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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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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螺心知肚明,带着杜鹃避出去了。

    吴大英这才从怀里摸了一本小册子出来:“云雀姑娘,另外还有一份儿避火图已经压进了你的箱底,这一本是特意拿过来给你看的。

    这男婚女嫁、繁衍后代本是天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有些事婶儿得跟你好好交待几句,这男人啊,有时候你不能太纵着他……”

    云雀放下手里的镜子,看着那本摊在自己面前、画工精美的小册子,一瞬间红透了脸,目光飞快地从上面两个正紧紧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移开,伸手要去捂脸:“吴、吴婶子,你别说了,怪、怪羞人的!”

    吴大英连忙把她的手给拉住了:“可别乱动,小心花了妆,这妆容可是峒主大人亲自给你画的呢,婶子我这些年也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新媳妇儿了,就没有哪一个画得跟你一样漂亮,一准儿得把新郎倌儿给迷死!”

    云雀连忙不敢动了,七小姐刚才说过,新娘子是女人一辈子中最美的一次,生怕花了妆,只能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坐着:“吴婶子……”

    “夫妻之间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吴大英笑着调侃了一句,倒也压低了几分声音,“婶教你,这男女之间有几种姿势最易受孕,彭二爷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是一嫁过去就能给彭家开枝散叶,以后在婆家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一席话刚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震耳的唢呐声和鞭炮声,还有小孩子的欢笑声:“新郎倌来接新娘子喽!接新娘子喽!”

    彭瑜带来的是原来在干田寨一起长大的发小,如今也正在溪州军中效力,个顶个儿的好身板,几坛子拦门酒,眼都不眨地就喝了个精光,然后再把兑回来的一箩筐铜钱漫天一洒,这边有心还想再拦拦的人顿时乱了起来。

    有弯腰捡喜钱的,有招呼着大家别忘记守门的,一时间一片乱套。

    彭瑜傻乎乎地笑着,被几个兄弟们推搡着直往里头奔,刚走近门口,脚步却是突然一顿,脸上的笑意也立时严肃了几分:“小姐!”

    辛螺手中拿着一把红伞,一步跨出门槛,轻轻撑开了伞,挡住了头上的天光:“彭瑜,今天是你和云雀的大喜之日,我祝你们能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彭瑜双手抱拳,深深向辛螺一揖:“小姐是祖神眷顾之人,有小姐玉言,我和云雀一定能过得幸福!小姐对我们两人大恩,今后我夫妇一心,愿粉身而报!”

    辛螺轻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的,以后好好做事就是。不过有一句话我要送给你。”

    彭瑜连忙正色恭听。

    “你们成亲以后,会建立一个新的家,难免有些磕磕绊绊,说不定也会起些争执,但是你务必记着,夫妻相处之道,难有是非分明、高下相较之说,互相容让体谅一二,万事皆好商量。

    若是一时气性起来非要针尖对麦芒,则心中易生怨气,天长日久,两心渐生隔阂,所谓‘至亲至疏夫妻’便是如此。

    云雀毕竟是女子,又是个性子略急的,要是你们之间吵了嘴,还望你能容她让她几分。

    你放心,她也绝不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你让她一尺,只怕她会敬你一丈,两口子互相理解,这日子就能过得和和美美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只望你以后能够记着我今天说的话,和云雀把小日子过得滋润起来!”

    彭瑜还没有开口,辛螺身后已经传来一声哽咽:“小姐……”

    辛螺笑着转身,调侃了云雀一句:“这大好的日子可不能哭了,小心花了妆哭成个丑八怪,吓得彭瑜连洞房都不敢进了。”

    云雀本来心里酸涩,听到辛螺这话,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一时倒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还是杜鹃在旁边劝了一声:“云雀姐,你就是嫁了彭二哥,以后还不是一样会回来帮小姐做事,又不是要离了小姐不回来,也没什么大改变啊。”

    云雀这才定了心,心情也平静下来。

    “小姐放心,”彭瑜这时候才插进话来,却是郑重往辛螺跟前一跪,“我彭瑜愿意当着祖神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云雀的!”

