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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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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南唐十指修长,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猫儿的长毛。

    那猫儿似乎很享受段南唐的抚摸,将头歪起,撒娇似得在他的掌心处磨蹭。

    夏清时一怔,她从未想到段南唐也会敛去浑身的寒意,竟有片刻温存的模样,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哪知略一动弹,竟疼得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

    段南唐收回手,转过身来:“你醒了?”

    夏清时点点头,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熊口逃生的。

    迷迷糊糊中,觉得是段南唐射箭救了自己,她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只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暴露他一直以来隐藏在众人面前的真实能力?

    于是出言问道:“是你救了我?”

    段南唐面无表情,嗓音淡然:“那时除了我,无人能救你。”

    夏清时有些着急:“那你岂不是暴露了……”

    段南唐挑眉:“知道自己射不准,情急之下,只得瞄准了一旁的树干,没曾想竟真的射死了黑熊。”

    段南唐说得轻松:“找个借口而已,毕竟没人愿意相信,我有那个能力。”

    说来也是,人们往往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

    “谢谢你。”夏清时低下头,轻声说到。

    段南唐仿佛没有听到,接着说:“那时你浑身是血,背后的衣衫尽破,血肉模糊,皇上还未来得及问你名字,不过他特意叮嘱一定将你救活,待中秋晚宴时再好好谢你。”

    “计划很顺利。”夏清时说到。

    顿了顿,还未说话,脸先红了起来:“是你抱我回来,替我换洗上药的?”

    段南唐睨了她一眼:“想什么呢。”

    说完,见夏清时红着张脸,连鼻头也跟着粉嫩起来,似乎比刚刚那趴在窗台上的猫儿更加柔软。

    冰块般冷着的一张脸,微微融化了一点,滴下的一点水珠顺势滑进了心里,有些从未感受过的湿漉。

    于是又补了一句:“自有侍女做这些事。”

    夏清时慌张的点了点头。

    段南唐道:“这几日你便好好休息,案子既已查好了,只等五日后的中秋晚宴就好。”

    夏清时忙摇头:“我还得在这几日里去一趟染茶阁,想问潮衣一些事情。”

    段南唐不动声色道:“唤潮衣来便是了。”

    说完,又敛了敛眉,眸光一沉,缓缓道:“中秋晚宴事关重要,皇上已经对你有了好感,你再在那时破了烟绮罗的案子,趁着皇上高兴,赏赐你时,我会说出你的身世……”

    夏清时颔首,耳畔段南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记住,你自小便叫良月,从有记忆以来,便随身带着这块玉佩。”

    说着将那块半月形雕刻凤纹的羊脂白玉佩取了出来,放进了夏清时的手中。

    “其余的你一概不知,只知道养你的老嬷嬷姓魏,她时常哭,却从不肯说起你的来历。”

    夏清时记住了,将那暖融融的玉佩捏了捏,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待段南唐走后,夏清时又睡了过去。

    只过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的正是染茶阁的潮衣。

    “良月姑娘好些了吗?”潮衣挨到床旁,一副关切的模样。

    夏清时点点头,咬着牙用手撑着半坐了起来,问道:“这么远特意叫你来,是想麻烦你回去找一找,紫菱川姑娘三年前中秋晚宴上穿的那条花笼裙,配的缕金百蝶穿花的绦带还在不在。”

    潮衣一愣,没有想到三殿下特意唤自己来竟是问这件事件,随即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到:“良月姑娘,不用找,那绦带还在的。昨日我刚刚替紫菱川姑娘整理的衣物,除了……除了姑娘身亡那日穿进去的衣服不见了踪迹,其余的东西都在,一样没少。”

    说着,有些微的红了眼眶:“姑娘生前最爱穿的便是那件花笼裙,却从未再在人前穿过,只得夜深人静了,在阁子里穿给我一人看。我理出了那条裙子,绦带自然是在的,且想着趁姑娘还未走远,赶紧烧给了她,好让她在下面,也能接着穿……”

    夏清时叹息口气,安慰了潮衣一番后,便打发了她走。

    腰酸背痛的,刚想翻个身趴一会儿,摘星又端着一个瓷盘进来了。

    径直走到床边,斜斜的看了夏清时一眼,神色怪怪的。

    将那瓷盘里的一个黑色瓶子往床头一放,淡淡的说了句:“殿下赏你的清爽膏,一日擦一次,有奇效。”

