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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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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琰正在梳妆,问了一句:“什么汤?”
  “送汤来的人说这汤清淡滋补,公主倘若用膳没胃口,倒不妨尝一尝这汤如何?”
  刘琰说也好。
  李尚宫进来送了一件新的斗篷,斗篷上带着一圈细致缀珠围领,十分别致。
  针工局送来的斗篷上是没有珍珠的,珍珠是李尚宫后来加上去的,用的是安和宫的珍珠。本来昨天公主出门就想让她穿着,可公主说晚上要走许多路,还是穿一件更轻便的。
  今天可一定得穿了,要不然出了正月可没人穿这么厚的锦缎斗篷,这件衣裳就只能压箱底了,有些可惜。
  李尚宫还带来了一个新消息。
  “五公主昨天也想出宫观灯的,不过才到公主府她就伤了脚,太医看过了说没大碍,没伤着骨头,幸好也没有破皮流血,只需要好好休养个十天半个月。”
  刘琰转过——结果头一动就扯着头发了,幸好桂圆扯的不紧,也不怎么疼。
  “她怎么伤了脚的?”
  李尚宫已经打听清楚了:“说是天太黑,路又不熟。”
  这也不奇怪,本来刘雨就没去过几次福玉公主府,昨天观灯天黑,人若是只顾着抬头看灯不顾脚下,那摔伤绊倒都很寻常。
  昨天晚上听说也有人踩了旁人的脚、丢了随身的帕子首饰,不过倒没有听说象刘雨一样摔伤的。
  “那用过饭我去看看她。”
  刘琰过去的时候刘雨正在书房写字,她想起身,刘琰赶紧说:“你坐着吧,脚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不怎么疼。”刘雨把裙子拉高一点,让刘琰看见她裹着的右脚:“不动不碰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疼。”
  “怎么就伤了呢?”
  刘雨看起来有点不大好意思:“全是我自己大意了,倒不能怪跟着的人。”
  昨天她伤了脚回来,冯尚宫已经将跟从她出门的人都罚了一顿,还要扣他们的月例,刘雨讲情也没有用。
  不管她受伤是谁的错,终归是奴婢们伺候不周,一定要罚的。
  虽然冯尚宫处罚了他们,可是高太监、可晴她们也没有怨言,毕竟冯尚宫罚得不重,要是让内宫监的人来罚,一人二十板子跑不了,最轻也得打得人一个月爬不起身来。
  “原来以为你不去了,要是知道你也想去,咱们就可以一块儿出宫,有个照应好多了。”
  刘雨微微低下头:“我也是突发奇想。”
  其实真正的原因,刘琰心里能猜着。
  她俩虽然没有过去那么针锋相对,嗯,大多数时候都是刘雨针对她,不过刘琰也不惯她这脾气就是了。虽然没有再针锋相对,但是她俩的关系还是不怎么亲近,主要是脾气性情差得多,她们平时除了一起在程先生处学习,一起去宜兰殿请安,其他时候两个人不会主动凑到一起,因为她俩没什么话说。
  刘琰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她朋友不少,姐妹间关系也都不错。
  刘雨正相反,她一个交好的人都没有,可以说和谁都没交情,甚至还有不少的小仇怨。
  想象下要是昨天她俩一起去公主府,路上不乘一辆车还可以避开,到了公主府她们如果还不走一路,怕是旁人看了要议论。要是同路,她俩都难受。
  不如分开的好,各玩各的。
  不过刘雨的脚伤就不在预料之中了。
  刘琰和刘雨的关系,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大家和和气气,同时也是客客气气的,面子上都过得去也就行了。
  刘琰给刘雨带了礼物。
  一小箱颜料,里头的颜色很齐全,这么全的颜色可不易得,这还是过年的时候刘琰收的礼物,不过她自己明白自己,她那画技到了现在这个水平也就止步了,不可能再有什么进益,这些颜料都是上好的,她用了浪费。所以这些颜料被她分了两半,一半给赵磊,一半本来没拿定主意,现在送刘雨也合适。
  “你脚伤了不方便走动,写写字,画几张画打发打发时间。”
  除了颜料,还有一套上等画笔。
  吃喝穿戴这些东西不用送,反正刘雨也不缺。
  从麓景轩出来,豆羹问:“公主打算去哪儿?要去宜兰殿请安吗?”
