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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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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延陵来了那一趟后,就让陆学右带了个口信过来,说是事情已经在办了,让她安心等着不用担心,之后就一直没有口信过来了。

    要不是杨树很偶尔地在街上远远看到过他一眼,差点就以为陈延陵已经走了;可是辛螺却并不许杨树过去找陈延陵,所以事情到底办得怎么样了,杨树现在心里也没个底,成天都急得慌。

    见杨树又提起了这一茬,辛螺还是摇了摇头:“陈先生既然没过来找我们,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这一趟过来多有不便,你贸然过去,怕是会给他带什么麻烦。”

    “可是——”

    辛螺摆手止住了杨树的话:“等到明天晚上,陈先生还没有口信带过来的话,我们再另做打算。”

    杨树怏怏应了一声:“再做别的打算,这时间也来不及了……”

    “谁说来不及。”辛螺笑了笑,“前些天田家派出的那几个盯梢的,我不是都让你好好盯住他们住在哪儿了吗?实在不行,那几个盯梢的人可就派上用场了。”

    杨树一脸迷惑:“他们不来坏事就是好的了,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之前为了防着这些人坏事,辛螺还让杨树找机会故意让王城巡防的几个兵士看到了那些人。

    不过一来那些人只是盯梢并没有动作,二来杨树也装作无意地透露这是干办舍人田横田大人家的人,所以那些兵士也只是一眼看过而已,并没有上前去做什么。

    但是,如果她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那就不同了,这些兵士就是有力的证人……

    辛螺轻轻叹了一声,而后目光就坚定起来:“要是实在没有办法,明天半夜以后你去把那几个人悄悄掳过来,然后开始往仓库放火。”

    “放火?!”杨树惊呼出声,很快就明白了辛螺的意思,“七小姐是说,把这事栽到田家头上?”

    辛螺点了点头:“这是下下之策,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即使不是能吃进她的嘴里,那也是值得人好好珍惜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又怎么舍得烧掉?

    不过不烧,毁得就不是现在这一万石粮食,而是她了!

    如果粮食被烧,她这边诚然也有些责任,但是她现在是在王城,王城本来就是土王所管辖的,安危自然该土王负责。

    辛螺已经决定了,等存粮食的那个仓库烧起来以后,她得带着人过去“救火”,关键是得把自己也要弄出些伤来,这样就更有说服力了。

    就在土王眼皮子底下,下面峒主们运过来的税贡都会被有心人给烧掉,导致人也受伤,这样到底算谁的责任多一引动?

    还有她原来和夷州峒主吴冲一直让人放出的风,本来就让其他的几位峒主有些人心惶惶了,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土王还一力坚持要溪州峒继续缴纳税贡或者把这责任算在溪州峒头上,又怎么服得了众?

    也只有一天多的工夫了,为了做好这最后一手保底的准备,辛螺叫了杨树几人进来细细吩咐。

    掳人出来,浇火油放火这些倒还好,等听到辛螺说要效果更好,自己还要使出苦肉计,给自己身上弄点伤,杨树的眼睛顿时染上了一抹猩红:“七小姐,这怎么行?!烫伤很痛,而且一个不好,就会留下疤痕,属下绝对不能让您受伤!”

    辛螺正要劝说,斜刺里一道低磁的声音插了进来:“为什么七小姐会受伤?”

    是陈先生!杨树如抓住了救命的浮萍一样:“陈先生,你来了,你快劝劝七小姐,她、她想用自己的身子使苦肉计!”三言两语就把辛螺最后的那一把保底打算给托了出来。

    陈延陵凤眸微转,脸色也不好起来:“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再不济,我就是砸银子也能帮你砸过这一关,吃钱亏也不要吃人亏,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辛螺急忙辩解:“这不是到时候更好造势,要是粮食被烧了,我还受了伤,别的峒主更加会对土王不满……”

    陈延陵见过别人被火烧伤的伤口,皮肉都模糊成一片的伤口上,成串燎泡流着红红黄黄的脓水,不仅让人时刻都在痛,而且没有好医好药,以后那一片都会是如蚯蚓蜿蜒的伤疤……

    想到辛螺细滑如腻的肌肤会受到这样的伤害,陈延陵心里绷得死紧,心肝儿都揪着痛,凤眸中一片暗黑冰冷的阴霾,犹如雷暴欲起,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瞧着陈延陵这马上就会暴走的节奏,辛螺的气势没来由的就弱了下去,讷讷低了声儿:“我、我也没想着让自己受多大的伤,就是、就是……”

