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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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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道:“你们可别是弄错了,我也算是谢氏女郎,凤七郎便是邀请,也该是邀请我,怎会是阿蕴这个疯女?我是凤七郎的客人,你们怎敢对我无礼?”

    谢蕴淡淡一笑,对柏舟说:“谢蕴客随主便。”

    看着那一家三口被家奴一路驱赶,颜面扫地,谢蕴喝着清茶都觉得有滋有味。

    凤瑾这棵小嫩草真是太对她的胃口了,她这头老牛要是不把这棵嫩草吃干抹净,都对不起老天爷把这棵草种到她面前。

    谢蕴琢磨着,心里美得冒泡,问道:“你家郎君有妻妾吗?”

    柏舟心道:这谢氏女郎真是直接,一个女郎竟然毫不避讳,开口便问这种问题。

    “回女郎的话,我家郎君尚未有妻妾,但郎君出身高贵,在族中极受重视,他身边从来不缺女子倾慕,但他的妻妾必得是出身名门,绝不会草率决定。”

    谢蕴听得出,这小子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谢蕴什么都吃,就是不爱吃亏,

    她故意冲着柏舟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家郎君不缺女人,但是我缺男人啊!”

    “你、你你你……”柏舟身为大家奴,心气高,但终归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谢蕴的话让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从没见过一个女子把这种话挂在嘴上。

    “我我我,我什么我?”谢蕴虎着脸吓唬他:“你小子再多嘴,信不信我真的非礼你家郎君?!”

    “你、你这女郎好不知羞耻,我要去告诉郎君!”

    柏舟羞愤交加地跑去告状了。

    谢蕴翘着二郎腿,“切”了一声,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二十八章 追君如隔山(十七)

    日影西斜,满园芳树花影。

    花亭的饮宴迟迟没有结束,谢蕴直从上午等到了天黑。

    “靠!天怎么黑了?难道是日食?”

    凤瑾踏着奴仆手中提灯的微光,来到偏室,还未到门口就听到谢蕴震惊的大叫声。

    “睡得似猪一般!”柏舟努着嘴小声嘀咕。

    他白日跑去向郎君告状,将谢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郎君听,本以为郎君会厌恶此女,让人离开,可是郎君听完被酒呛了一口,大笑了一阵后竟然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这一整天的工夫,谢蕴除了吃了顿午饭,便是翘着腿在躺椅上打瞌睡,睡得死沉不说,竟还流口水。如此一个粗鄙的女子,也不知郎君理会她作何。

    “不可无礼。”

    凤瑾轻声斥责柏舟,独自进屋,恰与谢蕴打了个照面,谢蕴正在叉着腰活动筋骨。

    “嗨,帅哥!”谢蕴吹了个口哨,像极了大街上调戏良家妇人的流氓无赖。

    凤瑾笑若春风,凤眸潋滟:“让女郎久等,怀瑜怠慢了。”

    谢蕴走近,摸着下巴,似笑非笑:“我还以为,凤七郎是有心留客入夜。”

    凤瑾目光恬淡:“若是呢?女郎不怕?”

    “怕啊,当然怕,我怕自己美色当前,把持不住,轻薄了佳人。”

    凤瑾失笑,昏黄的烛光中,那笑容晃了谢蕴的眼。

    “你为女子,这些话若被人听了,恐要受人非议,以后还是莫再妄言,便是言语,也当由男子为之。”

    “你对谁都这样温柔?”

    “温柔,谈不上,习惯而已。用心赠琴,你欲从我这里求什么?”

    谢蕴仰头盯着这个容颜如玉的少年,良久,唇角斜勾:“睡你。”

    “什么?”

    “凤七郎是个真正的君子,自然知道名节清誉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你既然将我留到这个时辰,难道不是看上了我?”

    不知是否烛火的光影映在了凤瑾的脸上,谢蕴恍惚看见凤瑾的脸似有些微红。

    “哎!你这女郎实在……”凤瑾有些无奈,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看到谢蕴轻挑却又好似很认真的神情,他却又说不出什么了。

    他与这女郎萍水相逢,寥寥一面之缘,却偏偏忍不住对她多了几分关注,若是她与寻常女子一般温柔娇怯,而非这般个性,自己或许也不会如此放心不下。

    “如果说,如你所言,我是有心为之,你可愿?”

    “如果不愿意,我何必等到现在?”