    辛螺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扶了彭瑜起来:“好了,我这一关算你过了!把新娘子接回去吧!”举伞罩着云雀迈出门槛,见彭瑜呆呆看着云雀一时回不过神,轻笑了一声,“你们以后成了亲,爱看多久看多久,可这会儿不会要我一直撑着伞站在这儿吧,我可是手都开始发酸了!”

    夏依嫁娶的规矩,新娘子出门时由平常最亲密的姐妹撑了红伞罩着不能见天光,直到新郎过来背了她走才算完成这项仪程。

    本来是杜鹃想要给云雀撑伞的,这活计却被辛螺抢了去,出嫁的时候能得七小姐亲自撑伞,这是多大的荣耀和脸面?杜鹃也由衷为云雀高兴;谁想到彭瑜竟然看着云雀一时被惊艳得走了神……

    听到辛螺笑谑了一声,杜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彭二哥,你这新郎倌儿到底是准备把新娘子看到什么时候再背回去啊?”

    彭瑜“啊”了一声,顿时胀红了脸,急急忙忙地蹲下来身,将云雀负到了他的背上。因为起得太急,还一个趔趄,差点绊了一跤,幸好及时稳住了,不然只怕整个丰谷第二天就会传遍他是个软脚虾、背新娘子都摔了一跤的笑话了。

    辛螺和杜鹃在后面看着,也笑得乐不可支,直到唢呐声再次响起,彭瑜将云雀负到那辆挂着大红绸花的马车上坐着,一路吹吹打打地远去,辛螺这才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声:“嫁人了啊……”

    手中突地一空,辛螺抬眼看向已经将红伞举在自己手中的陈延陵,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你怎么还不去那边吃席?”

    红伞倾斜,挡住了外面的方向和视线,陈延陵伸手抚了抚了辛螺的脸颊,却是答非所问:“阿螺,你放心,我以后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不会让你生气伤心,我们两个只有至亲,绝对不会有至疏!”

    辛螺微微一怔,笑意缓缓从杏眸中溢出,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心底一片柔软,又满满当当得充实。

 第277章 不忿

    彭瑜的亲事刚办完不久,丰谷盐田的春晒就开始了。

    王景为这几天被陈延陵一脚踢到盐田做工“白捡银子”,真的身入其境了,才知道这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捡的,这每天做起来,竟是比在军营中操练还累。

    不过累是累,当看到结晶池里开始析出盐晶时,王景为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最后出盐的时候没忍住,偷偷抓了一把尝了又尝,结果吃得咸了,那天喝了几大壶水,跑了好几趟净房。

    这事儿被杜鹃瞧见,很是不客气地取笑了他一番。谁让王景为来的那天就对杜鹃态度轻视呢?

    这打脸的机会,杜鹃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嘲了回来,直笑得王景为羞愤不已,再在盐田里遇到杜鹃时,总觉得有些如芒在背。

    幸好彭瑜和云雀要借着起了南风启航,跟着一支从钧城出发的船队继续南下去桫椤国做海贸交易,陈延陵这才允了王景为回来,和陆学右一起担了修建新城的督工之责。

    新城规划的河渠已然掘成,辛螺令人拓宽拓深了那口泉眼,堵了入海的闸门,然后开闸放水。

    泉水瞬间沿渠蜿蜒流下,慢慢涨满了河渠,此时地面上虽然没有修建什么正式的房屋建筑,却是可以想见以后沿着这一弯活水,会修建出何等沿海风情的城镇。

    辛螺兴致勃勃地带着陈延陵走了一路,说了自己以后对各处的规划,王景为先前还津津有味地听着,末了却是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陆学右跟他自小一处,自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趁着辛螺和陈延陵两人走在前面,扯着王景为特意拉开了些距离,遥遥坠在了后面:

    “景子,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我瞧着你脸色越走越有些难看?”

    见离辛螺和陈延陵远了,王景为这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刚才辛小姐指着那片地方,说以后就把峒主府修在那里,还问了大公子喜欢什么样式的建筑。”

    陆学右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辛小姐已经跟大公子定了婚书,这样顾着大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王景为忍不住点了陆学右一句:“从盐场开工开始,到这边的新城修建,你觉得辛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说起这个,陆学右倒是挺佩服辛螺的:“胸有经略,大气筹谋!”

