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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皇上滚远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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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嫀心思纯良,心底单纯,也是逞口舌一时之快,见沈玉筝提醒,方知自己失言,也红了脸说,“嫀儿知错了,只求姐姐将这话烂在心里,不要同别人说了去。”一面说,一面愈发将面上的红晕直渲染到耳根了去。

    沈玉筝见嫀儿小脸红扑扑得愈发可爱,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面色潮红,这潮红可是为了爱情?当时与杨曼靖日日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吧,正是应了那句“点绛唇”——“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或许是陆嫀脸上的潮红引起了她对当时那个少女怀春的自己的思念,或是她一向将陆嫀如亲生妹妹一样看待的缘故——听她这样撒娇,也稍稍缓了神色,沈玉筝这样想着,陡然从心中生出一种爱怜之意,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一面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将这话烂在心里就是了。”一面亲自将那花生酪拿与她吃。

    琴丝原本在一旁垂手侍立,见沈玉筝的小盖盅里茶已见底,便伸手向茶架子上拿了个汝窑描彩茶筒来,浓浓地点了两碗抹茶送上来,眉开眼笑地说“两位小主尝尝这个,这是早上皇上特意差十二监送来的新鲜玩意儿,说是日本国新进上来的好东西,头一份就给浣花台送来了。”

    沈家亦算是京中的名门望族,得了先皇不少赏赐,却也没见过这个,只听得古人描写到,“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以为早就绝迹,谁知今日便遇上了。陆嫀亦是头一回听说,也凑上去好奇地打量,真真儿不同于一般的茶叶颜色深沉稳重,倒是鲜亮得很,尤其是衬在羊脂玉盖碗里,更是显得是沫沉华浮晔若春敷。

    惹得陆嫀也半含酸意道,“皇上可是真疼姐姐,连容妃,文妃都没得,倒叫姐姐得了头筹,要是叫这两位阎王知道了去,恐怕鼻子都要气歪了罢。”

    沈玉筝亦笑着上去拧她的嘴,笑道,“你这个小蹄子倒是没良心的,忘了刚刚你是怎样央着我为你保密的,现在倒是打趣起我来了。”陆嫀也不甘示弱,一边躲,一边笑得喘不过起来。

    二人正在榻上扭作一团,忽然锦帘一掀,是筝绦走进来,倒把二人下了一跳。筝绦左手里拿着一枚杨柳青梅红花笺,右手却托着一碟子双色豆糕,也未看路,只是痴痴傻傻地一直往前走,险些绊倒在门槛上,陆嫀不禁拍手笑将起来,“这蹄子才是疯魔了呢。”

    筝绦自顾自地往前走,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听见陆嫀的笑声,抬头见陆嫀也在,便唯唯诺诺地住了口,拿眼色瞟着沈玉筝,沈玉筝见她顿住,依旧与陆嫀滚在床上,并不起来,笑着道:“什么事?”

    筝绦却不答话,沈玉筝方才心知不是小事,从陆嫀手里挣脱,抚一抚脸振振精神,将神色严肃起来,一口一口啜着小盖碗里的抹茶道,“我与丽宝林以姐妹相称,她不算外人,你但说无妨的。”

    筝绦便将那花笺递与沈玉筝,“婢子刚刚去小厨房为小主取双色豆糕,回来恰好遇到窦大人从太医院向墨小主请平安脉回来,窦大人便把这花笺给了婢子,叫婢子转交与小主。”

    沈玉筝接过那花笺,上面并没有她所预想的那些话,只用小篆写了一句,“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便再无他文。

    这是北宋张先《剪牡丹?舟中闻双琵琶》中的名句,却不过是写景色而已,着实并无深意,沈玉筝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窦义台到底要告诉她些什么,越是想,心中越是焦急懊恼。

    沈玉筝向窗外望去,此时已是深秋,秋意早已浓厚地席卷了整个浣花台,桂子落尽。那日琳琅正要扫走,被沈玉筝从窗子望见,制止住了。古人风雅之士常颂残荷,秋塘风顿静,柳莠败荷黄,枯叶残梗。难觅红妆,不见游鱼禽影。诗曾花信咏,尚赞得,绿云繁盛。怎奈是,乍发凉飚,峭寒催病。香殒梦觉醒,翠殆人销凝,断肠谁省临镜霜痕,迟暮苍颜羞映。方存诗相赠,赋花老,泪吟声哽。总念记,翠盖亭亭,红酣千顷。沈玉筝觉得这残桂也倒是别有一番韵味,便从不清干净,只是每日拿着花锄扫那些边缘发黑的弃去,剩余的花瓣依旧不输当日树上高高在上时的金黄,终日在身上凝结着迷离不散的淡薄水雾,只残留了一点些微的青色。

    浣花台只有夏日当令时节的花,这秋日百花凋落,只余了一院的金黄,金色来的绚丽耀眼,仿佛是为了驱散这秋的清冷萧条。如此艳态,大有一种不似春光而又胜似春光美丽。

    春光,是那春光!

