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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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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擦了把汗:“公主说得是,敞着半扇门也好,让人看着反倒觉得奇怪。反正奴婢守在这儿,不会让人进屋的。”
  刘琰看她愁得那样,倒觉得好笑:“你就算把门守得再严,过一刻钟要是大姐姐不回来,这空城记可就唱不下去了。”
  桂圆看白芷的那脸色真是白的跟纸一样了,心中不忍,故意打了个话岔:“公主,你说世子怎么突然过来送药啊?天儿热,他身子又不好,打发个人跑腿传话还不成?”
  “你意思是,他发现大姐姐不在?”
  桂圆只是没话找话,刘琰说的这事儿她是真没想到:“应该不会吧?”
  可她也不能保证孟旭一定没有怀疑。
  刘琰皱起眉头:“要是他发现什么,那就不好了。”
  别人发现都没事,不说大姐姐的手段,就说刘琰自己,也能保证让他们不敢吐露半个字。
  孟旭要是发现了什么闷在心里不说,将来他和大姐姐夫妇不谐,那怎么办?
  后窗户忽然被人从外掀开,一身大红吉服的福玉公主从窗外头跳了进来。
  她以为屋里没人,刘琰没想到大姐平时那么稳重的一个人也会翻墙跳窗,四目相对,两人面面相觑。
  还是福玉公主先出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怕你闷,想来寻你说话的。”
  结果人家一点儿不闷,进进出出的别提多忙活了。
  福玉公主进来后,黄连也回来了,不过她没跳窗,倒是从门外进来的。福玉公主先顾不上解释,往梳妆镜前一坐,黄连和白芷两个手脚麻利的上前去,一个抖开围布将福玉公主肩膀前襟都盖住,另一个迅速打开妆盒,拿篦子沾了头油替福玉公主将有些散乱的鬓发抿齐。抖开细布,将她脸上汗湿了的脂粉拭了,重新又匀上一层。待头面收拾好了,围布一掀,两人一起屈膝弯腰替福玉公主将吉服理平扯正。
  她俩训练有素刘琰也插不上手,索性把盖头拿起来抖一抖,预备给福玉公主再盖上。
  这么一拾掇,福玉公主看着与刚才一般无二,任谁也猜不着她刚才偷溜出去一回。


第三章 拜堂成亲
  “大姐,你刚才去哪儿了?”
  福玉公主端坐不动,艳妆吉服衬托得她象个假人。
  不过一开口说话,就还是刘琰熟悉的姐姐了。
  “我刚才去见了田霖。”
  刘琰愣了下:“田霖?他不是……”早死了吗?这大白天的难道大姐姐见鬼了?
  “他没死,又回来了。刚才他送进口信想见我一面,我就去了。”
  “他怎么回来的?当时田家不是把尸首都抬回来了?”刘琰觉得脑子有点儿乱。
  要是田霖没死,怎么拖了这么久才回京?连头带尾算上,都快一年了。大姐原来是和他定的亲没错,可是他死了,总不能叫大姐为他守寡吧?大姐姐不嫁,下头二姐已经定好的亲事也耽误了,母后费了大力气又安排了孟家的亲事,田霖却不早不晚的偏在这时候跳出来。
  刘琰心里登时一沉。
  “他干嘛这会儿找你?”正掐在拜堂的时辰:“他和你说什么了?”
  福玉公主淡淡的说:“他叫我跟他走。”
  “什么?他还真敢说!”
  不管田霖究竟有什么原因才死而复活的,今天福玉公主嫁孟旭是皇上决定的事,不可能更改的。花轿都抬到了,虽然还没拜堂,大姐姐也不能这会儿跟田霖走啊,那这亲事岂不成了大笑话?皇家和孟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他要真不舍得,应该去找父皇做主啊,找你有什么用?”刘琰越想越气:“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要没死,那田家收殓下葬的是谁啊?他要活着,为什么早不回来?人回不来也不送个信儿回来?”
  福玉公主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中间有内情,很复杂。好了,这事儿先别张扬,他还不能公开露面,怕有性命之忧。”
  刘琰应了一声:“好,”又问:“跟母后也不能说吗?”
  “跟父皇母后当然可以说。”
  齐琰把盖头捧过来:“大姐,那你今天还拜堂吗?”
  不过问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傻。
  要是福玉公主不想拜堂,那她直接就会跟田霖走了,何必回来呢?
