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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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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延陵在门外听着脚步声远去,里面再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唇角轻翘,转身离开,却是脚步轻快起来,即使今天还要熬夜,一想到辛螺,他也不觉得苦了。

    几步回了自己的房间,陈延陵点亮了灯火慢慢磨好了墨汁,取出一张素纸小密折铺在桌面,取笔蘸墨,落笔如行云流水:“臣陈延陵起奏:溪州受入侵一事,今有内情续奏……”

    刚得了消息的时候,他就写了一封密折让王景为送回大燕了,现在情况又有了几分明朗,他得赶紧再写一封密折送过去。

    滕玉屏为了翻身重新做回人上人,娶了安躔公主,从安躔借兵回来,从岩鹰卫探听来的消息来分析,滕玉屏志在夏依土司王。

    不过,就凭滕玉屏取了个安躔公主,安躔国就甘心借兵给他?陈延陵私下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当驸马就能得到安躔精兵,那把那些个安躔王子往哪儿放?只怕安躔国内早吵翻天了。

    滕玉屏必定是跟安躔另外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不顾夏依跟安躔的世仇,公然向安躔借兵;而安躔也堂然把兵借了过来。

    难道那安躔国王就那么心大,把那些精兵放进世代为仇的夏依土司府中,就不怕夏依百姓被激起群怒之后,把那些安躔兵士给生吞活啃了吗?

    陈延陵笔尖蓦地一顿,慢慢将笔搁在了笔架上,突然起身掌灯,转身站到了侧面的一堵墙壁前。

    墙壁上已经被他挂上了前天画的一副山形地势草图,安躔、夏依八峒,以及大燕靠近夏依这边的边境几城均历历在目。

    灯光照亮了上面简单的几笔山廓,陈延陵手指虚点,从珍州到阿吐谷王城,突而一折圈进了充州,片刻后只轻轻一提,手指所划的范围已经出了夏依,俨然落在了大燕境内的——禹州!

    禹州与夏依充州峒有驿道相通,禹州虽然有军营,却跟夏依之间多年未起战事;如果从充州峒突袭禹州,禹州未必能应对及时。

    而滕玉屏回头也可以跟夏依解释,安躔人只是借道而已,如果攻入大燕,夏依还很有可能分到一杯羹,那么到时候,夏依人还会对安躔人喊打喊杀吗?

    面对大燕这一大片沃土的诱惑,夏依的那几个峒主,还能忍得住不动?

    到了那时候,滕玉屏身为始作俑者,却已然可以把借兵安躔的那一层污点掩去,带着人虎视眈眈剑指大燕——

    陈延陵心头一沉,急忙转身将自己的猜测尽数写进了密折中,吹干了墨迹,把陆学右叫了进来,低声叮嘱:“这一封密折,你拿我的印信过去,亲自带去燕京禀到皇上手中,万不得有失!”

    王景为前几天才走了没有回来,自己这一走,大公子身边就没有人了……陆学右有几分犹豫:“大公子,如今这边情况不明,如果珍州那边——”

    “珍州那边暂时不会反身再来攻打溪州的。你只管去,我这里无碍的!”陈延陵摆手止住了陆学右的话,只一迭声地催促,“一定要尽最快的速度送到!”

    他明面上虽然只是盐运监察使的职位,却是带着密旨来的,自是有权写下密折直达天听,且这件事事关重大,但凡有一丝可能,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陆学右自然是知道,以陈延陵的身手,在夏依这种地形中要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担心的是陈延陵还要顾着辛螺,这一顾可不就容易拖累了?

    见陈延陵只管催他,再想想杨树的武功也不错,陈延陵还带的有国公府五十名家将,虽然这趟没有一起带到补亚镇来,但是从丰谷过来也不要几天,陆学右只能一咬牙答应了,连夜就摸黑走了。

    马蹄声在黑夜中清脆响起,只让人觉得声声入耳,心也不由提了起来……

    溪州峒灵溪镇。

    峒主府的前院里,陆远忙了整整一天,才刚刚闭眼,就恍惚听到了外面有马蹄声传来,连忙一骨碌坐起了身。

    都这个时辰了,不会是峒主大人那边有什么紧急事情传来吧?虽然前几天来报时,说的是珍州已经撤军,可要是珍州知道峒主大人已经赶过去了,转身又再杀回来一趟可怎么办呢?

