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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女毒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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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淇不再说话,方婳悄悄看他一眼,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倒是也没有对她动怒,她舒了口气,这才轻声道:“皇上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请允许奴婢告退。宜萱阁的婉仪小主丢了簪子,奴婢正奉命追查此事,还需回去复命。”
    “嗯?”他的目光幽幽瞧过来,随即一笑道,“是吗?看来你很忙?”
    方婳低下头,朝他福了身子:“奴婢告退。”
    他没有留她,就这样站着看她远远离去。
    苏昀跟上方婳的步子,行得远了,才小声问:“皇上刚才跟你说什么呢?”
    方婳低语道:“问我何时与他说话能同侯爷说话时一样。”苏昀直接笑出声来了,脱口道:“谁敢一样啊,他能和侯爷一样吗?”提及容止锦,她倒是想起来了,忙正经开口,“侯爷的事办成了,我见他离开了。”
    方婳点点头,她想来也不会差了。
    ————
    自容止锦在御花园突然出现将玉簪送还之后,方娬再没有任何心思赏花了,借口身子不适便带着流儿匆匆回了宜萱阁。
    将房门一闭,流儿忍不住道:“小主,这玉簪奴婢可是已经送过去了,千真万确的事,怎会……怎会在御花园叫小侯爷捡了去?”
    方娬娇美脸庞无一丝笑意,她还不知是方婳搞得鬼吗?
    流儿见她不说话,想了想又道:“不然,您别说已经找到了,就问方典正要,看她拿不拿得出来!”
    方娬冷冷笑道:“怕她早与小侯爷串通一气。”
    流儿“呀”了一声,忽见面前锦绣女子转了身:“你上回说小侯爷精通易容术?”
    流儿愣了下,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啊,不过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太后娘娘宫里的老人总说小侯爷最会胡闹,但在宫里也是从来没有的事。”
    方娬缄默了,她似隐隐又记得她们从晋国洛阳来长安的一路上,方婳身边“形形色色”的侍女……原来是他!
    手中的丝帕往指尖用力一绕,她徐徐地笑了。
    流儿不知她好端端地笑什么,只笑着她这样的笑,心里有些发毛。
    方婳来时已过了酉时了,她一进门就跪下道:“奴婢有罪,未曾找到小主的玉簪,辜负了小主的信任。”
    流儿有些愤愤地瞪着她,却闻得方娬轻笑着道:“幸亏小侯爷今日入宫,簪子已经找到了。”
    “真的?”方婳悄然抬眸,面前女子笑容清婉,方婳知她即便心中清楚此刻也再没有刁难她的理由。
    方娬一落流云广袖,朝流儿道:“愣着作何?还不扶方典正起来?”
    “不麻烦流儿姑娘。”方婳识趣地站起来,苏昀跟在她身后低着头忍着笑意。听方婳又道,“小主的簪子虽找回来了,但奴婢还是有失职,请小主责罚。”
    方娬的嘴角一弯,只道:“既是我自己掉的,便不算是你们尚宫局的事,此时到此为止,我也累了,你回去吧。”
    “是,小主宽宏大量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告退。”
    流儿送她们出去回来便道:“小主,您看她得意的样子!不过一个奴婢,居然敢这样跟小主叫板!还想拉拢婉昭仪吗?”
    方娬低头轻呷一口茶,低声道:“她不是在帮婉昭仪,她只是不想我借此得利。”不过,既然她都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对抗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
    十月,天气渐凉。
    这段时间容止锦鲜少入宫来,宫里无大事,方婳也已甚久不曾见过燕淇了。只是时有听闻皇上又临幸了那个嫔妃,又进了谁的位。
    “听闻边疆有动荡呢,可皇上却要召袁将军回来呢!”院子里,裳如的女史正与几个宫女悄悄议论前朝的事。
    钟秋灵蹙眉一喝:“嫌你们的脑袋长得太牢吗?”
    跟在她身后的裳如忙道:“钟司正息怒,是奴婢之过,这边好好管教管教这群丫头!”
    方婳与苏昀隔着长廊远远地站着,苏昀小声问她:“边疆动荡是会打仗吗?”
    方婳摇头:“我也不知,前朝的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苏昀才不管该不该管,只又问:“要真的打仗,皇上会亲自上战场吗?”
    方婳不觉笑了,反问她:“你那个世界皇上会亲自上战场吗?”
