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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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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刚才还只是惊鸿一憋,那现在就是大尺度的画面直逼眼底。
  言青这次没惊慌的闭眼睛,这是她自个儿的夫君,多早晚都要是归她自己看的。他身上也汗腻腻的有点粘,索性也给他擦个身吧。天地可鉴,她可不是想趁机揩他的油。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滚烫,还是手下的胸膛滚烫。言青表面淡定,内心都紧张成了一团浆糊。这感受,那可是和帮小豆子洗澡完全不一样。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言青给何顷脱了鞋袜。她出门去换水,打算再给他洗个脚。
  言青刚一起身。何顷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床上一带。“娘子……”嘴里叫着,脑袋就向她靠过来。
  言青没想到他会拉自己,一个没注意就跌到了他怀里。现在的情形确实很暧昧,面前的男人赤身裸体,还搂着自己打算一亲芳泽,这是要酒后乱性?
  言青用力的挣了两下,不应该是这样的,她都还没有准备好。他好看,有卖相是一回事,可真要肌肤相亲又是另一回事。况且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么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完成的。
  何顷还是用了两分力气。他不太确定现在言青是不是欲迎还拒。刚才帮他擦身子的时候可是擦的很欢快。他对自己的皮肉还是颇有自信,为了关系更进一层,他都已经处心积虑的出卖色相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再和自家娘子这么相安无事的睡下去,他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生病。斯文儒雅的外象下,谁还没有一颗虎狼之心呢?他觉得要慢慢的等言青醒转过神,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自己很有必要适当的引导一下或者说是引诱。
  言青挣了两次也没挣脱。脖子和下巴已是被啃的满是口水。她抽出手,胡乱的抹了一把。
  “夫君,你是真醉了吗?”
  何顷正在意乱情迷,现在是讨论他是不是真醉的时候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丫头。何顷的嘴没闲着,手也没闲着,很快的,言青的衣裳也被脱了一半。
  言青终是意识到情况有点脱离了掌控。怎么办?自己没有沐浴更衣,他也是连脚都还没洗。不行,她不能接受,这神圣的春宵一刻哪能如此随意!
  言青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姐夫,我想姐姐了。”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何顷还是搂着她,并没有放开,但也没有再动作。他闭着眼睛,喘着气,现在真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言青也规矩了。她安静的躺在何顷的怀里,这一番旖旎算是结束了吧。果然,只要提到姐姐总能解决一切事情,不管事在什么情况下。他醉着酒呢,心里还是记着姐姐的吧。
  何顷觉得今天是把鸭子煮熟了,鸭子也没有飞,但自己还是没吃到嘴。他抱着言青打算就这么睡,就当他是真的醉了吧。
  言青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晚上在一个怀抱里缩手缩脚,她可以抱怨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吗?外面天光渐亮,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是打算起床了。
  言青琢磨着等他起了身,自己还能舒展的睡个回笼觉。她眯缝着双眼,偷偷打量在地上找衣裳的何顷。
  何顷看着地上的衣裳,这肯定是不能穿了。她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躺着的言青,她闭着双眼,但睫毛轻颤,想来自己一番动静,她也是被惊醒了。
  “娘子,能帮为夫找一身干净衣裳吗?”
  言青听着何顷叫自己,这称呼都变得这么腻歪。她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现在大家都是如此清醒的状态,言青总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现的坦荡一点,就假装他是穿了衣裳的吧。反正被看光光的人都这么淡定,她也不吃什么亏。
  言青慢吞吞的下了床,慢吞吞的走到放衣裳的柜子前。其实他不是可以自己找衣裳吗?非得叫她起来,也真是不怕尴尬!
  “娘子,昨夜是你将为夫的衣裳脱了吗?”
  言青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其实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直接给我说的。”
  言青回转身,脸憋的通红,有这么诬陷人的吗?言青想和他争辩,可怎么说呢?说他自己脱了衣裳,还抱着她又咬又啃?这么羞人的事,她可描述不来。言青心里酝酿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我哪里是那种人!”