    陆远压住不安的心跳,凝神听着那马蹄声似乎越来越近,竟是往峒主府这边来的,急忙起身出了门。

    果然,很快峒主府的大门就被拍响。陆远刚走到偏厅,就看到了这一趟回来传信的护卫,急忙抓住他问话:“峒主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陆管事放心,彭统领已经带兵在补亚镇跟峒主大人汇合,大人发了征兵令下来,我是赶着把征兵令带回来的,大人说马上有一大堆事要廖管家和陆管事你们这里忙了,具体的吩咐她都写在了这封信里。”

    护卫一边将信递给了陆远,一边继续说道,“陆管事你是不知道,这一趟事里头有大小姐的手脚呢。大小姐哪里是遇到什么野兽不见了,根本就是她跑去找滕玉屏那个姘——

    找那个姓滕的去了!没的临走还演这么一出想恶心我们大人!要不是大,呸呸,出了这事,她也不是我们峒主府的大小姐了!

    要不是辛秀竹吃里扒外,胳膊肘儿往外拐,双鱼镇还遭不了这难呢!哦,对了,说起这个我这儿还刚好有个消息要捎回来给红杏……”

    陆远听护卫絮絮说了,眉头一扬就带着他往后头院子去了。

 第302章 报应

    自辛秀竹不见了以后,红杏一口咬定大小姐是遇了害,峒主府一时没找出证据,加上辛螺后来又遇上了双鱼镇那一摊子事,也没管这边了。

    红杏就这么一直软禁在原来辛秀竹那院子里。

    这大半夜的,峒主大人不在府上,外院的陆管事却突然带了个男人进来找她,红杏心里一惊,急忙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腰带打了个死结,这才隔着窗户大声喊道:

    “陆管事,有什么事你明天说不得,非要这半夜里来闯内院吗?”

    陆远虽然来峒主府不久,看着只是个年轻小伙子,却是很有手段,红杏心里还是比较怵这个人的。

    不过内院这里不同,大小姐辛秀竹虽然不在这儿了,这院子里除了那个老婆子和小丫环外,只她一个大黄花闺女,但是相邻的几个院子还住着其他几位小姐和姨娘呢。

    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叵出去喊叫起来,就不信臊不死那几位没出阁的小姐,自然会有她们的姨娘过来说话!

    红杏这一嗓子,果然惊动了隔壁院子里的人。听着隔壁院子次第亮了灯,陆远冷笑了一声:“要不是想着这是你家里的大事,怕对死者不敬,你当我愿意这时候跑过来说?”

    什么她家里的大事,什么对死者不敬……红杏心里突地一沉,本能的有些不好的预感:“我家里?我家里什、什么大事?”

    陆远却不说了,只回头看了护卫一眼:“你说吧。”

    护卫是亲眼看过了双鱼镇那惨状的,心里正恼着辛秀竹,也不想着什么委婉了,直接就嚷了出来:“这事儿,多亏了你跟的那个好主子辛秀竹!

    她胳膊肘儿往外拐,引了珍州峒滕玉屏带着安躔人打进了我们双鱼镇,把好好一个镇子烧杀了一大半,死了几百口人!

    偏巧那天红杏你家爹娘正带着你哥和你嫂子还有你侄儿侄女几个去双鱼镇走亲戚,你家里几个大人都被闯进来的安躔人杀死了,你几个侄儿侄女也被他们放火活活烧死在了房子里。

    就你家亲戚逃出来一条命,知道我要往这边来,托我给你带这个丧报……”

    护卫话没说完,房门就被红杏“砰”的一声从里面大力推开,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护卫:“你说什么?”

    她爹有个关系铁的堂兄就是在双鱼镇上做事,前一段时日,家里是来过信,说难得今年早稻丰收,家里想着手头宽余很多,想着去双鱼镇上走动走动亲戚——

    可怎么会,怎么会……

    护卫哼一声,将手里一个包裹扔了过去:“这是你家那亲戚让我带回来给你的,你那几个亲人的遗物,你自己看吧!

