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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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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明思,他心中叹息,纳兰府最最亮眼的一颗珍珠却甘愿将自己的全部光彩隐没,真真可惜了!
    ~~~~~~~~~~~~~~~~~~~~~~~~~~~~我是分割线~~~~~~~~~~~~~~~~~~~~~~~~~~~~~~~~~~~~~~~~~~~是夜,仁和宫。
    刚刚回宫的路十三换过一身衣服后,走进了太子的寝宫。
    “参见太子殿下。”他拜倒行礼。
    司马陵挥了挥手,“起来吧,事儿办得如何?”
    路十三起身,从怀中拿出数张纸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这是奴才已经查证的,一共十一人。其中二品一人,三品四人,其余六人皆是四品。”
    司马陵接过,翻看起来。
    富贵扫了一眼那叠纸,心里微微一凛。
    五个月前,太子开始派路十三暗地里收集朝廷各级官员的罪证。他知道,太子是在做准备,只怕等太子接了龙符后,便会对吏治这块开始动手了。
    “怎没有鲁王的?”司马陵抬首望着路十三,“我不是吩咐过你要查查他的么?”
    路十三微微垂眸,沉声道,“鲁王府自进了刺客,戒备便森严了许多,奴才也不好惊动,不过,奴才从别的地方也查了些,并无大的错处。”
    司马陵颔了颔首,“鲁王府的刺客——京兆尹那边可有查到线索?”
    路十三恭声道,“并无,宋大人怀疑是私怨寻仇,若是私怨,这线索就极难查了。”
    司马陵点首认同,他也清楚这大京的权贵之家少不得仗势欺人,便是欺男霸女也是常有的事。有些得罪不起也就忍了,但也有那忍不下的。
    这些事,皇室都心知肚明,但只要不闹得太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路十三看了太子手中的那叠罪证一眼,忽地开口,“太子殿下,黔州知府扣下半数赈灾粮饷一事,朝廷可要处置?”
    司马陵摆了摆手,将那叠罪证递给富贵,吩咐道,“上面五张收起来,其他的烧了。”
    路十三眸光微不可见的沉了沉,这时,司马陵转首道,“如今且顾不得这等小事,派人给他敲个醒儿——他若是个聪明的,也该知道收敛收敛。”又蹙了蹙眉,“你只管办你的差事,不该你管的,莫要多管!”
    路十三垂眸,语声平静,“奴才知道了。”
    烛火投射在他白皙的面上,半垂的细密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富贵将东西收拾好过来,看了看时辰,想起了皇后的嘱咐,“殿下,时辰不早了,也该歇了。”

    第八十二章“破身之夜”

    (一更)
    司马陵这多日想着朝中政事,也未能睡好,此刻闻言,便朝路十三道,“如今你办差事,也不用你值夜了。下去吧。”
    值夜不过是备个人以防太子起夜或者喝水时伺候,不过太子平素也甚少晚上唤人。
    富贵赶紧接口,“奴才替殿下值夜就好,反正奴才整日无事,也闲得紧。”
    太子怪癖甚多,最最厌恶生人碰触他的东西。
    如今能进得他这寝殿的,也就只富贵同路十三,还有皇后给的那个侍女玉兰。
    但一般的近身伺候,也只习惯富贵一人。
    司马陵瞟了一眼富贵,似笑非笑,“你这奴才近日倒是勤快的紧——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若是有,趁早说了,本太子还可看看能否饶你个三分。”
    平素富贵是两日一轮值,这一个月来,却日日殷勤。
    富贵心里一咯噔,面上却讨好道,“奴才伺候殿下乃是本分,奴才没十三那本事,也只好勤快些。”
    司马陵也是顺便说说,心里明白这些奴才不过也是争宠的手段,自然是不以为意。
    不置可否的一笑,便提步朝内殿行去。
    富贵停了片刻,才慢慢跟上,心里却有些紧张。
    司马陵一脚迈进内殿,一抬眼,面色便沉了下来,“富贵,给我滚进来!”
