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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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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怨言的吧。
“谢小姐,原来你是官家小姐!我就看你通身的贵气,那不是一般大户人家能养出来的,原来家里是做官的。是什么官啊?是京城的大官吗?”
这么凄凉的事,言青却兴致勃勃的问起谢菁菁的家世。花扬喜真看不得她,桌子下使了点劲,踩了她一脚。
言青吃痛,也感觉现在问这些好像不太适合。“谢小姐,真没想到你竟是遭了这些难。不过你也想开一些,这世间的好男儿还多得是,你没有嫁给那阴险的未婚夫还当算是一件好事。”
言青还是同情谢菁菁,这未婚夫想来应该是家里安排的,也不是她心仪的人。最后居然还让他算计了,这真是她见过除话本子外最狗血的事。
李香婕和花扬喜也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本来轻轻松松的品茶,最后却在一种沉重的气氛中结束。
除了知道谢小姐是官家女子,家里出了点事外,花扬喜觉得自己的试探好像没什么用。她有过未婚夫,但现在算是没有了。也不知道李香婕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谢小姐现在住在何家当算是避难吗?会不会一避就是一辈子?
避难?这谢家到底惹上的是多大的官司?该不会让何家受牵连吧。想到这里,花扬喜心里咯噔了一下。转念又一想,何顷是个做事有分寸的,想来不会这般不知轻重。这要是受牵连,那可是一大家子,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这一晚,何锡寿房里的灯亮到半夜。
“老爷,你说这谢家会惹上什么官司,听谢小姐说好像是被人背后下黑手?”
“这官场上的事我也不了解。左不过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树大招风,总有那有心人惦记。”
“这京城有几个做官的姓谢啊?你说要不要去找苗知府打听打听,官场上的动向,想来他是有耳闻的。”
“稍安勿躁,何顷已经给我说了,就是些利益往来引发的纠纷。想来不会有什么,过一阵子就会风平浪静。人来家里,也没挑明身份,我们去瞎打听,让人知晓,面上总是不好看的。何顷也说以前在外求学,承蒙他家照顾,现在也就是让他兄妹避避风头,不用太担心。何顷做事,当是稳妥的。”
何顷给他大致说过,好像是被人阴了。但他们现在手上也有一些证据。只等能出头的靠山回来。详情他也没细说,只说不要让家里其他人知晓,以免大家胡乱猜测。还有这谢家兄妹来头是有点大,是京城的大理寺少卿家。所以他们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香婕嫁给何锡寿几十年,家里大事她是从不操心的。何锡寿当初为了娶她,对她父母承诺一生只认她一人为妻,再不婚娶。这么些年,他还当真就没有再纳妾,哪怕她就只得了何顷一个儿子。几十年的夫妻,何锡寿对她也特别爱护。所以她也什么都听他的,他说让她不担心,她就不担心。
两个人又闲话几句。李香婕的话题多是围绕着言青、小豆子、还有谢家小姐。抛开谢家小姐的家世不论,她还真看得上这个姑娘。知书达理,性情柔顺,进退有度,这样的女子总是要让人高看几分。只是何顷是没这个福气了。李香婕也就只能这么遗憾的想想,想来人家门楣那么高,岂是他们这样小地方的人能高攀的。
何顷回房的时候,言青还在灯下绣花。她本不爱这些女红,手工也不怎么能让人恭维。可小豆子嚷着要她在书袋上绣个小老虎,她还真就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看何顷进来,她放下手里的活,揉了两下眼睛。“这老虎真难绣,我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何顷瞅了瞅,可不是不像吗?说像一只猫都感觉有点牵强。也不知道何兜兜满怀期待的盼了这么久,看到是这个样子的老虎,会不会难过?