  福玉公主的脸脂粉上的厚厚的,象罩了一层壳子,完全看不到喜怒哀乐。
  可刘琰觉得,大姐好象有点儿难过。
  早上妆毕要上轿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那会儿喜气仿佛能从厚厚的吉服与脂粉下面透出来,现在没有了。
  福玉公主罩上盖头,门外也来了催请的人:“公主,吉时已到。”
  黄连与白芷一人一边搀扶着福玉公主出去。
  刘琰带着桂圆也去观礼看热闹,只是存了心事,热闹看得不尽兴。孟旭那小白脸儿歇了一会儿大概恢复了不少气力,看着精神头儿比迎亲的时候要好,打心底里透出来一股喜气洋洋,两人牵着红绸走到堂前,孟旭时时转头去看新娘。明明盖着盖头又看不见脸,也不知道他总看什么。外头人挤人人挨人,喜庆话不要钱一样往外抛。
  刘琰忽然想到一件事。
  田霖这会儿走了没有?他要是现在还在这里,看着福玉公主拜堂成亲,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
  她的目光在人丛中巡梭,那一张张面孔,陌生的,熟悉的,说着,笑着,被太阳晒出了油和汗,还有人神情古怪,还有人眼含嫉恨。
  眼含嫉恨的并不是田霖,这人刘琰不认得,也没放在心上。
  就在这人侧身的时候,刘琰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似曾相识,只一闪就不见了。
  桂圆小心翼翼在旁提醒:“公主?公主,咱们进去吧,外头热的得很。”
  “哦,进去。”
  刘琰往里走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公主府刘琰以前来过。前朝时这是一位王爷的府邸,极尽奢华,地势又好,父皇赐给大姐姐,改成公主府。刘琰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在修缮,上次来的时候……准驸马还是田霖呢。那会儿天也热得很,田霖在大姐姐身边跟前跟后的。
  可现在大姐姐成亲了,府邸都没换,驸马却换了一个。
  世上的事情真是变幻莫测,当初谁能想到今日呢?
  刘琰望着里里外外满眼的大红色有些出神。
  当初她在乡下挖芋头逮河鱼的时候,又哪里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金枝玉叶的公主?
  刘琰回宫的时候太阳斜挂在西边,朱盖车从景丰门进宫,宫门外头是一片开阔的青石板地,没有树,也没有任何遮盖,一大片白地都给晒烫了,耀得人睁不开眼。据说是为了安全,宫里大树也很少,看着格外空旷,一片安寂。
  还没到曹皇后的宜兰殿,皇后的贴身宫女英罗就远远的迎了出来,笑着屈膝行个礼,问她:“公主这去了大半日,玩得可玩心呢?大公主府上听说今天可热闹着呢。”
  刘琰同英罗相熟,也不同她讲客气话:“开心什么?到处是人,乱糟糟的。大姐姐以后就不住宫里了,撇下我一个多闷。”
  “公主府离得近,您要想大公主了,时时可以去找她。公主您中午怕是没吃好吧?皇后娘娘特意下厨做了您喜欢的面筋汤,公主可要多喝两碗。您还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奴婢,让膳房赶着去做。”
  宜兰殿里这顿晚膳简单的不象宫里的膳食。曹皇后果然亲自下厨,烙了葱花油饼,还烧了刘琰最喜欢的鸡丝面筋汤。这两样都是刘琰以前顶喜欢吃的,别看她平日挑嘴,可一见着面筋汤,她能喝两大碗,喝得只能腆着肚子不敢低头。
  面筋洗得格外筋道,汤里还混了鸡丝、麦仁、烧汤时候用的也不是水,就是洗面筋时洗出来的那一盆面水,混着鸡汤,喝起来稠稠的,厚厚的,格外的鲜香。洗面筋得用上好的细白面,杂面儿洗不出来,一般乡户人家也舍不得这么抛费,小时候刘琰虽然喜欢这个,却难能喝到。现在是公主了,倒不怕喝不起,就是以前做汤的人现在都不再下厨了。
  见她吃的香,曹皇后终于暗暗松了口气,示意一旁的宫女英罗再给女儿拨些凉拌菜心在碗里:“别光喝汤了,吃点菜。”
  刘琰默默的把凉菜也吃了,菜一入口她就尝得出来,这也是母后亲手拌的。
  等桌子撤下去了,刘琰就坐到了曹皇后身边,象三岁孩子一样,整个人依到曹皇后怀里。
  “怎么了?”
