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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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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捧着脸,惊恐地看向画屏问道。
画屏见她要靠近自己,惊得慌忙躲避:“你别过来!”
书慧心中惴惴,周围人们围观的目光更是让她煎熬万分。
她看向了凤清婉,惊慌地唤着:“女郎……帮帮奴婢……”
凤清婉看着那张惊悚的脸,思绪已经开始渐渐清晰了起来,她狠狠地瞪向了凤举。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四十七章 痛折一臂
凤举站了起来,却丝毫无靠近之意。
“族姐,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这婢女看着像是感染了疫症,我看她这模样与洛河郡那些灾民一模一样。”
一听“疫症”二字,宾客们霎时慌乱四散,就连凤清婉这个主子都连带着被隔离开来。
“出了何事?”
太子妃随后赶到,通过人群,很快便从旁人口中了解了情况,当下与众人同样的反应。
凤清婉狐疑地看了看书慧,看到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后立刻便转开了头。
书慧碰那床锦被时已经极尽小心了,为何还会感染?
“阿举,你莫要胡说,书慧她又不曾去过洛河郡,怎会感染了疫症?”
“哎……”凤举怜悯地叹了口气:“族姐,有一事,为了姐妹和睦,我原本是不愿说的,但你既然想保这丫头,为防止疫症蔓延华陵,我便不得不说了。你这个丫头前几日给我院中一个叫彩儿的浣衣婢女送了一床锦被,说是我的,要彩儿代为归还,只是彩儿将事情耽搁了,一直将锦被留在自己手中。孰料她后来竟莫名染上了疫症,我当下便将人隔离,大夫说是那床锦被有问题,我便及时命人烧了,而且,经查证,那床锦被也并非是我的。也不知你这丫头是从何处寻了那脏东西送到我院中,又是何居心,但她确确实实是碰了脏东西的。”
这番话有八成都是真实的,加上凤举说得严肃认真,条理分明,所有人心中都已有了定论。
凤清婉和凤逸这才明白,原来,她早就知晓了一切!
“族姐,我在洛河郡是亲眼见识过疫症的可怕的,传染速度极快,这婢女还是应尽快处理,否则,也许这在场所有贵人都会受其连累。”
凤举这话看似是对凤清婉说的,其实她的眼尾一直盯着太子妃。
果然,太子妃听到疫症可能会牵连东宫所有宾客,立刻便着了怕,端起了东宫之主的气势。
“来人,速将这丫头压下去关起来!”
太子妃下令,一队东宫禁卫立刻赶到将书慧压制。
书慧又慌又怕,平日里自诩的那些聪慧在此刻完全无用武之地,她挣扎着哭喊:“女郎,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女郎奴婢对您一片忠心,您要救救奴婢啊!”
这疫症虽可怕,但也不是无药可医的。可人一旦落在了东宫,书慧便只有被隔离等死的份,甚至极有可能被直接处死。
凤清婉想要求情,凤家能为她所用之人已然不多了,书慧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丫头。
可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太子妃便看了过来。
“清婉,本宫也是为了大局,你这婢女交由本宫处置,你不会怨怪本宫吧?”
“不!清婉不敢!”
求情之语生生吞回了腹中。
书慧心如死灰,凄厉地喊道:“女郎!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为您做了多少事,您不能抛下奴婢啊!三郎,您救救奴婢啊……”
见求凤清婉无用,她竟转向凤举求救:“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害您了,只要您一句话一定能救奴婢的,大小姐……”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四十八章 仁至义尽
书慧被人拖走,哭喊声越来越远。
“哼!真是厚颜无耻!她害大小姐,竟还有脸求大小姐救她!”玉辞小声斥骂。
凤举但笑不语。
那对兄妹连生母都能舍弃,又岂会费心保一个奴婢?