    苏昀才不会说她那个世界没有皇帝,坐在军事基地就能直接攻打半个地球以外的国家,否则解释起来又累得慌,她便嬉笑道:“我也觉得皇上最擅长的应该还是泡妞。不过,她们说的袁将军又是谁?”
    “是礼部尚书的哥哥。”方婳转了身,苏昀忙跟上道:“袁家不得了啊,非但与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有密切关系,还有兵权在手上,皇上也不怕他们就此反了!”
    方婳回头瞪她:“这话不能乱说。”
    苏昀吐吐舌头,心下却想,皇上该是有多信任袁家,才敢让袁家的家底如此雄厚?继而,她倒是对袁逸礼有些好感了,按照他的背景家世,他倒还不算太嚣张。
    “话说回来,好久不见你的老情人了。”苏昀出了尚宫局,顺手摘了片叶子在手中把玩。
    方婳笑道:“你想他了?”
    苏昀莞尔,听她又道:“上回是忙上阳行宫的事,如今那边的事完了,他是大臣,自然不能随便出入内廷。”
    苏昀百无聊赖,无趣地道:“这几日小侯爷不入宫来,宫里那些女人也平静无事,这日子过得真叫人郁闷。”她才说着,忽听得“汪汪”几声,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狗从一侧草丛里窜了出来,苏昀惊喜看一眼,忙蹲下去将它抱起来,“婳婳,看,有只小狗!好可爱!”
    小狗吐着舌头,在苏昀的手背上舔了舔,又舔了舔。
    方婳也忍不住上前摸摸它的头,低声道:“哪里来的小狗?在宫里没见过呀?”
    “那里,往那跑去了!”太监的声音传来,方婳回头看去,见几个太监宫女急急往这边跑来,见了苏昀怀中的小狗便冲过来。苏昀将小狗交给他们,便见一个打扮华贵的妇人在宫人的搀扶下过来了。





    章节目录 第077章 凤求凰
     更新时间:2013…4…20 21:48:46 本章字数:17607

    虽只在太皇太后寿辰那晚远远看一眼,可方婳还是一早就认出来了,忙拉了拉苏昀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从太监手中抱过小狗,见了地上二人的穿着,低低问:“尚宫局的人吗?”
    方婳忙答:“奴婢尚宫局典正方婳,她是女史苏昀。”
    “典正?”太皇太后微微蹙眉,“便是你接了映岩的空?”
    “是。”方婳低着头,心中却是暗暗一惊,典正不过是一个小小八品女官,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居然会知道映岩的名字!她忙鼓起了勇气问,“太皇太后还记得映典正?婵”
    太皇太后似是未听到她的话,转身便同身后的宫女说话:“哀家说不出来,你们偏都劝,这一出来可好,小家伙跑得都快没影儿了!”
    宫女低笑道:“您成日都待在延禧宫,难得出来一趟,它自然高兴。”
    “嗯。”太皇太后抬步回去,又道,“哀家今日也高兴,听说景云宫的婉昭仪有喜了,真好,宫里又要添新人了。碚”
    宫女仍是笑:“是,昨儿太医去看过。太皇太后,奴婢扶着您。”
    “嗯。”太皇太后又走几步,她忽而回头,那两个宫女还跪着,她的眸光微微一闪,如今还敢提映岩的人可没几个了。方婳,这个小宫女她会记住的。
    ————
    重重帷幔后传来瓷器破碎的清晰声。
    珠帘一阵轻巧碰撞,两个宫女闻声入内,容芷若“呀”了一声,忙上前替太后擦拭指尖是水渍。宝琴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闻得容芷若问:“太后怎么了?”
    太后华美的脸上一丝笑意全无,冷冷看一眼地上的残片,不悦道:“婉昭仪有喜了?”
    容芷若垂下眼睑:“是。”
    太后拂开她的手,转身重重地落座,言语间带着怒意:“这么多嫔妃承恩,怎她偏偏就先怀上了?”
    宝琴已收拾了残局悄然退出去,容芷若小声道:“昭仪娘娘怀了龙子,太后您该高兴才是。”
    “她是……”太后动了唇,方觉失言,忙低咳几声道,“哀家就是不喜欢她!”
    “可皇上喜欢。”容芷若低下头轻轻地呢喃了一句,太后见她的样子,叹息一声,又问:“皇上还说要为此办个家宴?”
