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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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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而有香艳的姿势,只是因为你想要报复她,你觉得她散布了云初的不洁,你便要她在众人面前以最羞辱的形式死去,让人们往后一提到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不堪的一幕……”

    锦妃的脸色苍白,额前的汗珠甚至比禾公公更多,夏清时垂下了眼帘,不知她是因为吃惊,悲伤,亦或是有一丝毫的后悔……

    庭院之中,寂静无话,一时间只能听见秋日暮蝉垂垂老朽的哀鸣,夏清时顿了顿:“原本,你想用同样的手法杀死紫菱川,也在她赤裸的尸体旁,放上一个惹人遐想的人形木偶,只是一把大火烧光了老谭头的家,也毁掉了他的木偶,你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了之前的计划。”

    潮衣颤抖着,满眼恨意的望了一眼禾公公,冲夏清时道:“可我一直坐在姑娘帘外,这……这……他是怎么进去的?”

    夏清时垂目,嘴角微乎其微的勾了勾,脑海里响起了段南唐的那句话:“我要是你,便会思考,这凶手究竟是怎么出去的。”

    “什么?”潮衣不解。

    夏清时解释道:“大家可否记得,那一日禾公公并未出现。”

    禾公公回道:“我前一日吹了凉风生了病,怎么,这也不可以吗?”

    夏清时并不回他,自顾自的说:“那是因为,禾公公早在前一日的晚上,便已潜进了浴池之中。”

    “事后,我特意去找过李嬷嬷,详细查看了禾公公的记录,禾公公同云初姑娘一样来自江南一带,一个偏僻的渔村,想必水性应是极好的。”夏清时说到,“所以,他只需要在前一晚藏进浴室,然后在紫菱川进浴室前躲在水下,浴池之中常年洒满花瓣,重重的花影遮盖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水下,更不会发现,这水里竟会躲着一个活人。”

    “要在浴室之中,杀死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对于已经杀过一个人来说的禾公公,应该也不难吧?难的是,怎么在杀完人后,逃出这里。”

    禾公公的手紧紧的抓住袖袍,眼神阴郁的看着夏清时。

    夏清时冲他颔首一笑:“禾公公倒是个聪明人。自从我进了那浴池便一直觉得这里边少了什么东西,却偏偏始终想不起来,直到后来恍然大悟,再加上潮衣也告诉了我,紫菱川姑娘当日要穿的衣服,不见了踪迹。”

    “于是我想,禾公公你一定是这样的,染茶阁本就人烟稀少,你趁着夜晚天黑更是无人,偷摸进染茶阁的浴池之中,在里面待了一夜,等到第二日,紫菱川姑娘的声音响起,在她将要进来之前,躲入水中,然后趁她不备,一把捂住她的口鼻,用云初那条缕金百蝶穿花的绦带勒死了她,然后将她尸体摆放在池边,只等外边潮衣唤紫菱川的声音响起,便再一次躲入水中。等到潮衣发现尸体,惊慌出门叫人时,你便匆匆穿上紫菱川备在一旁的衣衫,将自己的衣物裹进怀里,然后藏身在染茶阁内。”

    夏清时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禾公公:“你之所以并不急着逃走,反而要藏着染茶阁内,只是为了等初音看见你穿着紫菱川衣衫的背影,你知道,她一定会再次疯狂,惊呼有鬼,也便可以渲染鬼怪的气氛,让人们往云初鬼魂复仇上联想。”

    说到这里,夏清时心中咯噔一下,复又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只怕三年前在得知云初死的那一刻,禾公公便已经死了,此刻活在世上的,不正是一心只为了报仇的,云初的鬼魂吗?

    “你甚至为了让这个说法更可靠,竟在今晚穿着紫菱川的衣服,装作女鬼,在对面的隐楼之上,当众杀死了初音。”

    禾公公向前一步,盯着夏清时:“说了这么多,不过皆是你的猜测,你可有证据吗?”

