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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_程十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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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晋当即吩咐了下人去商议租赁院子的事情,最好今天就能搬进去。
  周幼宁自昨日起心中不安,昨夜几乎一夜没睡,今天又一直奔波忙碌,心情大起大落。这会儿才暂时稳下心神。困意便又涌了上来。
  “你先安心去歇一会儿吧。”周楷声音温和。
  周幼宁点了点头,略微收拾以后,自去休息。可能是心里暂时有了安放的地方,她这次很快沉沉睡去。
  而周楷与常晋则在隔壁房间低声说话。
  “以后让她一直跟着你吗?”常晋指了指隔壁。
  周楷头也不抬:“不然呢?我既是她嗣兄,就该照顾她。以前不知道她过的不好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要还是袖手旁观,那我还是人吗?”
  他作为嗣子,在周泰夫妇生前并未尽过一天孝,甚至死后扛幡都不曾。仅仅凭着嗣子的名头以及每年的几次祭祀,他就继承了他们夫妇的半数家产。如果明知他们唯一的女儿在受苦,他却不管不顾,不说礼法,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
  “我应该早点来京城几次的……”
  “这也不能怪你啊。那是她亲姑姑,又是京城的伯府夫人,谁能想到他们做这种事?再说,你才多大?”常晋难得的安慰人,“她进京的时候,你还没被过继过去吧?以前的事别想了,以后对她好就行了。”
  周楷只“嗯”了一声。他家中兄弟四个,他是最小的。之前他虽然被过继给了周泰,但是仍同父母兄长住在一起,除了祭祀时,其他大部分时候,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如今见了这个妹妹本人,他内心深处才真正意识到他是一个兄长,他该担起责任。
  到傍晚时分,常家下人就回来说,院子已租赁下来并简单收拾好,请他们移步。
  “这钱我出两份,你出一份就行。”周楷站起了身。
  “咱们之间还在意这点钱?”常晋轻嗤一声,“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亲兄弟明算账。”周楷出了房门,直接去敲隔壁房间的门,“妹妹,醒了吗?”
  周幼宁睡得正沉,被敲门声惊醒,迅速起身穿衣,也没打扮,就急匆匆打开了门:“哥。”
  她睡前洗掉了脸上的掩饰,这时虽穿着青色棉袍,但长发披背,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姑娘,且是一个容貌极其不错的姑娘。
  周楷一怔,下意识就掩门,并用身体去挡常晋的视线,同时低声道:“咱们要出门,你稍微打扮一下,像我们刚见面时那样就挺好。”
  “没必要了吧,这样挺好看的,比刚见面时好看多了。”常晋很诚恳道,没注意到好朋友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周幼宁微微一笑,掩上门,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周楷已经帮她退房结账了。
  重新拿了行李坐上马车后,周幼宁心情甚好。
  天色渐黑,马车迅速行驶。周幼宁不由想起凝翠来,她今日离开侯府,还格外幸运遇见了周楷,也不知道凝翠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因为她而受责罚。
  她不免担心起来。
  见宁宁已经安顿好,凝翠才驾车离开。回到裴家之后,一开始倒也没人发现异常。只丫鬟褔儿问了一句:“周姑娘呢?”
  凝翠神色不改,胡乱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啊,兴许是在哪里闲逛的。”
  “嗯。”褔儿并没有多问。因为周姑娘和凝翠关系好,大多数时候都是凝翠在跟前伺候。凝翠姐姐既然说在闲逛,那大概就是在闲逛了。
  直到接近黄昏,裴侯爷回府,周姑娘不见了的事才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第45章 归来
  临近年关; 又有一些即将参加明年春试的学子进京,所以京城的守卫工作又显得尤为重要起来。
  裴岩今日要忙的事情很多; 这让他无暇去想别的事情。
  酉时他又被皇帝传进宫中。
  公事谈完后,皇帝笑道:“对了,南边进贡一些茶叶; 朕觉着不错,分你一些,拿回去给府里女眷尝尝。”
  裴岩微微一怔,眼前立时浮现出她今日那格外温柔含情的双眸来。他施礼谢恩:“多谢皇上赏赐。”
  他心说; 这倒也是个机会。她从江南来; 可能会喜欢。算了,不管她是否喜欢,他都能再多见她一面。
  裴岩领了御赐的茶叶回去时; 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他心里盘算着; 待这一段时间忙过去; 他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事情说明白,他不想让她离开,想让她作为他的妻子,永远留在裴家。
  从她今天清晨看他的眼神可以看出; 她对他大概也不是没有一丁点情意。
  裴岩回府后; 先是给妹妹裴瑶送了一些,只简单说了一句:“皇帝给的。”
  “太多了,我喝不完的; 你留一点,给宁宁送一点。”裴瑶说着就要打发人给宁宁送去,她圆滚滚的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诶,不对,这可是御赐之物,马虎不得。得大哥你亲自送去才对啊。”
  裴岩闻言眸中漾起笑意,却故意板起了脸,轻斥一声:“胡闹!”