    一向因为自信而神采飞扬的少女被他瞪得像缺了水的花儿一样蔫蔫的、怯怯的,陈延陵心口又忍不住生生发疼,恨不能直接把人箍进自己怀里——

    深吸了一口气,陈延陵一点点放松了刚才为了控制自己而不得不攥紧的双拳,暂时撇过了这一节:“人已经在充州峒来阿吐谷王城的路上了,我带你过去一起接一接,到时候这人的来历也能编个由头。”

    人选找到了?杨树只觉得外面的天都蓝了几分,忙不迭地帮辛螺牵了马出来:“七小姐,我们赶紧去接人吧!”

    辛螺应了一声,接过缰绳,还转头看了陈延陵一眼。陈延陵刚才冷脸的那一下,她都觉得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仿佛滚滚雷云就在自己的头顶上,随时会就劈下一道闪电来……

    陈延陵感应到辛螺的目光,抬眼看了过去,却只看到辛螺飞快转过去的头,心里不由一阵气闷:刚才他一下子没忍住脾气冷了脸,这丫头这会儿看他就跟隔了几层似的,也不想想他为什么会发脾气——

    见辛螺已经带着杨树和另外两名护卫牵着马出了大门,陈延陵也急步跟了出来,黑着一张脸闷声吩咐牵马守在门外的陆学右:“上马!”

    大公子刚刚进去之前嘴角还隐带笑意,这么一会儿工夫,怎么就突然变了脸,浑身都带着怒气呢?陆学右疑惑地看了眼前面正板着脸骑上马的辛螺,却是识趣地不敢开声。

 第196章 初吻

    很快就要进入腊月,加上各峒峒主除了田赋税贡,还带了不少本峒的特产过来销售,阿吐谷王城正是热闹的时候,街道上熙熙攘攘,人马川流不息。

    辛螺骑着马在人流中并不能走得太快,因为骑的是夏依本地的矮马,时不时还得提防着路边货郎挑过的担子或者推车会撞上自己的腿。

    见她的小腿被来往的货车磕碰了几下,陈延陵皱紧了眉头,催马上前,不由分说就侧身一把圈住辛螺的腰,将她抱坐到自己的马上来:“我带着你!”

    “不用,”辛螺挣了挣,却发现陈延陵环在她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不由有些气恼,“陈延陵,你——”

    陈延陵面不改色,另一只手向外虚撑,轻轻挡住了一名货郎无意中擦过来、差点要撞着的扁担,微微低头凑近辛螺耳边:“别闹,小心又要撞着。”

    温热的气息如羽毛一样拂过耳廓,酥酥麻麻,男人的声音虽然还绷着,却不自觉带出了一丝宠溺,辛螺瞬间就红了半边脸,却是身子发僵,不敢乱动了,只是兀自嘴硬:“等出了城,就放我下来!”

    陈延陵低低“嗯”了一声,垂眼瞧着女孩儿虽然尽量偏过了头,可是露出的那一截白玉般的脖颈都透出了一点羞粉,心情突然一阵大好,唇角慢慢翘了起来。

    陆学右连忙上前,侧身一撷,牵过了辛螺那匹马的缰绳,跟在了陈延陵后面,却是有意无意地将杨树等人隔在了更后面。

    前面路边的一处店铺前,正驻足看着这边的三人背转身,装着挑选身边摆放的货担上的货物,直到陈延陵一行走远了,这才重新转过身来。

    一人附在队正刘超耳边低声说道:“刚才那个,不就是那天我们进城时王景为那小子不小心撞上的那个姑娘吗?”

    那姑娘认得陈延陵,称他为“陈爷”,看来是陈延陵在入禹州营以前,也曾这般装扮来过阿吐谷王城。刘超点了点头,轻啐了一声:

    “这位陈大公子带着陆学右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还真以为他可着劲儿的去收集情报了呢,原来是去哄美人儿去了。

    瞧瞧这才几天功夫,就哄得美人窝在他的怀里一马双骑了,我看离骗上床也不远了……”

    刘超手下带的那兵油子也连连点头附和:“就是就是,我瞧着那小姑娘还嫩生生的呢,估计姓陈的就是好这一口!”

