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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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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时间上跟陈延陵计划的那样衔接得当,这样也能赶到年底的时候把这事报上去,那样全大燕的百姓就有福了!

    易长安微叹了一口气,轻轻折起那几张信纸:“真想过去一趟,看看溪州那位奇女子……”

    陈岳小心地将一只手放在妻子微凸的肚皮上,凤眸中满含着缱绻爱意:“何须去溪州?我身边就有一位奇女子!”

    当年他侥幸得回了一命,乘着海船再归来时愈是近乡,愈是情怯,担心自己只会看到伊人坟前芳草凄凄,也担心桃花依旧,却物是人非,幸好……

    手掌下微微一动,像是有什么气泡在鼓了一下,陈岳却喜极失声:“长安,宝儿刚才踢我了!”

    当年易长安怀着双生子的时候,陈岳没少陪着她一起感受过胎动,但是那时也是易长安肚子大了,胎儿有五六个月的时候,像现在才得四个多月,刚刚开始胎动的时刻,陈岳却是第一回才感受到。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习武之人,感觉敏锐,很有可能只会当这只是易长安肚子里在鼓了一下气而已。

    易长安也感觉到了,长长舒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生下延陵和延冈兄弟两人后身子再难有孕,她虽然遵医嘱一直调养着身子,却并没有再避孕了。没想到如今四十大几了,居然又怀上了,在现代高龄产妇都比较危险,何况这古代?

    她虽然怕陈岳担心,在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却还是一直提着心的,生怕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

    还好肚子里这个现在还是有了胎动……有了胎动,就证明胎儿正在生长发育,会不断开始长得健全!

    易长安和陈岳两个一时都为着肚子里这孩子的第一次胎动激动不已,加上又收到了儿子的信,倒是把之前对陈延陵的担心给摞下了。

 第44章 首要解决的人

    溪州峒。

    刚刚进府的辛螺诧异地看着正微笑着立在门内迎着她的年青男子,差点以为自己误到了珍州!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滕玉屏明明是珍州峒的三公子,为什么倒像是主人似的站在她溪州峒主府的门里迎接她?辛酉源出殡以后,滕玉屏不是已经回珍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

    “七妹妹这一路辛苦了,我来帮七妹妹拿吧。”滕玉屏笑吟吟地招呼了一声,不着痕迹地看了跟在辛螺身后的陈延陵和杨树一眼,上前就要接过辛螺手里拎的那个小包裹。

    辛螺连忙退开两步:“不必了,滕三公子是客,辛螺不敢劳烦滕三公子。”

    抬眸看向站在滕玉屏后面的廖管家,辛螺微微挑了挑眉:“廖伯,你怎么让客人迎出来了呢?”

    廖管家也只得讪笑解释:“滕公子昨天刚巧过来,刚才听到门房来报说七小姐您回来了,就先迎了出来……”

    上一次滕玉屏过来说是溪州山水奇美,所以过来游玩,那这一次又是?

    见辛螺眼带疑惑地看了过来,滕玉屏温雅一笑:“上次不巧遇到辛峒主的意外,不敢多叨扰七妹妹,所以先回去了。只是回去后始终不能忘怀溪州山水,索性又过来一趟想画一幅山水画卷,没想到恰巧撞到七妹妹回来了……

    主人不在而客人自来,玉屏想着得赶紧出来跟七妹妹赔一声礼、道一声歉才是——七妹妹不会觉得我是恶客吧?”

    “滕三公子说笑了。”虽然觉得滕玉屏再度过来有些突兀,辛螺也不会傻到把话明说出来,“滕三公子不嫌弃我们溪州待客不周就好。”

    见辛螺态度依旧是客气而疏离,滕玉屏倒也不再多话,很是关怀体贴:“七妹妹想来也累了,我这里自便即可,七妹妹快去休息休息吧。”

    这一路跋涉,辛螺确实累了,只是却休息不得,还要跟廖管家问一问这一段时间溪州的事;客气冲滕玉屏笑笑,就带着廖管家往书房走去。

    滕玉屏立在原地,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辛螺带着一行人走远,跟在辛螺身后的陈延陵却突然回转头来,直接对上了他的视线。

    凤眸漆黑深邃,目光一瞬间像是直击而来的利箭,仿佛轻易就能破开他脸上的微笑,直直射中他的内心……滕玉屏笑容一滞,不自觉绷紧了身子;陈延陵却掉转了头,几步消失在了前方的拐角。

