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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封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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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姻亲人家也少,特别是庶出的姑娘家,绝大多数都只能嫁给庶子为妻。
  沈华善从来就认为庶女嫡媳是一个家族的不幸,沈家不会娶别家的庶女为嫡妻,自然也不会想着将自家的庶女嫁给别家的嫡子为妻。况且庶子并不见得都是差的,沈亦兰嫁给古恒同为妻,如今不是过得很好吗?
  日子,过得好不好,更多的是靠自己啊。
  沈则敬回到和鸣轩之后,也和沈俞氏说了子侄辈的婚姻之事,让她赴宴时注意看看是否有合适的人家,这些事情还是得交给内宅夫人做才是。
  说到婚姻之事,比如哪家有适龄的男或女,性格如何,容貌如何,是否有令名,是否有坏声,这些后宅夫人大多都一清二楚,她们平时交际、宴会八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啊。沈华善的夫人早逝,这样的大事自然要沈俞氏上心了,沈则敬对她是无比信任的。
  “余乐的婚事到还好说,只要他的出路定了下来,冲着沈家的名头,也能找到合适的人家,况且还有弟妹在看顾着,这个倒也不太难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的婚事,还是要由老太爷和二叔他们做主的。九叔的婚事就难办一些,他年纪不小了又是这样的性子,要找到合适的姑娘家也不容易。
  还好新春之时宴会很多,倒能看到不少姑娘家,再不济,也还有五月花朝节呢。”听了沈则敬的话语,沈俞氏也开始考虑了,不用沈则敬细说,沈俞氏也知道沈家联姻的标准,看来她得想办法弄个京兆姑娘的花名册了。
  沈俞氏刚想着花名册的事情,就见到沈则敬给她递了一个本子,对她说道:“这些姑娘家里面,你好好参详参详,如果有合适的,还是要想办法见见面才是。”
  沈俞氏好奇地接过本子,翻开一看,竟然就是京兆姑娘的花名册,她再一看,那上面的记载也很详细,这些姑娘身后的各种势力也都列了出来。有了这个本子,她就省事很多了,她也没问沈则敬是从哪里得到这本子的,这本子有用可信就够了。
  ——沈俞氏还不知道,这个本子是她女儿沈宁的,沈则敬从她那里借来了原本,照样抄了一份给了沈俞氏。
  在和沈华善刚刚开始谈及联姻之事的时候,沈则敬马上就想到了沈宁的那个本子,经过这两年多时间的更新和完善,沈宁的本子记录得越发详尽和全面了,这下正好派用上场。
  因此,沈宁知道了沈华善和沈则敬的打算,知道又到了沈家二十年一次的大联姻了。前世妹妹们凄惨的遭遇,沈宁记得一清二楚,自然又感觉自己罪孽深了几分,如果不是为了给上官长治铺路,她们的命运也不至于那样凄惨。说到底,都是因为她,不然祖父和父亲对族人一向爱慈,怎么会舍得将她们推向深渊火炕呢?
  幸好,这一世已经有了改变,经过鉴华堂的修炼,沈宁相信这些妹妹们的价值,也相信沈华善再不会作和前世一样的决定,更相信命运之轮,向着好的方向运转。
  
  第一百三十九章 见司天监大人
  
  沈余乐浑然不觉祖父和父母正为他的婚事而担忧,事实上,他对于成亲一事兴趣缺缺,觉得这实在是劳心劳力而无所获的事情,相当麻烦又相当浪费时间。
  他觉得忙得很,《周易》《乙已占》等书籍他都还没掌握呢,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什么亲事姑娘的,况且,成亲了只会增添人情世务的麻烦,他最讨厌这些麻烦了!
  在他的心目中,至圣大道,为众生解惑才是一生专注的追求,旁的,都是细枝末节,根本就不曾入他眼。
  沈华善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一生都不会情动,除了担忧他婚事之外,他为沈余乐考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出身的事情。
  沈余乐既不好文也不喜武,也不像他父亲一样擅长商事庶务,唯一爱好的就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幸好,在大永的权力体系中,有一个去处正好符合他这一爱好,那就是司天台!
  在长泰帝三十五年的时候,沈华善就想过将沈余乐送进司天台,此后几次找了司天监君复乐那个老鬼,想和他说说沈余乐的事情,却一直不能如愿!