  女儿可有好些日子没这么撒过娇了,曹皇后一时间还有些不惯。
  “母后下次不要做汤了,洗面筋多累,你的腰疼病要是再犯了怎么办?”
  前些日子操办福玉公主的亲事,又因着天热,曹皇后又病了一回,只是没声张,用药也是悄悄的,除了寥寥几人,外人并不知道这事。
  曹皇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隔了一会儿才摸着她的额发轻声说:“我没事,又不是天天做。”
  刘琰不吭声,可是也不松手。
  “今天拜堂前出了点事。”刘琰坐直身,把田霖居然没死,悄悄的回来,还想让福玉公主跟他私奔的事情告诉了母亲。见曹皇后听了并没有太意外,问:“母后早就知道了?”
  “他没死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过他居然去了公主府,这个我却不知道了。”
  刘琰觉得曹皇后应该不知道,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这事儿发生的。
  “大姐姐回来后不大高兴,她是不是更想跟田霖走?”
  曹皇后摸摸女儿的脸。
  刘琰自小不在她身边,象个野小子似的摔打长大的,曹皇后时常被她气得头疼,烦恼着女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懂事。眼下看她终于迈出了不再懵懂的一步,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她若是想走,谁也拦不住。既然她留下了,那就是她自己的意思,没有人逼迫她。”
  “那她……为什么难过?”
  曹皇后叹气:“你大姐姐不管走了,还是留下,都不会真的高兴。”
  留下,她负了田霖一人。走了,她负了所有人。
  田、孟二人都与她有婚姻之约,事情变成今天这样,不是福玉公主的错,但是心里最难过的人只怕也是她。
  曹皇后爱怜的替女儿擦拭额上的汗珠。
  女儿自小不在身边,倒是福玉公主一直照料她,两人一向要好亲近,比亲姐妹还强。现在福玉公主一出嫁,可以想她心里肯定不好过。
  “今晚你在宜兰殿睡吧?我给你洗头好不好?”
  刘琰闷闷的点了点头。
  曹皇后让人备了水,换了衣裳帮刘琰洗头。刘琰舒舒服服的靠在浴桶边上,热水淋在头上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曹皇后用香膏替她抹在头发上,再舀一瓢水浇下,白色的香膏沫子又被水冲掉。
  “娘……”
  “嗯?”
  刘琰大多数时候都是称她母后,唤娘的时候很少。
  “人这辈子就非得成亲吗?”
  曹皇后认真答她,并不敷衍:“大多数人都是要成亲的。”
  “可是成亲……好象挺难的。”
  大姐姐的亲事一波三折,早年在乡下定过娃娃亲,对方热病没了。十来岁时又定了一门,战场上没了。定了田霖,田霖又死于山崩。


第四章 杀身之祸
  自打田霖已死的消息传来,外面风言风语传得满城都是,说这大公主命硬,一出生就克死了全家,后面又克死三个未婚夫婿。田霖死了消息传开后,皇上皇后两口子为了替这个已经快二十五岁的义女招驸马可是操碎了心。
  孟旭除了身子骨弱点,其他哪哪都好。出身名门,世代书香,本人也是一表人才,饱读诗书,性情又是出名的好。想要找个比他再好的太难了。最难得的是,孟旭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绝非为了尚公主攀富贵而虚情假意。
  “不成亲更难。”曹皇后问她:“你在书堂学没学朱夫人的诗?”
  “学了。”
  “朱夫人就没嫁人,守了一辈子,你觉得她过得好不好?”
  刘琰干脆的摇头:“不好。”
  朱夫人成亲一月丈夫就死了,婆家不容她,娘家只想收回嫁妆让她进庵堂,朱夫人硬是顶住了,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写了不少诗赋名篇,一直流传至今。这硬气是有代价的,她把大半财产捐助了族学和府学,一生缁衣茹素。亲人全部反目成仇,没有儿女,没有朋友,孤零零的活,孤零零的死。
  “嫁人是挺难的,可是这世上,不嫁人活得也很难,甚至更难。所以大多数人还是会嫁的,有的甚至嫁了不止一次。”曹皇后明白女儿心里的惶恐,轻声说:“不过你们是公主,有父皇母后,还有你哥哥他们护着,会比别人过得好,不用担心这个。”
  反正二姐三姐还没嫁呢,还轮不到她。
  刘琰放心的打了个呵欠,小声问:“娘,当年父皇和你是怎么成亲的?”
