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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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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潘充冷笑,“本官只是尽心为忠肃王爷办事,何须向四殿下交代?姓黄的,你不过是四殿下府中的一个幕宾,一介寒衣,身无品阶,也想在本官面前指手画脚?”

    黄幕宾勃然变色,指着潘充道:“潘充,我看你真是在洛河郡这一方天地里待久了,鼠目寸光,不识金玉!四殿下何样睿智人物,若非他念及与忠肃王爷叔侄情分,又岂会特地派我来为你献策?潘充,自视甚高,小心落得万劫不复!”

    黄幕宾满面怒容,拂衣而去。

    潘充一把将身边的美人推到地上,阴狠地说道:“哼!一介寒生,自视甚高的也不知是何人!在这洛河郡内,本官便是翻云覆雨的神,谁敢忤逆我?!”

    郡守府的差役匆忙跑来,喊道:“太守大人!出事了!”

    ……

    博阳凤氏府邸。

    晌午,凤举正在慕容灼的监视下服药,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阿举!慕容郎君!”

    慕容灼起身开门,赫然发现门外竟站了许多人,凤琰神色匆匆,沈晚阳扶着脸色煞白的凤瑄,使官向崇用白绢捂着流血的额头。

    “出了何事?”

    向崇说道:“本官今晨带着罪证率人去郡守府,本想将潘充就地擒拿,孰料他目无法度,郡守府上下竟都对他唯命是从,本官此来洛河郡所带之人本就有限,双方混战之下非但落了下风,还被他夺走了罪证。”

    “你说什么?”慕容灼声音骤冷,“你是指,账簿也被他拿走了?”

    向崇点头:“不过不必担心,他夺走的只是本官备好的抄录本,只是如今看来,郡守府完全掌握在潘充手中,即便我们握有铁证,也难以动他分毫。”

    简而言之,便是若要给潘充定罪,首先必须有足够的人力震住郡守府,将潘充擒住。

    慕容灼犀利的眸子扫过几人的脸,说道:“还有何事,直说。”

    凤琰双眉深锁,声音沙哑低沉,夹杂着愤怒。

    “今日一早刚传来的讯息,朝廷前几日又分拨了一批钱粮给洛河郡赈灾之用,却在距离博阳县二百里外的地方失踪了,负责押送钱粮之人……全部被杀!”

    沈晚阳接着说道:“更可恨的是,潘充命孟绪在博阳县散播消息,污蔑凤家与向大人勾结私吞钱粮,将延误赈灾的责任也都推到我等头上,他们还刻意将城郊的灾民放入城中,眼下,凤家府门外已经被包围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百零六章 莲之风骨

    慕容灼环臂抱胸斜倚在门框上,眉目清冷。

    “看来在洛河郡内,潘充足以一手遮天了。”

    “不!”凤举的声音淡淡的,自屋内传来,“他并非真能一手遮天。”

    “你出来做什么?”

    慕容灼冷喝一声,迅速将门带上,将她往屋内拖。

    门外,凤琰的声音传来:“阿举,你眼下养病为重,这些事你便不必过问了。”

    可凤举又岂能坐得住?

    她了解慕容灼此人吃软不吃硬,便冲着他眨眼睛,软软地唤着:“灼郎!”

    “哼!你如今自顾不暇,站都站不稳,还想做什么?”

    “做我该做之事。”

    凤举脸色苍白,眼神却尤为坚定,她咬着唇角,捏住了慕容灼雪白清冷的衣袂。

    “灼郎,我或许可借来兵马。”

    擒捉潘充也好,找到失踪的钱财也罢,只要有人,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慕容灼似乎猜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她:“你说潘充并非真的一手遮天,还有何人?”

    “洛河郡王。”凤举唇角斜勾。

    ……

    同为皇室宗亲,忠肃王虽握有京畿巡防营,但洛河郡王也掌握着洛河郡六十七县的城防,其势未必逊于忠肃王。

    只是洛河郡王喜好风月,从不屑于党同伐异。

    用慕容灼的话来说——

    “这洛河郡王的做派,以你们晋人那一套评价,便是风雅淡泊,但说到底,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封地百姓置身熔炉,他却视若无睹,耽于安乐,此人,昏庸,懦弱、自私!这是你们南晋皇族与士族的通病,南晋,没救了!”

