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燕女土司-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年三十这一天按夏依的惯例,各峒的峒主会带着妻子儿女们进祖祠祭拜。

    溪州峒主府里建的祖祠早就打扫得干干净净了,守祖祠的下人老财是峒主府上的老人儿了,虽然年纪大,却是向来勤勉,祖祠里摆放的那张供桌都被他擦得锃锃亮,上面用一只红木托盘整整齐齐地码着香烛。

    仔细沐浴净身的辛螺双手捧着一只硕大的竹篮子,领着五个姐姐进来,将竹篮子回身将到排在最前头的大姐辛秀竹手上,一样样把竹篮子里放的祭品摆了出来。

    猪头肉是必须的,然后依次是鸡、鸭、鱼、扣肉等大菜,最后是一碗装得垒尖的米饭,用得是今年辛螺让庄子里种的稻鱼混养的双季稻。

    一向黑沉沉、冷冰冰的祖祠一下子就被世俗饭菜的香味缭绕充满,让人觉得那一排祖宗牌位都不像平时那样死气沉沉,而是带着一抹暖意。

    等竹篮子里装的祭品都取空了,辛秀竹将篮子搁在一边,自觉地站在了辛螺后头,看着前面的少女从香烛盘里先取出两只蜡烛卡进烛台点燃,然后拈了三根线香出来,仔细拿手齐了齐,凑到烛火里引燃了。

    香头灼目得红,然后腾起了袅袅青烟。辛螺双手持香,退后几步,跪到了最前面那个蒲团上。

    辛秀竹连忙在脚前的那个蒲团上也跪了下去,和其他几位妹妹一起,跟着辛螺的动作,一起向祖宗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磕头之后,辛螺并未起身,而是继续跪着默念了几句话,这才起身将三柱香竖直地插进了那碗米饭里。

    线香轻颤,大概因为制香时压得不够紧,线香上落下几片香屑,连同香头燃烧出来的香灰,一起掉落下来黏在了米饭上,晶莹的饭粒被浅浅污了几点,却跟祖祠里的环境极其协调,让人并没有感觉出什么。

    辛螺退回几步后,在原地似乎沉默了片刻,才转回身看向跟在身后祭祖的五位姐姐:“今夜过后,就是新的一年了。愿我们府里晦运去尽,来年喜事连连,一会儿团年宴上,我给几位姐姐敬上一杯,走吧。”

    翻过年就不算新孝,辛螺有几位庶姐已经订好了日子,就等着到时间发嫁了。算起来,除了老五辛叶珠,这个年只怕是几姊妹能这么齐整地凑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夜了。

    那五百两压箱底的嫁妆银子,辛螺已经给她们都送了过去,钱财上并没有半点克扣的意思,加上现在又是大年夜,几位庶姐们都收敛了原先的尖酸,跟着辛螺去了前院入了宴席,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席上用的是甜度高的果子酒,红得跟玛瑙似的,喝在嘴里甜丝丝的,更像是饮料而不是酒;这是这一段时间大燕最流行的樱桃酒,十两银子也就只有一小坛。

    云雀在宁城喝过,觉得这个适合女子喝的樱桃酒挺好喝,而且也不容易醉人,所以特意买回来孝敬辛螺的,也正好赶在过年喝这个。

    即使如此,杜鹃知道辛螺今天要给其他几位小姐敬酒,怕她喝醉,只肯给辛螺上了个牛眼大的杯子,一杯就只小小一口,就算辛螺一圈儿敬下来,估计也就只喝了一茶盏的量。

    知道杜鹃肚子里的小心思,辛螺心里好笑又熨帖,起身给几位姐姐敬酒时,倒是更加洒脱了;反正喝不醉,不妨把姿态放潇洒点不是?

    好酒好菜,又是大过年的,一桌子姐妹也没有谁那么不识趣地说什么刺头话,一时间正厅里和乐融融的,看不出之前有过什么龃龉,倒像是感情颇深的姐妹。

    小姐们坐正桌,几位姨娘也在偏桌围了一桌。

    见今天气氛很好,七小姐又很好讲话的样子,三小姐辛绣菊的姨娘蒲氏见缝插针地端着酒杯也过来敬酒:“这大半年的,七小姐着实辛苦了,妾身敬七小姐一杯,祝七小姐来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过年都要说吉祥话儿,可这吉祥话听起来确实舒服。辛螺笑了笑,端起杯子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眼前却是突然一黑……

 第231章 七小姐晕倒了!