    刘超将手上装着挑拣的货物往摊子上一抛,哼了一声:“他知道逍遥快活,倒死抠着想拘着我们,真是想得美!

    该打听的都打听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别傻乎乎地早出晚归的忙乎了,走,我们现在就去胭脂街去!”

    见刘超发了话,手下那两个小兵立即屁颠屁颠儿地拥着他走了。

    陈延陵并不知道自己被刘超几人撞见,一出了城瞧着行人稀少了,立即策马扬鞭往充州方向疾驰起来。

    辛螺本就是被抱着横坐在马背上,猝不及防下惊呼了一声,双手紧紧环住陈延陵的腰身:“陈延陵你快停下,我自己会骑马!”

    她嗔怒之下连“陈先生”也不叫了,下意识的直呼其名。

    陈延陵只觉得自己名字这三个字,虽是被她带着怒气唤出来,那声音却娇娇俏俏说不出的好听。

    “陈先生”这称呼虽然尊敬但是却显得有些疏离,如果可以,陈延陵真愿意辛螺就这样一直叫下去。

    一声娇嗔,哪怕带着气恼,也唤得他心荡神怡,也直到今天,陈延陵才明白,温香软玉抱满怀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轻磕马腹,只恨不得马儿跑得再快些。

    辛螺骑术并不怎么精深,从来没有纵马这样疾跑,风声呼呼灌耳,路边的景物一闪而过,而臀下起伏颠簸的感觉,总让她觉得下一刻自己就会被重重摔到地上去。

    她可不想被摔断脖子而死!辛螺本能地更加扣紧了陈延陵的腰身,听着头顶传来陈延陵浑厚的低笑声,气恨地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有些痛,但是更有些麻痒,腰间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一下子击进陈延陵的心里,让他忍不住低吸了一口气,反手将辛螺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里:“阿螺,别闹,我……”

    阿螺?辛螺心中一颤,仰头看向陈延陵。

    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无意中擦过陈延陵长着青青胡茬的下巴,只轻轻一刮,就已经些微发红。

    陈延陵下意识的半低下头,在辛螺额头发红的那处亲了一下,虽然一触即离,但是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却让两个人都懵了懵。

    热意一下子袭上辛螺的脸,因为无人驱策,马速也不知不觉地降了下来,从疾驰变成了小跑,因为骑在马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关注这个问题,最后更是成了漫步前行。

    陈延陵伸指抚上辛螺绯如春花的脸颊,凤眸中墨色渐浓:“阿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轻易自残?一想到你要受那样的痛楚,我、我心里……”

    或许是指腹下传来的触感太过细滑美好,或许是那双清亮的杏眼因为羞恼已沁出了楚楚湿意,陈延陵心如擂鼓,本来该是理直气壮教训的话,不知不觉竟说的缱绻缠绵。

    明明以为不同路的两个人就会这样过去,陈延陵为什么要蛮不讲理地将她抓回来……辛螺一瞬间心慌意乱,又有些无措迷茫。

    怀里的少女这一刻柔弱而惊惶,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拿给她看,又恨不得把她狠狠揉进自己的怀里。

    “阿螺……”陈延陵低低唤了一声,俯下头噙住了那无数次肖想过的樱唇。

    离别这几个月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陈延陵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回忆起跟辛螺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祭台上那张刚醒回魂的清丽小脸,墙根儿下那个拿着棒槌做出防卫姿态的倔强身影,说起农事时几乎会发出光的那双亮彩杏眼,还有漫天星斗下,幽黑崎岖的山道上,被他紧紧拽在掌心里的那只柔嫩小手……

    今生既已遇到了他的女孩儿,又教他眼里如何还看得下别的女子?