“还不错,这丝线的颜色还都选的很恰当。”这是他唯一能找到值得夸奖的地方。
言青撇撇嘴,也无所谓了,有些事确实看天分。比如她弄的菜,能有几个人不夸赞一声好?有这么一技傍身,她也该知足了。
“原来谢小姐家真是做官的,是个什么官?京城的大官吗?”言青又开始打听。
何顷没回应,他自顾自的脱衣、脱鞋。
言青还在追问。难道现在不该是她伺候她的夫君就寝吗?怎么对别人的事就那么上心?何顷心里有很大意见,嘴上却问道:“你就这么想知道?”
言青点了点头,扯着何顷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她这个样子还真像一条小狗。她以前误会自己当她是小狗,这难道不是她误导了他?以前没觉得,现在看来还真是像。
“你还是不知道得好,他们身份有点尊贵,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被有心人知晓,惹出乱子。”
言青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她坐正身子,斜着眼给何顷飞了一记眼刀。“你还当我是你娘子吗?竟是连我也要瞒,再说我是那不知分寸乱嚼舌根的人吗?”
她除了挂着他娘子的名衔,有哪一点像是他娘子了?何顷真想为自己叫一声冤。一点身为别人娘子的自觉都没有,偏偏在这种时候还端出娘子的姿态给他施压,还真是让人不想忍了 。
“我知道你不八卦,那你得保证谁也不说,连岳母也不能说,我可是连我娘都没告诉。”
言青点头如捣蒜。看来自己身份到底不一样。在母亲和娘子之间,他果然更向着娘子一点。言青心里又多了一分欢喜。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总喜欢在何顷的言谈举止中去发现他对自己的特别?她怕不是要魔愣了。
“我怎么刚沐浴完又感觉出了一身汗,你给我打点水来,我擦擦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房里擦身子吗?当着她的面?言青眨了眨眼睛,她是不是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
“怎么了?不愿意?我的好娘子,为夫辛劳了一天,你就不能帮我跑一下腿?”看她愣在原地,何顷忍不住调侃。
“愿意,愿意,夫君你先等着,我马上就回来。”言青的动作还真是快,话还没说完,人就出了房门。
一路上,言青都在想,看自家夫君光着身子,到底会不会长针眼?大概不会吧,看就看,反正她也不吃亏,又不是没看过。然后满脑子就都是那结实的胸膛,那匀称的双腿。
天啊,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她竟然将他的身体记得如此清楚。
言青再回到房的时候,何顷看她的脸有点犯红。不应该啊,端这么一盆水,就累成这样?
何顷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衫。言青感觉自己的视线无处安放。“你给我说说谢小姐啊?”
总是要说点什么才不至于太尴尬,这一次他可是清醒着。这当着女子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到底是个什么毛病?言青真是很不懂,虽说他们是夫妻,可那夫妻之事不是都是在黑灯瞎火时进行的吗?言青忍不住胡思乱想。
“谢小姐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小姐。”何顷一边拧着帕子,一边满足言青的好奇心。他坐在凳子上,背对着言青,他不确定言青有没有偷看他。她要是有心看他就会发现,他身材是极好的。
“天啊。还真是个大官。大理寺少卿,那你叫谢公子三公子,是谢家的神童三公子?你怎么不早说,我可崇拜他了,没想到我还能亲眼见到他。真是太高兴了,我明天要去和他好好说说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我没读什么书?不过他喜欢吃我做的菜。”
真没想到,言青的注意力完全被谢聊贤争去了。何顷有点不痛快。她崇拜谢聊贤,难道自己不值得她崇拜?还有,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子如此的兴趣,她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娘子,你帮为夫擦擦背吧,我手够不着。”
够不着?那他几十年沐浴都是找人帮忙的吗?言青十万个不相信,刚想说话拆穿他。何顷轻飘飘来了一句,“想不想知道三公子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比起和自己的偶像同住一屋檐下,知道些他的个人隐私当然更让人心动。言青重重的嗯了一声,她接过何顷手里的帕子,还真就老实的擦了起来。
这本该是很享受的,可何顷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这个动不动就要将自己拱手相让的人,这个毫不顾忌在自己面前说崇拜其他男子的人,他觉得他要好好的惩罚她。
☆、良辰美景、鲜花牛粪
言青一边细致的给何顷擦着背,一边打听着谢聊贤的各种私密。原来天才一样的要打嗝放屁,了解的多了,那神秘的光环似乎也淡了不少。言青知道了这些还是很兴奋,那种感觉还真像是知道了别人见不得光的事。
她听得颇欢喜,也没觉得手下抚着男人的肌肤有多不自在。
言青前倾着身子,在盆里拧着帕子。那脸上的神色,当真是心无旁骛。何顷瞅着她,看来她对自己还真是没有非分之想。
何顷突然拉着她的手腕,一用力,言青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动静来得太突然,言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慢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她选择了不出声,知情识趣的闭上了眼睛。