    沈玉筝于满地的桂子中突然想起那年春天。

    那年的初春无比寒冷,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爹爹说,那是他在这一向和煦温暖的京城的春日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本应属于塞北的刺骨的寒意。

    那年,朝廷拨了大量的赈灾物款,早春粮草未下,先皇下令开仓济民,窦家作为医药世家,亦是同宫中其他几位有声望的太医,奉了圣诏连夜研制出遏制时疫的几张方子来。但即使如此,那年春天,时疫亦在京城中大肆流行了,似洪水猛兽,来势汹汹。

    京城亦有很多穷苦人家的百姓病困交加,冻死街头。

正文 第33章红缨络

    眼看时疫就要蔓延出城外,皇帝与神策军收守城领连夜商讨后,紧急决定封闭城门,只许进,不许出,若有违抗命令者,当就地正法。

    一时间尸横遍野,京城百姓人心惶惶。卫思若亦在这场灾难中染了时疫,舅舅命她在闺阁中休养,为她请了最好的太医来医治,不许踏出闺阁半步。

    然而早春刚过,这场时疫带来的阴影终于渐渐消散,漠南蒙古吹来的草原的湿润的暖风终于将天空变得晴朗温煦起来。然而原本是三个人的玩伴里,终是只余了沈玉筝与窦义台二人。那年他们还小,约有十一二岁的光景罢。

    那日是记忆中的仲春,杏花飞扬如轻红雨,日光和煦。

    沈玉筝与窦义台在沈府的园子里玩正得开心,二人相约去追一只坠了红缨络的纸鸢——那是上次爹爹带沈玉筝入宫时杨曼靖亲手做与她的,紫檀为骨,湘妃竹身,燕儿的形状,还在尾巴上坠了一块系着银哨的红缨络。那纸鸢飞起来飘带猎猎,银哨清脆,好看又轻巧,沈玉筝欢喜的跟什么似的,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哪怕哄着也不肯撒手了去,连吃睡都要在一起。

    二人追着那纸鸢愈走愈远,不知不觉地便追到了小径上,正值晌午时分,婢女们都在歇晌午觉,院子里空荡荡的也无个人影,窦义台爬上高高的假山,去为沈玉筝拾那枚风筝。孰料天公不作美,窦义台的手指刚刚触到那爱物,风便忽然刮起,那枚纸鸢便在窦义台和沈玉筝的眼皮子底下打着旋飞走,任是怎样追都赶不上,只余远在天边的一抹红缨络,艳艳地灼着人心微痛。

    那风刮起了漫天的柳絮,纷纷扬扬如同隆冬的鹅毛大雪。沈玉筝追得辛苦,如今见那纸鸢被风刮得不见踪影,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窦义台也顾不得许多,忙从假山上跳将下来,忙不迭地柔声安慰着哭成泪人的沈玉筝道,“朔王能做的,义台也能给筝儿做,只要筝儿想要,义台明儿一定做个一模一样的给筝儿。”

    沈玉筝只做是句玩笑话,悻悻地回了家,连晚饭也未吃。谁知第二日清晨,窦义台躲在她窗子下,用弹弓抛了石子,待沈玉筝溜出去来找窦义台时,他果真带着个一模一样的风筝,连同伤痕累累的手和仿佛一夜没睡的眼下的乌青,嘴上却挂着着宛如春风般令人温暖的微笑“筝儿,你看,是一样的。”

    沈玉筝极其欣喜地接过那爱物,翻来覆去地抚弄着那枚璎珞,果真分毫不差,窦义台却忽然执了沈玉筝的手笑嘻嘻道,“妹妹果真是倾国倾城的貌,那义台便是那多愁多病的身,若是沈玉筝喜欢,义台定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他的手很温暖,小小年纪,却已经像个男儿的手掌了,宽厚,还带着昨日打磨竹骨留下的粗糙的痕迹。沈玉筝登时一愣,羞得面上红潮滚滚而来,挣脱出来,板了脸道:“义台哥哥,筝儿一向视你若筝儿的亲哥哥,但也只能是哥哥。义台哥哥若是这样做,莫不是逼筝儿疏远了义台哥哥么?”