    峒主府外院。

    看着前面那一桌子的好菜,趴在便榻上的陆远刚动了动,就被旁边的廖大平给劝住了:“阿远,你还在养伤呢,可不能乱动,想吃什么说一声,我们给你搛过来。”

    上这一桌吃饭的都算得上是峒主府的心腹管事们,是辛螺信得过的人;廖大平特意组织了这么一桌,也是好让大家多增进点感情,来年好好帮辛螺做事。

    陆远虽然才来峒主府不久,因为舍身挡刀,很快得了辛螺的信任,所以现在也能跻身进来;不过因为他身上的伤要修养,所以只能趴在榻上。

    陆远这一份运气,是拿命换来的,所以他虽然算是后来的新人,前面几个管事却也并不排斥他。

    一名管事还体贴地给陆远盛了一碗鸡汤端到他手边,语气还很是亲昵:“阿远啊,别怪哥几个不照顾你,你现在这伤口忌发物忌辛辣,别的那些菜啊,你看看就成了,老老实实喝鸡汤过年吧。”

    管事这头端了鸡汤过来,那头一回身就用筷子搛了一大块卤牛肉,在蘸水里沾了沾,一口吃进了嘴里。

    牛肉难得,好容易才碰到年前恰好有一头牛摔死了,廖管家急忙让人全买了回来,上好的牛腿腱子肉就做了一锅卤牛肉,要吃的时候切片儿,在卤水里回一遍,再蘸上蘸水,配上一口温得热乎乎的小酒,那滋味儿,别提多香了!

    这东西少,也是就这一桌管事这里才上得有这道菜,其他的人,那是只能闻个香儿,干流口水罢了。

    可牛肉是发物,陆远还在养伤,不能碰,即使是属于有资格吃到这卤牛肉的人,现在也只能干流口水……

    艳羡地看了那几个吃喝得正香的管事们一眼,陆远老老实实低下头,从自己那碗鸡汤里舀了一勺喝了。

    其实鸡汤也是熬得很香的,应该是还撇去了上面的一层浮油,看起来清清亮亮;不过今天到底是大年三十啊,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的好酒好菜,陆远却只能抱着一碗鸡汤喝,确实显得悲催了一点儿。

    见陆远喝了鸡汤,廖管家呵呵笑了笑:“阿远啊,你别被那几个故意搞怪的馋着了,你这一罐鸡汤可是七小姐吩咐了厨房特意给你熬的,里面可是加了整整一支小山参呢。”

    难怪桌上除了这一罐子鸡,还另外有一碗炖鸡,而那几个管事都只对着那碗炖鸡下筷子,一点儿都没有碰这罐鸡汤;陆远之前还以为是做法不同,所以一桌端上来两碗鸡呢,原来这是七小姐特意让人给他熬的……

    陆远这时也尝出了鸡汤里的参味儿,虽然清淡微苦,却是让人胸腑间升腾起一种清爽的感觉。

    陆远几勺子将那碗鸡汤舀了个精光,又把碗递了过去:“麻烦再帮我盛一碗鸡汤——”

    话没说完,突然有一名护卫闯了进来:“廖管家,不好了,七小姐突然晕倒了!”

    陆远手上的碗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峒主府正院,杨树一脸黑沉,紧紧盯着被紧急带过来的老大夫,见大夫皱着眉头终于把完了脉,急忙上前问道:“大夫,我家小姐情况怎么样?”

    老大夫迷茫地摇了摇头:“老朽医术浅薄,看不出七小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廖管家刚刚赶到,听到大夫的话,看着床上仿佛沉睡过去的辛螺,心里不由一紧:“七小姐为什么会这样?”

    杜鹃努力忍着眼泪,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七小姐吃着团年宴,一切都好好的,蒲姨娘过来给七小姐敬酒,七小姐刚站起来就突然晕倒了,怎么都叫不醒!”

    “会不会是中了毒?”陆远也让人背着他匆匆赶来,“宴席上七小姐可曾吃喝过什么不同的东西?”

    杜鹃摇了摇头:“七小姐跟府里其他几位小姐都是一起吃喝的,不过那一桌酒菜我已经吩咐人看着不准乱动了——”

    廖管家连忙让老大夫过去查看,连辛螺用的筷子碗盏都一一检查了,却是并没有发现任何毒物,连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

    一群人团团转着发急,老大夫还抱着希望抖抖嗦嗦地问了一句:“会不会是……七小姐酒量不行,喝醉了?”