    他还说了,这天气热,你家里人的尸首也放不住,而且也分不出谁是谁的了,他一总都火化了,全用好白瓷坛子盛了起来,等你过去……”

    护卫后面还说些什么,红杏已经根本听不清了,只抖着手翻开包裹慌乱地翻检着。她摊着一只手根本就放不住包裹里的那些东西,不少零碎稀里哗啦地掉了下来。

    一支烧得有些毁色的木簪子瞧着不打眼,其实是有一回大小姐赏给她的紫檀木簪,她觉得颜色老,拿回去送给她娘戴了……

    还有那只被烟熏得发黑的富贵长命小银锁,是她上回送给侄儿的生辰礼,银锁的背后还刻着她侄儿的小名……

    还有这半个绣银线的残破的荷包,那颗成色不算太好的玉珠子——

    红杏手里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双膝一软,木然跪了下来:“爹,娘,哥,嫂嫂……”

    那护卫瞧着她一声不哭,眼泪却一颗颗落下来的样子,刚才的那一肚子怨气稍稍平了平,却依旧觉得她可怜又可恨,忍不住絮絮念着牢骚:

    “我说你……前几天还一心想着辛秀竹,帮着她把污水往峒主大人身上泼!泼吧,你泼吧!

    你瞧瞧,你一心帮着的人,回头就吃里扒外,竟然跟着姓滕的狼心狗肺的,引了安躔人抄小路进了我们溪州峒,烧了我们双鱼镇!

    峒主大人本来都在补亚镇外修了城墙了,要不是被这些内鬼在背后捅刀,滕玉屏哪里一下子就能攻进来?双鱼镇怎么也不会遇上这种惨事!

    十户里面空了六户,镇子里到处被烧得焦黑的,家家都死了人,血浸得镇子里的泥土都湿了几尺……”

    护卫每说一句,红杏就如被剜心一次。她没有想到,大小姐为了男人,竟然会不顾夏依和安躔的世仇,带着滕玉屏和安躔人抄小路袭进溪州——

    如果,如果她不是那么愚忠,一早就告诉峒主大人,大小姐是去找滕玉屏去了,是不是峒主大人就会有所防备呢?

    峒主大人有所防备,是不是双鱼镇的惨案就不会发生?是不是她的爹娘,她的兄嫂和侄儿侄女就不会死?!

    可是,可是没有如果啊!

    她家里原来那么一大家子,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了!只剩下她一个了!

    红杏忽地抬起头来看着黑沉的天空,天空中月无色,唯有一粒明亮的大星缀在天宇,在她的泪光中星芒冷冷闪烁,似乎在讥笑她这世上的蠢人……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红杏嘶哑喊叫出声,似哭似嚎,几乎不似人声,“我不该帮着大小姐处处暗害七小姐,不该引着萱草偷偷下药,更不该为了帮着大小姐灭口把五小姐推下山崖——

    祖神,祖神他嫌恶厌弃了我,这才会降下了这样的报应,哈哈,这都是报应,报应——”

    声音未歇,跪在地上的红杏已经突然吐了一口血,身子一歪,委顿于地。

    与此同时,一名女子也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发髻未梳,状若癫狂地去抓红杏:“红杏,你给我说清楚,珠儿不是自己跌下山崖的?是辛秀竹让你下手灭的口?!”

    红杏被她一扯,一直合在胸前的两只手软软松开,陆远这才看清她胸口正深深插着那支烧得毁了色的木簪子,血迹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衣襟。

    微微凝了凝眼神,红杏看了一眼还拉着她撕扯的卢姨娘,扯了扯嘴角:“报应……”头一歪就再没了声息。

    卢姨娘却兀自不知不觉,只狠命地摇着红杏的尸身:“你说,你给我说清楚!辛秀竹那个贱人,为什么这么毒的心肠,连她的妹妹也不放过——”

    卢姨娘只生了辛叶珠一个女儿,即使辛叶珠做了错事,但是可怜这当娘的一片心,仍是苦苦求了辛螺,想让辛叶珠在庵里清修上一两年,等事情过去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安稳过好下半生。

    谁知道兜兜转转辛叶珠竟然还是牵扯进了谋害辛螺的事件中,最后更是被人灭口。

    当娘的总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该是这样,却因为当初冉银花的供词,又不知道该恨谁,如今听到红杏这一声喊,立时就把错全记到了辛秀竹的头上,当即也大哭起来:

    “我就说我的珠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为什么会做下那些事,原来根本就是那个黑心肝的在背后撺掇!珠儿,我的珠儿啊,你死得冤呐……”

    死得冤吗?想到辛螺那时遭的罪,陆远的唇角冷冷一掀。该来的报应,总会来的,当初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后来遭报应!

    “你去把卢姨娘扶回去,红杏已经死了,她在这里再哭也无益。”随手点了一旁已经看得木木呆呆的那个婆子吩咐了,陆远大步向院外走去,压住了声音中的快意,“来人,把红杏的尸身拖出去扔了,这种没良心的人,不配有黄土掩埋!”