    一日复一日被孤寂强压下去的思念,一旦有了豁口,就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将所有的沉稳、冷静和自持燃烧殆尽,只余下心之所想,情不自禁,身自行之……

    女孩儿的唇软得跟云朵一般,又像带着山花清香的山泉一样清甜,让陈延陵忍不住想汲饮更多,身后却远远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呼喊:“七小姐——”

    两人的身子齐齐一僵,粉色的旖旎瞬间褪去。

 第197章 该断的,就断了吧

    辛螺刷的收回了自己刚才不自觉中紧紧抓住陈延陵衣襟的手,垂下头不敢对视那双已然情动的凤眸。

    “阿螺,我心悦你!”一直压在心底的话冲破藩篱脱口而出,只是还来不及好好感受那一份轻松,陈延陵就注意到辛螺一直没有抬头看向他,弧度姣好的侧脸上的绯红也在慢慢淡去。

    “阿螺……”

    陈延陵一颗心飘飘荡荡突然就没了落处,辛螺却在此时缓缓抬眼,直视向那双浓墨敛华的凤眸。

    脸上先前羞赧的红晕已经退去,辛螺的声音低哑却坚定:“陈延陵,我不会离开溪州的。”

    红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泛着水光,像新开的海棠一样娇艳欲滴,可唇中一字一字吐出的话语,已经冷静而理智。

    以前想坐稳溪州峒主的位子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现在让辛螺更急切的,是让溪州的老百姓都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

    陈延陵的家族是大燕的世家大族,陈延陵还是家里的大公子,世家大族中嫡长子的身份何等贵重?

    就算陈延陵一力坚持,陈家愿意接纳她这个外族女子为妻,辛螺也并不甘心受男女情爱羁绊着只能当一个内宅妇人,很有可能还是一个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不受陈家其他人待见的可怜妇人。

    或许陈延陵名下也有田庄可以让她管理,可是辛螺不愿意白白浪费她当初所学的一技之长。

    生命中能找到对的那个人固然是人生幸事,可是如果不能相扶前行,反而因爱而变成了套在身上的枷锁,辛螺宁可独身;反正前世她也是“圣女”一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遗憾的。

    溪州,比陈延陵更需要她。

    仿佛感受到马背上两人之间的凝重气氛,马儿也完全停了下来,低头去啃路边的一丛青草。

    辛螺撑开陈延陵的双手,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仰头看向马背上浑身气息已变得冰冷的男子,唇角极浅地翘了翘:

    “陈延陵,你帮了我这么多,我真的很感激你,但是你我之间的男女感情除外,你以后一定会遇到让你心仪又适合你的女孩子,该断的,就断了吧。”

    刚才亲吻的时候,明明辛螺也已然情动,可是只一转眼,这丫头能无比克制地说出这些话,一字一句根本就是在剜着他的心——

    该断的,就断了?陈延陵抓着马缰的手猛然收紧,看着掉头而走的辛螺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放任自己就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直接把辛螺掳回大燕去,可是最后还是狠狠闭上了眼,掩住了凤眸中那惊心动魄的黑。

    一个女孩子,尚且能做得这么不拖泥带水,他堂堂男子汉,也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何必露出那副纠缠的嘴脸让人生烦?

    杨树已经驱马赶了上来,瞧见辛螺容色黯淡,胸口闷闷的像堵了一大团沾了水的棉花。

    飞快地扫了前方正驻马看向这边的陈延陵一眼,杨树低声而关切地问道:“七小姐,您刚才……没事儿吧?”

    辛螺摇了摇头,一语敷衍了过去:“没有,只是刚才被陈先生又训了一顿,骂我不该想着自残。”

    杨树将信将疑,见陈延陵和辛螺两人都沉着脸不说话,关系似乎比出门前还要更冷几分,也不敢多嘴追问。

    等后面一行人都赶了上来,辛螺翻身骑上自己的马,往充州方向驶去,却是跟陈延陵之间隔开了很大一段距离。

    陆学右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滴溜溜转了几个来回,也跟蚌壳似的牢牢闭紧了嘴。

    幸好在半下午的时候迎头就遇上了正带着雪娘往这边赶的常雷,两处人马合做一股,气氛才开始缓和起来。

    热闹寒暄一阵后,常雷请了辛螺也进了马车休息,打马跑向队伍的最前面,疑惑地拍了拍陈延陵的肩:“子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怎么瞧着你一脸郁气的?”

    陈延陵面无表情地只简单答了两个字:“没事。”

    常雷却灵敏地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寻常,见陈延陵无心多说,故意落后了几步,扭头看向陆学右。

    陆学右冲他眨了眨眼,偷偷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后面的马车。常雷恍然大悟,子越这是跟辛螺闹别扭了?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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