  刘琰随口应了一声好。
  可是步辇没走多远,刘琰又说了声:“停。”
  步辇立刻停了下来。
  刘琰坐在那儿,神情有些犹豫不决。
  这让豆羹都很意外。
  公主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看上去象是有些烦恼,拿不定主意。
  刘琰其实没什么大烦恼。
  只是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人,那件事。
  她在想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母后呢?
  她心里挺乱的,想找个人说说,可是能说这件事的人有谁呢?
  她第一个想到母后。
  可是母后要是知道了,刘琰有点不大能预测出她的反应。
  当然,刘琰不是担心自己会受训斥,这个断然不会,她心里明白。
  但母后会不会生陆轶的气呢?
  一般人生气,顶多骂几句,可要是母后生了气,那陆轶肯定要倒霉的。
  要是不说……
  刘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总觉得她在怀里揣了一样不能被别人发现的东西,可是又觉得旁人看她的目光都若有深意,仿佛已经将她想掩藏的秘密给看得一清二楚了。
  刘琰不发话,步辇就这么在宫道上停着。
  过了片刻她说:“继续走吧。”
  豆羹心里确实有揣测,但他完全想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公主从麓景轩出来就心事重重的,难道是五公主又闹什么花样儿了?
  豆羹一直觉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这话不怎么可信,这世上大概没几个人做得到。要是能做到,就不会有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了,正是因为少,所以才说金不换。要是人人都能轻易的改变,那浪子回头可不值钱。
  回头他得好生的打听打听,到底五公主和自家公主都说什么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请求
  曹皇后这里有外人。
  这也不奇怪,宜兰殿里总有宗亲贵戚、诰命夫人们来拜见。她们有各种所求,有的合理,有的不合理。刘琰以前就曾经问过曹皇后,这样的人见她们做什么?就比如宣王妃那样的,居然还能在宜兰殿干出坐地大哭撒泼的事。至于其他人,她们奉承讨好曹皇后,把可以入宫,可以在宜兰殿拜见皇后当成炫耀的本钱。
  刘琰一点儿也不喜欢她们。
  尽管她不是小孩子了,她也知道这世上不是简单的只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每个人都有私心。
  曹皇后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
  小时候听到这样的话,刘琰很懵懂,为什么以后就会懂了?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懂?
  再长大一些,她就会有一种逆反的心情。什么以后?对少年人来说,二十岁都很遥远,三十岁更象是一辈子都到不了的地方,而那些年长的人,他们保守、衰老、虚伪、他们认为自己就是道理,可很多时候他们行事根本不讲道理。
  但刘琰也过了那个年纪了。
  刘琰一进宜兰殿,坐在那儿的四个人都起身行礼。
  刘琰笑着说:“免礼。”
  今天这四位客人她认识三个。
  其中一个生得娇美明艳,头上斜簪着一只金簪,簪头的金丝之中包裹一颗明珠。
  这人刘琰认识,袁若秋,小哥的未婚妻。簪子她也认识,上元节前曹皇后拿出几枝簪子让她挑,刘琰当时就看见这枝了,不过她没有挑这枝。
  原来这簪子到了袁若秋头上。
  是母后赏的?
  会不会是小哥送的啊?
  刘琰按下心事,先同年纪最大的修国公夫人招呼:“夫人可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前些日子听说夫人有些咳嗽,现在可好些了?”
  修国公夫人一头银发,身子骨却还硬朗。刘琰问候她的病,修国公夫人受宠若惊,欠身说:“劳烦公主记挂,老身已经好多了,多亏皇后娘娘赏的好药。”
  坐在修国公下首的那个年轻妇人刘琰不认识,越过这个人,刘琰同后头的何夫人说:“何夫人和袁姑娘怎么今天凑在一处了?”