  先是,君复乐卜出了沈余宏的婚期为正月初八,当沈华善宣布这个日子的时候,却发觉沈余宏的神色有些奇怪,似是诧异又似是不信,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准新郎该有的反应。
  沈华善还以为他不想那么早成亲,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你怎么是一副这样的表情?难道你对婚期有意见?这是司天监大人卜出来的日期,可不能随便改的。”
  “回祖父的话,孙儿没有意见,只是这个日期,余乐曾经跟我说过,我觉得太巧合了。”沈余宏知道沈华善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向沈华善说了昨晚有待居的事情。
  沈余宏从外地游学回京之后,请了沈余乐、沈余平、沈余朴等几个兄弟来有待居聚一聚。酒酣之后,兄弟几个都很高兴,沈余宣还打了个酒嗝。说道:“二哥就要娶嫂子了,以后可不能时时来有待居啦。”
  沈余宏要成亲的消息,他们几个人都知道的,当下开始打趣起来。
  沈余乐这时也带着几分醉意说道:“二哥你说说二嫂的生辰八字,我来给你们算算成亲的日子……”
  成家送来的庚帖沈余宏当然是看过的,成燕燕的生辰八字他也记得很清楚,见沈余乐这样问,他也带了些好玩的意味,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只见沈余乐手指做着奇怪的姿势,嘴里念念有辞,没多久就跟他说:“二哥,我算过了,正月初八是最合适的吉日……”说罢,他就杂七杂八地说着其他话语,很快就醉倒了。
  沈余宏听了他的话,知道这个堂弟一向神神叨叨,也没有将这个当真,只是笑笑而已。
  可是没想到祖父宣布的婚期也是正月初八,这个日子还是司天监大人卜出来的,所以他才感到奇怪和巧合。
  “乐儿也说是正月初八,确实是巧合啊……”听了沈余宏的话,沈华善开始深思起来。
  君复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虽然没通鬼神知阴阳那样夸张,可是察天文、稽历数,凡日月星辰、风云气色之异,他都能占卜出来,他的本事是毋庸置疑的!
  一个小小的婚期,自然不在他话下,他算出来的日子必定是最好的,乐儿也算出这个日子,是巧合呢还是他真有这样的本事呢?
  沈华善原先一直以为自己这个孙子是神神叨叨的作不得准的。现在从这些细节看来,或许也不是那么回事啊。看来真的很有必要再约一次君复乐出来喝个小酒什么的。——听了沈余宏的话语之后,沈华善这样想道。
  新春开朝之后,沈华善觑了个空,去了司天台一趟,去找司天监君复乐聊交情去了。
  司天台和大永所有的官衙都不一样,先不说它是唯一一个设在皇宫内城的官衙,就说它独特的建筑,已经是大永一绝。
  除了宣政殿之外,司天台是京兆最高的建筑,它形似覆斗,足足有九层,每一层的布局设计都不相同。最顶层的观星台,据说正是司天台能“昼参日影,夜观极星,以正朝夕,以测祸福”的秘密所在。
  不过司天台顶层只有司天监和皇上能够上去,具体是怎样,沈华善也不知道。不过他对此也没兴趣,他在想君复乐那个老鬼这次会不会还搪塞他。
  君复乐听了沈华善的话,倒是对沈余乐很感兴趣,根据四柱八字推出婚期,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听沈华善话语间,他的这个孙儿还能观测星象,知晓蝰蛇星曜,这就不简单了。
  要知道星象浩繁变幻莫测,能够准确从天象中预测事情吉凶走向,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司天台很多官员也做不到这一点。若沈余乐真是个好苗子,那也是司天台之福,因此,他提出要先见一见沈余乐再说。
  京华楼内,沈余乐第一次见到了司天监君复乐。那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须发都白了,身着一袭白衣,头上没有戴冠,那气度那容止,不像是大永三品官员,倒像某个道观的道士,仙风道骨得很。
  君复乐也在打量沈余乐,眼前这个年轻人,上停饱满,眼眸清亮有神,下停端正厚重,身上气息很干净。
  司天台占卜星宇也观人眉宇,君复乐自然有他独特的相人之术,这第一眼,沈余乐投了他眼缘。
  “说说大畜卦吧。”沈余乐刚刚坐下,君复乐就说了这样一句话。沈余乐知道君复乐这是开始对他考究了,也将自己的所学所得全部尽可能地展现出来。
  “大畜,上艮下乾,利贞,不家食,吉。利涉大川。天在山中,大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其德。刚上而尚贤,能止健,大正也。……不畏严重的艰难险阻,努力修身养性以丰富德业。”《周易》六十四卦,沈余乐早就烂熟于心了。
  “日蚀有何象?”君复乐又问。
  “日薄蚀,色赤黄,不出三年,日蚀所当之国有丧……日蚀而旁有似白兔、白鹿守之者,民为乱,臣逆君,不出其年,其分兵起……”沈余乐将他所知的星象知识娓娓道来。
  就这样一问一答,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旁边的沈华善对于他们的说话听得是云里雾里,有很多专门的术语,沈华善听不明白。从君复乐的神色中,沈华善也看不出什么,因为他的神色没有起伏。
  终于,君复乐停了下来,拈了拈胡子,问了沈余乐最后一个问题,一个最简单又最难回答的问题:“何为易者?何以成易之大道?”
