私下说过,陶月安这胎怀的,极可能是双生胎。

    刘牧因在御花园偷偷瞧过,陶月安的肚子,根本不像寻常六、七月的大小。

    她依稀记得,她当时躲在石洞里往外观察。秦楚暝正扶着陶月安散步,那温温和和的模样,真实让她看着眼红。陶月安没走几步路,就嚷着说累。秦楚暝变抱着她在石椅上坐着,还让翠兰拿软垫垫上,生怕冷着了,脸上满出来的幸福,让刘牧因觉得格外刺眼。

    这一瞧就不像是装的,刘牧因恨不得在她的肚子上打上两拳。

    原本……她还期望,她忽悠小路子说辞都是真的。陶月安的肚子是假的,是陛下的一场阴谋……如果真是假的,那该有多好。但她究竟是怎么怀上龙嗣的?参麒那个东西,她是查阅了许多医书、还请教过专门的郎中之后,几番考量才用的。这既能让陶月安怀不上龙嗣,时间长了,也能弄坏她的身子,生育困难。

    三个月的时候她没下手,一是考虑到刚有孕,秦楚暝脑子里那根弦还紧紧绷着,警惕性高,贸然下手容易失败,落下把柄遭人控制。二是一个更阴暗的念想。虽说三个月的时候好滑胎,可三个越的时候滑胎,只要调理得好,对母体的伤害小。可要是三个月之后,就没这么方便了。刘牧因很恨地抓着手里粗糙的石头,如果现在这会儿将孩子流了,只要注意好方法,兴许还能一尸两命……

    “陛下,陛下。他好像踢我了。”陶月安挺着肚子坐在床前,忽然拍了拍帮她脱鞋的秦楚暝,兴奋道,“陛下,他刚刚好像踢我了,在这儿呢。”

    “朕听听。”秦楚暝贴着耳朵上去,愣是什么都没听出来,纳闷道,“没有啊。”

    “有的。”陶月安如视珍宝,还带着点儿责怪的意味,“都是陛下贴过来了,他们才不动的。陛下别贴着我的肚子了,我都感觉不到了。”

    陶月安说着,就推开秦楚暝凑上来的脑袋。

    陛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越来越像是多余的。也不想象,要是没有他,她哪来的孩子。

    当然,秦楚暝不满她的态度是一回事,但瞧着她笨拙地摸着小肚子,还是很高兴地蹭到她身边,“小乖,我跟你一块儿摸。”

    “不要。”昭仪娘娘嫌弃道,“每次陛下一摸,他们就什么动静都没了。”

    还没出生,就开始嫌弃她们的父皇了。秦楚暝恶狠狠地盯着肚子,不顾陶月安的抗议,就是将自己的大手掌覆盖到她的小手上面,“一定是你常常不让我跟他们亲近,这才和我不熟络。我得经常交流一下感情,这样才行。”

    “……”

    某两个正在昭仪娘娘肚子里生长的小婴儿,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可怕的童年征程。

 第98章 请假请假请假

       小路子怀中放着刘牧因给的落胎药,像装着好多火球,*辣的聚在一起,要将他的袖管烧起来。

    陶月安的身孕是真的,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确实无误的事儿。

    如果给陶月安下了落子药,撇开她的出身不谈,是实打实谋害陛下的长子。他身为陛下的身边人,怎么能帮着旁人害陛下的龙嗣?每次看陛下瞧陶昭仪的肚子,他想想都不忍心。

    可……可要是不狠下心,让小皇子流掉。陛下因为宠爱陶昭仪,为了昭仪和小皇子,接着会释放陶吉,赦免陶家,重新重用,甚至做一些更加荒诞的事,到时候又如何收场?

    他想起刘牧因将瓶子塞到他手心里说的话,“真正的忠心,不是主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而是只做对主子好的事儿,所有对主子不利的事情,统统都不碰。路公公,你明白本座的意思吗?”