  时下的风气,未出阁的年轻姑娘不能自己抛头露面出去应酬,须得一个亲眷长辈带领着才行。袁若秋今天进宫,陪同她进宫的既不是她祖母,当然更不是她的婶子,而是一位看起来同袁家不沾边的何夫人。
  何夫人笑着说:“我们这亲戚旁人都不知道,若秋她是我表姐的女儿。之前他们家一直在外域,我们在京里,也没多少往来。”
  原来是这样的亲戚。
  这种场合袁若秋只能跟着一个表姨母,而不是袁家自家人,可见她家人没一个拿得出手的。
  这也实在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至于她不认识的那个人,看起来也是身有诰命,打扮得大方端丽,又不过分奢靡。长相嘛,只能说是五官端正——她有点偏瘦,脸颊凹陷,颧骨凸出,眼尾微微上挑,这长相有点象以前刘琰看过的一张画,象画上的狐狸。
  修国公夫人笑着说:“王氏她进宫不多,公主怕是头一次见着。”
  王氏自己站起身来行了礼,轻声说:“妾身夫家姓陆,家住联荣坊。”
  啊,那不就是——
  陆将军府?
  那她就是陆轶的嫂子?
  刘琰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刘琰脚步顿了一下,到曹皇后身边坐下。
  曹皇后问她:“昨晚上玩得可尽兴?早起让人给你送的汤你尝了没有?”
  “尝了,火腿很鲜,笋子脆嫩,我喝了两碗呢。”
  曹皇后笑着说:“喜欢的话下回再让膳房给你做,又不是多金贵的东西。”
  修国公夫人在曹皇后这儿最不拘束:“福玉公主昨天办的灯会真是好,我那两个孙女儿昨天也去了,玩得都不舍得走,回到家还叽叽呱呱的聊了半宿,说以前的上元节都白过了。昨晚又逛,又玩,又买,又吃,到家里一脚鞋,发现脚底都打起水泡了。”
  刘琰含笑点头,问袁若秋:“袁姑娘昨天去了没?”
  福玉公主应该是邀了她的,不过昨晚人多,刘琰都没见着刘雨,袁若秋她也没有看到。
  袁若秋摇头:“因为祖母身子不适,昨天就没能过去,听说灯会极是热闹。”
  袁老太太这病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以刘琰以往的听说的消息,袁家这位老太太身子骨倍儿棒,食量比年轻人也不差。怎么说病就病了?
  也许是心病。
  刘琰陪着曹皇后说了会儿话,修国公夫人她们就起身告退了。
  都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还不走是想怎么着?蹭宜兰殿的午膳?
  曹皇后偶尔也会留人用膳,但可不是人人都这个脸面。
  外人走了,宫人过来收拾了残茶和座椅,又重新给刘琰上了茶点。
  这可和用来待客的不一样。
  茶和点心都刘琰喜欢的。软绵绵的梅子糕入口即化,清甜微酸,很是爽口。茶也是清茶,有茶香,可没有茶的苦涩味道。
  “修国公夫人她们今天来做什么?”
  毕竟今日不是个循例请安的日子,修国公夫人今天来,多半是有所求。
  “她是来敲边鼓的,王氏想给陆轶结个亲事,但陆轶这个人呢,性情不那么和顺,她虽然是长嫂,但是也做不了陆轶的主。”
  “啊?”
  可能是刘琰的惊讶太过明显,曹皇后多解释了一句:“我没有答应她,陆轶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更何况这是他的终身大事,总要他自己看得中,心甘情愿才好。要是胡乱给他配一个,他不乐意,那岂非误了两个的终身?”
  刘琰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那王氏想给他结什么亲呢?”
  “说是一个翰林的女儿,也算书香门第了,姑娘知书达理,贤惠柔顺……”
  呃,刘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曹皇后还在说:“虽然说娶妻娶贤,可陆轶和一般人不一样,他应该不看重这些。”
  对,这点刘琰也可以确定。
  陆轶喜欢的人,应该不是那个什么翰林姑娘。
  不过,陆轶的嫂子怎么会想要突然给陆轶结亲?而且已经求到宜兰殿来了。
  陆轶自己知道不知道这事儿?


第四百三十章 落魄
  唔,刘琰觉得这事儿瞒不过他。
  就算之前不知道,王氏进宫这事之后他一准儿知道了。这人朋友多得很,说不定这会消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英罗侍立在旁,笑着听曹皇后和五公主母女俩说话。
  不过对于王氏这番作派,她很不以为然。
  看起来王氏是一心为了陆轶的终身大事着想,可是这事儿八字连一撇都没有呢,就跑宜兰殿来——这简直就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下嘛。这事儿成则好,不成的话,陆轶的名声岂能不抹黑?