    谢蕴抵着凤瑾的胸膛,将他逼得后退,手脚并用将房门合上,凤瑾后背撞在了门上,尚未来得及反应,谢蕴便已经架起双臂将他锁在中间。

    “帅哥,你就从了我吧!”

    “额……”

    凤瑾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谢蕴已经踮起脚尖,堵上了他的薄唇,在这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软玉温香,凤瑾犹如置身云端,鼻息间尽是女子身上的花香。

    这不对,这事情很不对!

    他是对谢蕴起了占有的心思,想着若是她愿意,便将人留在身边,可是眼下这情形,不像是他占有谢蕴,倒像是……反了?!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二十九章 追君如隔山(十八)

    在这夜之前,凤瑾只知道“美人如花隔云端”,但是这一夜,美人如狼似虎,让他既喜且惊。

    “下人对你用了药?”凤瑾钳着谢蕴的下巴,仔细地辨认她的神色,想要从中找到不正常的意乱。

    “什么药?春宵苦短,抓紧时间!”谢蕴伸手扒凤瑾的衣裳。

    凤瑾正值血气方刚,纵使再理智君子,这半晌被谢蕴又亲又咬的胡乱折腾,也有些乱了方寸。

    两人辗转到了偏室中仅有的一张软榻上,迷蒙间意识到谢蕴又想将自己压制到榻上,凤瑾微一蹙眉,先下手掌握主动,揽住谢蕴的腰身将她轻放到宽度有限的软榻上。

    他居高临下,凝视着谢蕴的眼眸。

    “当真不悔?你若不愿,我绝不强迫。”凤瑾的声音温柔得像谢蕴眸中的水光。

    谢蕴咂了咂嘴,捧住凤瑾的脸,喃喃自语:“我当初真是目光短浅,把狗屎当成宝,看看这张脸,这才是真绝色,虽然吃嫩草很不好意思,但既然老天爷一番美意,我就不客气了!”

    谢蕴的话,凤瑾听得一知半解,他只当谢蕴口中的“狗屎当成宝”是指卫子忧,当下握着谢蕴腰肢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谢蕴轻呼了一声,香肩半露,媚眼迷离,凤瑾掌心发烫,垂首含住谢蕴微胀的红唇。

    墨发从凤瑾肩头垂落,拂过谢蕴每一寸肌肤,留下丝丝凉意。

    “阿蕴,阿蕴……”

    “嗯……”

    “不准再念着旁人,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人。”

    “未必。”

    “说什么?”凤瑾眸光暗沉,咬上谢蕴的肩头。

    谢蕴的笑容一半映着烛光,一般隐没于阴影。

    风吹开了窗,发出响动,凤瑾没有听清谢蕴的话,只隐约听见她话中提及……“四一九”。

    这一夜,一室风月无边。

    可在门外,柏舟垮着脸,如丧考妣,他有种自家种的菜地被猪拱了的忧伤。

    郎君这般神仙风姿,要何等样的绝色美人不可得?怎么偏偏就……郎君难道是被风沙迷了眼?

    ……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吃了嫩草乐逍遥……”

    天将亮未亮时,一个人影捡起地上撕得破烂的衣衫挂在身上,小声哼着歌,麻利地翻过了匪园的墙头,潇潇洒洒,拍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凤瑾醒来,眼前只余下一地乱衣狼藉,人,没了。

    在软榻边的矮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片金叶子,下方一张纸,写着“夜度之资”。

    凤瑾微微蹙眉,若非这一室凌乱,处处皆是一夜恩爱留下的痕迹,还有这所谓的夜度之资,他恐怕要以为昨夜是一场醉梦。

    那女郎,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堂堂的华陵凤氏嫡子,怎么倒似沦落成了接待恩客的小倌?

    “阿蕴。”

    凤瑾看着纸上的留字,从枕边拾起一根发丝,缠绕在指间。

    “你太过大胆,这并非好事啊!”

    更衣时,经由柏舟提醒,凤瑾才发现,他随身佩戴的羊脂云纹玉佩也不见了。

    “郎君,那羊脂云纹玉佩可是家主赠予您的,定是被那谢氏女郎给窃走了。”

    “呵,小贼一名。”

    “郎君,您还笑?若是被家主知道……”

    “一块玉佩而已,拿便拿了吧!”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追君如隔山(十九)

    “阿蕴,听说你昨晚彻夜未归,你这成何体统?”