    容芷若应声道:“不全然是为昭仪娘娘,也是为袁将军接风洗尘的。”
    “哦,哀家倒是快忘了。”太后徐徐点头,眼底似另有深意。
    ————
    不过半日的光景,婉昭仪怀孕的消息就在后宫传遍了,据说太医诊断也才是昨晚的事。
    苏昀趴在医书上,一手托着下巴道:“你说昭仪娘娘现在该是什么心情呢?”
    方婳正替她整理书籍,头也不回道:“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苏昀清亮眸光朝她望去,嬉笑道:“我就是这么一问,不过婳婳,你怎敢问太皇太后映岩的事?那件事你还没放下呀!”
    手中的动作徐徐慢了,方婳回眸睨她一眼,反问道:“锦瑟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好奇吗?还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戴着面具生活了?”
    苏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道:“戴着就戴着,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早就死无对证了,难不成你还想在我身上招魂吗?”
    方婳抿唇一笑,回身将书籍搁在架子上,外头的风声有些大,方婳却像是瞧见有人影站在窗外。她微微一惊,疾步上前,“哗”地推开了木窗。
    “怎么了?”苏昀警觉地站了起来。
    廊下宫灯飘曳,树影随风动,偌大一座院子静悄悄的,哪里有什么人?
    方婳微微蹙眉,笑着道:“没什么,可能我眼花了。”
    苏昀合了书籍走上前,俯身重新关了窗,转身握住她的双肩,道:“你一定是累了,早点回去歇着,那什么袁将军要回来,接下来几天又有的忙呢!”
    方婳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
    “嗯,我还有几页,看完就睡。晚安!”
    “什么?”
    “哦,就是睡个好觉!”苏昀俏皮笑道。
    从苏昀房内出来,方婳又驻足环顾四周,院中月光散淡,黑的影凉的风,果真是她紧张了。转而又想起楚姜婉……她会要那个孩子吗?
    她忽而又想起燕修,想起他清弱的笑。
    咝——
    指尖传来一抹刺痛,她低下头才发现门闩上竟有一根小小的木刺,此刻已刺入她的手指。回房点了灯才发现它已刺入太深,拔也拔不出来了。她微微一叹,就这样放着不管,隔几天它就会自己出来,剩下的那些刺痛也不会再有。可是为什么住在她心里的人不像木刺,非但挤不掉,还会扎根。
    她抬手抚上心口,总说忘了他忘了他,也许真是忘不掉了。既然如此,那就关上她的心房,关起来,一辈子不要打开。
    ————
    连着两日阴雨绵绵,廊下雨滴不断。
    方婳奉命去紫宸殿时,钱成海正服侍燕淇喝药,她行了礼,便问:“皇上病了吗?”
    他将空碗递给钱成海,笑道:“无碍,一点风寒而已。朕今日在琼华殿设宴,想你去弹一曲。”
    方婳愕然道:“可是皇上,这不是司仪局的事吗?”
    他俊美脸庞的笑容一收,话语也随即冷下去:“何时轮到你来质疑朕了?”
    “奴婢不敢!”她低下头去。
    外头有人进来,隔着珠帘与钱成海说了几句话,钱成海又附于燕淇耳畔低言一番,敞椅上,那抹华贵身影猛地站了起来:“何时?”
    太监恭顺开口:“今早。”
    燕淇紧拧着眉心不再说话。方婳更为不解,宴上乐音都归司仪局司乐所管,皇上却叫她去,这又是何意?
    苏昀听说后立马道:“你惨了,司仪局的人一定会恨你抢了她们的饭碗。”
    方婳一路沉默,恐怕最惨的还不是这个。但究竟是什么,她现在还说不上来。总觉得燕淇在将她调来尚宫局后,就在一点一点将她往后宫这个漩涡里拽。
    “阿昀,你回去吧。”前面已是琼华殿,苏昀入内不符合规矩。苏昀无奈只能停下了脚步,叮嘱道:“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
    已是第二次入琼华殿,上次她只是远远地站在最末处,而这一次却需坐在丝竹席位上。钱成海见她来,忙朝她招了招手,方婳小跑着过去,才见他竟将那张“绿绮”也带来了!
    “用它弹奏吗?”方婳惊讶地问。
    钱成海点头道:“不错,你可仔细着点,别出岔子。我得去伺候皇上了。”他说着,急急离去。
    方婳徐徐坐下,指腹拂过“绿绮”冰凉的琴身,她的秀眉微拧,据她所知,此琴是当年袁将军送给莹玉公主的,燕淇却叫她弹奏此琴给袁将军接风洗尘,莫不是还真叫苏昀给说对了……袁家手中重权,已叫燕淇忌惮,他想叫她去吸引袁将军的注意?