    这个陈先生,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好像隐约对自己有些提防的意思?滕玉屏伫在原地,半垂下眼想了片刻,转身就向后山走去。

    他才得了信,说是辛螺在阿吐谷王城没能亲自拜见土王熊绎,只请掌理石泽进大人代为转达了意思,并没有想等上一等以期拜见的意愿。

    不管辛螺到底是怎么想的,能阻挠这一下总是好的。滕玉屏算着辛螺过几天应该会赶回来,这才赶紧往溪州峒这边赶,没想到辛螺也不知道走得哪条路,脚程竟然这么快,昨天他刚刚赶来,今天辛螺就回来了。

    想到接下去的计划,滕玉屏本能地感觉,跟在辛螺身边的那个陈先生,倒是应该首要解决掉才行!

    后山,一片红松林子里。

    一支羽箭“嗖”地射出,将一只尾羽张开上翘呈扇状,正在表演求偶的雄松鸡的脖子直接钉死在后面的红松上。

    辛秀竹刚刚放下手中的弓,向着那只还在垂死哀鸣的松鸡走过去,旁边就传来清脆的鼓掌声:“大小姐好箭法!”

    斜睨了从几棵红松后绕出来的滕玉屏一眼,辛秀竹脸色羞红地迎了上去,张嘴微嗔:“滕三哥你怎么才来?”

    “怎么,可是阿竹等不及想我了?”滕玉屏忽地伸手捏住辛秀竹的下巴,在她樱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轻声调笑,“昨儿晚上怕传出动静不敢尽兴,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三哥我一定好好满足阿竹!”

    辛秀竹媚眼泛波,轻轻一瞥荡得滕玉屏心痒,想到正事,连忙敛了敛神忍住了:“辛螺刚才回来了。”

    辛秀竹一下子就正了脸色:“这么快她就拜见过土王了?”

    “她没有见到土王,只是找掌理大人转达了意思就回来了。”

    还以为辛螺会去找土王寻求些帮助呢,结果这么大老远地跑去,面也没见到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辛秀竹暗嗤了一声,面上却装作关心起来:“那她岂不是从阿吐谷王城那里什么帮助都没找到?”

    滕玉屏伸手搂住了辛秀竹的纤腰:“或许土王那里没有什么,不过我瞧着那个陈先生,倒像是很有几分护着她的意思。”

    “陈先生?”辛秀竹脑海中闪过陈延陵那张轮廓硬朗的脸,“他不就是一个请来的保镖吗?”

    保护人身的保镖虽然酬金不少,但是危险也多,这行业说是在刀尖上舔血也差不多,也不知道哪天就会丢了命。那个陈先生,瞧着虽然气度不凡,可是如果家境优渥,又哪里会出来干这一行?

    那个陈先生,也就是那一张脸和那身材能看了,绝非女子嫁人的良偶,谁嫁了他,岂不是要跟着四处为家,或者是痴守在老家,不是守寡,胜似守寡?

    这个陈先生,护着辛螺又能如何——

    滕玉屏的手在辛秀竹的腰肢上细细摩挲起来:“那个陈先生正值青春,又长着一张讨女孩子养眼的脸,他随时冷着脸的派头,只怕在女孩子眼里看来不知道多帅气。

    辛螺年纪还小,这一路上又得陈先生护卫,这一来二去的,要是喜欢上了人,就是招婿也未尝不可……”

    如果辛螺招了陈延陵为婿,那还有滕玉屏什么事?

    辛秀竹不由咬了咬唇:“七妹年纪小是容易上当受骗,也不知道她——”

    “我瞧着七小姐目前对陈先生并没有特别亲厚之情,之后就说不清了,倒是那陈先生,先前见到我的时候,眼中却是敌意满满!”

    滕玉屏的一句话,立时让辛秀竹警惕起来。雄性松鸡求偶期间都少不了打架,陈延陵如果不是对辛螺有意思,又怎么会对滕玉屏有敌意?

    那个陈延陵,借着保镖护卫的名头,又是随时都可以跟在辛螺身边,要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

    不行,当务之急是先把陈延陵这个障碍给铲除掉!可是陈延陵既然身为保镖,肯定手里有功夫的,硬对上可未必能赢,还容易惊动辛螺,除非——

    辛秀竹面上突然现出一抹笑意:“我记得五妹妹最是喜欢看一些大燕传来的话本子了,对话本子里那些剑客,一直甚是喜欢……”

    陈延陵那冷着脸的模样,又会功夫,岂不正是那些话本子里的剑客形象?