    说完便不再停留,砰的一声关门出去了。

    夏清时也不管她,仍旧艰难的翻身,好不容易忍着痛翻了一面,这才抱着枕头香乎乎的接着睡去。

    又过了两三日,连日的阴霾散去,天气大晴了起来,夏清时的身子好得多了。

    这还得多亏了稚儿每日里皆来看望她,虽然那什么清爽膏有奇效,不过自己一个人再怎么有效也擦不着背。

    只有稚儿一日一次,风雨无阻的前来替她上药。

    待她身子稍微好了些,便将剩下的膏药都给了稚儿,她知道稚儿的脚上满是冻疮,这清爽膏治伤这么有效,想必也能治治冻疮。

    夏清时在院子里,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嗅着满庭院的桂花香。

    整个如意馆里,此刻只怕仅剩她一个闲人。人人皆为了明日晚上的中秋宴,忙得晕头转向。

    中秋宴设在晓黛拂春院的正庭,正对着庭院南面,一栋爬满藤蔓的隐楼。

    隐楼之所以叫做隐楼,是因为它本是一座五层楼高的小转塔,荒废后便长满了月光花,有侍女看着这转塔雅致,又正对着晓黛拂春的庭院,便往塔上种了些各种时节的花草,年复一年,花卉愈加繁盛,远远看去,那塔楼便被隐盖在了成片的花海和绿荫当中,如同空中楼阁一般。

    夏清时见五执院花圃里的各色盆栽,正一盆接一盆的往晓黛拂春院里搬,即便没有看见,也可以想到,那里此刻是怎样的一番花团锦簇。

    透过不远处书房雕花的窗格,段南唐正坐在桌案前,目光遥遥的望着夏清时那抹耀眼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单衣,简单的披了一件碧青的披风,亭亭立于庭院之中,清致而又悠远,仿若一朵迎风盛放的木兰花,光华灼灼。

    “殿下。”

    摘星扣门进来,段南唐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到了。”

    摘星捧着一个四面封严,看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的铁皮盒子,走到段南唐的桌案前面,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

    段南唐点点头,接过盒子来,翻到底部,只见依旧铁皮的盒底中央有一个米粒大小的孔洞。

    段南唐将桌案的抽屉拉开,拿出来一根纤细的银针,往那米粒大小的孔洞中轻轻一扭,盒底应声整面弹开。

    盒子中放着一个朱红色的锦囊。

    段南唐摸了摸锦囊,打开来从中取出一枚花生米大小,暗绿色的丹丸。

    他将锦囊放入怀中,将那枚暗绿色的丹丸交给摘星,缓缓道:“给宫里那位送去吧。”

    “是。”摘星接过丹丸,转身将走,忽而又回过了头。

    段南唐冷着一张脸,深不见底的眸光望向了她:“还有事吗?”

    摘星迟疑片刻,轻声问道:“殿下的手,可好些了?”

    段南唐脸色一沉:“无碍。”

    摘星焦灼的神色这才舒缓了下来,便听段南唐又道:“不要关心你不该关心的事。”

    摘星忙点头应了,推门出去。

    待她走后,段南唐缓缓将左手边的袖子扯了一截上来,小臂上赫然有道半寸来长醒目狰狞的伤疤。

    原来那日,段南唐射中黑熊之后,将弓箭一扔,便奔了过去,哪知那黑熊却并未死透,垂死之中猛地坐起,扬起熊掌便要朝着夏清时的肩头拍去。

    没有片刻的犹豫,段南唐伸出自己的左手挡了过去……

正文 第26章:木兰秋月(6)

    平林漠漠烟如织,夏清时倚在窗前,临风听暮蝉,万树千声皆是秋日愁绪。

    中秋月夜,需吃团圆饼,一块饼巴掌大,端上桌前已被分作三份。

    她和爹爹娘亲赖在一起,望着月亮,随手抓着饼吃。

    娘亲不爱吃甜食,便将自己那份分给夏清时。

    夏清时最爱扭着身子一边往娘亲的怀里钻,一边撒娇道:“若阿时长大后嫁了人,娘亲的饼子可分给谁才好?”