    “是啊,胸有经略,大气筹谋。”王景为苦笑了一声,“做溪州的峒主辛小姐是尽够了,不过以后她跟我们大公子成了亲怎么办?

    瞧着她这架势,明里不说,暗里就是把我们大公子拐作了上门女婿!哪家娶妻不是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们大公子那么优秀的人,来到这天远地远的角落里,以后只怕成了女主外、男主内!”

    盐场的一切都在辛螺的规划下井井有条,陈延陵这个瞒了身份的盐运监察使,以后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公务,而辛螺却是要入驻新城,掌理着溪州,以后一忙,可不就是女主外、男主内?

    两人自小跟着陈延陵,眼瞧着陈延陵虽然身为国公府的大公子,却是从来没有那些纨绔习气,无论是人才还是本事,都是燕京城中顶顶尖的年轻俊杰。

    凭什么要委屈陈延陵在这弹丸蛮荒之地憋屈着,日复一日地消磨志气?

    王景为先前还不怎么觉得,这些时日看着辛螺的行事,那一份果决强硬可以为峒主,但是当他们的大少奶奶,却是气势太高了些。

    这一家子男女主人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陈延陵是那种唯唯喏喏的性子,那王景为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了。

    偏偏陈延陵诸事优秀,在大家眼里一直是响当当的英雄儿郎,这么一想,王景为就觉得心里头为大公子憋屈了。

    陆学右其实也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劝了王景为一句:“这是大公子自己的决定,你没看到大人也没有阻拦过半句,还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吗?

    今后的日子怎么过,想来大公子心里早就有数,哪里还用你在这里闲磕什么牙,抱什么屈?”

    王景为皱了皱眉头:“大人确实是胸襟开阔,所以没有反对大公子自己的决定,但是国公爷那边……包括二公子,他们其实都是不乐意的,不过是大人在前面拦着,两人才没有出声罢了。

    阿右,你说这么个偏远僻壤的地方,一个峒主有什么好当的?辛小姐要是嫁给大公子回了燕京城,只怕比在这里还要一呼百应、更有脸面些。

    大公子为了辛小姐做了这么多,怎么辛小姐就不知道体谅大公子一回呢?这世上哪家女子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大人跟国公爷两个,不也是大人随时顾着国公爷多些吗?这才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说白了,就是王景为觉得辛螺太过强势,仗着大公子的喜爱,给他一种辛螺是骑在大公子头上的感觉,自然心里老大不舒服,就是觉得不忿。

    王景为和陆学右以前一直没有跟着陈延陵来过这里,现在才过来了一两个月,王景为竟然生出了这么些想法,陆学右不由怔了怔,正要说话,前面忽然传来了一阵笑声。

    两人齐齐抬眼向前看去,却是辛螺正笑意盈盈地跟陈延陵指点着一处说着什么,陈延陵微微俯首看着辛螺,不时轻轻点着头,眼中满是温柔笑意。

    陆学右用力拍了拍王景为的肩膀:“国公爷和大人是怎么处的,也是你能编排的?

    再说了,这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我看大公子自从来了这里就心情很好,也乐在其中,你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多踏实跟着大公子做事就是了!”

    做事做事,他们的差事本来就是盐场那边,现在却因为辛螺几句话,就被大公子抓丁来办这边建城的一摊子事!在这儿全是听一个女人指挥得团团转不说,就连跟在辛螺身边的那个叫杜鹃的小丫头,都可以对他们指手画脚的——

    什么时候,这世上女人都这么雄了,那还把男人往哪儿搁?

    王景为还想再说些什么,陆学右却已经趋步往前走去了,王景为只有硬生生咽下了嗓子眼儿里的话,也跟着走了上去,就此将这些情绪按下不提。

 第278章 王法,自然是有的

    丰谷盐田的地理环境的确得天独厚,半个月后,第一批盐已经晒了出来。陈延陵不敢疏怠,带着王景为和陆学右亲自押船运去了钧城。

    钧城自有盐铁司专人过来接盐,两边交接后将溪州的份额付讫银票,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不过常雷正在钧城,少不得拉着陈延陵去酒楼接风洗尘。

    兄弟几个正吃喝得开心,隔壁的雅间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声:“国公府的公子又如何?这次还不是连军中都呆不了,被打发到不知哪个角落去运盐了!

