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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皇上滚远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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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筝细细端详着自己,通身都是金红色,唯有一条玉色的裙带,愈发显得面色银白,肤若凝脂,玉颈柔长,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醇浓染春烟。
原本是茉莉花髻,用玉兰花簪松松挽起,玉筝只轻轻一下,便将其拆散,淋淋漓漓散下一地青丝,散如墨缎。琴丝随侍一旁,拿象牙金镶玉梳慢慢梳通,喷上玫瑰露,一转头皆是玫瑰香气,琴丝细细挽成华丽繁复的缕鹿髻。发髻是中央一只簪竹,湘妃竹为底,是饱满精致的百凤图样,两侧各插一只宝蓝凤凰镶珠鸾掐丝缀雕步摇头钗,坠着上好的珍珠,走起路来细碎清灵,发髻后侧一只扇形宫花,是织金镂雕刻的水纹,细碎浮花镀金点翠镶嵌着红宝石,宝蓝凤翅香珠玉钏在一片红色中更是亮眼,又在末圈处细细围了圆润莹亮的殷红镶黑红宝石,步摇泛起泠泠幽蓝色色的光泽,愈发衬得遍身金红宛若祥云仙子,妩媚姣妍,衬得乌黑的发髻似要溢出水来。赤金耳坠,金丝绣团花龙华,工笔细细描了缠枝海棠的纹样,绯红花朵碧绿枝叶,以银粉勾边,缀以散碎水钻,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说不尽的悱恻意态。同色的赤金镶红玛瑙耳坠上流苏长长坠至肩胛,微凉,酥酥地痒。
琴丝替她将那宣窑瓷盒揭开里面盛着一排十根玉簪花棒,玉筝随手拈起一根,再用露水匀了珍珠粉淡淡施上,那花蔷粉是琴丝用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兑上香料制的,轻白红香,四样俱美,摊在面上便显出匀净的荔红,又亲手执了胭脂笔将一抹嫣红梨花画在眉心,那胭脂亦不是宫中女子常用的,而是上好的“玫瑰软烟萝”,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渣滓,再配了花露蒸叠成,盛在小小的绿地粉彩开光菊石的青玉小盒子中,如同玫瑰膏子一样,那胭脂得到了玉石的滋养,便格外的鲜亮浓香,只需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手心里,用一点水化开抹在唇上,手心里就够打颊腮了。
琴丝递给玉筝一盘菱角,是剥好的,亦是红的的外皮丝毫不减,白嫩而光滑,像是小儿的藕臂,道,“小主去给皇上送些吃食罢。”
玉筝会意,接了那盘菱角,往勤政殿走去。
御花园百花早已凋落,仿佛是为了驱散这秋的清冷萧条,满园中堆满了开得正盛的秋玉兰——金芍药、黄鹤翎、玉玲珑、一团雪、胭脂香、锦荔枝、西施粉、玉楼春、锦绣盛开,色色都是极名贵的佳品,如此艳态,大有一种不似春光而又胜似春光美丽。玉筝低下头自嘲地一笑,前些日子还和陆嫀和素浅一起约着去赏玉兰,如今几乎半月已过,玉兰开得仍是这样盛大,自己却已经将其抛诸脑后,可叹,可叹,辜负了这花儿。
只是这宫中培植的玉兰,虽名贵,亦是冰清玉洁,到底是失了清冷傲骨的神韵所在。而玉兰之美,色少而香味不浓,更在于其气韵而非本色。
从玉雕花架下走出,顺着蜿蜒曲廊,绕过曾在其冰冷中挣扎过的太掖湖,穿了朱红边门,便到了勤政殿,这是玉筝入宫以来第一次来勤政殿,虽是琴丝陪着,在这偌大的宫墙之中,却仍是倍感萧索,那美好秋色,亦渐渐走得远了。四周草木逐渐萧疏起来,很是冷清,无名秋虫唧唧作声,令人倍觉秋意渐浓。玉筝从未想过,勤政殿竟是在这如此偏僻之地,只见孤零零一座宫苑,远离了太液池畔宠妃们居住的殿宇,但却比任何一座宫殿都要富丽堂皇,红墙金脊,疏桐槐影,有着几分莫名的沉寂,院落深深,飞檐重重,汉白玉台阶阶级阶而上。
正文 第47章红菱
只见宫人恭谨无声侍立门外,康公公拿着拂尘垂手侍立在外,到底是年老,忍不住靠在宫门上打起盹来。
玉筝脚上是软底的绣花宫鞋,轻步行来,静似无声。等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康公公醒转过来,便轻轻咳了几声,康公公猛然睁开眼,见是玉筝也唬了一跳,赶忙施礼道,“呦,今儿这是什么风,把小主您给吹来了,快进去吧,皇上在里面批折子,见到小主您啊,保准乐得合不拢嘴。”
