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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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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个人情啊!”凤举随口答道。

    慕容灼很是不给情面地冷笑了一声:“让她全身而退,不给丝毫教训,这是你的做派?”

    “灼郎真是越来越了解阿举了。”凤举调侃地一笑,转而沉静了下来,淡淡道:“她腹中有孕。”

    停顿了片刻,又道:“权当是还了太子那句善意提醒的恩情吧!”

    慕容灼只以为她是另有所图,不曾想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

    这个女郎其实……并不似她表现出的那般虚情假意,铁石心肠。

    ……

    四皇子府。

    “请殿下救救清婉,她是被人陷害的。”凤逸恳求道。

    萧鸾披着一件天青色的单衣,形容淡雅,看着有些憔悴,像是真的身子不爽。

    幕宾李荀嘉站在一旁。

    “三郎,你先回去吧!”萧鸾说道:“此事看似复杂,实则倒也不难办,我会处理的。”

    凤逸喜上眉梢:“多谢殿下!”

    待凤逸离开,李荀嘉说道:“殿下料事如神,皇后果然是想借刀杀人。只是,究竟是谁陷害凤清婉?”

    “陷害?”萧鸾轻蔑地笑了,“若她当真无辜,毫无害人之心,又怎会被人顺手推舟算计进去?衣衫上的血迹和楚娆身上几十道伤口,恐怕就是她所为。只不过人应是在她下手之前便已经死了,她想在死人身上泄愤,结果正好被人拿来顶罪。”

    只是听了凤逸的大概叙述,他竟已将真相猜到了大半。

    “若真如殿下推测的这般,那凤清婉此女也实在是表里不一。”李荀嘉不禁有些感慨,随后又说道:“皇后如此作为,看来是想加深凤楚两家之恩怨,坐收渔利。”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百三十五章 掌控之外

    萧鸾意味深长地笑道:“荀嘉,你当真以为楚娆是皇后派人所杀?”

    李荀嘉愕然:“难道不是?”

    “若这一切从头至尾皆在她的掌控之中,那她最后便不会受到父皇的训责了,最终被发现的也将不止是楚娆的尸体,恐怕还会有凤举。借楚娆之手杀掉凤举,再以畏罪之名杀楚娆灭口,这才是皇后的计划。”

    “凤家大小姐?可是今夜之事根本与她毫无相干……”李荀嘉的话忽地一滞。

    毫无相干,那便是全身而退!

    他无法置信地看向萧鸾,情绪有些失控:“难道今夜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

    李荀嘉是最受萧鸾器重的幕宾,在抓住了这个关键之后,所有的枝枝蔓蔓便都在他脑海中瞬间理清。

    真相,呼之欲出。

    可他实在无法相信这……竟才是真相!

    “荀嘉啊,皇后想要杀掉凤举,一是为加深凤楚两家的仇怨,再来,她恐怕是对我有所警惕了,想要及早断掉我与凤家的牵连。”

    李荀嘉不解:“既然殿下早知皇后所图,那今夜为何不去春日宴保护凤大小姐?”

    萧鸾温润的眸子在摇曳的灯火中变得深不见底,他叹息一声,许久,才说道:“我想知道,她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果然,她总是带给我惊喜。荀嘉,依你看来,她与凤清婉,谁于我助益更大?”

    李荀嘉犹豫了片刻,说道:“恕荀嘉直言,原本我以为,那位凤大小姐除了能为殿下博得太傅的支持之外,再一无是处,比之凌波才女有着云泥之别。可如今看来,是荀嘉看走眼了,如此气魄与智谋,便是那凤逸也远远不及。”

    萧鸾起身踱到了菱花窗边,若有所思。

    “这才是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女子。”

    可是有些话他不能对李荀嘉讲,他今夜之所以不去春日宴保护凤举,除了是好奇凤举究竟有何能耐,还有一个原因。

    平生第一次,他无法确信自己是否真能掌控住一个人。

    他一面欣赏着凤举,一面又想着……借此机会除掉她!

