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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沧海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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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俊秀如玉的脸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此刻一切皆顺理成章,令人觉得麻木而残忍,他说:“木兰,我只拿你当妹妹。”

    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清润,只是早不再有当年的宠溺气息,一声一句轻如飘絮地落下来,却锋利得像刀子一般。

    “妹妹?”她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双拳在袖中颤动,目中火光在烈阳下摇动,“这么多年来,你便只是拿我当妹妹?”

    他目色微一僵,随后点头,垂睫时,掩去了双眼中的情绪。

    她勃然大怒,厉声道:“云旭,我会让你后悔的!”

    一言甫毕,抽身离开,言必行,行必果,再度相见,便是在玉龙山瑞雪纷飞的松柏间……

    朦胧中,有无数光耀在面前闪动,全是这些来年和他相伴的点点滴滴,霍木兰的身体好像彻底碎成了粉末,在天地中飘荡,失去了所有知觉。然而一到夜来,所有的疼痛又会聚集在心口处,不断撕扯,不断抽搐,让她于半生半死、半梦半醒之间绝望挣扎。

    这样的痛苦一直持续,从不间断,一旦入夜后,便如潮水般涌来,她无处可逃,几近疯癫。直到有一天她脑中银光一闪,回想起跌下山崖时那蒙面人所说的话:“要你性命之人,是云公子。”

    终于,她放弃了一切,不在挣扎,彻底臣服在了这场背叛里。

    ******

    半个月后。

    琼枝摇动,洒下一地斑驳光影,竹篱外,石井边,皆落满了星子似的光。绵延近半月的风雪终于消停,小筑附近一片安宁,日照荧荧,花影绰绰。

    霍木兰似乎是被渴醒来的,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于一间木屋,屋内干净简洁,轩窗半开,几株梅花压弯枝头,和风送香而来,令内室清爽怡人。

    她微一闭眼,复而睁开,所见之景仍未改变,这才知不是梦境。念及此,不由心头一阵骇异,暗想自己坠落悬崖,便是不进地府炼狱,也该是瘫在荒山野外,怎会好端端躺在这小木屋里?

    正困惑难当,忽听不远处屋门一动,好似走来个人。她心一凛,忙要循声看去,岂料全身僵如磐石,麻木无觉,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惶遽中,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双远黛长眉紧紧蹙起,目光闪烁,尽显不安。

    便在这时,听得耳边一人声音,说道:“醒了么?”

    这声音清润如水,好似溪流涓涓鸣动,有着让人说不出得舒悦,温和中,又带少许料峭春寒,令人有所警醒。

    霍木兰费力动一动眼珠,往后瞥去,见得木桌前站着一颀长身形。白衫胜雪,墨发如波,然因角度所致,那人容貌不得窥视,但寡见其形,便足知是个不简单的人。

    霍木兰敛了目光,戒备道:“你是谁?”

    那人不答,桌上响起碗勺碰撞的咚咚声,少顷,才见那白衫人回过身来,日影摇动下,眸沉似潭,双眉斜飞,一双红唇淡淡抿着,不温不热道:“趁热将药喝了吧。”

    霍木兰一愣,吸气时闻得汤药苦味,不由皱眉,然她闪还不及,男人却将药碗送到了面前,道:“喝下这碗,命便可保住,至于姑娘的心疾……”

    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停,往霍木兰左胸处看去,正要续说,猛听霍木兰抢道:“我的心疾怎么了?”声音里竟带着惊惶不安。

    男人看了看她,低声道:“没什么,喝药吧。”伸手将她扶起来,将药碗往前送了送。

    霍木兰任由他扶着,双唇一动不动,她盯着床帐看了半晌,才冷冷道:“我要喝水,不要喝药。”

    男人以为她任性,便试图劝说她道:“这药虽苦,但喝下之后便能保住你性命……”

    “我说,我要喝水,不要喝药。”不待男人说完,霍木兰冷声打断,目光像刀子一样,闪在空中,让人寒栗。

    男人脸上现出几分不悦,他看了霍木兰一会儿,淡淡道:“好。”说完,果真将汤药拿了出去,进来时,给霍木兰倒了杯水。

    喝了水后,霍木兰感觉好了些许,脑中不再那般昏沉,她歪头睡回床上,闭上眼睛,竟丝毫不再理会男人。

    男人见霍木兰这种态度,自然是有些愠怒,他身在山中救人多年,但如此不知礼节、傲慢骄横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他有些郁闷,却也没说什么,左右只是萍水相逢,她性情如何,与他何干?