  再说,英罗觉得王氏给陆轶找的这个岳丈可不怎么样。要知道陆家是将门,与文官其实是不相交不搭界的,如果结了亲,这个岳丈对陆轶可没一点儿提携的能力。陆轶现在都五品官儿了,皇上如此看重,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按英罗的经验,陆轶将来最少也得是三级大员,上不封顶。可那位翰林呢?
  翰林说起来清贵,但这位翰林的女儿都年岁老大可以嫁人,他居然还在做翰林编撰,稍微有点本事也早该升迁转任了,在六部谋个郎官总不难吧?这要结亲,女婿的官职比岳丈高这么多,这合适?
  哪哪儿都不合适。
  就陆参判那性子,他连亲爹的话都能当面批驳,他能想要一个循规蹈矩、木头人一样的“贤惠”妻子?
  这亲事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同意的。在皇后娘娘这里,陆参判的份量可比这个王氏,还有王氏请来的帮手要重得多。
  “我去看了五妹妹,她这脚一伤,往后半个月只怕哪儿也去不了,很是不便。”
  “嗯,让裘太医再给她看看,或是让宫人再推拿推拿,”曹皇后吩咐英罗:“记得给田霖送一份谢礼,就说是节赏吧。”
  “为什么要送他谢礼?”
  英罗解释:“昨晚上是田霖送五公主回来的。”
  说到田霖,大家都觉得他命不好,原本多好的家世,多好的亲事,眼见着前程锦绣,人生得意,可是他一个跟头跌倒,摔得实在太惨太重了。亲事吹了,亲人也差不多死绝了,虽然皇上圣明,田家其他人的事没牵连到他,可是毕竟给他的前程蒙上了一层阴影。到现在家也没有个家,领着侄子侄女儿生活,亲事至今还没着落。
  麓景轩里,五公主刘雨也正吩咐可晴:“备一份儿谢礼,让人今天就送过去吧。”
  冯尚宫劝了一句:“公主何必待他这样客气,您是公主,他是臣子,昨晚的事乃是他的本分。”
  刘雨没和冯尚宫分辨这话,只是对可晴说:“今天就送去吧。”
  可晴应了一声是。
  虽然可晴没少受冯尚宫的教导,两人关系绝不是一般尚宫和宫人能比的——除了没认干亲,宫里不许这样结亲结派的,可晴对冯尚宫就象对至亲长辈一样,其他人都说将来可晴会给冯尚宫养老送终的。
  但是公主和冯尚宫的意思不一致的时候,可晴一点儿犹豫都没有,还是听公主的吩咐。
  冯尚宫当然不会因为这个生可晴的气。
  要是可晴表现出听她的胜过于听公主的话,那她俩这奴婢只怕也要当到头了。
  不过等可晴出去了,冯尚宫还是劝了五公主一句:“公主,昨天要不是奴婢苦劝,您也不肯出宫。可是才出宫就又回来了,旁人总见不着您的面儿,难免有诸多不好的猜测。”
  五公主默默低头看书。
  “公主,有些事儿当争还是得争,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要是众人都觉得您不露面是因为不得宠,他们只会对公主退避三舍,不但亲事受影响,以后只怕处处艰难。”
  刘雨点头:“姑姑说得是,我记得了。”
  “不光记得,您得做到啊。”冯尚宫真是焦急,都恨不得自己挽起袖子替她上了。
  以前公主处处都要争,现在则处处都不争。可有些事儿,当争还得争。
  “我心里有数,姑姑就放心吧。”
  这能放得下心嘛。
  冯尚宫怎么说也伺候了刘雨好几年,了解她的性情。不管是以前好胜也好,现在沉默也好,冯尚宫知道其实五公主有一点没变。
  她骨子里还是心高气傲的。
  如果她真配了个不如意的驸马——起码相貌不能太差,才学也不能比公主还不如。要真配了那么一个人,公主会憋屈死的,人或许能委曲求全一世,可不能恶心自己一世啊。
  冯尚宫也没少托人打听,但是一方面麓景轩不如从前有声势,二来,四公主的事没了结,其他人才不会兜揽她们这一茬呢。
  可若是自己不着紧些……
  冯尚宫忽然心里一动。
  公主这些日子来,从来没主动提起过哪个男子,也没在什么事情上驳过冯尚宫的意思。
  可今天这么坚持……
  难不成?
  不,不会的。
  肯定不会。
  冯尚宫心里那个念头刚冒出个芽芽,就让她自己给掐死了。
  田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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