    因为一颗他无法掌控的棋子,还是对他有着明显敌意的棋子,极有可能会成为他的障碍。

    凤举,让他很矛盾。

    ……

    出了皇宫,凤举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隆泽东街某处,一个深巷中的小院,凤逸买来安置林氏之处。

    室内烛火昏暗,林秋然头上缠着白纱,身子更是躺在榻上一动不能动,唯有连绵不绝的呻,吟自口中微弱地传出。

    “林秋然!”

    因为得不到更好的救治,林秋然浑身疼痛折磨得她难以入眠。

    半睡半醒中,听见有人唤她,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你……”林秋然睚眦俱裂,嘶哑的嗓子因为太过激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凤举低头,将她身上一番打量,扬眉微笑。

    “林秋然,被自己全心全意疼爱的子女背弃的滋味,你品尝着如何?”

    “你……是你害我……”

    林秋然竭力抬起一只手指向凤举,隐约可见手上烧伤的痕迹。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百三十六章 骨肉离心

    凤举冷漠地笑了笑,用扇柄将那只手狠狠压下。

    “自食恶果,何故怨人?何况,你也并非没有机会留在主府,请最好的太医为你治伤,只是你生养了一双好儿女,你被丢到此处无人问津,全赖他们。”

    林秋然眼中染上浓郁的沉痛,被子女当成无用之人抛弃,这恐怕是任何父母都难以承受的痛。

    她哑声道:“是你、是你逼迫他们!”

    凤举不想与林秋然争辩这些,她认也好,不认也罢,疼痛却实实在在在她心里,不容争辩。

    只要她疼,凤举便觉得痛快。

    “林秋然,你到我家中这么些年,我将你视作亲生母亲一般敬爱,听信你的挑拨离间,将母亲当做恶人,为了维护你们一家,我屡屡叫疼我爱我的母亲伤心。”

    触及心中的疼痛,凤举一把扯住林秋然的衣襟将她上半身拽了起来。

    “这些年,她尝了多少骨肉离心的痛苦,我同样也要你尝一尝!”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林秋然笑了,半边完好的脸颊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她说道:“父母对于子女的包容是无限的,我知道,三郎和清婉都是被你逼的,他们别无选择,换做由我选择,我同样宁愿牺牲自己换取他们的前程,我根本不怪他们。说什么痛苦,呵呵,我甘之如饴。”

    凤举愣了一瞬,林秋然所言不虚,正如无论自己做了多少错事,伤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也依然无私地疼爱着她。

    可越是如此,她对林秋然的憎恶便越发深刻。

    她一把将林秋然摔回了榻上。

    慕容灼站在窗边默默看着这一切,不由得皱了皱眉。

    凤举拨开了扇子,清凉的扇风将缕缕檀香送入呼吸,助她平稳着心绪。

    她眼角微扬,清浅凉薄的笑容让林秋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笑什么?”

    “你说,他们的前程比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林秋然抓紧了被褥,恶狠狠地瞪着凤举:“你想对他们做什么?你这贱人你妄想!三郎是凤家内定的少主,未来的家主,你敢?!”

    “内定的少主?未来的家主?”凤举偏头笑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林秋然,为了前程舍弃生母,为了一己之私将整个家族卷入风波,凤逸如今的风评早不似从前,你认为父亲与族中的叔伯们还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选定为少主,将整个家族交付于他吗?我明着告诉你,有我在一日,我非但要他做不成少主,我……还要他的命!”

    “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林秋然哆嗦着手指,怒火攻心,一口鲜血汩汩涌出了口角。

    凤举唇角自然勾着,神色却漠然,在室内踱了两步后,缓缓说着:“凤逸寻来那贾太医,日日让我服着朽骨之毒,将我的身子损害得如同朽木枯叶一般。”

    林秋然瞪大了眼睛,虽然他们猜到凤举可能已经起了疑心,但没料到她竟能连那毒的名字都已调查得一清二楚。

    凤举忽而冲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你说,此仇我如何能不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百三十七章 无所遁形

    林秋然心中的不安以张牙舞爪的姿态疾速蔓延。

    口中的鲜血大口大口涌出,将被单染红了一片。

    “你买通我厨院里的袁妈妈,每日一盅上等补品偷去给凤清婉享用,念你爱女心切,即便这两日你不在府上了,我也仍命袁妈妈日日关照着。”