  裴瑶只歪了脑袋,笑嘻嘻看着他。
  而裴岩却真的站起身来,顺着妹妹的话道:“那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过去走一趟。”
  裴瑶嘻嘻而笑:“好了好了,快去吧,等你好消息。”
  裴岩带着御赐的茶叶前往樨香院。
  她住在裴家的这段日子里,他去樨香院的次数并不多。不过这条路他倒是在心里走了许多回,熟悉得很。
  刚一走进樨香院,就遇见了匆匆向外而走的丫鬟褔儿。
  看见他,褔儿神情有些奇怪,眼神闪躲,低声道:“侯爷,您怎么来了?”
  “周姑娘呢?有点事找她。”裴岩神情淡淡,一面说一面往里走。
  “侯爷……”褔儿欲言又止,却挡住了他的路。
  “怎么?”裴岩停下脚步。
  褔儿小声道:“周姑娘现在不在里面。”
  “不在里面?”裴岩意外,“那她人呢?”
  “可能还在外面闲逛呢。”褔儿有点害怕,“天快黑了,我们这就去找她回来。”
  裴岩双眉紧蹙,立时感到不对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闲逛?我倒不知道这府里究竟有什么好逛的。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没人跟着她?”
  褔儿后退了一步,有些委屈地轻声辩解:“周姑娘不太喜欢别人跟着,平时她去哪里,都只让凝翠姐姐陪的。”
  “凝翠呢?凝翠也还在跟着她闲逛?”裴岩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些,“都什么时候了。”
  裴岩话音刚落,凝翠已经听到这边动静,匆匆走了过来,连忙恭敬施礼:“侯爷。”
  樨香院的灯笼忽然亮了起来。
  裴岩心里一沉,他双眸微眯,沉声问:“周姑娘呢?不是说你跟着她吗?你人在这里,她人在哪里?”
  原本凝翠在帮宁宁离开时,就已经想过事发时的种种可能。她以为自己会心中坦荡,无所畏惧。然而在看到侯爷的这一瞬,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侯爷。”凝翠抬头,缓慢而清晰地道,“周姑娘走了。”
  明明在刚听到小丫鬟说周姑娘还在闲逛时,他内心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听到凝翠这一句“周姑娘走了”,他还是难免震惊。
  “你说什么?!”灯光下,裴岩眸中明显闪过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今天清早,她还答应了会等一等,怎么可能等他回来,她就走了?
  凝翠直接跪了下来,垂眸说道:“侯爷,周姑娘归乡心切,已经在今天离开侯府了。”
  裴岩神情骤冷,语速极快:“她怎么走的?裴家的守卫是摆设么?她连路引都没有,她能走到哪里去?!”
  他心头不可抑制地一痛,已经离开了?
  今天清晨,她看他的眼神忽然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眼前。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之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凝翠沉默不语。
  丫鬟褔儿已经吓坏了,连忙道:“侯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裴岩上前一步,逼视着凝翠:“我问你,她怎么走的?去了哪里?”
  他声音不大,但话语里的寒意格外明晰。
  凝翠抬眸:“周姑娘是府上的客人,她想走,我们自然也不能拦她,就送她离开了侯府。至于她去了哪里,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怎么了?侯爷,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了?”
  她脸上适时露出一些不解和害怕来。
  裴岩额头突突直跳,他冷哼一声,怒极反笑:“她想走?就让她不告而别?”
