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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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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逸好言劝道:“好!三哥向你保证,无论何时都不会传扬出去。”

    “不!我……不信你!”

    这段时日,凤举与凤清婉已是完全撕破脸了,与凤逸虽还未有直接的冲突,但关系也不如从前那般亲近,凤举能说出这种话,凤逸反而放心了许多,当下冷了脸。

    “阿举,三哥知晓你近来对我有些偏见,可我所为的每一件事皆是为了凤家考虑,若你认为你的状况传扬出去对凤家名声不好,那三哥也必会阻止消息传出。”

    凤逸等了片刻,不见凤举再反驳,瞬间放缓了语气:“阿举,即便是这些皆不论,难道你躲藏起来,自己的身体便能好吗?你那般聪慧,何以在此事上便犯了糊涂?”

    床帐内,依稀传出了少女的抽泣声。

    又静待了片刻,终于,一只手缓缓地伸了出来,手上盖着一方薄薄的丝帕。

    凤逸轻轻勾起了唇角,向贾太医摆了摆头。

    贾太医立刻上前隔着丝帕搭脉。

    须臾之后……

    “这……”贾太医脸色骤然一变,搭脉的手也猛地松开。

    “贾太医?阿举的身子如何?”

    贾太医惊惶地说道:“郎君,这贵女是……染了疫症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零七章 以假乱真

    贾太医的话一出口,凤举的声音便慌慌张张地传了出来,尽管极力克制,却还是能听出哭腔——

    “三哥!你说过的,不会将此事传出去!若是此事在华陵城中传扬开,会造成何等恐慌?我们凤家又会被人如何看待?便是三哥你,出了门只怕也要被人避之不及!”

    其实究竟是否要传扬出去,凤逸还未想好,此时被凤举说得思绪混乱,有些烦躁。

    “阿举,你一个女郎,虽然近来大出风头,被那些名士们称为‘女中之士’,可你不懂,那其实只是他们的戏称,并非真就说明你胜过男儿,你万不可因此便自以为是,凡事都自作主张。所以往后,有关家族之事,我自会斟酌,你就不必操心,也不必这般多言了。”

    说完,凤逸叹了口气,又说道:“就像此次洛河郡之事,若是我去,必会处理得更周全,更不会如此大意让自己染上疫症。好了,稍后我让贾太医开个医治疫症的方子,这段时日你便好好养病,切莫再外出了。”

    床帐内,凤举嘲讽地笑了笑。

    让你去处理洛河郡之事?

    呵,只怕你不成为第二个潘充便算万幸了!

    凤逸与贾太医先后出门,满心想着稍后如何与贾太医商议一个对策,却未料想慕容灼就站在门口,登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你……”

    英俊的脸一沉,张口便要发泄不满。

    “如何?”慕容灼睨着他,声音淡漠。

    凤逸喉咙一噎,终是压着唇角闷声离开。

    “哼!怯懦无能之辈!”慕容灼不谢地冷笑一声,抬脚进屋,一手挑开了床帐。

    “人已走了!”

    说着,直接便将凤举打横抱离了床榻,对一旁角落的方向说道:“将人送走!”

    柳衿从角落里走出,对着床榻上的浣衣婢女彩儿说了声抱歉,便用被子将人一裹,从后门离开了栖凤楼。

    凤举戳了戳慕容灼的胸口,说道:“先将我放下!”

    “不行!此处你不能再待。”慕容灼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转而对两个丫头说道:“将床榻上的东西全部换过,旧的烧毁,将窗户全部打开通风,再去请沐先生来。”

    “是!”

    “是!”

    凤举觉得他太过紧张了。

    “沐先生不是说过吗?不会有事的。”

    “哼!”慕容灼瞪着她满脸的红疹,拧着眉冷声道:“你这女郎,对自己真狠!”

    凤举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特地向沐景弘要来一种药,让自己脸上生了这些红疹。

    “不这般,又如何能叫他们安心?”

    “哼!家猫,走!”

    慕容灼冲床榻下打盹的云团叫了一声,大步抱着凤举离开房间,好像多在这房里停留一刻,凤举便会被瘟神给吞了。

    “本王还是不明白,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不让你出门?”