    “是啊,良月,你有证据吗?”皇上端坐在上方,眉头紧蹙,他心中思绪万千,没有想到原本以为一个小小的案子,竟牵扯出这么久以前的爱恨,有着如此复杂的计划。

    夏清时看向皇上,冲他点头后,朱唇轻启:“原本,若是他已将云初那缕金百蝶穿花的绦带毁去的话,我毫无证据,虽然我已查过了库房他取冰块的记录,但若要狡赖,一口咬定那冰块是做别的用途,也拿他没有办法。不过,今晚,他多此的一举,倒是留下了确凿的罪证。”

    “证据在哪里?”皇上追问。

    禾公公的眸光阴沉得可怖。

    便听夏清时清凌的声音响起:“就在他的身上。”

    夏清时没有看禾公公,只是向皇上道:“禾公公计划好了今日的一切,他先将初音从屋子里放了出来,将她掳到了隐楼之上,自己换好紫菱川的衣服后,便将初音放开,神志早已混沌的初音,乍一见到穿着紫菱川衣衫的禾公公,便以为见到了鬼,便如他所预料的一路奔去,接下来便是大家看到的,禾公公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初音杀死。他知道时间匆忙,定有人立刻便会朝着隐楼赶来,于是接下来,他只需要回到隐楼中,束好披散的头发,将自己刚刚脱下的衣服,套在紫菱川衣衫的外边,便可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出隐楼,跑到初音的尸体旁边,假装自己只是第一个赶到,正在查看尸体便可。”

    皇上脸色一沉:“来人阿,将那禾公公的外套扒下来看看!”

    皇上的话音刚落,禾公公忽然一个转身,抽出腰间的一把刀,便朝着夏清时扑去……

正文 第31章:木兰秋月(11)

    锋利的匕首泛着泠泠寒光,一闪一灭间便朝着夏清时的胸口直刺而来。

    眨眼间便至眼前。

    夏清时清楚凭自己的身手定能躲过禾公公手中的尖刀,可一旦躲开便会暴露自己。

    一个侍女会武本就会引人多想,更何况按计划段南唐将要向皇上禀明自己的身份,若此刻展露不凡身手,实在是让人怀疑进宫的目的不纯,甚至还会联想到木兰围场舍身救皇上一事的蹊跷……

    夏清时咬牙,微微侧身,让刀尖避开身上要害,准备硬生生受下这一刺。

    下意识的闭住了眼,微亮的眼皮上,黑影一闪。

    有风扑面而来。

    夏清时等待紧接而来的痛楚,待了片刻,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了段南唐的身影。

    如同月夜独自招展的橙花树,舒展细长的叶脉,清雅的白花下,掩藏着锋芒的利刺。

    段南唐挡在了她的身前,让她看不分明状况,不知道禾公公那一刀是否刺中了他。

    毕竟,他也不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实力。

    夏清时慌张从他挡得严严实实的背后移出,抬眼看出,只见禾公公的匕首仅在段南唐身前两寸,被一双玉箸紧紧夹住。

    夏清时顺着拿着玉箸的手往上看,便见到了沈临洛那张笑如茂茂春林的面容。

    “好险。”沈临洛话音刚落,众人皆是长舒一口气。

    哪知胸中惊慌之气还未吐尽,只见那禾公公,一放手,竟一头朝着锦妃撞去。

    “不好!”夏清时惊呼出声。

    想必,按原计划禾公公便是想在今晚杀了锦妃,让这三个姐妹一同去地下陪他的穗儿。

    夏清时不知道他一开始究竟是做的如何安排,但肯定不是眼下这般鱼死网破。可刚刚他明知事情败落,自己已逃脱无望,便只能凭蛮力,冲上去杀掉锦妃,以了心愿。

    因离锦妃尚远,奔过去的途中难免被人阻拦,禾公公便声东击西,率先冲向夏清时,趁人拦下了他,刚松一口气时,突然撞出,以死谋夺锦妃的性命。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谁也没有料到。

    禾公公如同发了狂的奔兽,势不可挡。

    转瞬间已到吓得愣怔在当场的锦妃跟前。

    “当心!”皇上高呼一声,当字刚出口,心字还未落。

    紧挨其旁的佳乐贵妃,伸手一推,将本已避无可避的锦妃二人斜斜的撞向了皇后身上,三人呼啦啦倒作一团。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禾公公收势不及,一头撞在了木椅之上,登时便血流如注,瘫软了身子。

    此刻,锦妃怀中紧紧搂着的十一皇子终于呜咽一声,大哭了起来。

    侍卫仆从一齐围了上来,将皇后和受到惊吓的锦妃扶了起来,又有嬷嬷赶紧将小皇子抱下去压惊。

    庭院中一时间乱做一团。

    皇上轻哼一声,命人将禾公公的尚有余温的尸身给拖了出去:“此人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将他的尸体剁碎了喂狗。”

