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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封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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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十一月的时候,弩坊署已经完全恢复平静了,就连上官长治也放弃找寻那个匠人了。而这时,沈家已经商量好那个匠人的去处了。
  没多久,沈则远出发前往岭南,去给自己的胞弟沈则高送年礼,一同随行的,还有沈家几个仆从。
  就这样,沈家将那名天才匠人送出了京兆,送到了岭南沈则高的身边。
  
  第一百三十三章 目标是沈宁
  
  送走了那匠人之后,沈家和应南图都松了一口气。岭南山高皇帝远,实在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这弩坊署的事情是可以真正告一段落了。
  在送走胡兆昌之后,沈宁和应南图还在天宁寺见过一面,这个是瞒着沈华善和沈则敬等人的。
  直到如今,沈华善和沈则敬都不知道应南图和沈宁来往的事情。胡兆昌隐藏一事,都是秋梧居中调度的,他们都以为是蚍蜉将人藏起来了,根本想不到胡兆昌是藏在清平侯府里。
  这个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可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是老太爷和老爷对姑娘太放心了……”秋梧叼着一根草,看向远处的沈宁和应南图,对身旁的妹妹秋歌如是说道。
  沈宁要来天宁寺上香,沈华善还特地吩咐秋梧一路护送,这个事情才能掩了下去。不然,还真是不好说啊。
  听了秋梧的话,陈成也符合地点了点头,这情况,简直就可以算是私会了啊!怎么沈家的姑娘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事情?要是传了出来,可什么闺誉都没了,真是和主子一样,是个怪人。陈成挠了挠头,不管那一对男女了,拉过秋梧,吧啦吧啦地说起话来。
  “胡兆昌已经顺利送出京兆了,这次多亏了你帮忙,真是多谢啦。”沈宁笑笑说道,语气随意熟稔,经过这么多事情,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面对着应南图,沈宁也不觉得有什么要注意和拘谨的地方。
  “又是一年深秋了,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蜀地呢……”应南图很喜欢这种随意的相处,感觉很放松,完全不用思考和计量些什么,所以他就算是回想这去年那样惊险的事情,语气间都是带着笑意的。
  沈宁也想起去年的事情了,是啊,这么快就是一年了,她重生而回也快三年了,光阴荏苒,快得让人看不见痕迹,这秋草碧空,和前一世有什么不同呢?
  沈宁深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到无比的舒畅,是大不同了。现在的沈家和前一世的沈家大不同了,如流处、胡兆昌……她为这样的不同而欢喜。
  “五皇子……最近去府上的次数多了很多吧?”应南图想起陈成收到的消息,想起五皇子对沈宁的心思,感觉有些烦闷,鬼使神差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随即又为自己感到好笑,这不是一句废话吗,整个京兆的人都知道五皇子对沈家的姑娘情有独钟了,那些礼物是一箱一箱往沈家送去的。虽然应南图知道沈宁对五皇子有一种深深的敌意,可是……可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是啊,祖父和父亲正为此烦闷呢……”沈宁也想起了上官长治近日的举动,心里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这一世,他竟然会这样幼稚,生米煮成熟饭?借京兆的舆论迫使沈家将沈宁嫁给他?这种想法也太好笑了,就算全京兆的人都知道了又如何?无论他的心思是什么,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嫁给他!
  “五皇子对你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还是小心为上……”应南图看着沈宁的样子,便知道她对上官长治全无半点兴趣,烦闷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随即想起上官长治的为人,他有些担心。
  “离慈懿太后孝满还有好几个月呢,就算他要做什么,也得等到那个时候才行。”沈宁倒是不担心。
  况且,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上官长治很快就有得忙了,估计到时候他就没有什么时间和心思再来沈家了。
  沈宁从天宁寺回来之后,进宫的次数就多了,因为荣平县主时时召她和郑少宜进宫谈心。
  因为荣平县主和沈宁交好,容贵嫔和沈家的关系也渐渐融洽了——这是后宫妃嫔都知道的事情,当然会有人因此而不喜,比如李贵嫔。
  “娘娘,那沈家姑娘经常进宫也是有好处的。娘娘只要让五殿下多进宫请安就可以了……”李贵嫔的心腹女官灵芝给李贵嫔出了一个主意,五殿下不是经常去沈家拜访吗?听说收到的成效也不大,这正主儿现在就经常出现在宫中呢,直接从她那里下手不是更方便?