对于她的反应,何顷还是很满意。这么久的引导,现在终是有点醒事了。他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面前的鲜艳欲滴上,辗转缠绵。
言青其实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可他们是正经夫妻,也该做点正经的事。她红唇微启,由着他攻城略地。
何顷受到鼓舞,手下也开始忙碌。男人大多在这个时候就不用脑袋想事了,全部都是靠着本能。
身下人儿衣裳渐退,桃红色的抹胸衬着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分外可口。趁着亲吻的间歇,言青低吟出声,“烛火还没熄灭呢。”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真是悦耳。
何顷抱起言青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了然于心的将烛火熄灭。黑暗中,他用双手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身下的美好。
屋内一室旖旎,屋外明月当空。
一番酣畅淋漓,何顷自是身心愉悦。他拥着言青,在她耳边耳语:“痛吗?女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说着他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言青的小肚子。
痛当然是痛的,只是言青心里还是很欢喜。她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以前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是多么羞涩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她窝在何顷的怀里,暗戳戳的嘀咕,“会不会就有孩子了啊?”
何顷微一愣,笑着应道:“说不定还真就有了。言青,以后可别胡乱做菜给人吃了。”
“嗯?”你侬我侬的时候,何顷突然冒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言青表示没有听明白。
“三公子喜欢吃你的菜,我不高兴。”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醋意?言青不敢确定,何顷怎么可能会是要吃醋的人。再说他这是对她生出了会吃醋的情意了吗?言青觉得不大可能,这大概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何顷也挺纳闷,为什么看到言青眉飞色舞的打听谢聊贤,他心里就有点犯堵?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一定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自己到底也是凡夫俗子,有点小心眼也无可厚非。
言青再见到谢聊贤的时候,总觉得内心有点复杂。一边是对他的崇拜,一边又是知道他那些糗事的不自在。她看谢聊贤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打量。这再不是刚到家里时的谢公子了。
不过谢公子好像要走了。何顷说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做,只是谢小姐还会留在何家借住。谢小姐也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小姐,天天待在园子里嫌无聊,她主动去学堂给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讲课。
序唔学堂第一次有了女先生。还是个相当养眼的女先生。好事者当然迫不及待的来打听,这是打哪来得如此姿色的女子?得到的答案都是何顷在外结交的朋友。朋友?有人颇有深意的笑,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少,这都来学堂帮忙做先生了。
言青在家弄了小点心,着急着给何顷还有谢小姐送过去。当然她也是想偷偷给小豆子塞两个。她私下里搞的小动作,何顷大概也是知道些的,只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是他的娘子,他理应要网开一面,哪能当真就一视同仁呢?想到这里,言青心里有几分得意。
谢菁菁远远的看着言青从石板路上走过来,手里提着食盒,这是又送吃的来了。乡下女子,果然脑袋里就只能装下这些吃食。她快步走过去,殷勤的接过言青手里的食盒。
“嫂夫人,又送吃的来了,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做的糕点还真是好吃。”谢菁菁言笑晏晏,活脱脱像是言青亲密的姐妹。
“嫂夫人,我们走这边吧,这边阴凉,你这一路走来,没得中了暑热。”谢菁菁把言青往僻静的地方引。
这盛夏天气,阴凉的地方自是大家都爱。老话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学堂里也有不少爱背后说点闲话,磕磕牙的。他们大多闲来无事就聚在这阴凉又僻静的地方,谢菁菁是个聪明人,她来这里已是半月有余。那些犄角旮旯,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心里都门儿清。
“如今大美人当前,也不知道何少爷心里动摇了没有?现在这何家少奶奶和这谢姑娘比起来那真算是糟糠了。”
“这故去的言婉还勉强有这谢姑娘的风采,现在的言青还真是不好说。当初怕也是沾着姐姐的光才入了何家的门。听说她娘还闹了一出挂脖子,花扬喜真是个有胆识,豁的出去,所以她两个女儿都嫁的好。”
“当然是豁的出去,要是豁不出去当初能生生的拆散了柳谦絮和言俊霖?”