    只见锦榻之上,一个女子被大红的被褥包成一卷,正在榻内侧。
    从那披散的青丝和微微裸露的肩头,便知道这个被中女子必定是一丝不挂。
    富贵后脚跟进,听到太子的怒声,便心中暗暗叫苦,却嗫嗫无语。
    从数月前,皇后就开始给太子安排伺寝,却都被太子给拒了。
    今早皇后特地将他召去就是吩咐这事儿,他也只能照办。
    司马陵转首,冷冷道,“我说过什么你可是忘了?谁给你胆子自作主张的?”
    司马陵心中不快,关于这事儿,富贵也不是头回劝他了。
    富贵呐呐地,“是,是……”
    “是本宫的意思——”一道威压的女声响起。
    紧接着脚步声,上官皇后微抬着下颌带着贴身侍女白莲缓步而入,神情一片端凝。
    司马陵皱了皱眉,扫了富贵和白莲一眼,又不便说什么,眸光中却显出了几分不愉。
    上官皇后神情平静,扫了一眼,“你们两个下去。”
    富贵白莲躬身应了一声“是”,便倒退着,出到外间等候。
    司马陵面上沉沉,不发一词。
    上官皇后见儿子这般模样,心里却很是担心。
    御医明明说了太子身子无恙,但为何却……
    司马皇室男子身子皆有些先天羸弱,所以要满了十七才开始房事。九个月前,太子第一次赶走了伺寝的第一夜宫女,她还觉得有些失笑。可接下来这数月,次次都如此,她就不能不忧心了。
    “皇儿,”上官皇后上前一步,“你可是不喜这个女子,母后给你换个好的,可好?”
    不喜?
    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只是本能地觉得肮脏厌恶。
    上官皇后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洁癖,“这个送来前已经兰汤洗浴三次,还是桂嬷嬷亲手调教的……”
    她还未说完,只见司马陵一甩袖,在母亲面前使起了性子,语气厌恶之极,“什么鬼嬷嬷神嬷嬷,一群脏老婆子!烦死了,把人给我弄走!我才不碰这些脏东西!”
    想着那些老婆子摆弄这些女子,教这些女子学那些东西,他心里就一阵恶心。
    见太子竟然这般抗拒,上官皇后面色一寒——自来宫里的规矩便是如此,可这些宫女个个都是处子,嬷嬷不调教又如何能伺候得好太子的第一夜?
    她心里有些发悬,儿子该没有问题才对啊!富贵回禀也说太子每日晨起也有反应,并无异常处啊!
    定了定神,她决心今日一定要解决此事——再过五月,太子就该大婚了,此事不落定,她如何能踏实?
    轻移莲步,她走到太子跟前站定,语声低沉冷肃,“皇儿,抬首——看着母后!”
    司马陵一愣,母后还甚少用这等语气同他说话,他抬起头来,只见母后神情肃然。
    “皇儿,你可知你身份?”上皇皇后一字一顿,神情威严的看着他。
    他一怔,垂了垂眸,“孩儿知道。”
    “说!你是什么身份?”上官皇后语气毫无松动。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孩儿是大汉太子。”
    “你既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大汉太子——就该知道这宫中的规矩!此等人伦大事,司马皇室代代帝王皆是如此,岂能容你在此耍自个儿性子!既是太子就得守太子的规矩!”
    锦榻上的伺寝宫女见皇后发作太子,心里惊慌之极,却又不能闪躲,只能把头埋进被中,簌簌发抖。
    司马陵还是第一次被上官皇后如此训斥,听得皇后之言,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微微垂首,默然不语。
    上官皇后又放缓了口气,伸手把住太子手臂,“皇儿,你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语气虽轻柔,心里却提了起来——儿子这般抗拒,千万莫是有何隐疾才是?
    司马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心里也清楚了今日母后是必定要达愿不可——
    罢了……不过是幸个宫女,若再不顺了母后的意愿,只怕她还会忧心其他——自己何来什么毛病?不过是心里不喜而已。
    这般一想,便抬首,语气平静,“孩儿明白了——孩儿不过是近日想着朝中政事,暂无分心之意罢了。母后放心,孩儿知道该如何做了。”
    上官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太子的手臂,转首望向锦榻之上的伺寝宫女,威严道,“好好伺候太子!”
    那女子赶紧探出头,低低应了声,“是。”
    看着上官皇后仪态端方的离去,司马陵垂了垂眸,提步朝锦榻行去。
    富贵神色难辨的看了一眼上官皇后的背影,心里万种滋味,最后却化作心底地一声苦笑——万般皆是命,能活就好好活吧!