    “是啊!”凤举靠在他怀里,若有所思地呢喃:“就为了不让我出门吗?”

    也许,真相很快便会知晓了。

    离开梧桐院后,贾太医小声问道:“郎君,是否要开医治疫症的药方?”

    凤逸转身,目光阴沉。

    “开!当然要开!但是,是要既能治好她的疫症,又能要她命的药方!”

    阿举有句话说得很对,一旦疫症之事传扬出去,就算是他,出门也要被人当成瘟神,所以他必须治好凤举的疫症,但治好之后……哼!

    (今天的更新完毕,明天可能十更,但是更得多的话更新可能会晚一点,追文的小伙伴如果不想一天刷好几遍的话就晚上睡觉前来刷一遍就好。谢谢支持,如果有什么对故事的看法欢迎尽情留言评论)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零八章 留其性命

    尽管出于各自的目的,凤举和凤逸兄妹双方都不愿将事情外传,可总还是瞒不过凤瑾和谢蕴。

    只怪凤举的戏做得太好,两人得知消息时,惊得心都揪了起来。

    在凤举反复保证自己并未感染疫症之后,夫妻二人才松了口气。

    “你呀!瞧瞧你这张脸,我与你父亲给了你这张脸,便是让你如此糟蹋的?现在便这般不知珍惜,再过一两年长残了可如何是好?”

    谢蕴嗔怪地瞪着凤举,盯着那张布满了红疹的小脸,越看越是糟心,伸出一根手指头便戳了上去。

    “丑死了!日后长残了,莫要与人说你是我与夫君生的。”

    大概是母女关系变得越来越亲近,谢蕴在某些时候会忽然放下矜持严苛的架子,本相毕露。

    凤举被她戳中了疹子,一个冷不防,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心道:母亲您真是太心狠手辣了!

    凤瑾和慕容灼一左一右,看着自己的女人,都默默莞尔,别开了脸。

    他们都觉得,凤举在某些方面是该受点教训。比如,为达目的不惜自残这一点。

    慕容灼见谢蕴戳一下不解恨,还想伸手,侧身挡在了凤举面前,淡淡地说:“夫人,请手下留情!”

    谢蕴心中对他此举倒是甚为满意,哼了一声,目光剜着凤举,说道:“此等小事你便自己看着办吧!”

    心疼,忧心,她一样不少,不是不想为女儿解决所有的麻烦,只是她更想让凤举在磨难之中得到历练。

    谢蕴顾自走了,就像是嫌弃凤举的脸太惨不忍睹,碍了她的眼。

    凤瑾叹息道:“阿举,莫怪你母亲,她虽口上那般说,其实她是看着心疼。”

    凤举微笑:“母亲的心,阿举岂会不懂呢?”

    凤瑾点点头,看了眼慕容灼。

    慕容灼即刻会意,踢了踢卧在床榻边的云团:“家猫,走!”

    他自己被支出去,还要拉着云团一起,实在不厚道。

    雪豹睁眼抬头扫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起身跟着他往外晃。

    “父亲有何话要对对阿举说?”

    凤瑾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一贯温润清越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阿举,父亲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左阴那一家,所作所为着实令人愤怒,无论落得何等下场,皆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凤举看了他片刻,低下了头,说道:“父亲是想让阿举饶过他们?”

    凤瑾自知这要求对女儿来说太不公平,所以才开口开得如此艰难。

    “阿举,你五伯父元良,当年是在奉我之命向北地的族人运送粮食时,被胡匪所杀。无论真相究竟如何,死者为大。举凡凤氏族人,皆是一脉相承,如今元良的遗孀已故,只余下一双儿女,他们固然错不可赦,但作为主家嫡系,当有宽宏之心。父亲不做他求,只望你能留他们性命,保住左阴这一脉,为元良留下一点骨血。”

    凤举默默攥紧被角,好不容易才劝服自己缓缓松开。

    “父亲,您是一家之主,所思所虑阿举皆能理解,可是阿举还是想问一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零九章 无法宽恕

    她慢慢抬起头,极其认真地凝视着凤瑾。

    “父亲,倘若有一日,您亲眼看到阿举与母亲被他们害得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看到他们与外人联手,将所有与凤家相交甚笃之人都株连杀害,您是否依旧能宽宏?是否依旧认为该可怜他们,留他们性命?”