    对此,凤举不予置评。

    两人乘车到了郡王府,凤举取出衡澜之相赠的玉佩莲风,在指间抚摸了片刻,才小心递予门奴。

    “请将此物呈予郡王,便说,华陵凤氏阿举求见。”

    洛河郡王正与三两友人在府中欣赏歌舞,探讨新收的舞姬如何曼妙,新编的曲目如何婉转。

    乍一收到下人呈上的羊脂白莲玉佩,他有些诧异。

    “咝!莲风?衡十一的莲风怎会在凤家女郎的手中?这可真是奇事一桩!”

    洛河郡王玩味地笑着,命人去请。

    凤举和慕容灼被请入时,厅中的歌舞仍在继续。

    洛河郡王不经意地扫了两人一眼,挥手示意他们看座,然而他看似一心只在歌舞,眼角余光却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两人。

    凤举一袭红衣,却戴着纱笠,看不清容貌,但一身华贵之气足以令人心折。

    而她身旁的慕容灼,在踏入厅中的瞬间便已艳惊四座,就连厅中翩翩漫舞的舞姬们都黯然失色。

    好一个北燕长陵王,绝世美郎君。

    慕容灼对这些注目视若无睹,横眸扫向凤举,见她坐得稳如泰山,焦躁的心奇迹般的定了下来,别有闲情地观赏起了歌舞。

    如此一来,倒是洛河郡王耐不住了。

    他拎起手中的莲风,说道:“莲之风骨,洁身自爱,独抱幽怀,特立独秀,衡十一对此莲风可是爱之如命,凤家女郎,他既能将此物赠予你,必是视你为交心知己。衡澜之的知己,曲乐之上必有非凡造诣。”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百零七章 郡王生愧

    慕容灼不悦地压了压嘴角,对于洛河郡王的不务正业嗤之以鼻。

    凤举纱笠下的唇角微弯,径自起身走到琴师的位置,琴音中断,她从琴师手中接过了琴。

    素手挑弦,叮咚几声,琴音便完美地与笙箫之乐串在了一起,一支完整的乐曲,并未因短暂的中断而破坏。

    洛河郡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要快速衔接上一首曲子并不难,难的在于这支曲子是他新谱的,凤举不可能知道,但她却能让自己的琴音与旁人奏出的曲调契合,这不仅需要精准的节奏把握,最重要的是从容自若的心性修养。

    但他很快发现,凤举的能为不止如此。

    琴音在完全融入节奏之后,便摆脱了低调附和他人的方式,开始渐显突出。曲调乍一听仍是那首曲子,但细细听来便不是最初的韵味了。

    洛河郡王和在座的几位友人都不自觉地侧耳,蹙起了眉头。

    原本歌舞升平的欢快曲调,在鬼使神差中变成了萧瑟哀曲,令人听来满心的沉闷抑郁。

    不多时,就连慕容灼这个外行都听出了不对劲。

    “好了好了!”洛河郡王实在听不下去了,赶忙挥手。

    舞姬们停下舞步退了下去。

    凤举装模作样地说道:“郡王此曲作得甚是凄凉悲怆,看来郡王也心系着灾民疾苦,阿举甚是钦佩。”

    洛河郡王眉角抽搐,轻哼了一声,三言两语让在座好友离开后,他才说道:“你的用意本王明白。”

    一边说着,手指在莲风的旁边敲击着。

    “洛河郡虽是本王的封地,但一切政务皆有潘充治理,本王从不过问。”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凤举一眼,然而凤举只是沉默,此时他才真的有些发愁了。

    从前不是没有人冒险来求他管制潘充,但那些人皆是慷慨激愤,长篇大论,如凤举这般反而让他觉得棘手。

    “哎!那潘充是忠肃王兄保举之人,他是本郡父母官,在任上这些年,洛河郡由他治理尚算太平,本王不便多加过问。”

    尚算太平?

    凤举和慕容灼同时对此评价嗤之以鼻,如今的洛河郡说是人间炼狱都不为过,“尚算太平”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太平,也仅仅是他一人的太平罢!