  沈余乐听了君复乐的问题,神色有些异样,久久没有说话。这样的问题,这几年来他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
  在长泰三十五年的时候,在易居,他领悟到的那些东西,经过几年的发酵之后,越发成熟和自然了。
  “易者,变也。……进德修善,以修行为本,坚守中正之心,溯难而上,循阴阳天道之变化,合三才地道之相配,以辩吉凶走向之路径,以明仁义人道之至善……载道以安生民和乐,培德以成万世太平……”
  就在君复乐以为沈余乐不会回答时,他听到了这一番振聋发聩的话语!
  这一番话语,竟然出自一个二十岁年轻的口中!这是令君复乐大感意外和震动的事情!
  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所能够想到的“道”,胜过了司天台许多官员!
  生民和乐,万世太平,这是怎样的宏愿和向往,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有这样的器识!
  难得!太难得了!
  一旁的沈华善也震动地看着沈余乐,心中百味杂陈。他原来以为自己这个孙儿爱好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在天象上也有些得着,便想着通过君复乐的渠道为他安插一个官职,才有这一次京华楼的相见。
  他就想着,为沈余乐在司天台找个位置,免得这样终日无所事事,也就可以了!没想到……没想到……
  原来他一直低估了自己的孙子,他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宏愿,这是他一向神神叨叨的孙子吗?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原来,你早就开悟了……”君复乐似是感叹,又似是欣慰,又似是佩服,心情复杂地喃喃了一句。大道之边,原来这个年轻人早已触到了啊!
  他从来不知,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也能自我开悟,他内心是经历了怎样的锻造?还是生而为才?
  君复乐发现自己对沈余乐充满了兴趣,也为他的宏愿和器识所叹服!就算沈华善没有说情,他也一定要将这个年轻人揽进司天台的了!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沈华善将沈余乐带来见他!不然,他就错过这样一个好苗子了!
  在大永司天台,聚集着大永各地的奇人能士,知历法、懂天象,这不算什么本事,难得的,是生民和乐、万世太平这样的追求!甚至,君复乐认为自己在沈余乐这么年轻的时候,根本就曾想过这一点!
  此子,非池中之物啊!
  君复乐越看沈余乐,就越满意。他对沈华善点点头,双眼笑得眯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章 廷杖(一)
  
  长泰三十八年,正月里的最后一次早朝之上,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虽然范围很小,只涉及几个人,但是意义和影响却极为深远。
  在沈华善和叶正纯两人看来,这是件大事!因为它是一个信号,一个危险的信号,一个长泰帝要独断专权的信号。这件事情表明长泰帝越来越无法忍受百官臣下对皇权的限制,即便是一点点的限制也不行。
  这令沈华善等人暗自心惊,而且悲愤不已!
  在这里,有必要说一下大永的皇权限制历史。大永开国太祖上官伏是少有的仁明之君,在他建立大永之初,曾定下一条奇怪的铁律:为了防止帝王昏聩无能,大永推行分权而治!