  “是啊,得多让皇儿进宫请安才是。”李贵嫔是何等聪明的人,灵芝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一下就听出来了。
  是啊,从沈宁身上下手方便多了,李贵嫔对自己的皇儿很有信心。风度翩翩又是皇子之尊,样貌才情和地位都有,像沈宁这样十四岁的小姑娘,正是思怀的时候,怎么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只要沈宁对皇儿死心塌地的,那沈则敬和沈家还不是手到拿来?
  于是,沈宁和郑少宜发现,她们“碰巧”遇到五皇子上官长治的次数多了。
  在郑少宜眼里,上官长治每次见到她们都非常有礼,虽然贵为皇子之尊,却一点也不恃气凌人,笑得还那么亲切,况且他还没成亲呢,府里连个侧妃都没有,可见不是滥情的人,不知不觉,她就对上官长治多了几分好感。
  在多次巧合偶遇之后,郑少宜更觉得和上官长治有冥冥的缘分,越发对上官长治伤心了。
  郑少宜的心理变化,沈宁知道得一清二楚。每次郑少宜见到上官长治都会变得特别娇羞和欢喜,她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这个爽朗的小姑娘是迷上上官长治了。
  也是,皇子之尊,风度翩翩,富有才情尚未成亲,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有,郑少宜陷进去太正常了,她前一世不也是这样吗?可是上官长治实非良人啊,沈宁看着郑少宜爱恋的眼神,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样阻止她。
  这一日,沈宁单独进宫去见荣平县主,本来荣平县主也邀了郑少宜的,可是她生病了不能前来,因为少了一个人,荣平县主也没有多大的兴致,很快就打发宫女送沈宁出宫了,正是在出宫的路上,沈宁再一次“偶遇”五皇子上官长治。
  “见过五殿下。民女还要事,先行告退了。”沈宁给上官长治请了安,便想马上离去,她根本就不想看到笑意盈盈的上官长治。
  每见他一次,她就会想起长春冷宫暗无天日的囚禁,每次都要费极大的心力才能压下那刻骨的仇恨,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
  “沈姑娘,本皇子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你每次看见我都是一副迫不及待逃离的样子?”这一次,上官长治可没那么有礼了,直接截住了沈宁,问了这样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是痛苦的,把带路的宫女吓了一跳。
  “你先退下。我和沈姑娘还有话要说。”上官长治也不等沈宁回话,就将那带路的宫女赶了下去,好不容易,沈宁是自己一个人进宫的,这次的机会他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了,可是当他发现沈宁还是一副沉静的表情后,不由得感到一阵气馁。
  这么长时间了,他在沈宁面前出现了这么多次,她都是这样一副淡淡沉静的表情,似乎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和她在一个的那个郑少宜都已经喜欢他了,她怎么还是这么无波无动?
  他承认,刚开始接近沈宁的时候,完全是为了得到沈家的助力,才会故意制造了这一次次的偶遇。刚开始沈宁对他的出现无惊无喜,他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倒也并不在意,也装作很苦闷的样子,陪她玩一玩。
  可是时间一久,他就发现这个小姑娘对他真的是没有兴趣,不,应该说整个沈家都对他没有兴趣,他是天潢贵胄,是堂堂五皇子,沈宁竟敢对他没有兴趣?这让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够接受?
  他就不信了,沈宁会对他没有兴趣!所以他有了一连串的动作:越发频繁的偶遇、不断往沈家送去的礼物、暧昧爱慕的眼神……
  可是沈宁对他,还是没有变,他自己,却是变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小姑娘就在意和好奇了,是因为她对他视若无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沈宁看着上官长治痛苦的神色,不似作伪,似乎真是在为她的举动感到难过。这也太荒谬了吧?