    说罢看向佳乐贵妃:“宛君,多亏了你眼疾手快,否则,朕的十一定性命不保。”

    复又冲皇后和锦妃安抚道:“你俩受惊了。”

    见锦妃面色苍白如纸,皇上眸光扫过庭院众人,似是不经意,却又神情严肃道:“无论三年前站在中间的人是谁,白芙,只有你才是朕的锦妃。”

    皇上早就听说过这些传言,传言始终是传言,他从不在意,不过,若是因传言生出了事端,便不能再任其发散。

    他这话是说给锦妃听的,也是说给庭院之中的所有人听到。

    意为这个流言便到此为止,锦妃仅有一个,今后谁也不许再对三年前的事多言一句。

    锦妃震惊得抬起双眸,涩涩的望着皇上:“多谢……多谢陛下垂爱。”

    夏清时心下抚然。

    因为现下,除了锦妃自己,仅有她知道,三年前站在中秋夜宴中间的那个少女,确实是无瑕如玉,冰清莹白的云初。

    她如一朵绚烂灿然初初生成的白云,翩然落于眼前。

    她看到了皇上瞬间亮起的眼眸。

    知道,若她揭下了脸上的面纱,那她便一辈子再见不到她最亲爱的少年郎了。

    她不愿,不愿层层宫墙锁住她的心。

    于是她慌作紧张茫然的状态,一直将面纱留在了脸上。

    等到晚宴过后,便兴冲冲的回房,与好姐妹白芙商量了若是皇上下召,便由她顶替自己入宫,去享那荣华富贵。

    白芙当然是一口答应,欣喜异常,她一直暗自懊恼没有云初的天赋,无法在晚宴上站在中间,吸引皇上的注意,忽然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满心欢喜。

    同样欢喜的还有云初。

    云初自以为办妥了一切,躺在锦茵阁温软的大床上,从床头雕格里取出了铜盒,将自己曾写给少年的信笺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所等待寻找的终于有了结果。云初怀着甜蜜的期盼,进入了梦乡,只等明日便可与心中的人天南海北,远走高飞。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就在如意馆一墙之隔的榴树下,她心心念念的少年郎,一颗火热的心已渐渐凉了下来……

    真正杀死云初的并不是街头巷里的流言蜚语,云初从不在意这些。

    第二日,云初没有等到少年,只疑他有事耽搁了,于是她便一日一日的等下去。

    每日傍晚便去那株榴树下坐着,看来往的行人,她的衣衫也被一日复一日的寒露浸透,但她的心却没有一刻失落过。

    因为她深信不疑,深信他终有一日会来带她一起走。

    后来,宫中果然传来消息,将白芙接进了宫去。

    烟绮罗和紫菱川因埋怨云初选了白芙,而不是自己,一时逞口舌之快,落下了那些越传越不堪的谣言……

    而云初,也正是在这时,收到了少年那封决绝信。

    还沾着秋海棠的花瓣,也不知被谁送到了锦茵阁的窗前。

    云初没有恨过,她只是爱,爱到,若是他抛弃了自己,那活着便没有了意义。

    哪怕是这封决绝信,她也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只为了看一看他那略显拙劣的字迹,心里头便暖融融的。

    可是再暖,夜深更重时,身旁已无他了,此生再见不到,那就等来世吧,来世,愿你再救自己一回,千山万水皆跟你走,无论怎么也不再分开。

    云初想着,来世阿来世,来世怎么这么远呢?

    她将信笺收进铜盒,找出一截带子,轻轻的挂上了房梁……

    “唉。”夏清时叹了口气,这些她还未来得及对禾公公说出口,他至死也不知道,云初是为他而死的。

    “三哥,一个侍女而已,值得你以命相救吗?”段云瑄的声音忽然传进了夏清时的耳中。

    夏清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见段云瑄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和身前的段南唐。

    段云瑄的话音一出,果然皇上起了疑,不仅是皇上,便连皇后和佳乐贵妃也转过头来看着夏清时。

    十一皇子被抱下去不久,锦妃娘娘便也跟着去了。刚刚一顿混乱,案子也已告破,冯姨便带着汁香院的姑娘们退下了。此刻庭院之中,一时间开阔了不少。

    段南唐一字一句道:“良月可不是普通的侍女。”