    如此一想,登时神清气爽,拿上空水杯后,便轻轻离开了。

    半梦半醒之中,霍木兰的心疾似乎又发作了,她痛得热汗淋淋,几欲尖喊出声,正在生不如死之际,忽然一道力量稳住她痉挛的身体,让她在这漫无边际的痛苦中逐渐平息下来。

    她下意识去抓那道力量,拼命喊:“云旭,云旭!”

    就像以前每一次发病时,紧靠在他怀中汲取温暖,可这一次,她适才触及他身体,他便如避猛虎般闪开,甚至还一剑掠来,往她最脆最痛的那个地方,深深埋了进去……

    她想起他说:“总有一日,你会为你的娇纵付出代价。”

    她想起那蒙面人说:“要你性命之人,是云公子。”

    想着想着,她就在梦里笑了,笑出道道泪水,笑到胸口不再抽疼,笑到她终于有勇气承认:原来,这便是所谓的代价。

    是我爱你的代价啊。

    ******

    深山无人,日光飞转,大雪融化了两次后,又在一个夜晚安静地覆盖下来,掩去了所有风景,寂寂无声。

    这半个月来,霍木兰每天躺在床上,神采呆滞,面如死灰,甚至一言不发,只怔怔看着床帐出神,谁也看不出来她在想些什么。

    男人给她送饭喂药时,偶尔会寒暄几句,但大多是询问她身体状况如何。然她始终沉默,便是连这也不回答,整个人无声无息,安静得像早已死去。

    一天,正熟睡的她被冻醒,偏头一看,竟见窗户大开,严冬寒风扑面而来,吹得屋内皓雪翩飞,不由生怒,百年难得地开了口:“把窗关上。”

    那时,男人正坐在案前煮酒,他听得霍木兰所言,却无甚反应,霍木兰见他不为所动,便重复道:“把窗关上。”声音俨然更为冷厉。

    白衫男人伸手将一本医书拿了过来,捧在手中,垂睫细细翻阅,神态专注,仿佛置身天渊,对霍木兰所言全然未觉。

    霍木兰不由恼怒,低吼道:“你想冷死我么?”

    男人依旧一声不吭,只于风起之时,伸手翻过一页纸,乌亮华发飞舞,其中一缕,掠过他微抿的唇。

    霍木兰被吹得浑身哆嗦,她见男人不理自己,只得忍气作罢,咬牙支起身来,似要勉力而行,熟料刚一动身,便觉双腿一阵剧痛,当下惊呼出声,倒回床面。

    她自觉狼狈不堪,便要破口大骂,忽见一道劲风掠过,直贯木格,嘭一声合上了窗。

    屋内大风骤止,静了一静,男人徐徐收回手来,又翻了一页纸,轻飘飘道:“果然还是怕死的。”

    霍木兰心头一震,随后阖紧双眼,扭开头佯装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脾气不好,还望大家见谅,她初见男主不懂礼貌不知感恩,但到以后都会有所悔悟的…

    这文算是“伪女配”,因为木兰这种性格一般不讨喜,如果想上位成功当女主,靠的或许不是逆袭,而是自我的慢慢改变…

    所以,希望菇凉们能给木兰一点时间来认清自己,改变自己吧~

4香雪海(三)

    再次醒来,竟已是夜幕低垂,轩窗外有雪花映在月光下飞舞,明明灭灭,闪闪烁烁,安静如天地沉睡。

    屋内却有一股药味飘飘荡荡,奇臭难当。霍木兰下意识皱起鼻子,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来,尚未清醒,便倏觉嘴上一热,紧接便有滚烫药水汩汩灌入,充斥口鼻,一路灼到了腹中去。

    她大惊失色,偏头甩开那人钳制,怒道:“你在干什么?!”

    随着这一动作,汤药溅得两人满身,男人眉头皱起,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药渍,将木碗搁在桌上道:“喂药而已,姑娘何必生气?”

    声音已不似昨日那般轻轻淡淡,若有若无带了分恼意。

    霍木兰胸脯起伏,左右看了一番,片刻才平复下来,没好气道:“那你不会先知会我一声么?”

    男人默不作声地从怀中掏出一面手绢,将手背上的药渍拭去,反问道:“那姑娘醒来,不会先知会我一声么?”