这种时候,他们只怕巴不得摘得干净。
出了这等事,东宫仿佛也变成了一个可怕之地,宾客纷纷散尽。
出宫时,一个内侍官拦在了凤举面前。
“贵女,太子殿下有请。”
“太子?”慕容灼皱了眉头。
凤举有些无奈。
慕容灼简直就像只护食的野兽,任何男子靠近都能让他龇牙炸毛。
太子正独自负手站在一棵银杏树下,头戴双龙冠,长身玉立,风姿翩翩,只是看着有些忧郁。
“你在此处等着。”凤举吩咐慕容灼。
慕容灼一路跟来,此时凤举要将他抛下了,清冷的眼神中透着不满和哀怨。
“阿举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勉强:“不必多礼了。”
凤举暗暗叹息,对于太子,她多少有些同情。
“殿下叫阿举来,可是为了今日之事?”
她开门见山,倒叫太子一时沉默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开口。
“多谢!”
除了这两个字,太子已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也许旁人不知,但他很清楚,两次了,若非凤举有意手下留情,以她的手段,太子妃不可能安然无事。
“殿下……”凤举停顿了一会儿,待默默将心中的波澜抚平,她才缓缓抬头:“您是个淡泊坦荡的君子,阿举敬您品行高洁,所以不愿牵连您失去自己的骨血。但您不必急着道谢,因为……待太子妃诞下小殿下之后,若她还是如此行事,阿举绝不会再手下留情,望太子殿下见谅。”
太子口中隐隐泛着苦涩:“本宫明白,你已是仁至义尽了。”
如此凝重的气氛之下,凤举已无话可说。
“那阿举便告辞了,请殿下好生珍重。”
凤举走出几步时,听到太子惆怅地说道:“若本宫未生于皇家,与阿举互为知音,品琴雅谈,该多好!”
凤举没有回头,只是心中生出一丝悲凉。
是啊!无凡尘挂碍,交友,知心,品琴,畅谈,多好。
只可惜,生在这般世道,碍于种种缘由,他们皆是不得自由。
……
宾客散尽,宫人们忙碌着收拾宴会残局。
太子妃揉着作痛的额头,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向衡皇后解释。
“娘娘!”一个宫娥赶到,手中捏着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小声道:“这是在凤家大小姐待过的那间房中拾到的。”
太子妃打开一看,眼睛骤然发亮。
……
“你刻意将那份名单留下,真能确定他们会相信吗?”出宫的路上,慕容灼忍不住问道。
凤举勾了勾唇角。
那张纸上都是从潘充那本账簿上摘抄下来的官员名单,而且都是与忠肃王和楚家有牵连的官员。
“他们当然不会轻信,是真是假便由他们自己去查证吧!”
萧鸾现在仍躲在昭王萧晟身后,想要将他逼出来,首先必须将昭王的势力削弱,这种事,交由衡皇后与衡家最好。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四十九章 幕宾身份
玉辞缩在一旁,忍不住好奇问道:“慕容郎君,您将那衡家少主丢到了何处?”
提到衡永之,慕容灼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树上!”
玉辞张大了嘴巴。
堂堂的衡家少主,被狠揍成了那副模样,还被……挂到了东宫的树上?
不过,把东西挂到树上,这似乎……
玉辞想起了云团,那只雪豹总会将觅来的食物挂到树上。
额……真像啊!
慕容灼看向凤举,问道:“那个陈幕宾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要将他与武安公主扔到一处?”
“因为……他是萧鸾的人!”
凤举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漾着浅浅的波光。
……
睿王府。
“我们好不容易才让东宫将陈幕宾揽入麾下,难道这步棋就这般轻而易举地破了?”李荀嘉眉心深锁,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那陈幕宾原是他的同窗好友,为人足智多谋不在他之下,将那人安插入东宫原本能派上大用场,东宫都已经准备为陈幕宾安排官职了,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等丑事,简直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李荀嘉刚得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萧鸾若有所思地站在窗边,漆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是啊,就这般轻而易举地破了!她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萧鸾自言自语。
李荀嘉道:“殿下是在说公主吗?”