    “哦?”段云瑄来了兴致,“难不成三哥……”

    话还未说完,段南唐打断了他:“良月是父皇的女儿,我的妹妹。”

    段云瑄噗嗤一声笑被他自己给强压了回去,转头看向皇上,果见他黑了脸。

    心中感慨,他这三哥阿真是傻到了家,什么不会,贪图女色,性情暴戾也便罢了,这还调侃起父皇来了,不是纯心找死吗……

    他不再说话,一心只想看热闹,他看看他这不学无术的三哥,今日又会被父皇怎样一番教训。

    皇上当场斥道:“老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段南唐将夏清时往前一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父皇,儿臣半个多月在街边遇到了身无分文,千里迢迢来到京陵,只为寻亲的良月。”

    皇上黑沉沉的脸色丝毫未变,甚至连皇后也蹙起了眉头。

    “南儿。”皇后出声,嗓音慈和,带着些微的薄怒,“切莫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段南唐却是毫不理会,作出在众人面前,与平日里截然相反的那副神色,兀自开口接着道:“儿臣见她可怜,便想将她收入府中做个杂役,只是刚停下脚步,却猛然间见到在良月的腰间,竟然垂着一个坠子……”

    “什么坠子?”太子段璟升忍不住问到。

    本端坐在上,一璧闲闲的拨弄着修剪整洁染着凤仙花的长指甲,一璧看那三皇子不知又会出什么丑的佳乐贵妃,不知为何,一听见坠子二字,心中突的一跳。

    紧接着便听段南唐道:“她那坠子儿臣从未见过,不过,却时常见到父皇腰间,悬着一枚与其极为相似的另外一半。”

    嘶……佳乐贵妃心下一沉,长长的指甲登时被她给掰成了两截。

    段南唐的话一说完,人人皆往皇上的腰间看去,果见那里坠着一枚半月形雕刻龙纹的羊脂白玉佩,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见夏清时还愣在原地,段南唐轻微的咳嗽了一声。

    夏清时顿时醒悟,将手伸入怀中,把凤纹的那一半玉佩给取了出来,双手捧着,向着皇上呈递过去。

正文 第32章:木兰秋月(12)

    立时便有大太监接过了玉佩,埋着头恭恭敬敬的交到皇上手里去。

    皇上伸手一接过,脸色立马变了。

    手指缓缓的搓着玉佩之上弯弯曲曲的刻纹,目光复杂的向着夏清时望了过来。

    夏清时也不怯,迎着皇上的眸光看过去。

    皇上见月色朦胧之中,那张明晰的小脸仿佛落了霜,竟比手中的羊脂白玉更莹润,如画的眉目越看越是觉得熟悉。

    甚至仿佛是看到了妤嫔当年……

    “朕的妤嫔……”顺德帝心里酸涩起来,十六年前的妤嫔也不过跟眼前这少女一般大小。

    他顺着夏清时的脸,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断肠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你当真便是朕的小良月?”

    夏清时上前一步,跪下了身子:“奴婢没有娘亲爹爹,从小只有一个嬷嬷养着长大,自奴婢有记忆以来,便随身带着这枚玉佩,而嬷嬷只是唤我良月。每当我缠着嬷嬷问我娘亲……”

    说到此处夏清时一下便想到了自己的娘亲,然而她此生,再见不到娘亲一面了,瞬时间便红了眼眶,哽咽道:“嬷嬷便会哭着,说我娘亲早已让人害死了,我的爹爹远在京陵,她却让我一辈子离得京陵越远越好……”

    佳乐贵妃脸色冰凉,眸光死死的盯着夏清时,想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只有她知道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妤嫔的孩子,因为十六年前,正是她亲手害得妤嫔难产,大出血葬送了性命,生下的婴孩,本还有一口气在,也正是她命人将其活活掐死的……

    那是一个皇子,她亲眼目睹了小小的紫黑色尸体后,命人随妤嫔一起出的殡。

    这不清不白的丫头,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听夏清时接着道:“不久前,嬷嬷受凉患了风寒,哪知这病不见好反倒一日重过一日,没几天,嬷嬷便死了,只剩了奴婢一人,茫然不知去处。想到嬷嬷曾提过爹爹在京陵,于是将嬷嬷的告诫抛诸脑后,来到京陵寻找父亲。只是京陵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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