    可喝醉的人哪里会像这个样子,怎么叫都叫不醒,连一点意识反应都没有!

    廖管家无法,只能吩咐杜鹃、杨树几个:“今天晚上都好好守着七小姐,小心有什么情况!”

    捱到第二天天亮,见辛螺还是昏迷不醒,廖管家大急,紧急让人贴了告示出去,四处寻访名医。

    好好的一个年,峒主府却是过得愁云惨淡,有一些流言在灵溪镇悄悄不胫而走……

    丁大柱当天夜里就知道了辛螺昏迷不醒的事,第二天一早心急如焚地将所有的岩鹰卫派出来打探外面有什么异常情况,特别是鱼湖寨那边,又追加了几个人过去,这才心事重重地往家里走去。

    他心里想着事,一时走岔了路,等明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小心拐到了隔壁那条弯弯曲曲的小巷里。

    丁大柱正要退出,却听到巷子的另外一头有熟悉的笑声和说话声传了过来,然后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妇人的声音:

    “我说银花,不就是过个年吗,我怎么瞧着你今儿格外的高兴?”

    接着是冉银花的声音轻快地响起:“你知道现在镇上都在说什么吗?”

    “我今儿一天都没上过街,镇上现在有什么新鲜事吗?”

    “峒主府的七小姐在祭完祖以后就晕倒啦!”冉银花咯咯笑着,显见得很是高兴,“镇上都说——

    当初老峒主并没有说过让七小姐接掌溪州这样的话,是七小姐偷偷取了老峒主遗下的信物拿着唬人的!

    就是因为七小姐假传了老峒主的遗愿,所以在祭祖的时候才会惹得老峒主的在天之灵发怒,让七小姐昏迷不醒!”

    冉银花跟辛螺那点儿官司,那妇人也是知道的,瞧着冉银花今天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似的,妇人忍不住说了句酸话:

    “瞧你那高兴的样子,要是七小姐真的跟你家大柱有点什么,等她醒过来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冉银花得意地笑了起来:“她醒不过来了的!”

    巷子的拐弯处,正打算走出来斥责妻子的丁大柱脚步猛然顿住,回味着冉银花那句极其肯定的话,飞快的跳上旁边一棵树,掩住了身形。

    一名妇人正跟冉银花并肩从小巷那边拐弯走了过来,一路兀自碎嘴:

    “你怎么知道七小姐醒不过来了?峒主府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肯定会重金悬赏大夫,怎么可能治不醒人?”

 第232章 辛螺醒不过来了!

    冉银花说的那什么祖宗降罪的流言,妇人并没有往心上去,辛七小姐这么个活蹦乱跳的人,说晕倒就晕倒,可再晕倒也总有醒来的时候吧。

    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请个医术厉害的大夫回来,哪有治不好的?

    再说了,就真算是老峒主显灵,辛七小姐可是他唯一嫡出的女儿呢,当爹的一时发点脾气是有的,可怎么也不会气到把女儿的命都勾走的份儿上!

    “我当然知道辛螺绝对醒不过来了!”冉银花洋洋得意地冷嗤了一声,想说什么又拼命忍住了,“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两人一路说着一路走远了,丁大柱轻轻从树上跳下来,看着巷子口的方向,脸上一片骇然:

    他这妻子,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七小姐醒不过来?!

    想到冉银花当初闹出的那件事,丁大柱心里募地往下一沉;难道说,七小姐的这件事,冉银花知道些什么?或者,甚至是她做过什么?

    丁大柱一背的冷汗,脚步沉重地往家里走去,倒是很快在路上捋清了思绪。

    七小姐的事昨天夜里才发生,冉银花要是知道什么,更有甚者是做过什么,那么肯定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他只要好好查一查自己的妻子这几天有什么异常,或许就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丁大柱刚走进家门,就见他娘郑翠脸色不好地抱着一捆柴火从柴房出来。

    丁大柱连忙迎上前,一手接过了那捆柴火,跟着郑翠往厨房里走:“娘,这些重活你叫我们做就行了,别闪着你的腰。”

    这才大年初一,峒主府七小姐就出了那样的事。二儿子还是在峒主府做事,这种时候带着二儿媳过去帮忙那是理所当然。

    大儿子是男人,虽说初一应该不用帮别人做什么生意了,但是在外面走走也是应该的。可是大儿媳一天不着家算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大儿子说的体贴话,郑翠忍不住就发了些怨气出来:“你那媳妇就得个三天勤快,三天一过,又跟往常一样,人影都见不着,哪里还敢指望她帮什么忙!”