    霍木兰一愣,知道自己有些没道理,便沉着脸不肯回答。

    男人看向霍木兰,得见她清丽秀美的脸被药渍溅花,忽觉有些好笑,薄唇微微一挑,将手绢送到她脸边,替她擦去了口角的脏渍。

    霍木兰震了震,却未阻止,只闪开目光,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将给她擦净脸,动作轻柔,声音却是淡淡道:“在下山中草医一名,在山脚采药时,发现姑娘身负重伤,性命垂危,便施手一救,姑娘无需多疑。”

    霍木兰听罢,心态稍加平复,伸一伸腿,却发现奇痛难当,不由绷着脸道:“我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多处骨裂,不过已经被我接起来了。”男人依旧神采淡漠,仿佛事不关己,言罢,不忘随口补充,“诊金也已算好,加上一个月来的吃住费用,总共是三十六两四钱银子,姑娘有闲,托家里人送来便好。”

    霍木兰听得他一来便将诊金挂在嘴边,不由腹诽,然听起“家里人”三字,又倏然双眉紧蹙,心烦意乱,想道:我害了杜婉一事,爹爹怕是已经知道了。也不知现在杜府乱成了什么样子,杜永臣找不到我,怕是要此事告到云伯伯那里去,若是这二人联手前往青城山寻我爹麻烦,那便大事不好了。

    念及此处,惴惴难安,六神无主,男人见得她慌张脸色,不由皱一皱眉,试探着唤了声:“姑娘?”

    霍木兰眼神闪烁,含糊“嗯”了声,两手撑着床面动了一动,果真觉得双腿被两块木板夹住。她掀开被褥来,看了眼自己腿上伤势,心一沉,问道:“我还要躺多久?”

    男人道:“半个月。”

    霍木兰脸色微变,不悦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眼下祸事已成,她死了还罢,若没死成,那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杜永臣对青城山下手,为难她父母兄弟。心念一动,正想朝男人询问渝州城江湖近况,岂料还未开口,便听得男人道:“姑娘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

    霍木兰一句话僵在喉中,凛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忽垂了垂眼皮,略过木兰脸上神采,进而伸手将桌案上的木碗拿起来,似乎准备离开,状似不经意道:“姑娘的心疾昨晚又发作了一次罢。”

    霍木兰闻声一震,登时害怕起来,倒吸了口气。

    男人不疾不徐道:“若在下没有算错,这一年来,姑娘心疾一共发作了二十七次,较往些年增了近十倍。家师曾言,心疾频发,是心脉萎缩、通血能力渐弱之兆。故而,姑娘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霍木兰听得惶遽茫然,只觉有一口大钟在胸中震动,令她浑身颤动,毛发皆竖,整个人呆若木鸡,惶惶不能所语。

    她知道自己患有心疾,命不长久,但从未想过临死那天真的会来。这十九年,除了少数几次发病外,她的生活和一般人相差无几,甚至因爹娘和云旭的疼爱,使得她总将疾病一事抛却九霄,不萦于怀,过得比平常人还要恣意几分,此刻听得白衫男人突如其来之语,不由吓得惶惶失色,不敢置信。

    男人看她目光呆然,半晌不言,便又唤了一声:“姑娘?”

    霍木兰用力呼吸,克制心中翻腾情绪,硬是在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斥道:“无稽之谈!”

    男人眉头微微一动,随后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半句虚言。”

    这声音虽有些淡漠,但却极其郑重,但凡人听了,都多半相信是肺腑之言。

    霍木兰心头瞬间一阵窒息,整个胸腔闷得好似要喘不过气来,她暗地里攥紧床褥,克制着微微颤抖的身体,脸色惨白得好像浆水,咬牙道:“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便能如此胡言乱语。”

    男人似未料到霍木兰会以这种口气回他,当下不悦道:“姑娘病情,在下已直言相告,信与不信,就是姑娘自己分内之事了。”

    说完,转身离开,霍木兰登时慌了,脱口喊道:“站住!”

    男人步伐顿住,却不回身,只静候霍木兰说话。

    屋内沉寂无声,如一潭死水,不知过了多久,耳后才响起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极其艰难地道:“那……我还能活多久?”

    男人似听惯了这种绝望之声,面上无甚表情,只道:“兴许半年,兴许半月,人命天定,谁说得准?”