    小路子从小道儿走回正阳宫,正琢磨着刘牧因告诉他的话。忽然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按在地上,另一个小太监麻溜地上来搜他的身。小路子错愕地抬起头,“你们……您们做什么?我可是太监总管……小顺子,你造反了吗?”

    小太监从他袖管里搜出了一个青花瓷瓶,忙不迭递给一旁的小顺子。

    “路公公。”小顺子俯视他,手里掂着瓷瓶,不冷不热道,“陛下让奴才请您过去聊聊。”

    ……

    正阳宫

    秦楚暝下朝没多久,正拿着梳子帮刚睡醒的陶月安梳头。看看这头发,又黑又长又顺,越看越喜欢,都是他精心养的。

    “小猪。”秦楚暝麻溜地替她挽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伸手揉她日渐圆润的脸颊,对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陶月安小声道,“昨儿睡得早,怎么这会儿还困。真是越来越懒了,小懒猪。”

    陶月安最讨厌秦楚暝这么叫自己。以前次数还算少,自从肚子大起来,就没正正经经叫过名字,都是小猪小猪的叫。哪个姑娘不喜欢对着镜子,瞧自己是漂漂亮亮的?陶月安脸一拉,没好气道,“陛下是嫌我胖了?”

    “可不是,瞧这手臂比以前粗了一大圈,还有胳膊,大腿也粗了,全是肉嘟嘟的。”秦楚暝调笑道,“不对,不像是只小猪,倒像个小肉球。圆滚滚的。”

    陶月安听得,怒火蹭蹭蹭往上涨,她猛地站起身,结果因为肚子太大,差点没站稳,还是秦楚暝迅速扶了一把,这才没摔着。

    陶月安惊魂未定地靠在身后的梳妆台前,不满地瞅着秦楚暝,任性道,“好啊,陛下是嫌弃我胖了。我都是为了替陛下生两个健健康康的小皇子,才吃这么多。结果陛下反而嫌我胖了……陛下要是真觉得我胖了,那我就从正阳宫搬出去,省得在这儿滚来滚去,招陛下嫌弃,碍着陛下的视线。”

    “怎么会?小猪多心了。”秦楚暝笑着从身后环着炸毛的小白猪,悄悄伸伸进宽大的衣衫,捏了捏她自从怀孕就越发鼓胀的白团子,悄声道,“这儿……这儿,朕喜欢都来不及,哪有嫌弃的道理。”

    被调戏的小白猪又害羞又炸毛,她头一扭,斥道,“陛下不正经……唔,手挪开……把他们教坏了。”

    “七个多月了,朕忍了好久。你光顾着心疼肚子里的,都不心疼一下他们的父皇……”秦楚暝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呓语。越说,陶月安的脸越红,都快能滴血了。因为肚子太大,从正面根本抱不住,他只能从后面扭过她的头,亲昵地咬上红润的嘴唇。

    “陛下。”小顺子进来时,陶月安羞得不像话,正千方百计琢磨逃脱的办法。登时像看着救星一样看着小顺子。

    “这回就算了。”秦楚暝咬咬牙,就只剩两个多月的时间,马上就到头了,往后只此一胎,绝不多生。秦楚暝搀着走路不稳的陶月安在桌边坐下,让翠兰伺候她用膳,“朕跟小顺子去说点事儿,今儿自个儿乖乖用膳。”

    “好。”陶月安拿着饭碗,肚子一下就饿了。她嘴里塞满了菜,随便挥挥手,根本没功夫顾及秦楚暝。

    秦楚暝难得没生气,揉揉她的脑袋,就跟小顺子一道儿去到外面偏殿,触目尽是冰凉的神情。推开偏殿的大门时,光照进去,地上的人不安地挪了挪,他冷冷打量着跪着的小路子。

    “陛下,这是从路公公身上搜到的。”小顺子把青花瓷瓶装着的药丸呈到秦楚暝手中。

    秦楚暝随意把玩着,“太医怎么说?”

