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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皇上滚远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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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咙”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倒惊醒了她,令她即刻收回了飘散的思绪。

    “什么东西?”她放下香包问道。

    秋初正理丝线,抬头道:“我去瞧瞧。”说起那日,秋初的的确确是追着卫重幕去了,只是卫重幕身上有功夫,几下就跟丢了,这才作罢。后来秋初每每想起此事,不疑心沈玉筝,反倒是渐渐疑心文妃对她别有用心了。故而待沈玉筝也比之前亲近了许多,不过也再不敢让她轻易出门去。

    “是蹴球。”她笑着捡起滚到门槛下的彩色蹴球,拿在手里摇了几下,那蹴球便发出阵阵清脆的铃铛声。

    有小太监循着声音找过来:“哎哟,在这儿呢,大皇子可真厉害,一下就踢到了天暖阁。”

    沈玉筝抬眼望去,见是一名锦衣束宝石额带的幼儿露着白牙跑来,便知是文妃的儿子,大皇子杨冕。她起身与秋初一同出去,向杨冕行礼:“给大皇子纳福。”

    杨冕的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在沈玉筝身上转了几个来回,问秋初道:“咦,这是哪里来的姐姐,好生漂亮。”

    秋初不好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往沈玉筝看了一眼。沈玉筝便道:“奴婢只是仙居台的宫女罢了,大皇子谬赞。”

    “宫女?我怎么没见过?”杨冕好奇地打量她,“不对不对——是有些面熟,像——像三弟的母亲端木选侍……”

    “嘘!”秋初急得想去捂这小祖宗的嘴,“三皇子的母亲久居寒冰殿,日日足不出户,大皇子哪里见过她。定是认错了!”

    竟说她长得像端木氏,那个既失宠位分又低的选侍。沈玉筝仲怔须臾,蓦然淡笑了一下,以掩去众人的尴尬。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句揶揄:“在说谁像谁?让朕来评断评断。”

    秋初脸色一变,忙携众人迎上前,战战兢兢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都起来罢,朕本想去明义殿看冕儿,听说冕儿在仙居台,就跟了过来。冕儿的风寒还没有好,怎么就跑过来了?你们底下人是怎么做事的,竟也不劝着。”皇帝倏然板起脸孔,呵斥着杨冕的贴身内侍,“快自去领二十板,往后不必去明义殿伺候了。”

    皇帝爱子情深固然重要,却这样随便发落人,也太有些不近人情了。小太监不敢辩解,只得默默地谢了恩,退了下去。

    沈玉筝知道,文妃还是快了自己一步,已经先下手为强了。既然她不肯表态,那就引皇帝过来,让她不得不表态。眼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皇帝忽略,那就是一辈子的忽略,要么就被皇帝中意,那便无异于孔丹青与鲁琴音,一样为人注目,平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望着皇帝,模样清俊丰神奕奕,眉眼之处还与杨曼靖有几分相似。竟有些失了神,忘记行大礼。

    “往常冬令文妃总是搬至天暖阁居住,今年怎么不是如此?”皇帝问道,并未着眼于沈玉筝,而是径自迈了进去。

    秋初不知所措,推了发呆的沈玉筝一把。沈玉筝猝不及防,趔趄着抬腿进殿,险些撞到杨舜聂身上。所幸杨舜聂身子轻便,一回身就把她给接住了。

    “请皇上赎罪!”沈玉筝立即退出他怀中,惶恐行礼道。

    皇帝却不着恼,朗朗笑着:“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你何罪之有。”

    “我——不,奴婢——奴婢御前失仪了。”沈玉筝低下头,心下乱麻一片。这一天来得太快,快得自己还没有将杨曼靖忘去,便要拾欢笑迎另一个男人。她原以为这很简单,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即便只要微微一笑,都是这么的难。那今后,还如何同床共枕?