 第45章 压箱底的银子

    峒主府书房。

    辛螺面色微诧地看着廖管家:“辛存志?”

    辛存志是灵溪寨寨长,也是辛酉源的远亲,为人向来老实,也没个什么主见,因为峒主府所在地就是灵溪镇,所以灵溪寨一直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辛存志这个寨长这些年倒是当得中规中矩。

    之前在辛酉源灵堂前,司昌南和田家翼带头吵闹的时候,辛存志一直唯唯喏喏不敢出声,明显只做壁上观的神情,怎么这一段时间是想到了什么,居然跑过来给她表诚心了?

    廖管家点点头:“辛寨长说,那天在灵堂上他不是不想帮你,只是他向来嘴笨又胆子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着要是你要是被逼的没路了,他身为辛家人,怎么也要护着你好好找户人家出嫁了才是。

    只是后来突然出了王禄那事让形势一转,你可以代掌溪州,他觉得这样也好,就不再出声了。回去后想了想,怎么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辛’字,不管别的寨长怎么想,他这里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如果说彭成亮当场表态支持,是纯粹因为感情的话,那辛存志后来说出的这个支持,或许就夹杂了太多因素了。

    辛存志真是因为一笔写不出两个“辛”字,所以才想着过来帮助支持自己吗?古代家族宗亲观念很重,辛螺也拿不准辛存志的态度转变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支不支持也不是明面上说两句话就做得了数的,具体如何,以后看行动看表现就知道了。

    辛螺对辛存志的举动暂时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下头:“廖伯,这事我知道了。这一段时间还有别的事吗?”

    廖管家连忙回道:“二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三位小姐……想在翻过年后出了新孝就嫁人,她们的姨娘找过老奴隐讳打听三位小姐能有多少嫁妆。”

    翻过年后就嫁人?辛螺“哦”了一声:“她们都找好人家了?”

    “峒主大人过世之前,曾经给几位小姐都找过几户还不错的人家,当时是那几位姨娘还想着挑捡挑捡,这才拖了下来,想来这会儿是确定了人选。”

    在夏依,嫁娶繁衍子息是大事。辛螺挥了挥手:“那行,如果她们确定了人选,就让她们找男方过来提亲。我爹既然之前就给她们挑了这些人家,想来嫁妆也是早备好了?”

    廖管家连连点头:“几位小姐的嫁妆是从小就开始攒下的,都放在各自院子的库房里。不过嫁妆单子还有一份在这里——”

    取出几份嫁妆单子递过去,廖管家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说了:“以前……峒主大人曾说过,那几位小姐要是嫁人,男方的聘礼全部陪做嫁妆,一人另外还给五百两银票压箱底,不过上次大办了大人的丧事后,府里的现银已经不多了,加上七小姐您去阿吐谷王城拜见土王也带了些银子走……”

    辛螺随手翻了翻嫁妆单子,忍不住叹了一声。

    溪州穷,峒主府也没有多少余银。办完丧事,现银还剩下二千多两,辛螺要去阿吐谷王城办事,拿了五百两带在身上,买了给土王的拜见礼就花了两百多两,加上买种籽这些零零碎碎,三百两已经不见了……

    也就是说,翻过年那三个姐姐出嫁以后,还会有一千五百两银钱陪嫁走,到时峒主府里就只剩下五六百两银钱了!

    这下半年还会有中秋节、重阳节还有过年时花费,阖府的下人要吃要穿要月钱,府里的主子每个月还有定额开支,还有剩下的三个姐姐也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嫁人,她是不是得祈祷剩下的那三个庶姐在她挣出另外一个一千五百两以后再嫁人?

    辛螺一阵头痛:“廖伯,我们峒主府还有别的进项吗?”