  言青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儒雅惯了的人大概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到底有多奔放。要不是自己意志比较坚定,昨天晚上他们大概就互相交代了。
  何顷看着她羞恼的样子,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点。谁心里还没点小疙瘩啊?昨夜虽说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但自己还是相当窝火。她却一点不自知,还盼着睡回笼觉。
  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言青都见不得何顷喝酒。连米酒都不让他碰,谁能预料他下次喝醉又是一番什么光景?
  端午过后,夏天就算是开始了。何顷从没有这么盼望过夏天的到来。天热,穿的衣裳就少,言青又是特别贪凉的人。晚上躺一张床上,真是什么光景都有机会见到。
  何顷现在才真的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热血青年,多少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流鼻血了。他总是状似不经意的伸手搂住言青,或者把脚搭在她的脚上。言青最初会悄悄的把他的手脚移开,后来大概是觉得无甚用处,也就听之任之了。
  何顷常常感叹,自己一步一步的走的多艰难。要不是顾及着她的感受,自己哪用这么辛苦?霸王他又不是当不来!
  何兜兜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嚷着不舒服,不要去学堂。何顷只当他是使小性子,没理会。吃过早饭后,他还是不愿意去学堂,只说自己浑身难受。何顷摸了他额头,也没见发烫,“那就先带你去医馆看看吧!”
  “我不要去,我就要在家里睡觉。”
  何顷生气了,沉下了脸。“何兜兜,你是不想去学堂装病的吧!”
  “我没装病,我就是不舒服!”
  两个人就在正屋里闹开了。言青赶忙过来拉着何兜兜,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倒还真是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小豆子,是哪里不舒服啊?”她问得很温柔。
  “全身都不舒服,娘亲,我想睡觉!”
  “不舒服我们就得去看大夫,睡觉哪能就睡好了啊?”言青哄着小豆子。
  “不要看大夫,我不要看大夫……”小豆子竟哭了出来。
  何顷黑了脸,这还没怎么他呢,就哭上了。真是去了一阵子学堂,没学到什么礼仪知识,小性子倒是渐长了。
  “何兜兜,给我去学堂!”他认定他就是在耍赖,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了命令。
  何兜兜委屈的直往言青的怀里靠。言青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搂着他,她胸口的衣襟立马被眼泪、鼻涕浸湿了一大片。
  何顷看何兜兜这番动静,就知道他是有这言青做靠山,各种使性子。他心中更是恼怒,这样一味的宠着孩子像什么话?他伸出手就去拉何兜兜。
  “小小年纪还学会撒谎了?不想去学堂就说自己不舒服?”
  何兜兜哭得更大声了,他和何顷较着劲,两只手死死的搂着言青的脖子。
  “啪!”
  这一声比较清脆,何顷愣了愣,言青也愣了愣。言青一时情急,一巴掌拍在了何顷拉扯何兜兜的手上。
  何顷一时呆住,手不自主的松开。这是挨打了吗?堂堂何家的少东家,序唔学堂的创办人兼管事现在被自己的娘子打了。
  言青趁他愣神,抱起何兜兜站了起来。
  “他都说了不舒服你还要逼他,有你这样的爹吗?自己儿子是那种无事还胡搅蛮缠的人吗?”言青虽也觉得自己情急之下出手有点不妥当,但她觉得她的理由是很充分的,他怎么也不能对一个五岁的孩子用强吧,就算是小豆子在使性子,说点好话哄一哄不是很好吗?
  何顷没说话,他就这么看着言青,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这是生气了吗?言青不确定,印象中还没见过他生气,也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样子。
  “哎,我拍你一下可是没用力的,我知道不会痛,不会这样你就生气了吧?”
  何顷还是没出声,就这么看着言青,这小妮子脾气有点躁,得想办法治!
  “好好好,我动手是我不对,可你对小豆子也太凶了。他才五岁!”