  沈宁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前一世她那么爱他,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都没有珍惜过,遑论为她难过了。这一世她不在意他了,他反而为她难过了?风水轮流转,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不管他难过也好,欢喜也罢,沈宁都无半点兴趣,这一世,他们之间只有一种关系:死敌!沈宁永远不能忘记前一世他是怎么对她的,也永远记得沈家是怎么灭族的,吴越沈、七月沉的童音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脑海中远离过。
  所以沈宁只轻轻地躬了躬身,一脸糊涂的样子:“五殿下在说什么?民女怎么听不懂?时间不早了,民女出宫的时辰也到了。”说罢,也不等上官长治有何反应,便带着目瞪口呆的宫女迅速离去。如果不是因为时机未到,沈宁连这一句话都欠奉。
  看着沈宁离去的背影,上官长治再一次感到挫败,却对沈宁越发在意,誓要得到她为止。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太子病重
  
  上官长治往沈家送的一箱箱礼物,沈宁看也不看,直接吩咐秋歌将它们捐了出去,还吩咐以后凡是来自五皇子府的礼物,都不用跟她说了,几个丫鬟们自行处置就是。
  自上一次宫中见面之后,上官长治就像疯了一样,竟然每一日都送来礼物,就连沈华善多次暗示阻止也没有用,他还笑着对沈华善说:“沈侍郎无须在意,这是我对令孙女的一片心意。”全当看不明白沈家的拒绝。
  意在造成生米熟饭之势。
  沈宁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去了,她推了几次荣平县主的邀约,一是为了不想再遇到上官长治,更重要的是,她的二哥沈余宏从岭南游学回来了,带回来了许多新的玩意儿和消息,沈宁正和她二哥联系感情呢,哪有空理会上官长治的事情?
  “余益的消息传回来了,西燕那边的局面已经打开了,这是一年多他们取得的进展。”沈余宏这大半年是去了西宁道,在那里,他和沈余益有多次的信息往来,知道了西燕的据点在逐步扩大了,沈余益也传回来了许多关于西燕的信息。沈余宏还打算明年让沈余益回来一趟,不然王姨娘那里不好交代啊。
  这样的消息真是好消息,沈华善等人都十分高兴,沈则远源源不断往西燕投入钱财,现在终于有了一点回报了。
  虽然现在他们传回来的信息只是鸡肋,但是沈家所有人都相信,西燕的据点必然有大用的一天。
  沈宁也将京兆的发生的事情告诉沈余宏了,说得最详细的,当然是弩坊署走私的事情,沈余宏直呼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事情真是可惜。
  “怎还似个小孩子一样,没个定性。成家的姑娘九月已经及笄了。请期的事情要进行了,抓紧时间将你们的婚事给办了。”沈则敬看着沈余宏咋咋呼的样子,扔下了一个红色炸弹,一下子就堵住了沈余宏的嘴。
  沈华善想起孙伯扬私底下和他说的消息,也觉得和成家的婚事要抓紧了,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办了,干脆过两天就请人来定下婚期好了,时迟了恐生变故。
  没两日,沈余宏身上的风霜之气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和成燕燕成亲的日期就定下来了。
  沈华善打出人情牌,请了司天监君复乐卜出了明年正月初八的吉日,也就是说还有月余,沈余宏就要迎娶成燕燕了。
  沈华善本来还想将日子再提前一点,可是君复乐说,这是根据沈、成两家人的时辰八字卜出的吉日,是不能更改的,沈华善打算说出口的理由又按了下去。
  就在沈家在忙碌地准备沈余宏成亲事项的时候,太子病重的消息传了开来,一时间,京兆各官心思浮动。
  原来早在入秋之时,太子的身体就不太好了,只是他一直体弱多病,身体不好乃是常事了,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只有尚药局的太医们面有忧色,因为太子的身体不仅仅是不太好,反而似是强弩之末了。他们对太子的病情心中有数,却不敢声张。——太子是储君,他的身体情况关系着国祚,乃是国之机密。
  直到早几日太子咳嗽着吐了几口血,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了。尚药局奉御孙伯扬在为太子把脉之后,脸色惊变,连夜求见长泰帝,奏明了太子的病情。
  因此,太子病重的消息才传了出来。在长泰帝一连几日都无心上朝之后,太子病重的消息更是掩都掩不住了,少府监的官员甚至偷偷查看了为太子准备的万年吉祥木,暗暗作好了准备。
  沈俞氏听说了太子病重之后,心里就开始着急,接连几日,她都向沈则敬打听太子的病情,还不住地祈祷太子福寿安康。