    她勉强自己扯起唇畔,心中却也知道,自己这笑比哭还难看。

    “你很怕朕吗?”皇帝笑吟吟地问,拣起桌上沈玉筝正绣到一半的香包端看。

    沈玉筝不敢起身,回道:“皇上威仪震慑天下,自然是无人不敢畏惧。”

    “你说谎,明明是被朕刚才发落了小太监之事吓的。”皇帝坐了下来,秋初忙沏上热茶,一面使眼色让人将杨冕抱了下去。

    皇帝默许了她,喝过茶后,说道:“你起来罢,地上冷。”

    沈玉筝愣住,心底突然似被针刺了一下那般难受。这并非是厌恶什么,而是——她实在没想到皇帝会这般宽容她。

    她慢慢道了声“是”,便在皇帝那灼灼的目光之下站了起来。

    秋初亦知趣地退了下去,天暖阁中就留了杨舜聂与沈玉筝。彼此倒也心照不宣,并没有说破什么。不过就在秋初打发人将杨冕抱下去的时候,沈玉筝就已明白过来了。皇帝是知道文妃想做什么的,所以他心中有气。这气不好在她面前发作,因会拂了文妃的面子,所以便借着杨冕之事故意为难了那个小太监。

    气是出了,接下来,他是要享齐人之福了吗?

正文 第13章前尘往事

    沈玉筝心中苦笑,难道她真要沦落成一个舔着脸送上门去的风流荡妇?文妃好狠毒的手段,这样一来,自己不但会被逼得不得不与之同流合污,更会因为这样偷偷摸摸地被宠幸,而永远比别的宫嫔低一等,也不能妄想有一天爬到文妃头上,令她难堪。

    谁说这宫里人比花娇,女子多苦,这分明——分明是西域的曼陀罗,苦的是毒计太多罢?

    她的目光幽幽,虚无又飘渺。皇帝看了她许久,不知琢磨了些什么,问她道:“你叫什么?”

    “奴婢……奴婢沈玉筝。”发觉皇帝唤她,沈玉筝收回目光,淡淡道。

    “沈玉筝……”杨舜聂喃喃道,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隐了过去,“名字不错,可是钟情于抚琴?”

    沈玉筝被杨舜聂瞧得浑身不自在,只得低下头瞧着自己的绣花鞋尖儿,“启禀皇上,奴婢略通一二……”

    “哦?”杨舜聂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脑海里却是不自觉的浮现那个挥之不去的纤弱身影……

    当年,他尚是皇子之际,便与那端木氏两情相悦,端木氏出身虽低微,但生性纯良,如花美眷且又极尽体贴,不久端木氏便为他诞下三皇子。二人正你侬我侬之际,杨舜聂正打算册封于端木氏,却在一次宫宴之后亲眼目睹了她与侍卫正欲做那苟且之事。

    杨舜聂大怒,提剑便将那侍卫头颅削去。事后虽查明端木氏是被人下药所致,且那侍卫亦并未得逞,但下药之人却一直未曾查出,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杨舜聂念及三皇子年幼,不忍让其失去母亲,亦是顾念多年恩爱情分,未曾对端木氏痛下杀手。但从此却再未临幸于她,并将她关到与冷宫无异的寒冰殿,勒令终其一生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伊人已是戴罪之身,苟延残喘。而自己却从未能鼓起勇气,去那寒冰殿看上那么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啊!

    杨舜聂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的不舍慢慢的倾泻而出。

    说不悔,是假的。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

    怎可为了儿女私情而乱了分寸?

    只是,自己无情至此,让伊人伤心的同时,也可怜了自己那有母亲却等同于没母亲的孩子。

    都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可又有谁知道身为帝王的众多无奈之处?

    每每思及此事,杨舜聂总是痛彻心扉。皇家人最重视脸面,虽那端木氏并未失身,可他自己却是迈不过那道坎……

    “皇上?可需要奴婢为您泡茶?”沈玉筝见皇帝兀自出神半天未曾回神,却又不敢擅自打扰以免触怒龙颜,寻思半天才想起这试探的办法。

    “朕不渴,来,你过来。”杨舜聂朝着沈玉筝轻轻招手。

    听见皇帝示意要自己过去,沈玉筝不免心头一颤。难道……他真是瞧上自己了吗?心里犹豫着,脚上却是不敢怠慢,颤颤悠悠的来到杨舜聂面前站定。

    “抬起头来。”杨舜聂凝视着面前埋首低头的美人儿,心潮不禁再次澎湃了起来,仿佛再次回到当年的少年轻狂。

    “是,皇上。”沈玉筝定了定心神,不卑不亢的抬起了头,说话间早已换上一副神态自若的表情。

    杨舜聂不由得看得出了神,樱桃小嘴不点而朱,肤若凝脂,身段匀称,这才是真真正的六宫粉黛无颜色啊!