  所谓分权而治,是除了皇权之外,还设有政权、法权,三者互相监督互相制衡,具体表现在官职的权力设置上,不少官职都对皇权有驳正政令、纠治违失等的限制。
  太祖之后,太宗上官正秉承了太祖的意向,继续推行分权而治,却引起了上官皇族所有人的不满,政权、法权的影响力渐渐减弱;此后大永的历代帝王,都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加强了皇权的集中,不断地削弱政权、法权的权力和地位。
  就这样,经过一百五十多年的变迁,到惠和帝时,已经没有人记得政权、法权的名称了,只剩下给事中一职对皇权有所限制。尽管如此,长泰年以来,唯一一个限制皇权的官职——给事中,也在不断地削弱着其限制的功能,最后只剩下纠察和封驳的权力了,皇权前所未有地尊崇。
  这就是大永皇权的发展史,当然许多事迹和真相散落、湮灭在时间之中,不少都已成黑灰。可是细翻青史旧录,仍可以触碰到那一条隐约的脉络,只看是不是有心敢面对了。
  这正月底最后一次早朝的事情。就是和皇权有关。说得详细点,是和给事中一职有关,再说白了,是和给事中吕务厚有关!
  长泰三十七年初,门下省五品给事中吕务厚因幼王定等一事,让长泰帝心里不舒服;到了年中之时,他又因为封驳慈懿太后封号一事。被长泰帝借故训斥了几次。
  经过这两件事后,长泰帝已经很不喜欢吕务厚这人了。连带的。也不喜欢门下省其余三个给事中——按大永官制,门下省设有四名给事中,吕务厚是其一。
  有鉴于吕务厚时不时脑残的“丰功伟绩”,门下侍中申科已经将他盯得很紧的了,怕的就是要给他收拾烂摊子。
  有时候,那些一根筋的人,因为无比的专注和执着,反而使事情到达一种极致。如果是好的方面就罢了,但在申科看来,吕务厚这纯粹是添麻烦来着!他认为年轻人有追求有执着是好事。但前提是要看清楚形势,撞了南山也不回头,这不是追求,而是愚蠢了!
  因为吕务厚的行为,申科的心脏不时也受惊吓一番。有时候他和韦景曜在申诉:自己年纪大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多惊吓啊,吕务厚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早些扔出去的好!他开始考虑将吕务厚调离门下省这个问题了。
  韦景曜也是赞同地点点头:将吕务厚离开门下省,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可是他还没得及找萧厚仁和温珪章来运作这个事情,吕务厚就又闹出事了。这事之后,申科也不用再考虑将他调离门下省的事情了。
  正月中旬,长泰帝签发诏书,擢泰州刺史左良哲入门下省任正三品门下侍郎一职,原门下侍郎许平章已因病提前致仕。左良哲一直是长泰帝的心腹近臣,也曾任职门下省,早几年被长泰帝外放至泰州任刺史一职,是为了累积资历和经验,以留待后用。
  许平章致仕,长泰帝第一个想到接替他的人就是左良哲,想到左良哲在泰州几年了,也是时候调回京兆了。
  长泰帝签发任命诏书之后,却没想到门下省当晚就将诏书封还了,封还的依据是左良哲资历不足以担任门下侍郎这一要职,请长泰帝另择贤能云云。
  长泰帝第二天召来申科问个究竟,才知道门下省昨夜是吕务厚值守,这封还诏书的事情,自然是吕务厚所为了。
  听得又是和吕务厚有关,长泰帝反而平静了,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这吕务厚,真是好啊……”。
  听了长泰帝的话语,申科的心脏又不由自主地惊跳了几下。想抽死吕务厚的心思都有了,怎么偏偏又是他封驳诏书了?皇上既然属意左良哲任门下侍郎,你就直接将诏书下达就好了,和皇上较个什么劲!
  “申爱卿,左良哲为门下侍郞,你以为如何?!”长泰帝话语一转,从吕务厚离了开去,直接问申科对这个诏书的看法了。
  听了长泰帝的问话,申科心里暗暗叫苦。其实吕务厚封驳诏书的理由是很充分的,泰州是大永的中州,左良哲的泰州刺史一职只是正四品下,一下子擢升为正三品的门下侍郎,连升两级,实在很难说得过去。
  若是左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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