“好像言青那姑娘和柳谦絮儿子是不是也有那么一段故事?”
这七嘴八舌讨论的可有好几人,都是学堂里做杂事的妇人。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贡南城人,哪家的鸡毛蒜皮都了解的相当清楚。
“我看这谢姑娘指不定就是何少爷当初在外面的相好,现在言婉不在了,勉强娶了个言青。何少爷心里肯定不甘心。言青这姑娘虽说人也耐看,可到底没文化、没涵养。配何少爷当真也算鲜花、牛粪了。”
“这鲜花已经被人摘过,也就没那么金贵了。”
几人哄笑。“摘过的鲜花也是花。”
言青听得脸上的神色阴沉了好几分。这一帮碎嘴的妇人,竟是连爹娘那一辈的事都挖出来了说。还提那劳什子王闻,这人到如今都音讯全无,也不知死活。还把无辜的谢小姐也扯进来,她们要是知道谢小姐是什么人,怕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这些闲言碎语,谢菁菁自是听了无数遍。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她甚至希望何顷也能听见这么一次,看看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她慌乱去抓言青的手,拖着她往别的道上走。“嫂夫人,你别介意,都是些没见识的妇人说的瞎话,你别较真。”
言青是想跳出去和他们理论一番的。可到底她现在是何家的少奶奶,身份自是不一般,她怎么能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她由着谢菁菁拉着自己,绕去了另一条道。
“谢小姐,她们这样毁你名节,你没有给夫君说,让他主持一下公道吗?”
“我现在本就是寄人篱下,若再是给何大哥添麻烦那就不好了。别人说说闲话也没什么,谁背后又不被人说呢?”
言青真是佩服谢菁菁的大度。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书读的多,看事也比自己通透。那些乱七八糟的猜忌,她竟能不予理会。反正她言青是做不到,这个事,她还就要告诉何顷,这都请的些什么人?天天闲得无事就编排自家东家?
言青和谢菁菁来到屋里的时候,何顷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言青的脸色阴沉的就像雷雨天气,随时都可能有一场大暴雨。谢菁菁也是神情郁郁。难道两人闹别扭了?
言青刚要开口说话,谢菁菁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
看他们的小动作,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若真是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摩擦,这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自己还真不好招架招架,何顷抢先一步开了口。
“言青,你来的正好。下个月就是岳母生辰,你和我上街去给岳母选件寿礼吧。”
何顷三言两语的就将言青忽悠出了门。小两口出门,谢菁菁自是不好跟着去。
走在路上,何顷暗吐一口气。总算不用当着面撕破脸了。言青的脾气有时候确实有点急躁,不过还好他降得住,虽说他的降得住大多靠哄,不过这也算一种本事不是?
“出什么事了?这嘴角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
言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你请的那些打杂的妇人,背后都是怎么编排你的?”
何家在这贡南城本就算大户,这有人背后说闲言碎语不是很正常吗?这些事用得着动气?
“他们说你和谢小姐有一腿,说我是糟糠。我和你是鲜花和牛粪,我是那牛粪,你见过我这么可爱的牛粪吗?”言青说得气愤,指着自己一张脸问何顷。
何顷认真的打量言青一番。“没见过。”在言青将要发作前,连忙补充,“或许我才是她们口中的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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