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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拼命姑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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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自己不好的预感成真,那感觉还真是微妙。在他惆怅还在该不该上台将人带下来时,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踩着烈阳细碎的光芒进来。面色沉郁,冷如冰霜。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_(:з」∠)_,消失了快两章的男主终于粗线了……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包括咳咳……光荣的卡文了,TOT简直卡出翔了。
☆、姑娘说谎
这厢黎惜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歪着脖子一个劲儿地瞅人家,时不时出声询问:“你们也是孪生子吗?怎么都生的一样?”
天知道旁边的公子有多想逃离,方才进来的人冷冽如刀子般的目光在他身上凌迟了许多遍,看得他心肝儿都颤了。奈何扒拉着他袖子的那只手死活拽不开,一抬头见来人的目光放在他握着这个假公子腕上的手,连忙如被灼伤一般松开。
黎惜芝被他挣扎得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歪倒一旁,及时被伸出来的手臂稳住身子。她抬眸看了看来人,只觉得景象重叠,但是眼前的人又有种强烈的熟悉感,蹙眉喃喃道:“你,长得真像阿言。”
段言接住她倾倒的身子,冷眸出声:“我就是阿言。”
他知晓今日白柏羽会带着她来这里,只不过早晨赌场有些急事,再加上觉得应该不会出事,便没有一同前来。当他将事情处理好后,回到段府听人汇报说黎惜芝还没回来,便来了连枝楼一样。哪想才刚踏进门,就看见黎惜芝醉的不成样子几乎挂在旁边的人身上。
目光逡巡一圈落到白柏羽身上,段言脸色一沉,对他的做法很是不满。白柏羽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笑脸,抬了抬下巴示意先管好怀里的人。
黎惜芝几乎整个人都偎在了他怀里,犹如找到了浮木一般将他紧紧地抱着。时不时蹭一下他的胸膛,将他的衣袍沾的尽是酒气。她还咕哝着:“你别晃啊。”
她这模样是在是醉的不轻,段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便对一旁面色不甚好的橘芷姑娘道了声“失礼”。然后,将黎惜芝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抱着她走出了连枝楼。
即便是被人抱着她也不安分的很,嫌捂的难受便不时探出脑袋来透气,口中还老喃喃着人听不懂的话。段言嫌她烦,便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面色更加不善。然而黎惜芝怎么可能会乖乖地任他摆布,张牙舞爪地要逃离他的钳制。
这动静无疑吸引了路边一大票的眼球,段言忍无可忍地将她放下来,黑着脸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脚猛一沾地还真有些不适应,再加上她路都走不稳,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根本不知道手里攥着的是段言的衣襟。黎惜芝唔了一声,眯起眸子看了看四周:“这是,哪?我的屋子呢……我的猫猫呢?”
段言本不欲回答,但是看她实在迷茫的快要哭出来,便耐着性子答:“旻城。”
怎想他一说完,袖子便被拽住,随即一张染着红晕灵气非常的小脸凑到自己面前,恳切地问:“旻城是什么?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段言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到:“你喝醉了。”
“你胡说……我没有。”她后退一步满脸的质疑,然而自己蹙眉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恍然大悟,“你也是想伤害猫猫的?你是不是同他们一样,想要猎杀它?”
“……”好像他曾经是有做虎皮塌的想法,不过现在说出来,一定是火上浇油。于是段言选择不回答。
黎惜芝问了半天问不出个究竟,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个闷葫芦,一恼之下索性不问了,坐在路边的凉茶铺上。摊主也是个热心的人,见她喝醉酒了便端了碗清茶来。黎惜芝笑眯眯地接过,喝下后困意袭来,止不住地打瞌睡。
段言很想让她在这睡去,自己先回段府一了百了。但看她那副缺心眼的模样,指不定一会儿就被拐走了,于是面无表情走到她跟前,背对着她蹲下,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上来。”
面前的后背实在宽广,她揉了揉眼睛竟然问也不问地就爬了上去。两手紧紧地攒他的衣衫,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满足地嘤咛一声。
段言在桌上放了一吊钱,背着她走出茶铺。原本是十分和谐温馨的画面,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偏偏他一张脸冷的如同三九冰雪天,生生吓退了路边行人。
许是太过安逸,黎惜芝在他背上不再说话。过了一个转角,行人逐渐少了起来,段言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却听她忽然低声说:“你为什么要离开……”
段言没有回答。
她不依不挠地继续低声:“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地离开?”