 第303章 行百里者半于九十

    溪州正在庆贺丰收节的时候,大燕皇宫澄心殿内,一小袋新出的稻米也正摆在了燕皇燕恒的御案上。

    燕恒抄手握出一小把稻米,感受着米粒的丰实,手掌轻轻一松,任那把稻米淅淅沥沥重新落回了袋子中。

    米粒摩擦相撞的沙沙声,听在燕恒耳里,比珠玉相击的声音还要动听几分;因为搅动而氤氲开的淡淡新稻米香,更让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不紧不慢开了口:“这就是皇庄里新种出的早稻?”

    次辅兼户部尚书薛琅玉连忙躬身答话:“回皇上,正是。除了皇庄以外,还有十州俱推行了早稻种植,业已获得丰收。”

    燕恒轻轻拍了拍手上沾着的些许米糠,示意庆吉将那袋新米拿下去:“告诉膳房,中午就拿这袋米煮了饭食呈上来。”

    见庆吉恭敬捧着那袋新米退了下去,燕恒这才转头看向薛琅玉:“十州都得了丰收吗?平均算起来,每亩产谷多少?”

    “是,都得了丰收。”薛琅玉急忙应了,迟疑了片刻才继续答了话,“臣并未让下面清算过每亩的产量,不过听闻最多的一亩产出了八百余斤早稻。”

    要在以前,一亩水田能够产出五百斤稻谷就足可以让农家乐开怀了。

    因为是推行育秧新法和农耕新术,所以薛琅玉还特意让人在各州打听了一下,听说最多的一亩打出了八百多斤的谷子,立时就把这个数字记在了心里。

    现在果不其然被皇上问到了,虽说没算过那什么平均亩产,但是有了这个数字,相信皇上听了也会很高兴的;薛琅玉当即挺着胸脯,口齿清晰地报了出来。

    “八百余斤谷子。”燕恒却是感慨地轻轻摇了摇头,“看来那个辛螺所说的‘地三分靠种,七分靠养’,果然还是很有道理。

    我大燕良田肥沃,专门派人过去跟她学来了农耕之术,竟然还只是最多产出了八百多斤谷子……”

    都产出八百多斤谷子了,怎么皇上还是不满意?只是再心急,也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啊!薛琅玉连忙上前低声解释了一句:

    “回皇上,一亩八百余斤谷子也不算少了,这还只是早稻,等晚稻也种出来,这一亩田一年下来就是一千六百多斤谷子,常平仓指日可满哪!”

    如果老天肯赏脸,再赐个几年的风调雨顺,那不止常平仓,前两年被掏空的广惠仓也能重新填满……

    “你以为只是朕心急?”燕恒在书桌上翻了翻,将一封密折扔到了跟前薛琅玉,“喏,你看看吧。”

    这是一封锦衣卫的奏报,平常这些奏报,臣子们是绝对摸不到边的。

    不过现在既然是皇上发话让他看,薛琅玉也遵旨将那封奏折拿了起来,只瞄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变:

    “一、一亩田最高产出一千二百多斤早稻,平均亩产达到了八百三十多斤?这,这怎么可能?”

    “溪州,夏依小小一峒,荒山开田,凿渠引水,物力维艰之下,却能克服种种困难,让早稻的平均亩产达到八百多斤,而我们大燕,却是最高亩产也不过是八百余斤!”

    燕恒轻轻拍着紫檀御椅的扶手,悠然感慨,“薛大人,你说我们这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地方,怎么就比不上那穷山恶水的僻壤呢?

    还是说,我们大燕的百姓,虽说当初也是跟夏依同一个祖宗,这么些年来养尊处优,早比不上时刻处于忧患中的夏依百姓了?”

    薛琅玉额头冷汗涔涔,不敢答话。

    这要是答起来,可不就扯到教化上去了?要说大燕的教化还比不过一直被他们嘲讽为蛮夷之地的夏依,这可不是啪啪打脸吗?

    “薛大人,你说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呢?”

    他不答,燕恒却追着要他答,谁让薛琅玉是户部尚书,户部可是主管着农耕之事呢?

    很多事,上策虽好,也要下行其效,行百里者半于九十,若是精心,大燕的这片沃土又怎么会还比不上溪州?

    而据说那个辛螺,上半年就没有在溪州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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