玉筝进了那殿,只见殿中原本极是敞亮,上用的雨过天青色蝉翼窗纱轻薄得几乎像透明一般,透映着檐外婆娑树影,风吹拂动,才在殿中、地上留下了明暗交错的迹子,大殿中一只团龙密纹错金波斯文纽耳铜炉焚着西越进贡的上好龙涎香,正是平日里杨舜聂身上的味道。
玉筝在那殿里却看不到一个婢子,亦没有一丝声音,偏殿中亦是寂寂无声,并无人来过的痕迹。杨舜聂喜好静,想必是睡着了罢,果不其然,玉筝往后殿绕去,只见杨舜聂伏在紫檀案几上,半靠着一个桌角,睡得正是酣甜。本是拿在手中的奏折,已然落在了榻下。玉筝轻轻拾起那本奏折放好,直瞧着案几上堆着的满满两叠小山似的奏折,微微摇了摇头。
却无意看见一堆奏折中间露出一丝玉色,随手拿出来看时,是一把湖色梅烙月圆团扇,坠着玉色流苏,泥金芍药的花样,梅花镂空骨柄,精巧细致,富贵奢华。白纨扇面以蝇头小楷写着班婕妤的《怨歌行》,正是,“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飚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说来也怪,那扇面上却似乎沾染了某种奇特的脂粉气息。似乎有些像酸橙,却又多了些肉桂的苦气,玉筝心中猛地一沉——是那味水安息!
玉筝重新将眼睛闭上,正欲从那混合了诸多香料的脂粉气味中极力捕捉出那味水沉香,却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然而手中却空落落无物。睁眼一看,原来是杨舜聂拿着腰间宫绦的穗子拨她的脸,玉筝从他乌黑的眸子中看见自己金红的倒影,他眼中果然带了惊艳的神色,道:“沈才人何时过来的?朕竟没有听见。”
玉筝略一思索便侧过身去,只侧首对他,像一个妃子应该做的那样,对他极温婉地笑,“臣妾来有多时了,见皇上睡得酣甜,怎好打扰皇上清梦,故才在此等候。”一面又软软跪下去,“臣妾昨日失了性子,胡言乱语,臣妾向皇上请罪,还求皇上不要记恨臣妾才好。”
杨舜聂慌忙将她拉起,拥入怀中,玉筝心中烦恶,却不肯露出一份异样来,只似笑非笑地在心中露出一抹冷笑,便又看一眼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将那一碟子水红菱放在他案上,“朝政繁忙,皇上多劳苦一分便是多为普天下百姓多打算一份,不过也该注意身子才是。这是江南的水红菱,最是益气补脑的,臣妾为皇上剥了,皇上快快尝一个。”说着,便拈起一只皮肉光洁的红菱放入他口中,
杨舜聂也不躲,连就着玉筝手里吃了好几枚,都细细嚼了,方说,“真真是白驹过隙,朕不知不觉也已看了一天的折子了。”说着便苦笑瞪那些奏折,“那些挨千刀的有事无事都要写一大篇折子来烦朕,朕做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许,无论如何总有一大篇道理在,朕这个皇帝当得反而倒没有他们自在。
玉筝温婉轻笑:“身为臣子本该如此,这是皇上臣妾与国家社稷的福气。”
杨舜聂却不甚理会,轻轻“唔”了一声,玉筝便觉有温热的气息沿额头至脖颈,一路迎面湿润而下,唇齿映在玉筝眉心。
他的吻自眉心而下蜿蜒至唇,玉筝只觉得湿漉漉得令人作呕,缺少不得忍受着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恶心,故作缠绵之姿态。杨舜聂将一瓣菱角吞吐入玉筝口中,咀嚼后的菱角,却没有满口宜人的清甜芳香,只觉得有龙涎香和瑞脑香的味道,热辣而赤裸的袭来,泛起一阵粟粒。杨舜聂却浑然不觉,他低头吻上裸露的肩胛和锁骨,隔着罗纱的微凉,他胡渣刺刺得玉筝身上又痛又痒。玉筝再忍不住,睁开眼,轻轻将他推开,:“皇上就爱欺负人家……”
然而杨舜聂却并未觉得这动作之中包含的厌恶,只是又将那暧昧至极的微笑溢在脸上,笑嘻嘻道:“朕平日里没少赏赐你,你怎的都不与朕快活快活?”他转头见窗前案几上有一壶未喝完的“梨花白”,遂取来道:“朕罚你饮酒一杯。”
玉筝亦拿了一个小小的乌银海棠冻蕉叶杯,向那壶酒中斟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饮罢便微笑地看着杨舜聂,杨舜聂却仍是不放过,他脸上依旧带笑,转向玉筝,:“朕罚你的,是喝交杯酒的姿势。”