    凤举起身上前,从洛河郡王手边取回了莲风。

    “澜之当日将莲风交予阿举,说与郡王颇有交情,阿举在洛河郡若有任何需要,郡王皆不会推辞。”

    她小心地用指腹摩挲着白玉莲花,说道:“诚如郡王所言,莲之风骨,独抱幽怀,特里独秀,在阿举眼中,澜之便是如此人物,阿举本以为能与他相交者必也是独具莲风,但看来,阿举似乎错了。”

    说着,她抬头看一眼洛河郡王,作势便要转身离开,满心失望让她连作揖告辞都不屑为之了。

    洛河郡王攥了攥手,尽管隔了一层纱,他却似能感觉到,那纱笠之下无比失望的眼神正如火焰一般燎灼着他,让他生平首次生出愧疚之意。

    就在慕容灼眸光一闪、起身便要与凤举离开的刹那——

    “且慢!”

    在洛河郡王看不见的方向,凤举与慕容灼相视而笑。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百零八章 碎玉血色

    在博阳凤氏府邸被暴民围堵之时,潘充干脆将郡守府的兵力都调到了自己的私宅,由都尉亲自把守。宅邸内更有他平日重金训练的武士层层防卫,完全称得上密不透风。

    潘充自己则在家中稳坐如山,享受着笙歌悠扬,欣赏着十几个妙龄美人身披薄纱,赤着长腿,踮着玉足,在铺满碎玉的地毯上翩然起舞。

    此时……

    慕容灼率领借来的五百甲兵,气势汹汹赶到潘府。

    “你们,守住潘府各个出口,遇有外出者,格杀!”

    “是!”

    不知是受到了慕容灼气势的感染,还是早已看不惯潘充,这些甲兵竟也气势腾腾。

    守在潘府门外的都尉见如此阵仗,立刻命属下戒备,扬声高喝:“太守私宅,谁人敢擅闯?你们是想跟随这个北燕战俘谋害朝廷命官,反我大晋江山吗?”

    慕容灼桀骜冷笑。

    他身后一人大步站出,手中郡王令牌高举:“郡王有命,太守潘充不敬使官,强拒问审,不尊圣命,现特命缉拿归案,谁若阻拦,以同罪论处!”

    守门众人乍一见到恁多甲兵前来,便已有不安,此时听说是郡王之命,手中的兵器便握得有些松动了。

    都尉却是负隅顽抗,说道:“此事恐有蹊跷,慕容灼乃是北燕重犯,与我大晋势不两立,郡王将众多甲兵交到他手上,其中用意未免让人怀疑!”

    持有令牌之人怒指都尉:“你此言何意?”

    都尉语带讽刺:“哼!我此言何意,还是要问过郡王。”

    孰料他话音方落,只听得空中“铮”的一声,一道凛冽白影便如鬼魅一般奇袭逼近。

    剑光清寒,人头,落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骇住了。

    妖异的蓝眸一扫,慕容灼的声音冰棱一般刺入每一个人耳中。

    “此事与你们无关,谁若想为潘充陪葬,本王成全他!”

    擒贼擒王,都尉一死,手下之人便群龙无首,没了目标。

    但进入宅邸内部,那些由潘充自己重金培养的武士便没有那么容易退缩了。

    迅速判断清局势,慕容灼一声令下:“阻拦者,杀!”

    喊杀声很快传入了大厅。

    一个舞姬被外面的动静吓得双腿发软,不慎摔倒,察觉潘充阴厉的目光,她急忙爬起来,然而,已经晚了。

    潘充笑眯眯的眼睛睁开,说道:“将这个残次品拖下去,乱棍打死。”

    说得轻描淡写,随后,他又软语对剩下的美人们说道:“莫怕,不会有事的,你们继续,继续。”

    美人们再次颤颤巍巍地跳了起来,有人失足,不慎被碎玉割破了脚心,却也不敢停下舞步。

    潘充看着那美人每一步都在碎玉上留下一朵血花,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

    “好!好一个步步生花!妙哉!妙哉!”

    外面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一道门被人给踹开了。

    潘充恼怒地摔下了酒觞,喊道:“何人扰了本官的兴致?”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巨响。

    大厅的门被人踹开,在空中可怜地晃动。

    看到那手持血剑踏入门槛之人时,潘充只觉得那人身后的阳光有些刺目。

    在他尚未反应时,慕容灼手中的剑已经嗡鸣飞出,刺穿了他的左臂。

    潘充惨叫一声,剑身强大的力道竟带着他圆滚滚的身体向后仰去,连人带剑一同钉在了后面的红木屏风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百零九章 心知牵挂

    潘充被擒,在洛河郡王的支持下,向崇这个晋帝钦派的使官终于坐到了郡守府衙的正堂。

    证据确凿,潘充当即便被定了罪,潘府地上地下两层,堆积如山的米粮和金银财帛,全数收没。至于内宅那些可怜的妇人们,一律遣散。

    自然,博阳县令孟绪也难逃一劫。

    定罪书一下,随即,郡守府四道官文分发受灾四县,着令开仓放粮!