    霍木兰一双凤目睁得奇大,抓紧床褥,怒声道:“到底是多久?!”

    她面目狰狞,这句话几乎是咬破嘴唇说出来的,透满凄厉,但男人依然不为所动,只道:“生死有命,非在下一语便能妄言。”

    说及此处,稍稍一顿,才续道:“时候不早了,姑娘好生休息吧。”言罢不再停顿,推开屋门,白影遁入门外夜雪中。

    一道淡淡月光,在屋门关阖间泄了进来,从霍木兰侧脸上拂过,不久后,又沉入了暗影中。

    霍木兰只觉得自己全身发抖,冷到不行,她害怕极了,只好用力闭上眼睛。可是一旦堕入黑暗,那恐惧便更是清晰而猖獗,它张开锋利的爪子,嶙峋的巨齿,一路对她穷追不舍,死死不放。

    她用力甩头,试图摆脱那个梦魇,但屡试皆是徒劳。她惶遽不安,承受不住这分恐惧,抬起手来抱住头,大声喊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相信!”

    一声一声大叫尖利而颤抖,像冰山冷月下的狼啸,在幽深夜阑中发出令人寒栗的悲嘶,搅乱了屋外安然的风景,盘旋在幽寂的山雪中,久久不绝。

    ******

    近几日来,小院中一直平静,风雪也散了不少。墙垣上,偶尔可见几只休憩的小鸟,寒梅在枝头悄然开放,疏影横斜,点缀在竹篱旁,石井边,木墙下,风一动,便是梅瓣簌簌,暗香幽幽。

    霍木兰不再反抗,乖顺如一只小猫,好似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按时进食,主动吃药,表现得淡然自若,从容不惊。

    男人对此并无诧异,只目色润了些许,除此之外,仍是淡漠疏冷,并无几句善言。他从医多年,在山中救过不少人性命,对人生无常、悲欢离合皆已司空见惯,故而对霍木兰这般态度,只一笑哂然,并未萦怀。

    时日渐久,霍木兰的双腿逐渐愈合,偶尔能下床行上几步。男人给她拆了木板,但仍严禁她贸然行走,霍木兰唯唯诺诺,毫不违逆,每天除了用膳喝药外,便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看着床帐发呆。

    她又安静下来,便如最初,若不是有了那天傍晚,男人还真以为她将这噩耗挺了过去。

    那天他采药回家,推开屋门,竟见室内一片狼藉。

    几件换洗的长衫已被剪成碎片,在风中四处纷飞,昔日珍藏的各类奇珍异草满地散乱,浸满雪水,几块炭火从炉中翻出,焚烧着桌椅,冒出一道淡淡青烟。

    而霍木兰则跌坐在地,木然地将一把剪刀举过头顶,神态呆滞,目红似火,仿佛是从地狱中逃来的鬼煞,让人不寒而栗。

    “你在干什么?!”男人大惊失色,两三步上前去,将剪刀从霍木兰手中夺过来,厉声斥道。

    霍木兰全然不觉,整个人如灵魂出窍,在男人扯动下歪倒在案边,过了一会儿,才呆怔道:“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那声音茫茫无措,似怨愤,似控诉,又似绝望和哀求。男人心头莫名一软,气急败坏扔了剪刀,看着满地药材道:“那你又凭什么这样对它们?”

    霍木兰回过神来,笑着道:“不过是一些废草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男人眉峰一蹙,义愤填膺道:“那你可知被你毁掉的这些废草,能救回多少人的性命?”

    霍木兰道:“那又如何?”抬眸瞥了男人一眼,笑容不变,却比哭声更令人心寒,“反正救不了我的命。”

    男人微怔,倏然无言以对。

    霍木兰瞅着他笑了,像是在擂台上胜过了一名对手般,让她欢喜而骄傲。可不过片刻,那笑容又消失不见,变为一片惘然,她怔怔敛了目光,呆呆看朝屋中一处,不再说话。

    男人叹息一声,将背篓放好,板着脸默默收拾起来。他身上还有淡淡梅香,是从院外走来沾染的气息,霍木兰嗅在鼻中,忽觉三分悦然,便道:“我要出去赏梅花。”

    言罢,撑起身来,岂料刚一动腿,便给男人拉回地上。

    “给我躺回床上去。”男人厉声道。

    霍木兰心有不甘,一把甩开男人的手,倔强道:“凭什么听你的,我就要看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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