    凤瑾皱起了墨眉,语气肃然:“阿举,即便是假设,你也不该说这等胡话!”

    凤举态度坚决,语气却平静得仿佛冰封:“父亲,您何等睿智英明,应知阿举所言并非胡话,他们,绝对做得出来!这么些年,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谋夺阿举性命,阿举身上的朽骨之毒至今都无法根除,父亲,您可知,阿举受此毒所累,可能此生都无法生儿育女?”

    凤瑾俊美的脸上神情骤变:“阿举,你说什么?你此言……”

    此言可是当真?

    他想问,可在看到女儿那通红的眼眶里满载着恨意时,便再也问不出了。

    他早前便已听妻子说贾太医开的药有问题,可那时,凤举从未向他们明言这药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凤举仰起头,竭力含回泪水,泪水回流,刺得眼球很疼。

    “父亲,有些事您不明白,阿举也不知该如何告诉您,可是,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让女儿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宽宏……

    人确实应当学会宽宏。

    可她的宽宏就算是给了不通人性的禽兽,也绝不会再留给那些卑劣无耻之徒!

    “父亲,您应当了解阿举,阿举不是刁钻野蛮、无理取闹之人。”

    她的咬牙切齿,她的满腔愤恨,她通红的眼眶,颤抖的身体,凤瑾都真真切切地看在眼中。

    他还记得,在女儿经历了那场大火之后,再次醒来,尽管她极力克制,可那种深切的怨恨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而这一次,她不再隐藏,不再克制,完完全全当着他的面将满腹的委屈和情绪都倾诉了出来。

    那种恨意,简直看得凤瑾心惊。

    凤举抬手,狠狠拭去泪水,尽管泪水还在往下淌。

    “父亲,阿举不能宽恕他们!死也不能!”

    此刻,凤瑾终于意识到,自己一念之仁说出的一句话,大概……是狠狠撕开了女儿心中的某个伤口。

    “哎!”

    凤瑾长长地叹息一声,俯身将女儿抱住。

    “罢了!罢了!是父亲考虑欠妥,日后,我不会再提此事。至于他们,若是执迷不悟,也是该自己承担后果。”

    目送着凤瑾愁眉不展地离开,凤举很是愧疚。

    这些事她一直不曾向双亲明言,就是不愿他们伤心为难,可父亲对凤逸兄妹的仁慈让她担忧,对蛇蝎仁慈,太危险了。早日讲明,也免得这份仁慈被人利用。

    “宽恕吗?”凤举呢喃着,苦笑一声,仰躺下去。

    佛祖以慈悲为怀,可在南赡部洲之下尚有两万由旬的阿鼻地狱。

    为恶之人,佛祖尚不能恕。她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冤魂,注定,便是来拘魂的阿傍罗刹!

    慕容灼返回时,便看到她呆呆地望着屋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泪在从两侧眼角不停流下。

    “你怎么了?”

    慕容灼问着,为她擦拭着泪水。

    凤举迟缓地转动着眼珠,将目光投落在他脸上,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灼郎,你不可负我!”

    重生,她放不下仇恨,可即便是心中装满了仇恨她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除了双亲犹在,大概,眼前之人是唯一能让她感觉人生还有意义的存在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一十章 狂风急雨

    比起应付左阴那对兄妹,凤举目前更看重的仍是闻知馆的三月七胜之约。

    她每日天还未亮,便起榻去琴房练琴,除了接受沐景弘的治疗,一天时间几乎都用在了抚琴上。

    而到夜里,又在书阁里磨练书法到深夜。

    慕容灼或练剑,或看书,时时刻刻都在她身旁。

    凤举几乎每天夜里都是趴在书案上睡着的,可第二日总是在慕容灼怀中醒来。

    每每睁眼,看到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面容,靠在少年伟岸坚实的怀中,凤举总是在想一件事——

    该为慕容灼安排两个侍妾!