    娘亲便哈哈一下,刮一下怀里小人的鼻子:“不害臊,人不大便成日想着嫁人。”

    夏清时脸一红,小嘴嘟了起来:“谁成日想着嫁人啦,阿时才不要嫁人,阿时要永永远远陪在爹爹和娘亲的身边。”

    “小赖皮,这一会儿子嫁,一会儿子不嫁,隔壁衍哥哥听到了,一颗心可是七上八下。”

    娘亲打着趣,夏清时脸却更红了。

    隔着爬满炮仗花的矮墙遥遥一望,忙又缩回了脑袋,生怕真被隔壁的衍哥哥给听了去。

    见女儿如此一副天真娇憨的模样,夏夫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伸手一下一下的拂过夏清时墨黑如锦缎的长发,轻声柔语道:“不管阿时以后嫁去那里,离爹爹娘亲有多远,想我们时,便望望天上的月亮。哪怕是隔着万重山水,我们望着的都是同一个月亮。”

    夏清时将圆乎乎的小脸从娘亲的怀里抬了起来,睁着一双黑峻峻的眸子,望着她问:“那阿时能在月亮里看见你们吗?”

    “良月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

    庭院里匆匆奔走的小厮见靠在窗前愣神的夏清时,急慌慌的喊到。

    夏清时收回思绪,醒过神来:“我立马便到。”

    说完抬起头,望了一眼落日余晖里,那轮刚刚升起的圆月。

    便快步的往晓黛拂春院中奔去……

    远远的便看到庭院之中点满了冉冉花灯,流光潋滟中,是精致繁复的杯盏菜肴。

    顺德帝和皇后的席位正对隐楼而设,两旁上位分别是众妃嫔的席位,这次跟皇上一起出宫来如意馆宴饮中秋的,除了皇后娘娘,便只有锦妃和佳乐贵妃,其他几位娘娘要么是性子娴静,要么是身体不适,皆没来凑这个热闹。

    不过听摘星说起,昭嫔虽然吃斋礼佛,每隔一两年还是要来一次的,倒是静娴贵妃和大公主,几乎是从未来过。

    皇后娘娘自然坐在皇上身侧,佳乐贵妃在皇上右手边较皇后略微靠下的位置,紧接着便是从如意馆中走出去的锦妃白芙。

    佳乐贵妃前几日已然见过了,夏清时飞快的扫了一眼皇后和锦妃。

    皇后娘娘年纪比佳乐贵妃还小,一身芙蓉锦绣的长衫,面如秋月春华,与段南唐有七八分的相似,她端坐与席间,优雅又不失庄重,恰似一枝吐艳的牡丹,乃真国色。

    难怪段南唐长得这般的出众,他的母后竟是这样好看。

    不过,夏清时却不懂,怎么这样好看的皇后娘娘,空有皇后一个头衔,却不得皇上的丁点怜爱?

    倒是锦妃,好看确实不假,媚眼如丝,轻轻那么一转,便有万种风情。那身段,那装扮,也如画中的仙子一般,可怎么看也是微风里的小蔷薇,在牡丹花色前,便被压了下去,瞬间黯然了。

    不过,此刻她怀中抱着两岁多的十一皇子段子瑞,一边替皇子喂着糕儿,一边笑意盈盈的与皇上说着什么。

    皇上看着小皇子长得模样可爱,小小年纪一双眼睛便像是会说话一般,也是兴致高昂,冲锦妃频频点头。一旁的佳乐贵妃浅笑着偶尔加入,倒是离得皇上最近的皇后娘娘,反倒犹如旁观之人,从始至终,竟未开口一句。

    夏清时略微蹙眉间,已快步跑到了段南唐的身后站定。

    因是家宴,又是在如意馆中,一众皇子和饮音公主并未按照长幼尊卑之序入座,皆是随意的选了一个位置便坐下了。

    紧接着下位一众长形的檀香木桌后,便是南玉国中得势的臣子。

    能受邀参加皇上家宴的,那皆是非同寻常的人。

    夏清时微一晃眼,竟在一众人间看到了分外熟悉的一张脸。

    那人正是玉练槌。

    不过,此刻他坐在长桌之后,一袭碧水衫,手执着酒壶,喝得正尽兴,潇潇洒洒满是豪情。

    在他身后,一左一右侍候着两个奴才,男的那个书童模样,头戴包巾,一脸的青雉。女的那个则是一副天真烂漫的神色,发间别着一朵鸢尾,手里不知从哪儿采了一束鲜花,正往玉练槌的桌案前放。

    夏清时心头一震,看那姿态,定然不是个小厮,难不成,他竟一直在骗自己?