许久,段言才回道:“一声不响就离开的人,好像是你。”
黎惜芝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兀自喃喃自语,她呜呜咽咽了两句什么,段言没有听到。然而那最后一句,却是清清楚楚地入了耳:“我找了你三年……到处都找不到,你到底在哪……”
他怔了怔,明知道她醉了听不见自己的回答,仍是说道:“我在旻城。”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脚步生生顿住。那句话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人的名字。然而,那个名字不是段言。
难怪有人说,最短的咒语,是一个人的名字。
黎惜芝细细地道出那三个字,便再没吭声,想必是睡了过去。
段言看了看前方,段府的大门已出现在眼前,门口站着的下人见他回来,忙迎了上来。再一看他后面背着酒气熏天的黎惜芝,禁不住问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出了什么事?”
“喝了酒。”他淡声回答,然后吩咐:“唤丫鬟煮碗解酒汤来,再拿身干净衣裳。”
路上遇见林总管,见他身后背着个人,并且细看之下正是黎姑娘,心下大慰。原本在黎惜芝出现的时候他是最欢迎的那个,因为这证明自家爷的取向是正常的,然而没几天他发现自家爷对这姑娘的态度十分冷淡,不免有些失望。谁知前些天竟听一个丫鬟说爷吩咐日后要叫黎姑娘为夫人,当时差些扭了他一把老腰,欣慰的半夜没有睡着。
现下从来不让姑娘近身的爷居然亲自背着黎姑娘回来了,这该是多么大的转变啊。他走上前问道:“爷,可需要帮忙?”
对于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老管家,段言多少还是尊重的。然而他的尊重,也仅限于多说两个字和一个眼神,“不必。”
待将黎惜芝放回她的房间,就见她往里面一滚沉沉睡去。段言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许久未动。直到丫鬟端着解酒汤进来,他吩咐了两句才离开。
黎惜芝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蹙眉坐起身子,身上已被换回女装打扮,揉了揉脑袋,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记得捧着酒坛子一个劲儿地灌酒,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完全没有印象。
她下床倒了一杯水将将喝了一口,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更大,自己刚才大概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匆匆将一杯水喝完,她放下杯子走出去打算看看发生何事。
院子门口有几个人在搬运东西,每人捧着几坛子花往偏院的方向去。其中有些花极稀罕,她在碧华山的时候见过,只是几年也就那么一次罢了。便开口问道:“你们要将这些花搬到哪里去?”
其中一个停下来答道:“是有客人送了几盆兰花来,爷让我们送到偏院去。”
黎惜芝不解,“这么好看的花为什么要放到偏院?”说着走上前,看了几株蕙兰生的好看,难掩喜爱,“要不送到我院子里吧,我没事可以养着。”
几人相互看了看,觉得这要求并没有什么,反正放在偏院也不会有人看,便颔首答应了。于是改了方向搬到黎惜芝的院子里,并按照她的吩咐放在了走廊上和屋子里。
待人都散去后,她踩在栏杆上抱着柱子摆弄其中一株吊兰,隐隐听到脚步声走来,含着笑意转头,看到段言已停在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她弯了弯眉眼,“阿言,你为什么站这么远?”
段言不知为何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眸光微微闪烁,“谁准许你将花摆在前院?”
“嗯?”她从栏杆上跳下来,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没有人准许,我看这花好看,便让他们留下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他垂眸深深地看她一眼,沉寂的眼里深邃如渊,“你当真不知有何不妥?”