  “她是府上的贵客,又不是犯人。”凝翠一脸不解,“她要走,奴婢也不能强行阻拦她啊。大概她怕打扰侯爷,又真的想早点回去,所以就,就不告而别了吧。”
  裴岩强压着怒火,再一次问:“我再问你一次,她现在人在哪里?”
  得知她不告而别,忽然消失。他第一反应是意外愤怒,但紧接着涌上心头的却是浓浓的担心。现在他无暇去细细思考,她为什么忽然离开,他迫切想知道的是她的下落,想确定她的安全。
  凝翠摇了摇头,小声而坚定地道:“奴婢不知道。”
  宁宁好不容易已经离开,她自然不会把宁宁的行踪再告诉别人。
  裴岩略一思忖,就能猜到宁宁的离开少不了别人的帮忙,仅凭她自己,恐怕都难走出裴家。而帮助宁宁离开的人,很显然就是眼前这个跟她关系甚好的凝翠了。
  他双眸微眯:“凝翠,你是二弟身边旧人,我给你留几分面子。你老实告诉我,她人在哪里。”
  凝翠心里害怕,但仍是回答:“侯爷,奴婢不清楚,只知道她要回江南。”
  见她仍在固执,裴岩的耐心减少了几分,但仍勉力耐着性子:“你如果真为她好,就应该知道,她一个年轻姑娘,连路引都没有,孤身在外,会有多危险。”
  凝翠还未说话,褔儿已经哭道:“凝翠姐姐,侯爷问什么,你都说了吧。”凝翠身体微微一颤,轻声道:“侯爷,周姑娘一心想离开裴家,早些回到江南去。她心里自有考量,也知道路该怎么走。”
  “是吗?”灯光下,裴岩面色愈沉,声音也冷得吓人。
  深吸了一口气,凝翠轻声说道:“是的,她曾经说过,她会找镖师护送,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她想了一想,半真半假道:“她好像还说过她母亲早年和一家镖局颇有渊源,可能她现在已经在镖师的护送下,离开京城,在去江南的路上吧。”
  “哪家镖局?”裴岩沉声道,“整个京城,在官府登记在册的镖局,共有六家,她找的镖师是哪一家的?”
  其实得知她找镖师,他应该放心一些的,但他的心情并未因此而变好,反而更加烦躁。
  凝翠眸光一闪,心头涌上丝丝慌乱,是她大意了。她竟忘了侯爷对京中之事格外了解。她摇摇头:“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了,她并没有细说。”
  这一点,他倒也没有撒谎。
  裴岩冷哼一声:“那就找,反正六家镖局,一家家问过去,总有问到的。京城就这么大,只要她还没离开京城,我就不信找不到她!至于你……”
  他尚未将惩罚说出口,就有人匆匆忙忙而至,是小厮小北。小北几乎是跑过来的,神情激动,口中说道:“侯爷,侯爷,出事了!”
  裴岩神情一变:“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到底出了何事?”
  小北站定,大口大口喘气:“是,是二公子!二公子回来了!”
  “你说谁?”裴岩双眉紧蹙,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谁回来了?”
  小北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极为清楚地道:“是二公子啊,门外来了一个人,说自己是二公子啊!”
  裴岩心头一跳,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个骗子,做不得数,毕竟二弟早已命丧黄泉。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里仍不受控制地生出浓浓的期待与欢喜。万一是真的呢?万一当初另有隐情呢?
  他甚至已无心理会仍跪在地上的凝翠,高声道:“他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两人快步离开樨香院,没走几步,就遇见了匆忙赶过来的王管家。
  王管家气喘吁吁:“侯爷,二公子……”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裴岩边走边道,“你带一些人,出去找周姑娘!”
  “什么?”王管家意外,跟了上去,“周姑娘怎么了?”
  “走了!”裴岩语气不快,此刻记挂着裴逸的事,也没时间细说,只吩咐道,“京城里的大小客栈、镖局,都去找找看看!”
  “是!”王管家下意识应道。
  然而他心里到底是有些发懵,侯爷说什么?周姑娘走了?不是好生在府里呆着吗?什么时候走的?
  不过他倒不至于去怀疑侯爷的话,而是忽然想起一桩事情来,今天凝翠驾着马车出府,会不会跟此事有关?