“武安?”萧鸾不屑,冷冷勾唇:“她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你莫非以为她真能看上那陈幕宾?”
李荀嘉大惊:“殿下之意,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东宫吗?不应该啊!”
萧鸾轻笑,像李荀嘉这种人又岂会将那个真正的幕后主谋考虑在内?
正因如此,才容易忽略。
“是阿举!”
“什么?凤家大小姐?”李荀嘉瞪大了眼睛,仍是难以置信。
“之前我们便猜测,衡皇后可能会从阿举身上下手,拉拢凤家,只是不知她会使用何种手段,今日,倘若不是阿举聪慧,恐怕躺在那榻上之人便是她与衡永之了!”
萧鸾想起当时那一幕,真不知自己是该怒,还是该喜。
事后见裴绍安然无恙,却不见衡永之,他便猜到了大概。
“原来如此!这凤家大小姐果真不愧是女中之士,聪慧无双。可她直接逃了便是,为何要将公主与陈幕宾放在一处?若说是有意与公主为难,可为何偏偏是陈幕宾?”
李荀嘉自诩善谋,可从之前的洛河郡之事到现在,又太多事情让他想不明白。
萧鸾深思着,说道:“她没有直接将武安与衡永之放到一起,说明此事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她究竟是如何知道陈幕宾是本王的人呢?”
他确信陈幕宾之事就算是凤瑾都不可能知道。
“殿下,那陈幕宾,我们救是不救?”
萧鸾的手缓缓收紧。
“不可能了!此事闹得太大,照理武安须下嫁于陈幕宾,但陈幕宾无官无职,出身寒微,让武安下嫁,只会让皇族更加难堪,父皇是不会准的,如此,父皇便只有秘密处死陈幕宾一个办法。”
也许,凤举要的就是这般结果。
“阿举……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今天只有四更!晚安)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五十章 不由代劳
“禀殿下,凤家凤三郎到了。”
家奴在门外通传。
萧鸾看了李荀嘉一眼,李荀嘉立刻自觉退了下去。
“殿下!”
凤逸拱手行礼,英俊的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与尚未退去的愤然。
萧鸾没有如往常一般让他就坐。
“本王听说东宫已经处决了那名婢女,尸体当场便火化了,清婉可还好吗?”
“如何能好?书慧服侍了清婉多年,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奴婢。方才清婉未出东宫便晕了过去,我已将她送回家中去了。阿举近来行事越来越过分,完全不顾念姐妹之情,清婉如今被她欺凌得……”
“三郎!”
凤逸的抱怨被萧鸾截住,他这才发现,萧鸾的神情明显有着不满。
“三郎,你近来的作为实在是令本王很失望。”
“殿下?”凤逸脸色蓦然一变,转念一想,急忙拱手:“殿下恕罪,是凤逸办事不力,未能阻止阿举去东宫赴宴。”
“本王所指并非此事。”
不是?
凤逸疑惑地看向萧鸾,百思不得其解。
萧鸾一手拂过衣摆,潇洒起身,深不见底的眼眸凝视着凤逸。
“听说,你迫不及待地想要阿举的命?”
凤逸赫然抬头,后背一股凉意窜起,对上萧鸾的目光,他竟惊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下!凤逸岂敢擅自做主坏了殿下的大事?”
“三郎,本王以为你我名为君臣,实为知交,无话不可谈,可没想到你竟也会自作聪明欺瞒本王!”
萧鸾走到了凤逸的身后,凤逸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着他的声音,浑身仿若堕入了无尽之渊。
“你还是不肯对本王坦诚相待吗?那……是否需要本王请贾太医来,与你当面对质?”
“贾太医?”凤逸的手一片冰冷,满怀忐忑地问:“他……他是殿下之人?”
“是谁之人并不重要,你需要他时,他便是你的人,对你言听计从,可你的想法若是与本王有所背离,为防止你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你说呢?”