黎惜芝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身后的兰花,终是得出一个结论:“你不喜花?”
段言迟迟没有回答,闭目半响终是回答道:“不喜。”
了然地应了一声,黎惜芝善解人意地说:“你不喜我便帮你养着,不是正好?”
后来段言没再说什么,只是眸光略显复杂,若有所思。黎惜芝觉得他那一眼里含了许多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便探究不清了。接着,同样的神色出现在第二日用午饭时。
她顺手夹了一片香菇到他的碗里,正想说“这个很好吃你多吃点有益身心健康”之类的话,刚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的开口,便被他那阴郁的神色给堵回了肚子里。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筷子香菇夹了出来,放在桌上。这下黎惜芝是再不能憋下去了,忍不住埋怨地问道:“阿言你怎么能这样?”
段言不动声色地抬眉,不带感情地询问:“那我该怎样?”
黎惜芝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那,那也不能把我夹给你的菜挑出来啊。”
“为何不能?”他故意问。
“……太伤人自尊了。”
他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往人硬伤上不停戳,“我不喜欢你,为何要考虑你的感受?”
这句话使得黎惜芝差些炸毛,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要说的这么伤人心这么没情没义?“那我喜欢你,也没考虑过你的感受啊。”
听到此话段言脸色陡然一冷,捏起黎惜芝的下颚,眯眼问道:“喜欢我?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黎惜芝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喜欢呀。”
他微微勾唇,露出讥讽:“喜欢我竟然连我不吃菌类都不知道,喜欢我竟不知晓我对花粉过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这便是你说的喜欢?不,黎惜芝,你并不喜欢我。”
黎惜芝怔忡,无言以对。这些是她拼命掩藏的东西,如今居然被人轻易地看了出来。还震惊在他说的话中,只见他缓缓张口,又吐出一句话:“被我说中了?那么你喜欢谁,嗯?黎清帆?”
她张了张口,竟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诧异地睁大了眸子,无法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这个反应,摆明了就是已经承认。段言无法回答她的话,神色难辨地弯起嘴角撑额道:“竟然是真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口=,断更了两天,看在这章够肥的份上原谅我吧!这……算不算虐到段言了?
☆、姑娘遇险
黎清帆这个人,留给黎惜芝的印象可谓是刻骨铭心。从她记事的时候开始,就是跟黎清帆一起生活在碧华山的木屋里。那个时候她曾经以为,整个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二人。
直到她十三岁的时候,他忽然之间离开,再也没有出现过。黎惜芝下山去寻过他,只是天下之大,加上她又从未涉世,如何找得到。后来她想通了,老老实实地待在碧华山里哪也不再去,才有的两年后遇见段言。只是到头来发现,她以为的想通了,也不过是自己以为罢了。
黎惜芝端坐着,不知该从何解释:“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想找到他。”找到他,问他为何突然离去,为何抛下她,这便够了。
此话勾起段言对昨日的回忆,和黎惜芝呢喃的那句话:“你说离开了三年,便是去寻他?”
“……”黎惜芝惊讶自己昨天到底说了什么,竟然将深藏在心底的话都抖搂了出来。事到如今,她再遮掩也没有任何意义,“嗯,三年前我突然离开,就是得知了他的消息,一时心急没有同你说一声,谁知道再回来的时候你人已经不在了。”
“呵。”这是第一回段言如此袒露心迹地在她面前轻笑出声,只不过这笑里掺了讥诮与冷然,“说是不喜欢,却因他毫不犹豫地离开我。黎惜芝,你可真会给自己开脱。”段言发誓,他说这话绝不是因为不爽,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只是为三年前的自己抱不平罢了。嗯,仅此而已。
黎惜芝抿唇,她自己早已弄不清了,如今被毫不留情地指出,还真是手足无措。“我以为你会一直在,没想到你竟离开了……对了,你为什么要离开?”