    段南唐见夏清时的眸光一直遥遥的望着下首一人,淡淡开口道:“沈太尉府上公子沈临洛,年纪轻轻,已官至太傅,平日来往宫中教导太子国学,偶尔也去国子监教导各皇子,怎么,你认得他?”

    夏清时将下唇咬得生疼,不敢相信:“太子太傅沈临洛,竟然是他。”

    他便是沈临洛,却骗自己叫什么玉练槌,还沈府的小厮?

    难怪区区一个小厮,怎么会有如此气度。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沈临洛。

    那么,他曾告诉自己的那些信息,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夏清时一时间心乱如麻。

    察觉到有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沈临洛抬起头,眸光肆意的望了过来,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朝着夏清时遥遥一祝。

    夏清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恨不得扑上去一拳重重的打到他的脸上去。又气又怒,头一转,再不看他。

    段南唐则端起了酒杯,略一颔首,冲着沈临洛,两人隔空相碰。

    此刻,丝竹管乐之声泠泠而起。

    汁香院的姑娘们来到庭院中间,悠然起舞……

    夏清时无心看她们跳舞,眸光闪来闪去,只是盯着沈临洛。

    她想要找到机会前去问问他,不过一场酒宴间这沈临洛竟一直未离开席间半步,大庭广众之下,夏清时实在不好与他说话。

    正焦灼间,便见庭院中的姑娘们皆退了下去,忽然上来五个小厮,每人怀里抱着一大块冰块,放在庭院中间,拼凑成一个圆形的冰台。

    稚儿身穿玉色轻薄的纱衣,头戴金黄色的羽冠,赤着脚站在冰台中央。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庭院瞬间安静了下来,寂静无声,连皇上也从十一皇子身上收回了视线,屏息凝望着冰面上如玉雕的美儿。

    乍时风起,绵绵的晚风,吹得稚儿轻薄的纱衣随风飘然,她玉足一勾,翩然起舞。

    发如秋水,腰如嫩柳,或翻飞或旋转,便欲乘风而去一般,稚儿如同凌波而舞的仙女,半透明的冰块腾起的寒气袅袅娜娜,纱衣如烟如云,将她整个人笼在了模糊不清的烟雾里。

    皇上伸出了手,唯恐下一转息,动人心魄的美人便如烟云般消失不见。

    稚儿正舞得忘我,忽然间脚下一滑,冰面融化的水迹使得她的右脚生生向后退了半步,一时间从冰面外踩空,竟要摔下台去。

    稚儿心里头一惊,慌忙闭上了眼,咬住牙做好了将要摔下去的准备,哪知下一瞬,脚跟处竟有什么东西飞来,轻轻的一垫……稚儿借力向上跃起,一个翻身,如骤然盛放的水仙,缈缈然立于冰台中间。

    “好!”欢呼之声大作。

    稚儿低头,见冰台上多出来一个银制的酒杯。

    转头望去,只见一身青衫的年轻公子,面容好似她梦中曾千千万万次见过之人,那人眸光似玉,温润清澈,翩然一笑,犹胜惊鸿。他拿起一壶酒,便冲她一举,仰头,将醇香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的桌案上,独独缺了一枚酒杯。

    那人正是沈临洛。

    稚儿一时间恍惚,脑海中轰轰隆隆是山洪崩发的声音……

    忽然间,又一道如雷的话音滚落,一下将她惊醒。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目光柔情的看向她,一字一句的问到。

    稚儿忙躬身行了礼:“奴婢名叫稚儿。”

    “哈哈哈,稚儿,好名字。”皇上笑了起来,虽不再多说一句话,但人人都知道,稚儿成为了如意馆中的第二个白芙。

    夏清时看着稚儿低眉顺目离去的背影,也不知是该为她感到开心还是难过……

    抬头看向锦妃,见她却仍如初见时的模样,面上带着笑意,并未有一分的不甘、恼怒、委屈或是怨妒,看来皇宫,真是一个冷漠的牢笼,活在那里面的人,皆忘记了或者是掩藏起自己本来的面目。

    而她,也即将进入这个巨大的牢笼之中……

    “朕记得芙儿也是如她一样,三年前的中秋宴上,朕第一次见到你,也是这般的心神荡漾!”皇上一时兴起,看向了锦妃。

    锦妃颔首浅笑:“臣妾第一次见到皇上,便如喝醉了一般。”

    皇上挑高眉头:“哦?爱妃此话怎讲?”

    锦妃如少女般红了面颊,肌肤如云,沁出一层淡淡的樱粉:“臣妾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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