  又来了,天天提醒他,他的儿子才五岁,好像他记不住自己儿子几岁一样。
  “言青,这是我儿子,你要宠儿子,你自己生个去!”说完,何顷拂袖离去。
  言青抱着何兜兜站在那里,回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这话说的——真有点流氓。让她生个儿子,她生个儿子还不是要喊他爹。
  

  ☆、言青的天

  何顷是气呼呼的去学堂的。这都走了一路了,气都还没有顺过来。言青拍他一下手,他也不是很介意,虽说男人的尊严自己还是有,不过当时也没有外人在场,他也没觉得有多丢脸。
  让他觉得问题严重的是她对何兜兜的宠爱,或者说是溺爱。遇到这样的娘子该怎么办?这以后相夫教子的任务能放心的交给她吗?何顷觉得自己真得是烦恼。
  何顷一整天的心不在焉,何兜兜硬是留在了家里没有来学堂,这有了第一次怕就会有无数次,自己作为亲爹的威信要如何树立?
  言青推开门出现在何顷面前的时候,何顷都还在郁闷。
  言青没有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嘴里还在大喘气。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奈何气又还没有理顺。看她额头的薄汗和有些凌乱的发丝,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
  “怎么了?”何顷站起了身,脸上带了一分焦急。言青的脸色真是不好看。
  “怎么办?小豆子真的病了。你快去看看吧,现在在医馆。”言青的语气中都带了哭音。
  一听说小豆子真的病了,何顷心里也开始慌乱。他拉着言青的手立马出了门,“他是什么情况,严重吗?”
  小豆子一直都是身体很棒的那种,从小到大也没怎么进过医馆,就只是偶尔受个凉,发烧、咳嗽之类的小打小闹。
  “他说想睡觉,我就让他在家里睡。然后他在睡梦中都难受的哭了,发热还呕吐。怎么办啊?会不会是吃坏了肚子?”言青很着急,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她从没见过小豆子这般难受,小小的人儿,现在被折腾得没了生气,就拉着她的手怏怏的说难受。言青的心都快揪成一股绳子了。
  何顷拉着言青走得很快,他知道言青现在很担心。他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不要担心,小孩子有个头痛发热的也是常事。现在已经在医馆了,一切都有大夫。”
  “我没有让他吃不干净的东西,小豆子吃的东西我都是很注意的。会不会是我哪里疏忽了啊?我该再仔细些的。”言青觉得可能是她没有照顾好小豆子,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她就开始自责。
  “先别想这么多,我们先去听听大夫怎么说。”何顷安慰她。
  言青知道何顷是在宽慰她,她现在真的是六神无主。把小豆子送去医馆,她就跑来找何顷,有他在,她心里才会踏实一些。李香婕和花扬喜都在医馆里守着小豆子,她们看到家里的宝贝这样,也都是急红了眼。
  何顷到医馆的时候,大夫已经开了药方。汪婆婆去煎药了。小豆子躺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但双眉紧皱,肯定是很不舒服。花扬喜和李香婕坐在他的床边,就这样看着他,束手无策。
  见何顷和言青回来了,她们都站起了身。
  “小豆子这是怎么了啊?”李香婕看到自己的儿子来了,心里才算是有了点着落,这一句话问得满含担忧,竟是有些发颤。
  “娘,岳母你们都不要太着急,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来到床前,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张肉乎乎的脸现在皱成了一团。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现在还烧着。
  大夫知道何顷过来了,也跟着进了房间。
  “崔大夫,我儿子生的是什么病?”何顷对着崔大夫拱了拱手,没有寒暄就直接问小豆子的病情。
  崔大夫是个五十好几的老郎中,在这贡南城算是医术了得。他没有立马回答何顷的问话,他来到小豆子的面前,又仔细的给他诊断了一番。
  “我现在也说不好是个什么病。他头上起了些风疹,如果风疹继续向身上蔓延,那情况就不太好。我开了一点药,看看有没有效果。”
  听到这里,李香婕跌坐在了凳子上。小豆子不是普通的病症,这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言青更是焦急,她蹲在小豆子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的轻唤着他的名字。
  小豆子浑浑噩噩,他感觉身上痒的不行,想伸手去抓,可又感觉没力气。
  “爹,娘……”声若蚊蝇,刚才开口,又忍不住呕吐。
  言青看着又是一阵心酸。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现在婆婆和自己的娘都在,让她们看见自己这样,她们指不定更难受。她牵起衣袖,胡乱的抹了把脸。