玉筝一愣,却不得不强忍住心中痛楚,信手接过,笑盈盈饮下一口,看着他双目道:“宜言饮酒……”那酒却异常苦涩,在口中翻滚许久,滚烫,却依旧难以下咽。
杨舜聂亦未察觉,便立刻接口:“与子偕老。”说着挽手伸过,与玉筝交手一同饮下,饮毕大笑。
玉筝强忍心中厌恶,佯装绝倒之状,笑道:“小女子已为皇上倾倒。”
杨舜聂看玉筝笑靥甜美如花,俏然道:“所谓爱情,朕只在史书上见过,只以为是世人讹传罢了,直到遇见你,朕才确信,不想世间真有此物。”
他脱下身上的绛绡单衣披在玉筝身上,含情道:“天气冷起来,小心冻坏了身子。”
那是银紫色龙纹图案的绛绡单衣,一尾一尾的翎毛,在日光下幽幽闪烁着孔雀蓝的光泽。光泽幽暗,然而在日光下,必也夺目。
玉筝在心中轻笑出声,“这才不是爱情。”
正文 第48章战事吃紧
杨舜聂湿漉漉的吻仍停留在玉筝的面颊,他轻轻啃噬着玉筝的耳垂,在玉筝的耳边轻轻说,带着十分的宠溺,哈气弄得玉筝心里一阵酥麻麻的奇痒难耐,玉筝轻躲,杨舜聂却只是停留在她耳旁,“唔,朔王大概是快回来了,最多五月份,恰好五月二十是你的生辰,朕叫礼部给你好好热闹热闹可好?”
玉筝微微一怔,浑身一颤,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是杨曼靖么?她朝思夜想的杨曼靖么?恍惚然,她竟看见,那笑意盈盈走进来的,是杨曼靖吧,一定是杨曼靖从西北回来了,他大笑着,笑声朗朗入乾坤,“筝儿,筝儿,我没有欺你,我回来娶你了……”不知是被什么压制着,她竟然能控制住心中几乎欣喜若狂的沸腾,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好。”
屈膝伏在杨舜聂面前,玉筝竭力低着头,掩饰着脸上的喜色,“谢皇上。”其实,她暗暗想,若是被皇上看到了又如何,杨舜聂这等蠢物,定会以为自己是为了他为自己庆祝生辰而暗生欢喜。
不禁嘴角溢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一转眼就掩藏在了那一身金红的的浮光荡漾中,玉筝轻扯嘴角——可叹可叹,悲哉悲哉。
告辞了杨舜聂的勤政殿,玉筝并未多想,她只觉得这是一个无比寻常的深秋日子,连落叶在空中旋转的频率都一如往常。玉筝也着实没想到,这勤政殿匆匆一会儿,竟是这个冬日里玉筝最后一次见到杨舜聂,也正是在这个看似无比寻常的日子里,她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整个内廷中,最后一个见到杨舜聂的人。
这一年的冬日,西北战事亦逐渐吃紧起来,大未朝的将领虽节节逼近在先皇时就丢掉的失地,吐蕃也不甚示弱,丝毫没有退兵的迹象,双方为了一块土地争得七荤八素。然而,前朝对于军事版图热火朝天的的议论却丝毫没有波及到内廷,内廷从不关心政事,她依旧是那样美丽,混着凤鸾春恩车闲置的嘶哑声响和胭脂水粉的香艳颜色。但即便如此,西北沙场的厮杀亦是对内廷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影响——无论是在饱受相思之苦的玉筝看来,还是其他在内廷花枝招展的女人宫嫔们看来,这个冬日,因为没有了君王在侧的陪伴,想必都是要比以往更添几分寒冷的。
整个冬日里,杨舜聂足不出勤政殿,日日在内书房与王公大臣商议,别说留恋于内廷,连一日三餐的膳食,也是由康公公亲自盯着御膳房顿顿送进去用的,否则,杨舜聂怕是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皇帝了。
内廷中少了杨舜聂那刺鼻的龙涎香气息,对于玉筝来说是件好事,没有了杨舜聂的打扰,她反而觉得清净。只是苦了文妃,容妃等人,日日夜夜盼了杨舜聂驻足自己的宫中而不得,以至于亲自跑到勤政殿去探望,反而被呵斥了一番赶回来。更何况嫀儿,素浅这些人,到底连杨舜聂真真切切的影儿,也没看到分毫,便要独守空闺一个冬日,连玉筝,也仿佛要同情起她们了。
京都里的天气一向如此,春夏冗长得令人烦躁,秋冬却短到不可思议。一个年头里十二个月,倒有七八个月是春天与夏天。就连冬季,也没有临安或是塞北那种刺骨的寒冷,十二月里花叶方才落尽,茸毛样的几场微雪下去,甚至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冬天的寒意,便到了暖暖的春天,反而要开化了。
这不,天气愈来愈好,天空亦从终日泛着鱼肚白的死泛颜色变为了碧蓝一泓,玉筝从浣花台四四方方的一角宫墙望出去,常常是万里无云的晴好天气。太掖池也不似她初来这宫中时那般寒冷,。嫀儿和素浅都不过来的日子,玉筝常常带了琴丝和筝绦去看太掖池的水,像当初在临安时一样。