    “像,真像!”只是面貌虽像,性格却未必,杨舜聂瞧这女子虽是惧怕自己,但骨子里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傲气,任凭是他这一国之主的气势似乎也无法凌驾于她之上。

    “皇上,您是说我像谁?”沈玉筝明知故问,站在面前的皇帝长相无疑是俊俏的,风流倜傥,脾性瞧着也很是温顺的模样,若是沈玉筝从未遇见过那个让她心仪的杨曼靖,或许,此刻她也会被他迷惑。

    “当然是像皇上最心爱的女人端木氏了!”

    一声娇叱从门外传来,只见一个明媚如花的美妇人摇曳生姿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沈玉筝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女子看着约莫有二十来岁的模样,打扮得体更显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

    “臣妾参见皇上,不知道皇上驾临,未曾相迎,望皇上赎罪……”女子对着杨舜聂微微福身,面带无辜状。

    果然是演技十足,如此看来,此女便是文妃。

    “爱妃,免礼。来来来,让朕好生悄悄,几日未见,朕的爱妃可还安好?”杨舜聂微微一笑,便一把将文妃那不盈一握的柳腰拥入怀中,一手托起那妆容细致的粉脸仔细端详着。

    “皇上……这……沈采女还在呢,您……”文妃亦似真似假的娇羞模样,倒是让一旁的沈玉筝率先羞红了脸。

    沈玉筝低下头,心下却思绪万千,皇帝就是皇帝,即使在她面前做出这种暧昧行为,她也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只能努力适应这种环境。

    杨舜聂斜睨了一眼沈玉筝,脸上表情并未出现一丝变化,“无妨,沈采女早晚得经历这些。”

    文妃欲擒故纵的从杨舜聂怀中挣脱,心里纵使对他独宠容妃深有怨言,脸上亦不敢表露一分,身为皇家女人,善妒是必然的,但还得学会善于隐藏。

    “皇上,您看这沈采女长得如何?”文妃优雅的转头望着正低头不语的沈玉筝,轻声细语的问道。

    “能入得了爱妃这双慧眼的女子,自然是美貌无双的。但朕却认为,沈采女跟爱妃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文妃闻言轻轻的捶打了一下杨舜聂,“皇上,您又笑话臣妾,臣妾都已是几个皇子公主的母妃了,早已人老珠黄,哪里能比这些正是豆蔻年华的采女相比……”

    文妃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还不忘扫向旁边一直低头的沈玉筝,但愿此女能为自己所用吧,否则…

    也不知道是否感受到文妃身上的寒意,沈玉筝没来由的一阵颤栗,瞬间感觉自己此刻犹如一直待宰的羔羊般无助。

正文 第14章陪你欺君

    文妃脸上虽挂满笑意,心下确实怨恨的。她恨所有跟她抢夺皇上的女人,特别是那个容妃,出身远远不如自己,却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凭借的不就是比自己年轻貌美么?

    包括眼前这个沈采女,她同样也恨她,恨她一出现就夺走了皇上的注意力。尽管皇帝在这里表现的对自己很宠爱,但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在意沈采女,因为他平时并没有对自己如此热情。

    很好,如此一来,不就正中自己下怀么?

    文妃笑意盈盈,上前拉起沈玉筝的衣袖,“沈采女,你且抬起头来,不必如此拘束,我与皇上此刻不过在此闲话家常,无妨的。”

    “娘娘,奴婢还是退下吧,以免打扰到娘娘和皇上的雅兴。”沈玉筝绞尽脑汁,可算是想着了一个可以借故离开的借口。

    “不,你错了,沈采女。要说打扰,也是本宫打扰了你和皇上的雅兴。”文妃话锋一转,立刻就直奔主题。

    沈玉筝心下顿觉不妙,此刻……竟是无法逃过去了吗?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采女,不敢僭越,求娘娘赎罪。”沈玉筝表现得瑟瑟发抖,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纵然自己早晚有一天必须躺在面前这个男人的龙榻之上,也不该是她文妃来干预啊?