    “回陛下,奴才让人拿了一颗去太医署问,太医说,里头装的,应是落子药无疑。而且这药跟普通的落子药不同,药性极烈,吃下去不仅孩子没了,还极有可能伤及母体,日后再想生产,都是件麻烦事。”

    秦楚暝听罢,唇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他轻轻敲着瓷瓶,“路公公真是有能力,正阳宫总管的职位就是这么给朕当的。”

    “陛下。奴才……奴才并没想害小皇子的意图,奴才是……”

    “没有意图?”秦楚暝笑得更加让人心惊,“这些东西,难不成是朕让人放到你袖子里去的?”

    “陛下,奴才……”小路子如今百口莫辩,他脑子一转,迅速地分析。陛下派人去堵他,一定是早就有所怀疑,所以让人暗中跟踪。这么看,他去见刘牧因的事儿,陛下八成也知道了。他不能将刘牧因供出来,要是供出来,陛下一定会处死她,小路子忙道,“陛下,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出的主意,奴才哄着昭仪大人将药给奴才。奴才认罪,请陛下处置。”

    “处置?”秦楚暝冷冷道,“处置什么?你是想告诉朕,因为昭仪的父亲是陶吉,她出身陶家,所以你看不惯朕日日宠着昭仪,害怕昭仪肚子里的龙子出世,朕会封她做皇后,你,还有庄将军,马副将的计划会全变成打水漂,这才铤而走险,听了刘牧因的话,来害朕的皇子?”

    小路子被秦楚暝说中了心事,跪在地上,“陛下……奴才,奴才也是为您好。奴才害怕您迷恋娘娘,会做出对自己,对大秦不利的事。万一您纵容陶相东山再起……奴才承认,谋害皇嗣,全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请陛下惩罚奴才,别……”

    小路子话卡在嘴边,说别惩治刘牧因。可陛下哪回放过谋害龙嗣的人啊?他越想越心慌,但又无计可施,只能一个劲磕头,“陛下……奴才谋害皇子有错,但奴才不希望陶昭仪留在宫里,这点儿没错。奴才这些年,对陛下忠心耿耿。不管是您做王爷的时候,还是现在做皇上。奴才想的,全是做对陛下好的事儿。就算陛下砍奴才的头,奴才都不后悔,但求陛下克制住自己,不要沉溺在昭仪的温柔乡……她可是陶吉的女儿啊!她当年,当年还在陛下的胸口插过刀,陛下难道全忘了吗?”

    “这是朕和昭仪的私事。”秦楚暝握着手里的瓷瓶,指节处隐隐泛白,“刘牧因朕是处置定了,刘家和方家要是识相,就不要插手,要是不识相,朕不介意一块儿处置了。朕容忍你们指手画脚容人得太久,让你们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朕的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更不需要你们替朕做什么决定。”

 第99章 我终于解决了女佩

    “腿肚子难受。”

    陶月安将她沉甸甸、白嫩嫩的小粗腿搁上秦楚暝大腿。

    瞧他惯的糟糕脾气,使唤他快使唤上瘾了。要是再不摆出点架子以正夫道,鼻子非得翻到天上去了。

    想着,秦楚暝在奏章上画了个圈儿。

    陶月安半天等不到反应,嘴一扁,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两下,“陛下,要揉。”

    翻开一本折子,头都不抬,“让翠兰进来伺候。”

    “不成,陛下揉。”陶月安继续踢他,非要搅得秦楚暝不得安生。

    “他们跟我说了,要陛下帮着揉才听话。”陶月安一本正经地摸着肚子,煞有介事委委屈屈地看着秦楚暝,“陛下就是不疼我,也得疼宝宝啊。”

    皇帝陛下的软肋被戳中了,无语地搁下狼毫,对着粗了一圈的小腿轻轻揉着。

    “娇气。”秦楚暝斜睨着单手撑着下巴,嘴里叼着苹果优哉游哉地眯着眼儿的陶小猪,“朕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你给朕说说。”

