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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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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将所有事都抖出来?
心虚地快速思忖,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捏在卞惊寒的手上?
似乎没有。
一颗心放下,他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卞惊寒,看着他为了不让聂弦音去验,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所有人都看着卞惊寒。
弦音亦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能用什么办法破这个死局,她想不到,她觉得没有任何办法。
卞惊寒再度开腔:“不错,聂弦音的确是孩子的娘!”
一语落下,场下又是一片哗然。
皇帝震惊。
弦音亦震惊。
这个男人竟然。。。。。。竟然。。。。。。。
就连卞惊安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爽快地承认下来。
心里的得意更浓了,都不需要他浪费口舌了。
他已完胜。
卞惊寒的声音却还在继续,皇帝扬目,众人再度静谧下来。
“但是,儿臣并没有欺骗父皇,因为,聂弦音就是吕言意,吕言意也是聂弦音,这一点六弟可以作证。”
众人惊错。
弦音瞳孔一敛。
卞惊安更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什么?什么我可以作证?三哥又胡说什么?”
卞惊寒轻哼,转眸冷冷睇向他:“六弟做过什么,六弟心里不清楚吗?你可知道,若不是顾手足情义,我,早已杀了你!”
声音亦如他的眸光一样冷,就像是淬了冰,特别是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卞惊安浑身一颤。
全场众人亦是大骇。
皇帝脸色越发沉冷,抿着唇看着卞惊寒,其声沉沉,从喉咙深处出来:“把话说清楚!”
卞惊安一脸莫名地看着卞惊寒。
卞惊寒声音继续:“启禀父皇,前段时间,聂弦音不是失踪了吗?二哥的儿子满月那日,聂弦音突然大喊着救命出现,父皇不是让儿臣去调查此事吗?儿臣已然查清楚,其实聂弦音自己也知道是谁人所为,但是,她有诸多顾忌,只能说自己不知,儿臣也一样,这两日都在纠结,要不要如实跟父皇禀报真相。”
“是谁?”皇帝沉声。
卞惊寒扬手一指,直直指向卞惊安:“就是他!就是六弟!是六弟囚禁了聂弦音!”
啊!
全场震惊。
皇帝亦是露出吃惊之色。
卞惊安自己更是脸色一变,惊得下颚都要掉下来。
“三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几时囚禁了聂弦音?我为什么要囚禁聂弦音?”
卞惊安气得不轻,嘴唇都在抖。
卞惊寒冷哼:“为什么要囚禁聂弦音?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卞惊安气结更甚,“你把话说明白,我做过的事,我认,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也别想诬陷我!”
“你放心,我不像你,若想陷害你,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我只是实事求是!我有证据,还有多个证人。”
多个?
众人惊讶。
卞惊安气得脸色铁青:“证据呢?证人呢?在哪里?”
气归气,可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行!”卞惊寒点点头,转眸吩咐管深:“本王内室的橱子里,有几套女式襦裙,速去拿一套过来。”
管深怔了怔。
内室吗?
他能进吗?这不是破了规矩?
不对,规矩是没有他的指示不能擅入。
现在是他指示他进的。
飞快领命而去。
所有人都等着。
管深不多时便回来了。
卞惊寒又环顾左右,起身,将边上桅杆上的一块很大很厚实的彩幔取下来,示意几个婢女拉围成圈。
然后示意弦音过去。
【继续翻页,下一更一起发的】
2 第685章 垂涎她的美貌(3末)
弦音看了看帝王,见帝王没做声,便从地上起来,拾步走过去。
卞惊寒将管深取来的那一套襦裙递到弦音手里:“进去恢复你原本的样子。”
弦音咬唇,有些犹豫。
将缩骨术示人,这样真的好吗?