    而文妃并没有再与沈玉筝多言,只是转向杨舜聂,“皇上,既然沈采女正合皇上的意,臣妾便不再叨扰了,请皇上今晚就在臣妾殿中歇下吧,也好让沈采女好好服侍您,臣妾这就去准备。”说罢朝着皇帝微微福身,转身便想离去。

    只是她刚走出门口,身后便传来了皇帝的惊呼:“沈采女,你怎么了?来人,快传太医”

    文妃闻言赶紧折了回去,只见沈玉筝人事不省的躺在杨舜聂的怀里,便转头吩咐门口的侍女去传太医。

    不一会儿,便见到窦义台神色慌张的提着他那医用檀木箱子匆匆而来。

    文妃见到太医已来,不禁松了一口气,“窦太医,沈采女就交给你了。”

    此时杨舜聂已经将沈玉筝安置在软塌之上,他担忧的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儿,也不知是真的担心她,还是……只是把他当做那个她来担心?

    “陛下,我们去外面候着吧,让窦太医为她诊治即可。”文妃看着皇帝那担心的模样,心头未免又是一阵酸楚,对一个刚刚认识的采女,他都可以如此关心,可唯独对她这个相处了多年的枕边人,却是视而不见。

    “也罢,那朕就去外面候着,窦义台,一定要查清楚她所患何疾!”杨舜聂不怒自威的说道。

    “微臣遵旨!”

    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会好好诊治她的,何必多此一举呢?窦义台在心里抗议道。

    听着文妃和杨舜聂离去的脚步声,沈玉筝松了一口气,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窦义台那惊讶的眼神。

    沈玉筝伸出玉指轻点朱唇,“嘘……义台哥哥,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窦义台眉头微皱,在没有弄清楚沈玉筝为何装晕之前,他只能默默倾听。

    之后便是沈玉筝伏在窦义台耳边一阵耳语,窦义台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义台哥哥,事情就是这样,你看……”沈玉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窦义台。

    “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还要我来陪着你一块欺君!”窦义台虽然气极,可是对这个自小就心仪的女子,他也无法做到不闻不问,为今之计,只能帮着她一块瞒着皇帝了。“也罢,这次便顺了你意,但你万万要记住,下次莫要如此胆大妄为了。”

    “义台哥哥,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去侍寝吗?”沈玉筝眨巴着大眼睛,泫然欲泣的反问道。

    “你……”窦义台不禁扪心自问,他自然是不想让玉筝妹妹去侍寝的,尽管,他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他也是希望她可以幸福的。

    “义台哥哥,玉筝就知道你对玉筝最好了。您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沈玉筝小嘴一嘟,竟撒娇了起来。也就是窦义台,是跟她打小一块长大的玩伴,才有幸能见到她如此模样。

    “好了,好了,就依着你。赶快躺好吧,我自会出去外面跟陛下禀明的。你啊!”窦义台伸出手指宠溺的戳了戳沈玉筝的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沈玉筝闻言乖乖的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而窦义台则来到了外间向皇帝复命,“启禀皇上,沈采女她是之前在失足掉下冰湖之时受到寒气侵袭,寒症复发,才导致晕倒,臣已经为沈采女施行了针灸,片刻便可转醒。”

    “寒症?严重吗?”杨舜聂听闻沈玉筝得了寒症,不免更加担忧了,他转身望向身旁的文妃,“还有大冷天的她跑去冰湖做什么?就那么不小心掉入了冰湖?”

    文妃被杨舜聂瞧得一阵心慌,“启禀皇上,臣妾也不知沈采女为何会掉入冰湖,只是侍女无意发现她被扔在冰湖的草丛之中,臣妾才自作主张将她救起……”

    见杨舜聂没有继续追问,文妃不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杨舜聂闻言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不少,“嗯,文妃天性纯善,朕定当嘉奖于你。太医,此症可能治愈?”

    “启禀皇上,此症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只要日后调理得当,定会康复的,只是采女她身体太过于虚弱,尚且需要注意一些日常事宜,特别是……”窦义台说到这里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舜聂不禁更加急切了,“说,特别是什么?”

    “特别是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话未说完,窦义台已然是满脸羞赧之色。玉筝妹妹啊,这件事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皇帝听完倒是一脸的释然,“嗯,无妨。只要采女身体康健,朕是不会强迫于她的。你且去跟服侍沈采女的侍女交代完注意事宜,定要细致一些。”

    “是,微臣告退。”窦义台如蒙大赦般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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