    廖管家一脸赧然地把账本翻了出来:“七小姐,我们溪州这边地方太偏,平常也没有什么商旅,就灵溪镇上那一两家店子,每年收税也根本收不到几两银子……”

    一文钱憋死英雄汉啊!辛螺想着自己的制种造田大业,不由皱紧了眉头。

    办完丧事后,她囫囵瞄过一眼廖管家拿来的账本,峒主府的收入除了从十八寨收粮税外,另外就只是自己在灵溪镇外庄子上的收项了。

    从十八寨收的粮税是十税四,年底纳项给土王是十税二,加上这沿途的人力运费,峒主府每年的收入是十八寨交来的总粮税的两成都不到。

    溪州山多地少,产粮不丰,这总基数本来就少,何况辛酉源生性并不苛刻,要是哪一寨遭了天灾,还会减免不少粮税,因此积攒下来的家底并不算丰厚;峒主府自己庄子上的收项,也刚刚够个自产自用而已。

    要是陈延陵说的制瓷工匠能如期赶来的话,她还可以投资入股干田寨的瓷窑,不过这要等到回本,起码也得一两年后了……

    “都是老奴没用,不能打理好府务经济。”廖管家一脸的自惭,“如今府里是什么情况,那几位小姐应该也看在眼里,七小姐您看,是不是能把那三位小姐的嫁妆银子稍微削减一点,或者再凑个三百两进去,一千八百两给六位小姐平均分一分……”

    廖管家也打听过行情,像别的峒主府的庶女,有的发嫁出去,别说什么压箱底的银票了,就是男方送来的聘礼,也只会陪送十之一二出来。

    五百两银票的压箱底,在别的峒够嫁一个嫡女了!就是再平均分一分,一人三百两的银票,这也是够庶女的体面了。

    辛螺轻轻摇了摇头:“嫁妆就代表女子的脸面,爹既然以前发过那样的话,就是想让几位姐姐们在夫家也能撑起腰杆儿,不受人欺负。

    如今他虽然走了,我们辛家女儿的脸面也不能少,我想爹也不愿看到几位姐姐受委屈。”

    廖管家一阵动容:“可是七小姐,您是嫡出啊,那几位小姐不受委屈,那就是您受委屈了!”

    “没事的,廖伯,我受这点委屈没关系,完成爹的遗愿就好。”辛螺轻轻摆了摆手。

    她虽然在明面上说得挺大义凛然的,其实是她私心里认为,如今她代掌溪州,是绝对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的。

    虽说三百两压箱底对一个庶女来说也行,可是原来辛酉源毕竟是发过五百两这话的;何况那几个庶姐虽然没帮过辛螺,但是也没害过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要是为着几个银钱让那几个庶姐心中生忿,传了她苛待庶姐的闲话出去,再被有心人一歪曲,别人都只觉得她连自己的血亲都能这样对待,那对外人呢?

    以后她就别想着还能拉到其他的寨长来推选自己了!

    再说了,不就是缺的是银子嘛?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实在不行,可以先把她的嫁妆拿去卖了抵上,反正她现在年纪还小,也没有想过嫁人……

 第46章 借据

    辛螺定下了这事,随手将账本一抖,正要交还给廖管家,没想到账本里居然抖出了一张纸,轻飘飘落到她的脚边。

    辛螺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抖落了账册中的一页,连忙弯腰去捡。纸张看起来略有些陈旧了,上面的墨迹还很是清晰,当首的两个大字却是——

    “借据?”辛螺有些讶异地捏着那张借据扫了一眼,“有人向我爹借走了五千两?”

    借据尚在,说明这借款人并没有还钱,如果让他还了这五千两,那辛螺手中如今就很是宽余了——

    廖管家瞄见那张借据,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这才想了起来:“是了,这借据……是五年前辰州峒主洪利荣跟峒主大人借钱时写的!

    那一年辰州受海上飓风侵袭,整个峒的房屋十不存五,辰州峒主洪利荣当时凄凄惶惶地跑过来,开口跟峒主大人借银。那时大人因为前几年溪州峒还算风调雨顺,手中正好也攒下些银钱,就借给了五千两。”

    辛螺仔细看了看那张借据,轻轻点在一行字上:“借据上不是写着‘一本一利,年息三分,两年后即本利相还,若有违,则转利为本,累息相叠,至偿还之日止’?

    既然是五年前的事,就是这已经过了偿还期三年了,洪利荣一直都没有还钱?我爹当时就没想着去催一催,难不成是他已经忘记了?”

    按说也不应该啊,以溪州的财务水平,五千两银子,也是很大一笔的账务了,难怪原来辛酉源发过每个庶女给五百两压箱底银子的话,六个庶女合计三千两,要是这笔银子没有借出,这还有得剩呢!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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