    窦义台自知失言,又是羞愧又是仓皇,将手抽回,连连歉声说:“是我不好,唐突了筝儿,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可好?”

    沈玉筝将那坠着红缨络的风筝掷向窦义台怀里,仿佛是一块极其烫手的烙铁,冷笑了一声,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窦义台看着身后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又悔又倦,半晌无言。

    自此以后,沈玉筝便着意疏远了窦义台,不再肆无忌惮地唤着他“义台哥哥”,不再与他玩闹。世事总是多变的,再过了没多久,太子兵变,爹爹受牵连获罪,被贬为从二品下杭明道节度使,沈家迁往临安。

    沈东章获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昔日相好的同僚竟无人登门看望,沈东章一向清高,病卧在床,沈玉筝一日三次端了茶汤侍奉在床前,却总也不见好转,坊间常传沈东章得了痨病,气的母亲只是在家啐口水。

    沈家临行前是凌晨,只有窦义台瞒了家人跑来相送,亦是将一只杨柳青梅红花笺递与沈玉筝,上面仍只是那几个字“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

    窦义台追了轿子说,“莫轻举妄动。”

    沈家没有轻举妄动,默默厚积薄发,只待一日能东山再起。自迁往临安至此次回到京城,沈玉筝与窦义台整整五年未见,再见时已是那日在文妃的仙居台中,一为君,一为臣,虽是儿时玩伴,君臣之礼却无法回避,沈玉筝回想起窦义台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样子,心口一阵抽痛。

    但往日时光一去不复返,沈玉筝知道,窦义台在宫中行医多年,早已看惯了宫中的明争暗斗,他的这张杨柳绿梅花花笺正是告诉沈玉筝,要像当年一样,莫轻举妄动厚积薄发。沈玉筝心中知会,将那花笺掖在妆奁里。

    忽听门口传来内监独有的,细碎而不显急促的脚步声,筝绦朗声道,“小主,康公公来了。”话音未落,转头就见康公公脸上依旧带着招牌式的堆笑,缓缓跪下请安道,“两位小主可好,奴才给二位小主请安了。”

    康公公依旧是往常一样满脸堆着笑意的样子,到底是御前的人,无论是欢喜,悲痛,按规矩都是不能显现在脸上的,无论何时见他,总是一副堆着笑的样子,细碎的脚步从来显现不出他的慌乱,这种不动声色,反而叫人猜不透,不知道那笑里究竟是喜是悲。

    “丽宝林也在,叫奴才好生找。”

    沈玉筝亦微笑着回话,“康公公来做什么?”

    亦陪着笑意,“回小主的话,奴才正要宣旨,小主倒问起奴才了。”

    一向见旨如见皇上,沈玉筝和陆嫀整理衣衫,跪在早已准备好的鹅黄宫缎锦垫上,看着康公公拿出那一卷福寿连疆万字不断花纹缓缓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采女陆氏,贤良淑德,现封为丽宝林,赐浣花台侧殿,宫人二十,蜀锦十匹,妆奁二,钦此。”

正文 第34章太后

    沈玉筝与陆嫀谢了恩,琴丝筝绦扶起二人,脸上均挂了欣喜,同住浣花台,便意味着二人尽可相互扶持,只是不知素浅那里如何,沈玉筝便牤忙地差了人去问。

    一面便又想起身边贴身使唤的婢子来,陆嫀是小门小户出身,尚为庶出,原本在家时就是看人脸色,此番进宫应选亦被正房太太冷嘲热讽了一番,自是未带贴身丫鬟的。然而在这宫中,若是身边人不可靠,便犹如行走在深渊巨谷旁,稍有不注意便会跌落万丈悬崖,粉身碎骨,虽然得了皇上的宠爱,赐了宫人,终究是十二监送来的,保不齐会有许多耳目混杂在里面,沈玉筝便与陆嫀商量,看那琳琅很好,生的踏实稳重,不似其他狐媚惑主,只是未做细活,手脚不甚灵便,若是一番调教,倒像是个看可以成大器的。

    陆嫀听了这话有礼,沈玉筝便唤琴丝,“将琳琅唤了来,只说我要将她寻一个好去处。”

    过了片刻,琳琅跟在琴丝身后慢慢的走了进来。快走几步跪于沈玉筝面前,沈玉筝缓缓地喝着微冷的抹茶,看着上头的花梨木雕花飞罩,只默默地不说话。她知道,在下人面前,沉默往往是一种很有效的威慑。果然,琳琅低眉垂首,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堂中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

    茶抿了两口,沈玉筝才含着笑意命她起来,缓缓地说,“你可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站在地下的琳琅神色陡地一凛,口中道:“婢子决不敢做半点对不起小主的事。”