    转身一看,太子已经朝锦榻行去,他赶紧跟上。
    伺候完太子洗漱,又替太子换好寝衣,他躬身退到了外殿,垂手而立。
    司马陵在榻前站定,停了片刻,才上榻躺好。
    闭上了眼,语声冷冷,“还不来伺候。”
    只听悉索声起,一个光滑的身子贴了过来,伸手朝他寝衣胸前开口处探入,贴着他的肌肤慢慢“蠕动”……
    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心,忍得片刻,终于忍不住一把捏住那宫女的手腕扯了出来,“只做最后便是!”
    宫女身子一抖,手腕被捏的生疼,方才见太子上榻的那点喜悦早就没了,心里只觉又敬又怕。
    看了一眼太子那如仙高贵的绝美容貌和那紧闭的双眼,心里一颤,“是。”
    身子退下几分,轻轻解开了太子下裳的系带,动作极缓的拉了开来,只见太子那物静静贴着腿根,并未像嬷嬷说的那般阳起,便俯身下去,用唇轻轻舔弄……
    湿漉温热的感觉立时让司马陵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宫女在做什么,脑子里顿时浮现出这女子被桂嬷嬷调教的场面——这些伺寝宫女会用类似**的器物来练习唇舌之功……
    没有丝毫的愉悦,只觉深深厌恶!
    待那宫女将他那处整个含入口中,他忽地坐起,一掌把那女子推开,“滚!”
    看那宫女犹在榻上惊慌不知所措,他愈加恶心,一脚蹬去,那女子便滚落榻下。
    宫女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跪趴,一个劲儿的,“太子恕罪,太子恕罪!”
    自己犯了什么错,她并不知晓,只知自己惹了太子的怒,除了认罪告罪,她哪里敢问多一句。
    司马陵看着那宫女赤条条还在不住发抖的身子,眸光倏地一寒,满面厌恶不耐,将那条锦被扔了下去,“还不给我滚出去!”
    那宫女一颤,赶紧爬前两步,拾起那锦被裹住身子,朝太子磕了个头,也顾不得狼狈,急急地退了几步,便转身欲离开此处。
    司马陵忽地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站住!”
    刚到门前的宫女身子一颤,心头顿时大惧,转身跪倒,“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只听太子语声却是极平极缓,“自己破了——”
    她一愣,抬首起来,却见太子凤目微眯,朝她睨视而来,额头朱砂如火,神情却是阴霾之极。
    “不明白本太子的意思么?”太子的语声中寒意阵阵。
    看着太子那冰寒的眼神,她顿时明白。
    “奴婢遵旨。”颤着声音慢慢坐起,将不住发抖的右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片刻后,她身子突地一缩,表情微有些痛苦——僵了片刻后,解开锦被,站了起来。
    司马陵微微一扫,神情露出了些许满意,眸光一闪,缓声道,“知道在皇后娘娘那里该如何说么?”
    那宫女抖了抖,颤声道,“奴婢知道。”
    “下去吧。”司马陵淡淡道。
    看着那裹着锦被的侍寝宫女有些蹒跚的走出殿外,富贵才半猫着腰带着殷勤笑意走了进去,“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殿下可要沐浴净身?”

    第八十三章变故突起

    (二更)
    贺喜?
    司马陵斜斜睨了他一眼,这小子守在外间,还能不知这里间的事儿?
    不过见他这般摸样,也算知情知趣,且饶了他先前的擅专之罪吧。
    “唔”了一声,他起身下榻,又扫了一眼锦榻,嫌恶地皱了皱眉,“把这些统统给本太子换了!”末了又添一句,“拿下去烧干净了!”
    伺候太子沐浴完睡下,富贵抱着一堆被褥床单走了出来,看了四周十步一岗的侍卫,心略安了安,提步朝西面行去。
    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打了火折子将那堆褥子被单引燃。
    都是丝缎之物,火舌很快就窜了起来。
    寂静的深宫夜晚,即便是在这八月的夏夜,空气中也莫名的飘着一丝寂寞孤冷的寒意。
    富贵望着眼前的火苗在漆黑中吞吐伸缩,华美的织物被火焰吞没,渐渐黄黑、蜷缩,最后化为灰烬。
    他的神情有些怔怔的,先前机灵讨好的模样已全不复见。
    视线被火苗晃得有些发花,他全然不觉,只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许多事也算明白了。
    恨过、怨过,不甘过……可是又能如何?