短短的几句话之间,凤逸已是汗流浃背。
原来,他自以为聪明,其实早在不知何时起,便已落入了别人的掌心。
他早知道萧鸾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谋略的一位,所以才会选择为他效命,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手段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殿下,凤逸这般做固然是为了私愤,可也是为了殿下着想,阿举如今事事与殿下作对,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阿举,凤逸是怕再纵容下去,她会做出对殿下更不利的事。”
萧鸾盯着他的后背,仿佛能将他每一寸心都剖开看穿。
“三郎,你是有些才智,只是,千万不要在本王面前卖弄,本王对谁感兴趣,那是本王自己的事,可你若是擅作主张,妄图替本王做主,那便休怪本王不念多年交情。”
被道破了心思,凤逸悄悄握紧了汗涔涔的掌心,低垂的眼帘遮住了满眼的心思。
“是!”
“三郎,阿举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留她也好,杀她也罢,都只能由本王决定,本王不希望旁人插手,懂吗?”
“是!殿下之言,凤逸一定谨记在心。”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五十一章 君心我心
提防算计,累人累心,从东宫回府的路上,凤举不知不觉便靠在慕容灼肩上睡着了。
马车终于停在了凤府门外,凤举被惊动,自觉睁开了眼睛,心不在焉地回了梧桐院。
前方岔路,她正要走向那条通往栖凤楼的路,便被慕容灼拖向了另外一条。
“我还有事!”凤举困意微消,反应有些迟缓。
慕容灼却不理会她。
未晞和玉辞正要小跑着跟上。
“不准跟来!你们先回去!”
凤举满心疑惑地被他牵着走,青砖铺成的路渐渐变得狭窄,最后,变成了长满青草的土石小路。
这条路是通往梧桐林的。
梧桐林很大,尽管有人日日打理,却很少有人会来,很是清寂。
入了梧桐林,慕容灼二话不说便将凤举贴到了一棵梧桐树上,一手穿过她颈侧抵在她身后的树干上,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她头顶的阳光,一双蓝眸盯着她,充满了危险。
“你今日那些话可是真心?”
事情太突然,凤举一时间未反应过来。
慕容灼却以为她是在闪避,闷声道:“你别以为本王没抛下你便是忘了那件事。”
“哪件?”凤举疑惑地问。
“你……”慕容灼被她那副呆相气得胸口堵得慌,瞪着她咬牙切齿:“果然是没心肝!”
强忍不住,他低头在凤举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凤举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抬手摸上自己的下唇,竟然被咬出了血。
“慕容灼,你属狗吗?云团都不会咬人!”
“你敢拿本王跟那只蠢猫相提并论?”
凤举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惊得呼吸一滞,眼波躲闪着,小声道:“云团是雪豹,不是猫。”
“本王管它是什么!你这狡诈又没心肝的女郎,说,你今日那些话可是真心话?”
凤举背靠着梧桐树,指尖在粗糙的触感上刮过。
说实话,她此刻很想将眼前之人狠揍一顿,就像他揍衡永之那般。
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瞪向慕容灼:“你傻吗?莫非你心中还记挂着独孤明月?”
“你提她做什么?”慕容灼流露出一种厌恶,“何况本王对她根本不是那种心思。”
他极其认真地望着凤举,说道:“本王心里存着你,就只有你一个!”
他这般,凤举便是再有怨气,也难以发泄了。
“灼郎!你待阿举真诚,阿举不愿欺瞒你,从前,我对那人确实一往情深,想与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为了他,我曾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最终,一颗真心也被他践踏得面目全非。那颗装着他的心,早已被焚成了灰烬。”
她忍着赧然,将慕容灼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
“君心我心,若你心中唯有阿举一人,阿举这里便也只有你慕容灼一人,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慕容灼的掌心被她心口的体温灼得有些发烫,他仿佛能从那双琥珀色的凤眸中看到令人窒息的火焰。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的心有些不受控制地躁动,想要将手撤回,却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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