    方婳顿时骇然,指尖一颤,不慎拨动了琴弦。
    “小心点!”一侧,一个司仪局的宫女低低喝斥她。
    方婳握住胸口,闻得外头传来太监的声音。
    燕淇与众嫔妃们都来了,倒是不见太后。他径直上主位坐下,笑看向楚姜婉,朗声道:“婉儿坐朕身边来。”
    楚姜婉惊道:“皇上,这……不合规矩。”
    帝座之侧,历来只能是凤藻案。
    燕淇仍是笑:“你替朕怀着龙嗣辛苦,坐在朕身边有何不可?”他的广袖一落,修长手指直伸向她。
    逶迤长裾缓缓淌过台阶网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个走向帝侧的女子。
    燕淇握住她的手,手臂微微用力,女子轻盈身躯已落于他的怀中,他似兴致极好,目光看下来,道:“都坐吧。”
    众人落座,见皇上只顾与怀中女子谈笑风生,个个脸上都不大好看。
    方婳低头一笑,看来燕淇果真是不喜欢楚姜婉。
    “袁将军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在外响起,方婳忙侧脸朝门口瞧去。
    袁逸轩着一袭铜星铠甲入内,腰际虽去了佩剑,却仍给人一种肃穆庄严。袁逸礼的五官有七分像他,却独独少了他身上那种硝烟弥漫的味道。袁逸轩的肤色略暗,大约是常年驻守边疆的结果。
    他大步朝燕淇走去,一掀战袍,单膝跪下道:“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燕淇直直地望着底下之人,华美瞳眸里渐渐有了笑意,他起了身,亲自下来扶他起来,笑道:“袁将军好大的架子,朕连颁三道圣旨你才肯回来。”
    话虽这样说,可他的眼睛里分明丝毫未有怒意。
    袁逸轩低头道:“边疆安宁,是末将最大的心愿。”
    “好,好!”燕淇回眸道,“来人,给袁将军斟上好酒,朕要与将军好好畅饮一番!”
    袁逸轩一坐下便饮一杯酒,点头道:“好酒。”
    燕淇也喝了,楚姜婉重新替他满上,皇上今夜似乎真的是高兴,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畅怀的笑,连着眸子都是笑着的,不似先前搂住她时那种皮笑肉不笑。
    钱成海朝方婳使了个眼色,方婳会意,手指才触及琴弦,便听燕淇突然道:“朕听闻将军今早去了灵空寺?”
    方婳一惊,一时间忘了弹奏,她的目光看向袁逸轩,他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唯有那声音冰冷传至:“末将去是为了公主,并不知九王爷也在寺中,皇上放心,末将有分寸。”
    燕淇抿一口酒,低语道:“朕也还记得那时候欢儿最喜欢去灵空寺求签,说那里的签最灵验。”
    袁逸轩未说话,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发什么愣!”身后有人提醒方婳,她这才回过神来,忙稳住心智,素手一拨,琴音空灵,绕过玉璧华梁,袅袅余香,久久不散。
    众嫔妃这才瞧见坐在音乐席位上的方婳,众人都一阵吃惊。清婉丝竹声里,忽而传来“啪”的一声,袁逸轩手中的酒樽落下,他猛地回头看去。
    女子一袭青葱色宫装,青丝点翠,与当年公主差不多年纪的宫女,她手下的分明是“绿绮”!
    方婳不经意抬眸对他对视一眼,她的心头一跳,袁逸轩就这样毫不避讳地看着她,黝黑的眸子一动未动,方婳却知道,他此刻看的,怕不是她,而是莹玉公主。
    晚宴后,嫔妃们各自回去,袁逸轩随燕淇去了御书房。
    袁逸轩的脸色有些异样,低头道:“末将以为公主的遗物早在五年前就随公主而去。”
    燕淇的眸光微闪,开口道:“不全是,朕……也想留下一二件做个念想。朕今日……”
    “皇上还是准末将继续驻守边关。”他打断燕淇的话,单膝跪下去。
    燕淇一怔,随即皱眉道:“朕早已定了人选替你在沧州的职位。”
    “请皇上应允!”袁逸轩沉声道。
    燕淇的眼底微怒,他一甩衣袖道:“难道没了公主,袁将军的心就死了吗?”
    袁逸轩的脸色未变,俯身道:“公主走的那一年,末将的心就已经随她去了。”
    燕淇的眸中一痛,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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