  其实她的心思很简单:太子病得这样严重,万一要是熬不住,年前就薨了,必定会影响京兆婚嫁之事,那么宏儿的婚事怎么办?早知如此,趁早将婚事办了就好了,沈俞氏有些后悔这么迟才和成家定下婚期了。
  和沈俞氏有着同样心思的人家可不少。短短十来日,沈家就喝了好几场喜酒,都是嫁娶之喜。原本还有好些婚事是要明年初春才问期的,男女两家都迅速商定婚期,赶在过年之前,择吉日将喜事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因为有着大大小小的喜事,加上快要过年了,京兆的氛围是热烈喜庆的,和太子病重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对比。
  沈俞氏的着急也传到了沈宁的耳朵里,母亲担忧二哥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可是沈宁也知道母亲的担忧是不必的,太子还能熬两个多月呢。
  沈宁找了机会劝解沈俞氏,她搬出了沈华善和司天监,道司天监李大人夜观星象,并没有看见什么凶像,想必太子定会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经她这么一说,沈俞氏也反应过来了,担心那么多也没有用的,听天命罢了,随即也不再想太子病重的事情,专心筹备沈余宏的婚事。
  听到太子病重的消息,诸皇子的心都是欢喜的,太子占着储君的位置,多年来也没有任何作为,现在他终于要把这个位置让出来了。太子一薨,储君空虚,剩下的诸皇子都非嫡非长,谁都有可能被立为太子,诸皇子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也作好了争夺的准备,现在,就等太子薨了!——暴风雨将来之前的宁静,不少人都对这点有所觉。
  “孙伯扬真不地道,只说太子病重,究竟是怎么病重法,却不肯透漏半句。这小子!”叶正纯一脸忿忿的样子,向沈华善“控诉”孙伯扬的行为,其实按照他的想法,太子早薨了也是好的,储君体弱,谈什么国祚绵长?
  “太子一薨,夺嫡之事就要摆上台面了。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腥风血雨。”沈华善的心情有些矛盾,他并不希望太子早薨,因为现在十二皇子年纪还不大,若是太子薨了,对十二皇子、对沈家来说好处不大;可是天命有时,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所以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做好应对的准备。
  太子病重,长泰帝也无心去其余各宫了,一连几晚,都留宿坤宁宫,陪伴皇后蒋氏。
  坤宁宫内灯火通明,帝后两人四目相对,心情都十分悲痛。刚刚孙伯扬来报,道太子虽然不再咳血了,但因多年体弱,身体已经内空,只能采用温和保守疗法,恐怕最多也只能支持一两个月了,让帝后两人心有准备。
  听了孙伯扬的话,蒋皇后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上,这段日子她的眼泪就没有干过,她宁愿病重的是她啊。
  长泰帝悲痛之余则是大怒,喝令尚药局诸太医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太子性命,还要问罪孙伯扬等太医,幸好皇后在一旁劝阻,长泰帝也想起还得靠孙伯扬等人为太子治病,孙伯扬等人才能安然退下。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叫我父皇的情景,那时候朕登基还没有几年,没想到现在……”长泰帝想起太子小时候的事情,语气也有些哽咽。
  上官如初是他第一个孩子,又是皇后所出的唯一孩子,意义自然非一般,他对这个孩子的疼爱和期待,在所有人之上。
  当初皇后有身孕之时,他是无比欢喜的,上官如初第一次叫他“父皇”,他也是无比激动的,他甚至想过等上官如初成年之后,就将整个江山交给他,让他延绵大永国祚昌隆。
  可是后来……后来上官如初的身体就弱了,根本不能担当起储君的重任。尽管如此,长泰帝也没有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反而一直对他恩宠有加。可以说,长泰帝是无比珍视这一份父子之情的。
  现今,上官如初病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长泰帝情可以堪!
  皇后听了长泰帝的话,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觉得心如刀绞又生不如死,恨不得以身替代上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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