  曹皇后笑了:“怎么想起问这个?那时候你父皇也还不是皇上呢。他家可穷呢,兄弟多田亩少,勉强读了有两三年书就读不下去了。做媒的是我表姨母,她从中说合,还领了你父皇来我家相看……”
  曹皇后还记得自己在门后面偷看那个刘家少年的心情,脸热得象是能烧起来,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的又急又重,不敢大声喘气让人听见。刘家虽然家境不成,但是兄弟几个都有一副好相貌,尤其是刘天宝生得最俊秀。
  上门去让人相看,十几岁的少年心里哪有不慌的,过门坎的时候就差点绊着。知道旁边有人偷看,坐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刘琰不知道曹皇后这会儿想到了相亲时的光景,她又累又泛,又打个了呵欠,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总觉得好象忘了什么事……
  刘琰一觉醒来时天都大亮了,她一睁眼就想起自己昨天究竟忘了什么事。
  她忘了问田霖的事了!这人明明死了,田家把人都葬了,去年出殡、办法事,闹了好大动静呢。
  可这人怎么又活过来了?
  这事儿她没处打听,大姐姐说先不能声张。父皇肯定知道,但父皇哪有功夫理她。
  还是得去问母后。
  偏巧曹皇后今天有正经事,请见的牌子都排到晚间了,刘琰央告了英罗,好不容易见缝插针找了个空子,曹皇后伸指头戳了下她的脑门:“你就给我添乱吧。”
  “不添乱不添乱,我给您揉揉肩?”
  曹皇后可不敢让她捏,上回肩膀有些酸,刘琰要表孝心,结果让她捏完,胳膊都疼得举不起来了。
  “好好坐着,我可只有一盏茶功夫,不能让邵夫人她们一直等着。”
  刘琰赶紧说正题:“母后,田霖怎么没死?当初不是说死了吗?”
  去的人只回来两个,说是在梁州附近遇着山崩,当场就砸死了。侯府带回来的尸首都囫囵不全,连身上的金带扣都砸扁变形不成样子了。带扣那么硬的东西都成了那样,人就更不用说了。
  想来想去,刘琰觉得,可能问题就出在这个死无全尸上了,既然人砸的稀巴烂,那保不齐就认错了呢。
  但是!问题又来了。找尸首的人认错人,田霖自己呢?他没死的话,为什么一年都不露面,连个口信儿都没有?他要没死,父皇他们也不会再给大姐姐另找婆家。
  “你父皇不得空,我只听他提了两句。田霖当时去梁州是领了牧监的差事,他当时查出了牧监账目不对,那些人趁他回程的时候想杀人灭口。”
  实情当然不止如此。梁州一处牧监能有多少油水,田霖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当地私开金矿,那才是泼天富贵。不过这事牵连甚广,曹皇后对女儿自然也不会提起这些。
  “竟然是这样。”刘琰又问:“那这都一年了,他也没找人送个信儿回来?”
  “他送了,但是田府有人瞒下了这个消息,他还差点死在自家人手上。”
  “啊?”刘琰眼睁得圆圆的:“他们家的人要杀他?”
  “牧监的事情田家其他人也有插手。再说,田家兄弟几个全不是一个娘生的,本来关系就不太好。”
  这倒是,刘琰也知道。说关系不太好那还是客气的,准确的说是跟仇人一样。
  认真说田家那真是一笔乱账。田家老大是原配生的,田霖是继室生的,老三到老六都是妾生的,自小他们就没和睦过,长大了也没缓和,彼此越发疏远敌视。
  “这件事牵连很广,你父皇是要一查到底的,你就别多打听了,反正早晚会清楚。”
  曹皇后无暇再陪女儿,匆匆起身去更衣,再去前殿见客,留下刘琰一个人好不纳闷。
  最不喜欢听“早晚”这话了。什么早晚会知道,早晚会给你,早晚要嫁人……
  早晚她才能自己做主不再被这么应付打发啊?
  刘琰憋了一肚子话没人可说。这中间的事儿,大姐姐只怕还不清楚呢吧?得早点告诉她。
  可是听说她现在要出宫,英罗可就不敢应下了,苦心婆心的劝说:“公主昨天就出去了整一天,今天再出去可说不过去了。再说大公主昨儿刚嫁了,您今天就过去打扰,这也不合礼数啊。娘娘这会儿正忙着,奴婢可不敢进去他禀告。就算禀告了,娘娘也不能同意。”
  刘琰气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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