    凤举眼神清淡如水,看着林秋然越来越惨白的脸,继续说道:“朽骨之毒,十日而侵身,算一算,也差不多够了。你们一家让我服用了朽骨这么些年,我想你应是清楚,所谓的侵身是何意。”

    忽地,林秋然脸色涨得酱紫,一口血“噗”的喷了出来,人如风中残烛,半边身子垂在睡榻之外,眼底,生机越来越淡。

    凤举看着她,笑容也渐渐消失。

    这个妇人,前生若非是她蓄意设计,让母亲误会了父亲,母亲便不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父亲便不会仅仅带了几个随从去追赶,更不会双双惨死在外!

    “林秋然,因果轮回,血债,命偿!”

    两人从屋内出来,院子里只站着三人,玉辞,未晞,还有另外一个皮肤黝黑的丫头。

    林秋然是被主家赶出来的,凤逸也不敢太过关照她,只买了这么一个粗使丫头在院子里照看。

    那丫头往屋子里探了探头,却不敢做得太明显,讷讷地道:“贵人!”

    凤举只是扫了她一眼,便和慕容灼向门外走去。

    玉辞刚尾随上去,听凤举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又折回了院子。

    刚走出院子,本来要上车,凤举却猛然跑到一旁的黑暗处呕了起来。

    “大小姐?”

    未晞惊呼了一声,便要上前去。

    慕容灼伸手将她拦住,亲自走到了凤举身后,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起手拍上了她的背。

    凤举这一天都不曾放松过,更不曾吃过多少东西,吐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扶着墙干呕,直到喉咙发苦,她才强忍住不适站直身子。

    “既然难以忍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

    取人性命这等事,慕容灼早就没了感觉,可凤举这种娇滴滴的世家千金与他不同。

    “以后你若想要谁的命,只需一句话,我去做。”

    凤举捂着胸口,眼中水光粼粼的,抬头看向慕容灼。

    她想报仇,想取了那些人的命,但她不愿意面对如此丑陋的自己,月光太亮,总让她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少年的身体遮住了惨白清冷的月光,高大的阴影投下,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

    这种感觉,令她心安。

    凤举垂下了眼帘,借着黑暗藏住了从眼眶滴下的泪水。

    “灼郎,陪我走一段吧!”

    “嗯!”慕容灼的回应极轻极淡,却稳稳的令人安心。

    狭窄的巷子,几乎没有多少光亮,两人并肩走着,马车在后方不远不近地跟着。

    “灼郎,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凤举声音虚浮地问。

    慕容灼想了想,答道:“本王四岁开始跟随教武师父学武,十岁时头回上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本王不出剑杀人,便会有数不尽的刀枪从各个方向向本王刺来,身处那般境地,除了自保,无暇做他想。”

    “不过战后连做了数日噩梦,总是半夜惊醒,不敢同祖父讲,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便一个人躲起来发抖。后来……后来次数多了,便也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闷声道:“本王说了,有本王在,不用你杀人!”

    凤举悄悄看了他一眼,眼帘垂落,浅浅地笑了。

    “是,有灼郎在。”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百三十八章 路见不平

    马车回到凤氏府邸,因大门离着梧桐院太远,便干脆一路驶入了梧桐院。

    凤举已经靠在车内睡着了,这一日,惊心动魄,她着实是太累了。

    未晞正想唤醒她,被慕容灼一个手势压下。

    慕容灼便这么抱着凤举下了车,眼看栖凤楼近在眼前,婢子庭言听见动静跑了出来。

    见凤举睡着了,庭言作难,悄声对未晞和玉辞道:“傍晚时沛风来梧桐院,千叮万嘱,要大小姐一回来便去翰墨轩,说是有紧急要事。”

    “放下我吧!”凤举睡得本就不踏实,听到庭言的话便睁开了眼睛。

    慕容灼轻咳了一声,动作别扭地将她放下。

    凤举看了看天,此时已经不早了,要步行去翰墨轩至少需要一炷香的时辰。

    凝眉想了片刻,她忽然拉着慕容灼赶到马车前,命人将一匹马解开。

    “灼郎,带我去翰墨轩。”

    慕容灼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这小女子平常一副悠闲姿态,没想到竟也如此雷厉风行,在家中骑马赶路,亏她想得出来。

    好在凤家府内的主路修得十分宽敞,快马疾奔,很快便到了翰墨轩门口。

    凤举赶忙在慕容灼腰上捏了一把,急切,又鬼鬼祟祟地说道:“快停下!快停下!”