    她脸上的神色十分坦然,不像是撒了谎的样子。沈玉筝知道,这世上通常有两种人,一种人更精明些,手脚灵活,可是心思也同样不安分。另一种人虽然手脚粗苯,心思却实在纯良,对人说一不二。琳琅,无疑是属于第二种。

    沈玉筝很满意。合着小盖碗,倒也不看她,只缓缓地说:“今后,你就是丽宝林的人了。在任何主子名下当差,伶俐自然是很好的。不过……”沈玉筝抬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说道:“做奴才最要紧的是忠心,若一心不在自己主子身上,只想着旁的歪门邪道,这颗脑袋是长不安稳的!当然了,若你忠心不二,丽宝林自然也会厚待你。琴丝,将昨日那一对水翠样的碧玉镯子赏了你琳琅姐姐罢。”

    这一招恩威并施是否奏效尚不能得知,但现下是镇住了她。沈玉筝知道,嫀儿心底单纯,软弱善良,今后若要管住下人老实服帖地侍候办事,就得现在由自己制住他们,她不能让嫀儿成为软弱无能被下人蒙骗欺哄的主子。

    终是打听得来了消息,素浅被安排在拾翠殿,与孔丹青共处一室,只是姚素浅入宫晋封比孔丹青晚了些,又不敌孔丹青身后有容妃撑腰,孰料却是个主位。孔丹青受了这等委屈,要委身于姚素浅身下,自是心中不大爽快,恐怕连身后的容妃也要帮衬着自家庶妹排挤起来,沈玉筝和嫀儿不禁为素浅着实捏了一把汗。

    按照祖制,宫嫔殿选完毕是要去拜见太后的,因沈玉筝与孔宝林,并墨才人皆是越级晋封,并未通过殿选,也要随新晋宫嫔一同拜见。

    这,将是沈玉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去见这个书写了颇多传奇的女人。

    早起梳妆,换上一件浅红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这颜色喜庆又不惹眼,将肤色衬得愈发的细腻玉洁,是怎样挑都不会出错的。天色渐冷,琴丝拿了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为沈玉筝披上,那上面砸了孔雀的翠羽,沈玉筝很是喜欢,颜色幽蓝发绿得可爱。

    但今日不同往日,沈玉筝将那羽缎斗篷取下,自去换了一件藕荷色家常斗篷,半新不旧,只是风毛略显得旧了,模样还是极好的。今日是去拜见太后,沈玉筝愈发连手炉都未曾带去,在越是充满传奇而权力盛大的女人面前,越是要拿出谦卑恭敬的姿态,能屈能伸,方得始终。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沈玉筝几乎未曾深眠,只听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敲在瓦楞上,直直响了一夜。晨起的阳光下,太后的居所颐宁宫的琉璃砖瓦,白玉雕栏在晨曦映照下熠熠辉煌,使人生出一种敬慕之感,只觉不敢逼视。

    随班站立在花团锦簇的后妃之中,沈玉筝忽然觉得紧张。

    皇上亦在屋内,康公公特有的尖细嗓音和堆着笑的神态一如既往,显然已经唤到了沈玉筝的名字,沈玉筝想尽力掩饰住心中的紧张,收起刚刚的神色,深深地吸一口气,再抬头,已然换上了一副落落大方的笑容。

    稳稳当当地走上前两步,出列,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口中道:“太后凤体康健,福泽万年。”

    太后的目光落在沈玉筝身上,微笑道:“听说皇上很喜欢你,抬起头来我瞧瞧。”

    沈玉筝依言抬头,目光恭顺。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余应雪垂手侍立在太后身边,也不与众宫嫔站在一处,脸上兀自带着骄矜的神色打量着大家,沈玉筝心中大惊,奈何却是在太后面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宜的,只好把那惊诧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太后的目光微一停滞,恍然间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身边的杨舜聂道:“沈才人很懂事,性情也和顺,可还合皇额娘的意思?”

    原本是夸奖之辞,但不知为何,此时听起来却是像极了在打圆场,也不知为何,太后的目光总是让沈玉筝想起那日在仙居台所见,皇子冕的所说,“像三弟的母亲端木选侍。。。”童言无忌,可一个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究竟是有几分相像的呢?

    太后闻言只是略微点头,复转向沈玉筝道,“你叫什么名字?”

    “臣妾沈玉筝,初次拜见太后。请太后再受臣妾大礼,臣妾不胜荣幸。”说完朝着太后又是一拜。

正文 第35章榛儿

    是玉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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