段言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我失忆了。”
“也是。”她瞬间蔫了下来,若是没有失忆,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了呢。“你刚才说的那两件事,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以前我夹菜给你,你也从来不挑,哪知道现在居然变得如此挑三拣四。”
她居然还一副自己没有错嫌弃他的模样,段言真是无语凝噎。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实娓娓道来:“你可还记得那日射在前厅的箭?”
黎惜芝对那日的印象犹深,尽管脸上那细小的伤痕早已没留下一点痕迹,“记得。”
段言又问:“可知为何他们都如此淡然面对?”
这回黎惜芝是真的不知道了,于是摇头。
段言沉吟着道:“因为这类事情,每月便有一次。”
一开始丫鬟们还会失声尖叫,惊慌连连。到后来次数多了,变成心有戚戚焉,面色忧虑。直到三年后现在,若是再有人暗杀,他们便淡定地看一眼然后喊人,或者像上回那样直接将箭羽拔出继续吃饭。
说到底讲了半天还是没有讲到重点上去,某姑娘耐不住了,“所以呢?”
所以,段言道:“三年前我被人追杀,头部受创,醒来时人在旻城,却忘了一些事。”所谓的一些事,便是与黎惜芝在一起的一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有一年的时间被架空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直到黎惜芝出现,他才知道,原来竟是同这个姑娘成亲了。
他能坦露这些,让黎惜芝觉得释然。不是故意忘记她的就好,没有让她白操心就好。只不过,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有人要暗杀你?”
段言却道:“日后你便知道了。”
黎惜芝素来对他这种故意卖弄的关子的行为不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惹来人家追杀?”然后一副迟疑忐忑的模样,“你……是不是睡了别人的媳妇?”
段言额角顿时一抽,咬牙道:“不是。”
不是就好,她放心了。继而又忽然道:“我救你的时候你被人伤害的只剩一口气,我离开了你又被人杀害,这样穷追不舍,一定是血海深仇了。”
为避免她再猜测,然后变得愈加离谱,段言只好转移话题:“黎清帆是谁?”这个名字陡然一听会让人以为两人是兄妹关系,只是从黎惜芝的表现来看,又似乎不是。
黎惜芝想了想道:“把我养大的人。”
“嗯?”段言怔忡,睨了她一眼,“你爹?”
“……他没有那么老。”黎惜芝顿了顿,觉得段言方才那句话问得有够恶毒,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么一说你也很老,比我大了足足九岁,简直是老牛吃嫩草!”
被指责的老牛的人扫了她一眼,“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好意思说自己是嫩草?”
黎惜芝被噎住,头一回知道段言居然有如此毒舌刻薄的一面,“我遇到你的时候才十五,你都二十五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段言不想就这个问题同她争论,“将一身酒味洗了去。”
她其实是对段言有所隐瞒的,黎清帆不只是养了大了她这么简单。他给她起了名字,教会了她许多东西,陪伴她成长,黎惜芝的整整一个幼时,只有黎清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她不说,是怕这些东西说出来便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分明是刚换上的衣服,并且距那日都过了将近两天,哪还有什么酒味。段言这厮就是故意找茬,不过她还是不自觉地抬起手臂嗅了嗅,蹙眉:“段言你是狗鼻子呀?哪还有什么酒味!”
再抬起头,哪还有什么段言的影子。她甩了甩袖子,不满地哼:“一没话说就走,一没话说就走,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未走出几步远的段言脚步一顿,随后仿佛没听到般继续前行,只不过步伐迈得快了。
自此之后,段言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改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爷对黎姑娘上心了许多。每到吃饭时间会遣人唤黎姑娘过来,有时会询问一下黎姑娘今日做了什么,对黎姑娘说话也不像先前那般冷言冷语。丫鬟们私底下猜测爷是不是对黎姑娘动心了,冰山雪莲终究还是有绽放的一天。
可惜这些黎惜芝不知道,她只觉得段言最近管的好宽。不准许她再去连枝楼,没事不能出去乱跑,就连白柏羽来了她都不能多说两句话,真是神烦。
在小院子里憋屈了几天后,她再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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