    慕容灼被她捏得浑身一阵酥麻,险些掉下马背。

    “怎、怎么?”勒住马,慕容灼说话有些不利索。

    凤举依旧小声:“这可是父亲的翰墨轩,若是跨马入内,父亲定不会轻饶了我!”

    她这般模样,倒是终于让慕容灼看到了与她年纪相符的俏皮。

    借着夜色掩饰,慕容灼不禁莞尔,将她带下了马背。

    宫中事情闹得那般大,凤举总是有些心虚。

    她觉得父亲和衡澜之是一类人,即使被迫身在红尘中,但内心里对于阴诡纷争是极其厌恶的。

    “沛风,父亲唤我何事?”凤举悄声问着站在门外的蓝衫少年。

    沛风冲她眨眨眼睛,回了两个字:“好事!”

    凤举喜上眉梢。

    “父亲!”

    “嗯!”凤瑾盯着凤举,眼神沉静如秋水,却暗藏着波澜。

    半晌过后,凤举那点心虚终于扩大到极致时,凤瑾却只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听你母亲说你明日又要去栖霞寺?”

    “是!阿举发了愿,每月初七都会去进香礼佛。”

    “那便准备准备,趁着明日的机会动身吧!”

    “啊?”凤举愣了愣,问道:“去何处?”

    凤瑾半是严肃,半是宠溺地瞪了她一眼,道:“之前不是与我争辩着,非要去洛河游玩吗?”

    凤举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眸子忽然亮堂了起来,光华璀璨。

    “父亲?”

    “哎……”凤瑾拿这个女儿毫无办法,叹息道:“工部侍郎蔡章之子获罪入狱,可是你从中做的文章?”

    凤举眼珠子转了转,道:“父亲不可冤枉阿举,那蔡珩的罪状实实在在皆是他自己犯下的,阿举只是路见不平,顺便督促京兆尹大人主持公道。”

    凤瑾被她这话弄得险些岔了气,连连咳嗽了几声。

    门外,沛风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慕容灼也忍俊不禁。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文不值

    看着波澜不惊的凤瑾这难得的失态,凤举垂下了头,咬着嘴角窃窃笑着。

    “罢了罢了!”凤瑾似乎不想再看见她这个无赖泼皮,随意打发道:“无论如何,此番能得到赈灾派官的名额,你总是功不可没的,想去便去吧,此次派遣的使官那边我也已知会过了!只是有一点,必须毫发无伤地回来!”

    凤举连连点头:“那慕容灼……”

    不等她说出口,凤瑾便猜到了她的意图。

    她必须带着慕容灼去,否则这一趟便毫无意义。

    “楚大将军那边我会亲自去说明,只要你心中明白,凡事牵涉到慕容灼,便出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是,阿举明白!”凤举郑重点头。

    返回梧桐院的路上,凤举一直都是笑着的。

    慕容灼忽然说道:“将本王的十八个死士送出城,这是最好的机会。”

    凤举的笑容蓦然凝结,面色沉静道:“人数太多,太明显。”

    “将他们送出城,本王留下。”

    “不行,洛河你必须去。”

    “本王随你去洛河,放他们回大燕。”

    “灼郎出了华陵城,便如鹰翔长空,龙归大海,阿举自知没有能力留住你。”

    慕容灼眉峰一拧,转过凤举的身子,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本王一诺千金,既答应了你,便绝不会反悔,除非你亲自开口让本王走,否则本王便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凤举平静地望着他,两侧摇曳着梧桐疏影,衬得两人的动作颇为暧昧。

    良久,凤举轻轻地说:“凤举不相信任何口头承诺。”

    “你……”

    慕容灼瞪着她,心知根本无法说服她,干脆将她带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栖凤楼,直接进了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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