  何顷也焦急,可他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慌乱。
  “岳母大人,你和母亲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言青就可以了。有什么情况我会让下人回来通知。崔大夫几十年的经验,有他给小豆子诊治,你们就放心吧。”
  花扬喜也很担心,但她还是理智,她们在这里也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还要让何顷分心。她扶着李香婕,“亲家母,我们先回去吧。小豆子打小身体康健,应该不会有什么,我们先回去安心的等着。没得等小豆子身子好了,我们身子又闹了不痛快。”
  李香婕也知道她们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反而碍手碍脚,也就跟着花扬喜先回去了。
  何顷蹲下身子给何兜兜拍着背。
  “爹,我好难受。”哭兮兮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就心痛。
  现在就剩下何顷和言青,言青再是忍不住,“姐夫,小豆子会没事吧?会没事吧?”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何顷,就希望他说句话,给自己一颗定心丸。
  何顷伸手帮她抹了脸上的泪,“会没事的!”他眼神里带着肯定,只有自己坚信,才能让身边的人坚信。
  “好痒,娘,我好痒!”何兜兜低声嚷着,两只小手往身上乱挠。
  言青帮他解开衣裳,想帮他挠。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多?”
  何顷一看,小豆子身上长出了好多水疱,“我去叫崔大夫。”丢下这句话,他就出了门。
  言青看着这些水疱,竟是不敢下手,生怕自己乱帮他挠,反而坏了事。
  “小豆子,忍一忍,大夫马上就来。”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安慰一个五岁的孩子,她觉得她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崔大夫来看见这样的情形,脸色大变。这种症状他只在医书上看见过。这像是大家谈之色变的天花,这病没法治,还会传染。“你们都别碰他,赶快去清洗身上,他这症状像是天花。”
  何顷和言青都变了脸色。
  崔大夫赶紧让人准备了药材来熏蒸,这个病要是传播开,那简直就太可怕了。
  言青不敢相信,小豆子居然会是这个病,“崔大夫,还不确定是天花对不对?可能只是症状像对不对?”活泼可爱的小豆子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她还要伸手去摸小豆子的脸,何顷一把拉住了她。“我们先去清洗一下,涂抹一些药物再过来。如果这个病真得会传染,我们感染上了,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何顷拉着言青出去了。崔大夫也赶紧吩咐进出的人都往身上抹药,脸上蒙上面纱。他又细致的看了一番小豆子,五岁的孩子,现在身上满是水疱,看着都可怜。
  言青再进来时脸上也蒙了面纱,她还端着熬好的汤药。不管小豆子是不是得了天花,喝药总不会坏事的。她想亲自喂他,如果真是要传染,那也让她去。
  她仔细的把药吹凉,一勺一勺的喂到小豆子的嘴里。大部分的药都顺着小豆子的嘴角流出来了,只有少部分他吞了下去。
  “娘,好苦,可不可以不喝啊?”
  “乖,喝了药,病就好了。娘给你做蜜果子吃。”说着,声音就哽咽了,为什么是他要受这种苦,言青倒宁愿病的是自己。
  何顷让汪婆婆回家通知他爹,若是小豆子得的真是天花,那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传染。家里的人都喝一些汤药比较好,还有学堂的学子和先生。这个病不能让它有传播的机会,要不然不光是一个家,可能一个县城都会受牵连。他现在担心着小豆子,分身乏术,只有让他爹去学堂安排一切。
  屋子里熏着药物,味道有点呛,小豆子嚷着难受。“娘,我病得很重吗?我是不是要死了?”
  言青红着眼睛安慰,“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小豆子要勇敢一点,吃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何顷也安慰着何兜兜,“没事的,崔大夫是最厉害的大夫,他说你会没事的。”
  崔大夫说了,现在要尽量减少和小豆子的接触。他身上的水疱也不能去挠,孩子实在痒的难受就用药水轻轻的擦,就看他能不能坚持过这几天了。
  何顷也说不出让言青少接触小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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