会不会。。。。。。
意识到她的担心,卞惊寒握了她的腕:“别怕,有我在。”
弦音发现,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一句话,或者一个握手,或者一个拥抱,都能瞬间让她的心安定。
“嗯。”她点点头。
他在,她不怕,虽然,她知道,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拿了衣服钻入婢女们拉围起来的彩幔屏障,她换衣,不再缩骨,变成自己原本的模样。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不知道卞惊寒意欲何为,也不知道聂弦音在做什么。
当那抹身着浅黄色襦裙的曼妙身影,从彩幔交合的边缘钻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都惊错、都目瞪口呆了。
包括宾客,包括三王府的人。
连皇帝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语倩瞳孔一圈一圈缩起,脸色大变。
韦蓉跟卞惊安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卞惊寒示意几个婢女。
婢女便撤了彩幔。
彩幔围住的地上,只剩下弦音换下的婢女服,哪里有人?
所以,这是在变戏法吗?
众人都惊得回不过神。
卞惊寒指指已恢复大人模样的弦音:“她就是聂弦音,既非妖,亦非魔,是人,只不过,她会缩骨术,相信在场的不少人听说过此术吧,她会。”
缩骨术?
大家依旧错愕不已。
一众惊错的目光都落在那抹浅黄色的身影身上。
眸如星辰、唇如丹樱,秀眉如远黛,俏鼻如玉葱。。。。。。
好一脸倾城色,好一身婀娜姿。
只是,怎么会?
怎么会?
韦蓉摇头,目眦欲裂,比方才卞惊寒说自己有一女儿时更难以相信,更难以接受。
不,不可能,聂弦音那么平庸,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
江语倩却是另一番心惊。
她心跳突突地想,是她吗?聂双双?顶替她入宫的那个聂双双?
难怪啊难怪!
难怪当日卞惊寒那样的不淡定。
而卞惊安已是完全怔怔回不过神,三魂七魄早已被勾得出窍,所剩无几。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翻遍行宫的女人,一直找寻的女人,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竟然、竟然是聂弦音!
不,他不信。
了然大家的怀疑,卞惊寒再度示意弦音:“你当着大家的面,再缩骨回去。”
弦音颔首。
全场瞬时四寂。
立正正好,闭眼,调息,展臂,弦音凭着感觉用力一并,瞬间就变成了那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啊!
现场不少人都惊呼了出来。
在众人惊错的目光中,弦音又再恢复了原本的大小。
场下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
不少人想起了那一次冯老将军大婚,这个女人在戏台上好像也突然变大过,当时,午国的八王爷说是鬼附身。
所以,也是缩骨的原因是吗?
皇帝沉目看着这一切。
卞惊寒转身,对着皇帝一鞠:“父皇,聂弦音只是会缩骨术,并非什么妖魔鬼怪,若她是妖魔鬼怪,又岂会常陷危险之中?今日又岂会被六弟陷害?而且,又岂会被人囚禁了那么久不能逃出来?当然,关于这一点,父皇可以请任何法师鉴定!”
“还有,关于缩骨术,也有不少书上有记载的,缩骨的人,掌心的手纹是与人不同的,锁骨亦是,这些都可以给聂弦音证明。至于,聂弦音为何一直不以真身示人,而长期缩骨,那是因为,可能是当初练习缩骨的时候出了点状况,缩骨的情况下,她能讲话的,可是一旦恢复,她就会失语,成了哑巴。”
哑巴?
众人唏嘘。
难怪,如此倾城之姿,却不示人,要以个黄毛丫头的样子行走于世上,原来,现在这样不能说话。
弦音抿了抿唇。
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
她方才还在担心,自己不会口技,又没有凑手的变音药,她不能说话呀,一开口,皇帝,还有在场的不少人就能听出她是曾经的“江语倩”啊!
皇帝没有做声。
见其一直沉默,卞惊寒又将话题回到了卞惊安身上。
“这就是六弟囚禁聂弦音的原因!”
“什么?”卞惊安这才回过神。
“你垂涎吕言意的美貌,你囚禁她,你将她囚禁在父皇紫枫山的行宫里数月,你想打掉她腹中的孩子,却又怕她恨你,所以,你先关着她,你想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后再将其变成你的女人!她侥幸逃脱,你恼羞成怒,才利用她的缩骨术做文章,故意写了那张字条,诬陷她是妖孽,来陷害她,陷害我!”