    她并非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知道少年血气方刚,某些时候某些方面总是有所需求的。

    可慕容灼已经不止一次就此事告诫过她,她不敢再开这种口。

    晨光熹微……

    少年的长发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墨眉飞扬,两扇羽睫在下方遮出两片暗影,鼻挺如玉脊,两片薄唇泛着桃花之色。

    凤举看着看着便痴了,忍不住抬手在那两道眉上抚过,掠过上挑出一丝妖媚的眼尾,最后,指尖羞涩地停在两片薄唇边。

    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她愧疚地抿了抿唇,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什么不敢开口?不过是借口!

    她只是……不愿!

    冷不防,慕容灼薄唇一张,将她的手指咬住,只是轻轻地咬在齿间,一丝柔滑的触感扫过她指尖,让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少年挑眉,顾盼生春,眼尾勾着惑人的妖媚。

    “阿举,你在勾。引本王!”

    清越的声音略带沙哑,似问,又似肯定。

    凤举努力想要像平日一般微笑,佯装淡然,可她只感到熏熏然的醉意袭来,刚要开口,一只手贴在了她心口。

    慕容灼笑得邪气:“阿举,看,你此处跳得欢快,你心悦我。”

    凤举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慕容灼腰侧的绸衫,面若桃花,两汪凤眸里水光微澜,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是啊,我心悦你,你呢?”

    她说得如此直接,倒叫慕容灼愣了一瞬,转而,笑容明亮,倾身覆上了凤举的唇。

    “你这痴傻的女郎,这还需问么?”

    含糊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凤举本就滚烫的面颊。

    唇舌交缠,少年的亲吻由青涩变得娴熟,由小心笨拙的试探,渐渐,化作深深不舍的痴缠。

    凤举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狂风急雨中,这种强势的掠夺让她无力招架,只能尽力仰起头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偶尔逃开,急切地呼吸,可很快又被俘虏回去。

    几近窒息的感觉让她很痛苦,可伴随着痛苦又是身心有所依归的欣喜愉悦。

    “灼郎……”

    无可奈何,她只能紧紧环住对方窄紧的腰身,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衫,从他口中不甘地掠夺着呼吸。

    “灼郎,我心悦你,阿举心悦你,你呢?”

    气息微弱地问着同一个问题,换来的不是口头的答案,而是更加猛烈地掠夺,唇被他碾磨撕咬,就像在惩罚。

    “你说呢?”

    (暂时写出这三章,今天还有,我的速度比较慢,所以你们不用一直刷,过几个小时再来吧!话说这吻戏不会被和谐吧?)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百一十一章 聘则为妻

    慕容灼正如他的名字,宛若灼灼烈火。

    两人在这份痴缠中不知沉浸了多久,直到彼此心知这团烈火即将失去控制,凤举开始在心中纠结,挣扎。

    该就这般抛开所有的顾虑将一切交付于他?

    还是,理智?

    就在凤举两难时,慕容灼却忽然松开她,猛地转身背对着她,沉沉地喘。息着。

    凤举面红耳赤,烧得整个人有些迷蒙。

    她一面偷偷庆幸着不必再纠结,一面,又困惑着。

    一个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将女子推开,是……

    “为何?”

    凤举顾不得平复紊乱的呼吸,呆呆地问他。

    慕容灼语气中有着艰难的隐忍,说道:“现在,不可!”

    说完,急匆匆地起身下榻,拉着外袍便大步冲出去了。

    凤举呆滞地望着被重重合上的门板,抬手覆上了自己的额头,呢喃道:“究竟是愿,还是不愿呢?”

    既是问她自己,也是问反常难懂的慕容灼。

    而慕容灼离开房间后,便一路狂奔冲向了梧桐林。

    此时朝阳尚未完全升起,东方一片迷蒙的霞光,梧桐林中鸟鸣啾啾,还有些微凉。

    他长发黑缎似的披在身后,衣衫凌乱地敞开,胸口剧烈起伏。

    反复做了十几个深呼吸后,他修长的身体猛地向梧桐树一靠,掌心紧紧抓着树干。

    “慕容灼,你不可!”

    约莫在林中站了半个时辰,正打算折返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慕容灼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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