    谢蕴坐在长几后,半阖着眼睛打瞌睡。

    她这才刚回家换了个衣裳,正想睡个回笼觉,谢录父子就上门了。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快跪安,没工夫搭理你们。外头的人呢?怎么办事的?前两天的吩咐全都忘了?谁让你们把狗方进门的?”

    “哼!阿蕴,你做的这些见不得的事,便是今日我们不来,外面的人也早已经知道了,虽然分了家,但我们也是姓谢的,不想跟着你丢这个人!”谢锡元脸红脖子粗。

    谢录见谢蕴始终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说道:“既然你认为我这叔父管不了你,那也只好请你父亲出来管教你了!”

    谢录身后跟来的恶奴转身就要去正屋找谢庸。

    谢蕴猛地一拍几案站了起来:“你们要是敢惊扰我父亲,我谢蕴今日就敢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家门!不怕死,你们大可以一试!”

    谢蕴一直致力于洗白帮派,做的都是正规生意,可她的出身摆在那里,身后跟着一帮染着黑的兄弟,总免不了有道上的仇家找麻烦,砸酒瓶打群架她不是没干过,谁要真惹了她,她也绝不是圣母白莲花!

    此时她一身的煞气,竟叫谢录父子冷不丁腿脚发软。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做了不要脸面的事,还敢在此恐吓?”

    “恐吓?哼!”谢蕴摔碎了茶碗,拾起一块棱角锋利的碎片,气势汹汹上前将谢锡元反锁手臂摁到长几上,碎片抵在谢锡元脖颈:“就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恐吓!”

    谢锡元想要反抗,可谢蕴用的不是蛮力,而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力,他根本动弹不得,脖子上一阵锐利的疼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湿漉漉的液体沿着疼痛处滑落。

    “谢蕴,你……”谢录大惊,忙要上前阻止。

    “别动!你如果再近前一步,我就在你宝贝儿子脖子这儿,看到了吗,就是这个位置,我只要轻轻一划,那他的血可就不是这么一点点流下。谢录,你有没有见过,血呲的一下从人身上喷出来,止都止不住?”

    谢蕴的笑容,谢蕴的声音,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谢录浑身冰冷,颤抖着手:“阿、阿蕴,你莫要乱动,我们有话好好商量便是,你这是何必呢?我们是一家人,锡元他可是你的堂兄。”

    “你说什么呢?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是是是,我们、我们不是。”

    “还闹吗?”

    “不,不闹了,不闹了,阿蕴,你快松手,切莫失了手啊!”

    谢蕴察觉到手下的谢锡元抖得厉害,鄙夷地撇了撇嘴:“我家老父亲卧病,时日无多,我只想让他最后这段时间能够过得安生些,你们给我乖一点,别闹,再调皮一次,姐姐我可就真的不高兴了,听明白了吗?”

    柔声细语在最后一句突然变得凌厉高亢,同时,谢锡元被她用力摁住,脸贴在桌面上。

    “明白了明白了!”谢录和谢锡元异口同声,连连称是。

    “乖。”谢蕴用碎片拍了拍谢锡元的脸,站到一旁:“麻溜的,滚!”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 追君如隔山(二十)

    谢录父子跑了,管家觉得解气,但也为谢蕴感到担忧。

    “女郎,二爷他们理当受些教训,可是万一家主将来真的……那到时这家里便只能归他们掌管,女郎您怕是要受委屈。”

    谢蕴看着管家,在他肩头拍了拍。

    哑娘从外面进来,对着谢蕴比划,谢蕴连猜带蒙的看懂了大概。

    “有人要见我?有不少人?”谢蕴问。

    哑娘点头。

    “可知道是什么人?”

    哑娘用手比了一个“七”。

    “凤七郎?是他本人吗?”

    哑娘摇头。

    “哦……”谢蕴坐回到坐席上:“管家,去将人请进来吧!”