卞惊寒字字如风、字字如刀,又快又狠,一字不停、一口气说完,直直逼向卞惊安。
“你胡说!”卞惊安自是不承认,可是,心里却已慌乱。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卞惊寒当即就反驳了回去,“当初在行宫,你见过吕言意一回,就垂涎上她的美貌,为她神魂颠倒,可有此事?”
“我。。。。。。”
卞惊安刚要回答,卞惊寒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不要否认,当时我们所有的兄弟姐妹可是都知道,你画了她的画像,你让人找遍整个行宫,就是为了将这个女人找出来,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话落,卞惊寒蓦地转身,问向席间:“太子殿下、二哥、十一弟、四妹、八妹,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们可是不少人见过六弟找人的画像的,我有没有冤枉六弟?”
几人皆没有吭声。
这样的时候,没有吭声,就是默认。
卞惊安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我。。。。。。你。。。。。。原来。。。。。。原来你说的多个证人,就是他们,就算。。。。。就算如此又怎样?只能证明我喜欢这个女人,我想找到这个女人,而已,凭什么说我囚禁她,还囚禁在父皇的紫枫行宫里?”
卞惊寒沉声:“我还没说完呢,我方才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你不是问,你为何要囚禁聂弦音吗?我说的就是你的动机,兄弟姐妹们证明的,也只是你有这个动机而已。至于,你囚禁聂弦音,我自然是另有证人,江侍郎,对吧?”
卞惊寒转身,看向席间的江良。
【今天更新毕】
2 第686章 是他陷害儿臣(1更)
江良一震。
问他吗?
什么意思?为何突然问他?
难道知道是他告诉那个沐辰紫枫行宫这个地儿的?
还是知道卞惊安的那张字条是他给的?
不对,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说他是证人?证明聂弦音是被卞惊安所囚的证人?
为何说他是证人?
是因为他跟卞惊安走得近,觉得他肯定知道卞惊安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情卞惊安还真没跟他说,而且,看那个沐辰,并不像是卞惊安所扮,显然是这个男人倒打一耙。
退一万步说,就算沐辰是卞惊安,就算这件事是卞惊安干的,他跟卞惊安什么关系,也断然不会出面做这个证人。
正欲表明态度,说不知卞惊寒在说什么,又骤闻卞惊寒的声音先他一步响起:“不仅江侍郎可以作证,江姑娘也可以作证。”
江良到嘴边的话就停在了喉咙里,莫名转眸,看向身侧的女儿。
她也可以作证?
不仅他,全场所有的人视线都落在江语倩的身上。
江语倩面薄如纸。
见自己的父亲蹙眉盯着她,一副“到底怎么回事”的表情,慌乱的江语倩只得硬着头皮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聂弦音。。。。。。聂弦音就是顶替我入宫的那人。。。。。。”
江良呼吸一滞,瞬时变了脸色,难以置信看向她。
江语倩咬唇低下头。
其实,她也早已肠子都悔青了。
当时,真的只是一时贪玩,又不想入宫,才会做出此事,结果自己被人害得倒了嗓子,到现在还是苍哑的不说,如今又闹出这等纠复。
江良脸色很不好看,低声斥她:“怎么不早说?”
若他知道事情是这样的,肯定不会将那张字条给卞惊安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是聂弦音。。。。。。”
江语倩也很委屈。
不过,她是应该早些将卞惊寒知道此事告诉他的,在宫里的时候,见习女史官不得私自见亲人,她没有机会说,出宫了,她又怕被他骂,见事情已经过去了,便也没有说。
江良的心情真是坏到了极点,若不是这么多人在,他真恨不得扇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巴掌。
现在,现在搞得他里外不是人、骑马难下!
心中百折千回,脑中快速思忖着对策。
卞惊寒明摆着就是拿这件事在威胁他!