  裴侯爷随着小北大步离去,而方才将小北的话原原本本听在耳中的凝翠也怔怔的,她转向褔儿,轻声问:“刚才小北说什么?说谁回来了?”
  褔儿结结巴巴道:“他说,说是二公子。”想了一想,她又补充一句:“他说来了一个人,自称是二公子。”
  “二公子?”凝翠一把抓了褔儿的手,“二公子还活着?”
  褔儿吓得连连摇头:“姐姐,我不知道啊,是小北这么说的,也没说就是二公子,只说那个人自称是二公子。可能,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骗子呢……”
  “是真的,肯定是真的。”凝翠又哭又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兴许二公子真的还活着呢,我得去看看!”
  她连忙站起身,刚要走路,却被褔儿抓住了衣服。
  褔儿甚是诚恳:“好姐姐,你帮着周姑娘不告而别,你看方才侯爷多生气。好不容易他被别的事转移了心神,你再往前凑干什么呀?当心他罚你。”
  凝翠只是笑,眼泪不停地流,肩膀也微微颤抖:“如果二公子真的还活着,那么我受罚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他还活着,怎么罚我我都愿意的……”
  她以手掩面,擦拭了眼泪,匆匆忙忙就往外走。
  她是被二公子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她能读书认字也是因为二公子。在她眼里,二公子不仅仅是主子这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她的再生父母。她之所以帮助宁宁离开,除了宁宁自己值得她帮助,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觉得二公子会希望看到她那样做。
  夜风微凉,凝翠快速走着,脑海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二公子真的还活着,那她是不是不应该送宁宁离开?
  宁宁没必要为死去的二公子守贞,可如果是活着的二公子呢?他们未必不是一对璧人啊。
  —— ——
  裴家这边一片混乱之际,那厢周幼宁已经安顿下来。
  常晋家中富有,素来出手散漫,此次进京,家里给的盘缠也格外丰厚。是以他们租赁的院子也还挺不错。
  下人办事靠谱,早早将房子打扫干净,还在附近街市准备了一应必需品。
  周幼宁跟随着周楷与常晋过来后,常晋让他们兄妹俩挑选房间,而他则亲自指挥着下人布置东西。
  前前后后忙碌了大约半个时辰,一切就已安排妥当。
  “看这天色,今天也来不及再开火做饭了。”常晋大手一挥,“这样吧,让人去附近酒楼买些酒菜带回来,咱们在家里简单一吃,就算是庆祝咱们乔迁,外加你们兄妹相认吧。”他说着看向仍穿男装的周幼宁:“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像常晋这般热情之人,周幼宁还是头一次接触。她略微有些局促,也没直接回答,只看了看周楷:“我听我哥的。”
  常晋这才将视线转向了好兄弟:“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啊。”周楷冲周幼宁笑了笑,心说,就冲着她这声哥,就得对她好。
  常晋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而周楷则继续同妹妹说话:“我记得你小名是叫宁宁,对吧?”
  “是呀。”周幼宁冲他灿然一笑,“我叫周幼宁。”
  “嗯。”周楷点点头,“这我知道。”他有意与这个妹妹亲近一些,就主动说道:“其实我也有个小名。”
  “什么呀?”
  “松郎。”
  周幼宁一怔,瞬间想起姑姑说过的,关于他年幼时认两棵松树做干亲的故事。她眨巴眨巴眼睛,想问一下缘由,又怕他尴尬。于是,她动了动嘴唇,却只“哦”了一声。
  她方才神情复杂,欲言又止,自然没瞒过周楷的眼睛。他抬手在她脑袋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想什么呢?”
  不痛,可周幼宁还是捂住了脑袋,笑道:“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想,真的。”
  她心里隐隐有暖流涌动,欢喜而又温暖。这种有家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周楷嗤笑一声,明显不信,却也没追究。他想了想,低头解下腰间荷包,从荷包里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来。
  这珠子在夜色里发散着淡淡的光芒。
  “这颗珠子是我小时候一个道士送给我的,说能给人带来好运。”周楷笑笑,“我今天刚见你,也没什么可送给你的。这颗珠子你就拿去吧,当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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