    我堂哥可就不同了,不过是调了个地方,依旧还是在军中,等过些时日再立些军功,一指头就能把人摁到泥巴里——”

    陈延陵这边的雅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听到隔壁另有一人的声音在劝着:“赵兄,低声,低声,小心被别人听到。”

    那人明显是喝了不少酒,并不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别人怕他,我可不怕!

    你去打听打听,我淮安赵氏一族可是百年氏族,底蕴可不是那种市井发家的暴发户能比拟的!

    他国公府有什么,别说往上数三代了,就算只数一代,只怕连他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别看现在像有些权势,你看燕京城里有哪户世家贵族像他家那样?主母不像主母,牝鸡司晨不说,听说以前还跟……不清不楚——”

    中间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明显是那人被旁人捂住了嘴,却还是挣扎着说出了后面的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延陵这边一桌子人哪里还不知道隔壁说的正是卫国公府?

    淮安赵氏一族,可不就是赵文清出身的家族?

    居然还口出污言,诋毁他的母亲!陈延陵刷地站起身来,一脚就踹烂了隔在两个雅间中的那块薄板:

    “淮安赵氏?什么下三流的末家氏族,居然也张口就诽议我卫国公府,真是好大的口气,好大的气魄!”

    他一脚破墙而入,将隔壁那一桌人给吓得愣住了,有两个甚至因为下意识地想后退躲开,连人带椅子都翻跌倒地。

    陈延陵凤眸只沉沉一扫,立即就根据刚才的发声位置锁定了一人,直接越过旁人,伸手揪着那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我父亲白手起家,因功受封卫国公,这就是你嘴里说的市井发家的暴发户?

    我母亲慧眼神断,侦破疑难悬案无数,让多少人冤情得以大白于天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牝鸡司晨?

    皇上圣心英明,不拘性别唯才是用,这就是你这张狗嘴里说的不清不楚?

    赵文清的堂弟?很好,是谁给你的狗胆,敢恣意妄为诽议朝廷命官和皇帝陛下?!”

    赵祥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本来是借着酒意跟几个朋友说些牛皮哄哄的大话,谁知道居然会被正主听了个正着,抓了个现形?

    而且还破壁而入,气势汹汹地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目光凶狠得就像要吃人一样!

    赵祥唬得一颗心在腔子里泼泼地跳,一张口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你、你、你光天、天化日日下竟敢行、行、行凶!眼、眼里还有没有王、王法了?”

    “王法,自然是有的。”见赵祥隐隐松了一口气,陈延陵冷嗤了一声,突然一拳重重捣在赵祥小腹上,就势把他往后一掼,“可是你言语辱及我父母,身为人子,岂可坐视!”

    外人看着陈延陵只是捣了这一拳,却不知这一拳的力气若用上十成,一块青石都能被拍碎。

    陈延陵虽然收敛了些力道,免得出了人命,却让赵祥跟被一块巨石击中了似的,当即捂着肚子,跟一只虾米似地蜷缩在了地上,不仅把刚才吃下去的酒菜全都呕了出来,污了自己一身,而且痛得连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陈延陵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轻蔑一笑:“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我还以为是多硬气的人,没想到竟是只这么不中用的软脚虾!”

    跟赵祥同桌的一个朋友勉强稳了稳心神,声厉内苒地喝到:“陈、陈大人,赵祥虽然言语不慎,刚才受了你一拳也算抵过了。

    我劝你们就此住手,速速离去,我们这边也不再追究。否则的话,我们一定要去御使台告你们一个酗酒行凶、欺压生员之罪,到时候——”

    赵祥这一桌子,连同他本人一起,全部都是些秀才童生,有见官不跪的资格,凭着身份,也有些许倚仗。

    朝中为官之人,谁不是爱惜羽毛?要是被几个秀才发狠告到御使台去,即使解释得清,也少不得要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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