太液池碧波荡漾,远远望去水天皆是一色,泛着潋滟如苏绣绸缎一般的光亮,传说是由太上老君浴足之盆坠落人间的圣池,分为内池和外池,内池为圆,外池为方,由五色天石砌成石壁,宛如鱼脊,细碎而零星的青苔增添了几分翠色,水中分布数岛,岛上石桌石椅皆细细凿成西番莲图案,用宫用的莲花瓦当,是宫中的能工巧匠按照苏州行宫的一草一木细细雕琢出来的。三四月份正是太液池最美的时候,池中一色红莲白莲碧叶,冰清玉洁,正应了这旖旎春光。
亦是直到将近这春天,西北的战事才终于以大未朝的胜利,吐蕃派出王子来求和而告终,收复失去已久的疆土于一个王朝和帝王而言都是极大的荣耀。班师回朝之日,杨舜聂大行封赏,既是朔王功成名扬的时候,自然,更是容妃一族声势最煊赫的时候。
容妃之父孔勇加封一等博凌侯,长子孔丹峰为杜谦伯、二子孔丹涯为海溶伯。而容妃生母刘氏也被格外眷顾,得到正二品韶华夫人的封诰,例比四妃之母。而后宫之中容妃亦可享双倍月俸,其庶妹孔宝林晋封为才人,孔氏一族,尊荣安享,如日中天。容妃娘家军功显赫,手掌协理六宫的大权,这样事事圆满,唯一所憾的只是膝下无子而已。
玉筝等啊等,终于盼来了对杨曼靖的封赏,却仅有短短几个字,“朔王杨曼靖,平定吐蕃战乱有功,赐封号焱,享亲王双俸,紫奥城骑马。”
宣读圣诏的时候,众宫嫔皆在太后的慈宁宫中为太后请安诵经,太后脸上的阴冷一笑却无论如何也没逃过玉筝的眼睛,她忽而明白了,为何杨曼靖身为亲王却只得如此微薄的赏赐,那日在仙居台所听到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忘记了,李毓的话一字一句,如锥子般2刺在心上,“归德将军功勋卓著,是这朝上唯一能与朔王抗衡的。所以太后这一举是要防备朔王殿下,而不是要抬举沈玉筝。”大权在握的太后究竟是有多记恨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才会让他如此压制?玉筝不禁感到周身一阵阴冷冷的寒意。
而最令玉筝吃惊,也是最令内廷之中人人自危的是随着西北平定军功一同发下来的赏赐——才人沈氏,贤良淑德,端娴慧至,着晋为妃位,赐封号然,以昭贤德之范。
正文 第49章玉筝生辰
杨舜聂对玉筝的宠爱和随之而来的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晋封,让这个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内廷在日日如一的宫墙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这巨大的震动和冲击显然波及到了这大未宫中任何一个偏僻的角落,因为,就连郑太后的慈宁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然妃,玉筝轻启朱唇,从齿缝中挤出这个属于她的新名字,在这宫中,做杨舜聂的宫嫔,本不是她所情愿,因而得到的无论何种位分,在她心中,不过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代表着她被这几尺朱墙所隔绝的爱情。
即便如此,未侍寝而连越数级达到妃位,这在大未朝的史册中是绝无仅有的事例,郑太后亦毫不隐晦地在朝廷之上指出了杨舜聂的不当之处,只是这次,杨舜聂并没有听从自己一直言听计从的母后皇太后。
玉筝心里清楚,郑太后的愤怒或许根本与她无关,更多的可能是愤怒于杨舜聂甚至没能跟她商量便随便封了妃位。但无论杨舜聂是真心宠爱她亦或是仅仅把她当做反抗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的棋子之一,玉筝封妃之事,已在满朝文武之间传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很好奇,这位新封的然妃究竟给皇上施了怎样的巫术,方能得到如此盛大的荣耀。
而内廷之中,众人的好奇心、野心、嫉妒心也伴随着羡慕、恐惧和妒恨以礼物和探望的形式源源不断的流淌到浣花台中,让玉筝应接不暇。但她们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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