    “陛下,给你吃。”陶月安讨好地把苹果凑到他嘴边,迅速转移话题。

    秦楚暝躲开苹果肉,直接咬住陶月安脸颊上饱满的苹果肌。

    “近儿素得久了,想吃肉。”绿油油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因怀孕像吹了气一样肿起来的陶月安,秦楚暝意味深长道。

    陶小猪双颊泛红,跟手里的苹果一样红艳艳,不好意思地埋进陛下脖颈里,“陛下好不害臊。”

    ……

    御书房里春暖花开,倒是刘牧因住的的地方略微散发着寒凉。

    “昭仪大人,外头有位公公说,陛下有旨意要颁,请您到外头跪听圣旨。”刘宸走进内室,在刘牧因耳边轻声道。

    刘牧因拿着书册的手一抖,“是小路子?”

    “不……是新换的公公,过去从没见过。奴婢跟他套话他都爱搭不理的,巴不得拿鼻孔敲人,真是傲慢无礼。”刘宸纳闷道。

    刘牧因忐忑地将书放好,把自己方才看的地方用花签夹着,慢慢走到门外。

    陛下有圣旨下达,却不是小路子来传旨。刘牧因的背后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不是小路子传旨,怎么会不是他呢,他分明是陛下最信赖的内监啊。

    莫非是秦楚暝发现了什么?

    刘牧因看着面前站着的小德子,他看了眼刘牧因,连行礼都免了,只轻轻一扫,随后仰起头,用黑漆漆的鼻孔对着她,“昭仪大人,陛下的圣旨在此,您请跪下听旨吧。”

    “这位公公……”刘牧因上前轻声道,“本座能否询问一二,陛下有什么最新的旨意。着实这圣旨来得仓促,本座有些摸不着头绪,可是最近做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不快?”说着冲刘宸递了眼神,刘宸立刻将一锭银子悄悄塞到小德子的袖管里。

    “陛下的旨意,哪是奴才说看就看,说翻就翻的?大人身为三品女官,怎么连这些小事都不懂?”小德子不耐道,“大人赶紧跪下,奴才好立刻把圣旨念给您听。您磨磨蹭蹭,耽误的可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时间,陛下还在御书房等着奴才回去禀报呢。”

    刘牧因忍着没质疑,带着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缓缓跪下,“公公请说。”

    “咳咳……”小德子清清嗓子,将黄灿灿的圣旨展开,扯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品昭仪刘氏,心肠歹毒,妄图戕害昭仪,谋害皇子,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朕念其父有功于社稷,故不忍重责,赐鸩酒一杯。钦此。”

    小德子走上前,他带来的小公公麻溜地端着一杯鸩酒到浑身颤抖的刘牧因身边跪下,“昭仪大人,您请吧。”

    “不可能。”刘牧因喃喃呓语,她一把推开酒杯,白瓷摔在地上,晕开一滩水迹,“这一定不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怎么会杀本座?你是陶月安派来的是不是,是她假传圣旨,意欲谋害本座是吗?”

    “大人,污蔑娘娘就是污蔑圣上,您如今身负重罪,可别给自己再加上一条,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连全尸都保不住。”小德子不屑地拍拍手,小太监立刻新倒了一杯酒水,他将圣旨扔到刘牧因怀里,“大人睁大眼睛仔细瞧瞧,这底下的印章可是皇上的玉玺,造不得假。”

    “哈哈……”刘牧因摊开圣旨,忍不住笑了出声,她忽地合起圣旨丢到一边,站起身指着小德子道,“这上面的字迹一笔一划,分明不是陛下的。陶月安自己伪造一份圣旨,再偷偷去御书房盖上印章就想颠倒黑白,陷害本座吗?”

    “大人,您可真是糊涂。陛下日理万机,哪有功夫亲自给一个犯事的女官写圣旨,这圣旨是陛下吩咐,让奴才代劳写的。何况大人陷害娘娘,陛下心里厌恶至极,提起来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哪还愿意写这圣旨?”

    “不会的,不会的……”刘牧因不停摇头,“小路子呢?陛下身边最倚重的太监是小路子,本座从没见过你,陶月安难道以为,自己随便从哪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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