    恨太子么?心里清楚这其实不干太子的事。恨皇后么?可历朝历代的皇后都是这么做的……
    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他吸了一口气,忍下去吧,太子如今也只待他和路十三两人亲近些,熬下去,等太子荣登大宝,自己怎么说也能得个内务总管——
    至于那传纸条之人,他咬咬牙,自己不理会便是。
    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就不信那人敢说出真相!揭露他,就等于揭露那人自己。当年的事已过多年,无凭无据,那人也未必能对自己如何。自己只要小心伺候好太子,得了太子的信任,其他的便无需惧怕太多。
    可是,他寻思着——那人究竟是谁?
    对太子下手,是为了那位置,还是同皇后有私怨?
    这几月,他把宫中所有可能之人都想了个遍,却还是没头绪。
    若说是为了那位置,太子若有不测,按制便是常妃之子登位,可宫中谁不知常妃同皇后二人最是姐妹情深,连皇上也时常赞颂,又怎么可能是常妃?
    难道是后宫的哪位夫人对皇后有嫉恨之心?一样米养百种人,这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这般,那范围就大了去……
    正在愁闷间,忽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他蓦地一惊,本能的脖子朝后一仰,只觉冰凉之感顿时贴面而过。
    “什么人?”他低喝一声,同时反应极快地闪到了一旁的树后。
    没有声音,四周静谧一片。
    又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头来,只见不远处地面正插了一把寒光凛凛的飞镖!
    猛然地打了个寒噤——方才只差一分,这飞镖就插在了他的脖子上!
    杀人灭口……他脑海中浮现出令他全身冰寒的四个字。
    ……
    夜风,似乎更加寒凉了。
    ~~~~~~~~~~~~~~~~~~~~~~~~~~~~~~~分割线前来报道~~~~~~~~~~~~~~~~~~~~~~~~~~~~~~~~~~而就在这一夜的此刻,刚刚才入睡的明思被帽儿唤醒了。
    “小姐,小姐,醒醒,蓝灵姐姐来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帽儿眨巴着眼,“蓝灵姐姐看着挺急,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蓝灵?挺着急?
    这丫头一直是最斯文不过,何事能让她急成这样?
    明思心里一悬,脑子瞬间清醒,披衣而起,“让蓝灵进来说话。”
    片刻,蓝灵走了进来,虽脚步还是几乎听不见声息,但从步幅和步频……——的确有些急切。
    明思定住神,“可是绣坊出了什么事?”
    蓝灵走到近前,眉头锁紧,一脸的不安,“小姐,不是绣坊,是沈绣娘!”不待明思发问,她又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个时辰前,沈绣娘又出去了,被护院发现后,没惊动她,悄悄跟上去看了——小姐,同沈绣娘见面的人是紫茹!”
    紫茹?
    明思一惊,“护院如何认得紫茹?”
    蓝灵沉了口气,神色端凝了几分,“护院原本并不认得,是听了她们的谈话才知晓的!”顿了顿,抛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小姐,原来这紫茹是沈绣娘的妹妹,而且,府里——前日的事,便是沈绣娘给紫茹出的主意,撺掇着三小姐作下的!”
    “你说什么?”明思倏地站起,有些不置信。
    一个绣娘有一个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妹妹并不足奇,可……
    今日早间,她还在想明汐身后的是不是有高人?可她也只是随意想想罢了,并未深想,想不到这才几个时辰,竟然突然冒出这样的消息!
    “那护院可知紫茹的身份?”明思问。
    “只知道名字,并不知道是纳兰府的丫鬟。”蓝灵摇首,“他听完两人说话,又等沈绣娘回了绣坊,才去找我当家的,把听到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又形容了紫茹的衣着打扮和样貌。我当家的已经嘱咐过他不可说出去。”
    明思轻轻颔首,眉头皱起,在屋内走了几步,开始思索起来。
    一个毁容的绣娘竟然牵涉到纳兰府的事务中,竟然还是扮演了一个出谋划策的阴谋者?
    明思忽地又想起多年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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