    三天勤快……丁大柱猛然想了起来,前几天他本来已经心灰意冷,没成想第二天冉银花就早早起来帮着做家事。

    那天正好是弟弟要摆酒的好日子,他本来以为是妻子想通了才……

    对了,就在摆酒的头天夜里,妻子还一直闷着哭来着,不管他怎么劝怎么问,就是不说为什么哭!

    头天夜里还莫名其妙地闷着跟他发脾气,要是以前,冉银花肯定是拿被子蒙着头继续睡着,不管不顾家里的情况。

    可是第二天冉银花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早早起来帮着做家事。

    冉银花当时在厨房做的是……烧油锅,炸黄雀肉和肉丸子!

    想到本地过年的习俗,丁大柱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娘,那天炸的头锅黄雀肉呢?”

    郑翠莫名其妙地指了指正屋:“喏,不是正摆在神龛上给祖宗们供着吗?要过了今儿初一,我们才能端下来做和菜……”

    丁大柱刚刚松了一口气,郑翠想了起来,又接着说了下去:“对了,头锅炸出了两碗黄雀肉,还有一碗让你弟给拿去送人了。”

    丁大柱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掉头就往外走,也怪不得别人怎么看了,明晃晃地直闯进峒主府找到丁二柱:

    “二柱,那天我们家里炸的头锅黄雀肉,你拿走的那碗送给了谁?”

    “我送给了七——”丁二柱的话猛然顿住,嘴巴大张,却几乎喘不过气来,“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大柱的心被攥得紧紧的,抓着弟弟手臂的那力道大得惊人:“那碗黄雀肉,七小姐吃了吗?”

    “我、我不知道,但是七小姐说她很喜欢……”丁二柱脸色苍白,拔腿就往正院跑,“我去问问杜鹃!”

    丁大柱连忙跟着赶了过去。

    正院,廖管家和陆远都脸色黑沉地坐在正厅里,见杨树急匆匆地又带了一名大夫进来,忙站了起来,一起跟了进去。

    卧室里,云雀和杜鹃正用一团湿棉花细细敷着辛螺已经有些起皮的嘴唇,见又有大夫过来,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

    大夫仔细把过了辛螺两只手的脉象,沉吟片刻,又掀开了她的眼皮瞧了瞧,才轻轻点了下头:“看症状应该是中毒,但是中的什么毒,我实在瞧不出来。”

    前面几位大夫连症状都还没瞧出来呢,这位大夫能瞧出是中毒,大家心里刚刚一喜,听到后面两句话,用冷冰冰地沉了下去。

    不过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位大夫,廖管家还是不甘心:“鲁大夫,麻烦您再瞧一瞧我们小姐昨天晚上用过的那些酒菜,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鲁大夫脸色沉重地应了:“好,我尽力而为!”

    鲁大夫还没起身,丁二柱就冲了进来:“云雀,杜鹃!那天我送过来的黄雀肉,七小姐吃了吗?!”

    杨树瞬间睁大了眼,一把抓住了丁二柱的手:“丁二哥你是怀疑那碗黄雀肉有问题?”

    云雀和杜鹃满脸疑惑:“不可能啊,那碗黄雀肉是七小姐和我们分着吃的,不可能就只七小姐有事,我们都没事啊?

    丁二哥,那碗黄雀肉不是你家里自个儿炸出来的吗?你怎么会怀疑到那个?”

    如果不是信任丁二柱,那天他拿过来的那碗自家炸的头锅黄雀肉,辛螺也不会高高兴兴地收下,然后和她们两个烤着分吃了个干净。

    可是丁二柱家里亲自炸的黄雀肉,又是经丁二柱的手拿过来的,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而且偏偏只毒倒了辛螺一个——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陆远却突然开了口:“我知道有些药物单用并不起效,要跟别的药混在一起了,就会形成毒!”

    云雀瞬间明白过来:“你是说有人把药放在了黄雀肉里,另外一种药放在了七小姐其他的吃食里?

    那些酒菜都还放着没动,我现在就去把昨天晚上七小姐吃过的东西全部都重新吃一遍!”

    杜鹃一脸震惊地看向丁二柱:“丁二哥,黄雀肉不是你家自个炸的吗?真的是黄雀肉有问题?”

    丁二柱也是辛螺的心腹,辛螺对他的看重和关心那是相当多的,谁会想到他亲手拿过来的东西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