    只是作为罪魁祸首潘充,从始至终泰然自若,没有流露出半点慌张绝望。

    直到被押入大牢,他面对着阴冷黑暗的墙壁,扬起了嘴角。

    “想如此轻易地除掉本官,你们未免太天真了。忠肃王,华陵楚家,有这两张保命符,谁能动本官?”

    开仓放粮的官榜一贴,围堵凤家府邸的百姓霎时一哄而散。他们所求很简单,只要一线生机。

    小战而归的慕容灼浑身透着兴奋,他想回到凤举身边,与她分享这份欣悦,况且,凤举的病需要他照料。

    然而当他回到凤举的住处,却被柳衿拦在了院门外。

    “大小姐说,在博阳县外二百里处丢失的那批赈灾物资必须寻回。”

    慕容灼瞪着柳衿,不悦道:“寻便寻,你拦着本王做什么?”

    柳衿依旧面无表情:“大小姐说,请慕容郎君与凤五郎尽快查清物资去向,在此之前,她不会见您。”

    “不见本王?”慕容灼的眉心高高隆起,他向着院内看了一眼,刻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她的疫症未好,本王岂能离开?”

    “大小姐说,鬼医已经答应到府上照看她的病情,慕容郎君不必担心,若您当真担心她,便尽早将事情办妥。”

    “鬼医?”慕容灼绝色的脸颊上红白交加,“那……咳,那青剪草药水……”

    “砰”的一声自屋内传来,两人皆是高手,从声音判断,应是屋内某人将瓷枕砸到了门上。

    难得慕容灼竟被这声音惊得心虚,虽有不甘,但还是掉头离开了。

    目送他远去,柳衿看了眼房屋的方向,蹲坐在门前,将一根青草衔到唇边吹了起来。

    简单质朴的小调,让凤举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须臾之后,屋内传出了凤举的声音——

    “潘充在大牢待得太舒心了,柳衿,你去做一件事。”

    ……

    慕容灼和凤毓带着五百甲兵前往博阳县外,物资被劫之地。

    途中,凤毓小心瞧着慕容灼的脸色,问道:“慕容郎君,阿举她……为何不肯见你?寻找物资固然紧要,但见一面也并不耽误啊!”

    由此可见,八卦人人皆爱。

    慕容灼骑在马上,眸色深沉地注视着前方,静默了一会儿。

    凤毓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毕竟这段时日对慕容灼也有些许了解,这位北燕长陵王,除了凤举,其他人对他而言与木石无异。

    然而,他却听见慕容灼悠悠地说:“她是怕本王牵挂她。”

    凤毓还来不及琢磨这句话,慕容灼便已策马绝尘而去。

    马蹄阵阵,疾风掠耳,慕容灼唇角带着一丝谁也发觉不了的笑意,耳根,微微泛着薄红。

    凤氏阿举啊,原来你心里是知道的,本王牵挂你。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百一十章 取信医者(一)

    隔日。

    凤举独自一人在屋内,用青剪草药水擦拭身体,心不在焉。

    “大小姐,一人求见,说是慕容郎君派来的。”门外传来未晞的声音。

    凤举手上的动作猛地一滞,恍惚的眼神瞬间有了神采。

    “如何?”

    一个甲兵恭敬地站在门外,高声说道:“长陵王与凤五郎在物资被劫之处发现了车辙痕迹,还有遗漏的米粮,根据从一猎户口中得来的消息,怀疑附近山上藏匿有山匪。

    此时,鬼医正提了药箱走进院子。听到此话,不由得抬眸看向甲兵,随即,便又听到屋内传出那熟悉的慵懒又清雅的嗓音。

    “若那处真有匪患,族伯他们不可能不知情,至少,以潘充对洛河郡的掌控欲,他绝不会允许卧榻之侧有山匪窥伺。所以所谓山匪,或有可能是潘充雇人藏匿在那处。从他们杀人劫物的手段来看,这批人下手狠辣,更有甚者潘充给了他们足够的甲胄兵器。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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