    不多时,管家带了六七个人进来,这些人都带着东西。

    为首之人向谢蕴作了揖:“女郎,我等是奉七郎之命,来给女郎送些东西,权做是对女郎赠琴的回礼。”

    礼箱一个个打开,金银玉器,满目琳琅,很多东西即便是谢家富贵,也不曾见过。

    “这里是礼品清单,以及郎君给女郎的书信。”

    谢蕴直接将礼单压到书信下面,没看一眼,她拆开了书信,描着竹叶的花笺上写着十分漂亮潇洒的几行字:

    习习谷风,维风及雨,勿忧勿惧,予与女蔽之。白璧为信,静待兰音。

    这是从诗经小雅的《谷风》一篇中化用的一句话,原诗是女子控诉被曾经共患难的男子抛弃,但凤瑾在这里说的是……

    谷口大风狂刮,风中夹着阵阵雨丝,你不要担心害怕,我会为你遮风挡雨。被你拿走的那块羊脂云纹玉佩就当是你我之间的信物,我等候你的消息。

    “这算是情诗吗?”谢蕴嘴角噙着笑。

    送信之人只看到她的笑容有些吊儿郎当的痞气,但却好似从中看不到多少欢喜。

    女子得到凤七郎垂青,还送了这么多礼物,难道不该是喜不自胜吗?

    随即,他听见谢蕴自顾自地嘟囔:“算了算了,本来就是四一九,想什么呢!”

    谢蕴把信揉成一团随手就扔了,然后她把礼单送还给来人。

    “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吧,你回去转告凤瑾,一把琴换一块玉佩,仅此而已。”

    “这……”

    对方为难,但在谢蕴的坚持下,只好带着东西离开。

    管家看着那么多好东西有些心疼:“女郎,既是凤七郎所赠,为何推拒?”

    谢蕴只道:“我们当下急着把手头的物资出手还来不及,再收下这些岂不是平添累赘?能舍就舍。”

    “哎!”管家心疼地环视着谢家的大宅。

    此后几日,谢蕴都没有与凤瑾联系。

    一天深夜里,谢蕴从父亲的房里出来,准备去账房,依稀听到后门墙垣之外有琴声飘来。

    古朴淡雅的琴声,婉约缠绵的曲调,正是谢蕴在岳林楼时唱过一次的水调歌头。

    是岳渊渟吗?

    岳渊渟相貌出众,潇洒不羁,是个不错的男人,但谢蕴向往安稳平淡的生活,岳渊渟的做派在谢蕴看来太疯狂了。

    谢蕴已经拒绝过他几次,可岳渊渟像是吃了秤砣,要不,还是再去跟他说说吧,最后一次。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三十二章 追君如隔山(二十一)

    谢蕴寻着琴音来到了后门,她到时,门外的琴声已停,传来马车走远的声音。

    谢蕴困惑,拉开了门,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向着城门的方向驶去,那不是岳渊渟的马车,而是……凤瑾。

    看着那夜色中飘摇的窗帘,谢蕴怔了片刻,鬼使神差,魔怔了一般跑着追了上去。

    他是要走了吗?

    被她吃干抹净的小嫩草要离开雍州了?

    谢蕴追在马车后跑着,脑海中只盘旋着这一个念头,凤瑾要走了。早知道他迟早会走,可是没想到走得这样突然。

    马车太快,她终是没能追上。

    “混蛋,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连句再见都不说一声!”

    街头巷尾,灯火阑珊,谢蕴形单影只地站了很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像个白痴似的看什么。

    望夫石吗?

    “呸!呸!什么夫,就是个四一九的小白脸。”

    谢蕴嘟囔着转身回家,忍不住想起那双琥珀色的凤眸,温柔缱绻的笑容,和那一夜的蚀骨温存,心里感觉好像一下子缺了点什么,说上来,可就是空落落的。

    关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天为什么不接受那些礼物呢?她不想做一个被人用礼物打发的女人,也不屑于上赶着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存在。凤瑾对她感兴趣,但不是真心的喜欢她,就算是喜欢,也不会许诺给她名分。

    凤瑾走了。

    谢蕴再次成为了雍州城的笑话,都嘲笑她被凤瑾厌弃,丢在了这里。都说凤瑾如果真的看上了她,一定会带她离开。

    说到后来,连谢蕴自己都这样觉得是这样,也许,本来就是这样。

    但她不能对谢庸也这样说,为了让谢庸安心,她用那块羊脂玉佩作证,说凤瑾过阵子会派人来接她,谢庸大概是信了的,在最后的日子里,老爷子看着心情还好。

    可是,撑了一个月后,谢庸终究还是去了。

    谢蕴没有哭,她只是握着老爹的手,感觉着那只手上的温度一点点消失。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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