他该怎么做?
如果他背叛卞惊安,帮他,帮他作证,作证一切都是卞惊安所为,那卞惊安就完了。
抢掠妇女、囚人孕妇、最主要的,还是偷偷囚于皇帝的行宫,且,还设计陷害卞惊寒。
如此一来,就会忤逆罪、欺君罪、谋害手足皇子罪,几罪并发。
卞惊安就真的完了。
可如果不帮卞惊寒作证,那就是卞惊寒可能会完。
而一旦这个男人因为他的不帮被逼到绝路,定然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虽然此事已经过去,他女儿也已经不在宫里,不在做女官,但是,若想证明当日的那个江语倩是假,还是很容易。
毕竟总共两个月,一个多月都是假的,只要对一对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事,他女儿就肯定穿帮。
还有,他记得皇帝跟他夸过她,夸她聪明伶俐,跟她说话,他龙心大悦什么的。
所以,只要这个聂弦音一开口,想必皇帝就能识出来。
也就是这时,他才明白过来,对方为何是“哑女”的原因。
是因为这件事吗?
保全自己,也保全他女儿?
或者说,保全三王府,也保全他的侍郎府?
所以,现在,他跟卞惊寒才是命运绑在一起了吗?一损俱损?
想想这些年跟着卞惊安也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不过都是卞惊安授意,而且,绝对没有欺君这样的事。
所以,就算卞惊安将他所做之事抖出来,他最多是丢官,不至于死罪,不至于满门抄斩。
再说,卞惊安也不一定会抖,因为桩桩都是他授意,桩桩都跟他自己有关,他抖他,也等于自爆。
所以,他现在应该。。。。。。
他飞快地做着各种权衡。
大概是见他半天没有回应,皇帝出声了,只不过是问卞惊寒:“老三的意思,江良可以证明聂弦音是被老六所掳?”
卞惊寒颔首:“正是。”
皇帝微微眯了眸子,睇向江良:“三王爷所言是真的吗?”
问完,又补了一句:“朕,要听实话!”
江良吓得赶紧从位子上起来,快步走向场上。
卞惊安看着江良。
是所有人都看着江良。
因为江良跟卞惊安走得近,也不是什么秘密,换句话说,大家都知道江良是卞惊安的人,让他作证,这就未免有点玄。
江良瞥了卞惊安一眼,抿了唇,撩袍跪下,对着皇帝叩首行了个大礼:“启禀皇上,微臣。。。。。微臣的确听六王爷亲口这样说过,说自己将聂弦音关在皇上的紫枫行宫,还说那里紫枫没有了,皇上也再未踏足,所以,很安全,三王爷肯定想不到,也不会找到那里去。。。。。。”
“江良!”卞惊安脸色煞白,愕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口起伏,“你。。。。。你胡说什么?”
江良终是心虚,也不敢看他,目不斜视继续道:“六王爷是在微臣的书房跟微臣说这件事的,当时,小女正好过来书房,在门口,也亲耳听到了此事。”
大家惊错,齐刷刷朝江语倩看过去,包括皇帝。
江语倩点点头。
卞惊安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切,完全难以相信,完全回不过神,片刻之后,才嘶吼出声:“胡说,你们都胡说。。。。。。”
末了,又“扑通”一下朝皇帝跪下:“父皇,不是儿臣做的,儿臣没有,不要相信他们,是他们联手起来陷害儿臣,对,是他陷害儿臣,父皇手里的那张字条就是他给儿臣的,就是江良给儿臣的,是他陷害儿臣。。。。。”
“六王爷,事到如今,您还要将事情推到微臣头上吗?这些年,你还没推够吗?”
“江良,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一只白眼狼!”
“微臣只是实事求是,皇上说要听实话,微臣不敢欺君。”
“你放屁,你那是实话吗?你就是在欺君,你。。。。。。”
“够了!”皇帝沉声将争吵的两人打断。
2 第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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