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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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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能重新来过,那我也一定可以,有本事你来杀我呀!只要我像你一样死了,再重生,我同样可以改变一切,拿回原本属于我的天命!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尝一尝和我一样的痛苦,让你生不如死,就像你原来一样。然后,再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卷四:龙兴凤举,盛世风骨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送他一程
“原来如此!看来,你想见楚令月,也是为此了。那我岂非是坏了你的大事?”
凤逸不笑了。
他不清楚凤举到底是如何重生的,寻找楚令月也只是猜测对方也许会知道些什么,但是眼下,他又该如何?
“你放心,承蒙你前生照顾,我方能有今日,所以我会让你好好上路,不会让你变成孤魂野鬼,也不会让你化作厉鬼不得安宁,你死之后,我会请高僧为你超度。”
凤举句句都是善待他,为了他好。
他想做鬼?想要重生?
凤举偏偏要送他去地狱,还要请高僧诵经护送他一程。
凤逸胸口堵着一口气,出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渐渐的带上一丝血腥气。
凤举还在说:“除此之外,我呢,还略通一点雕虫小技,在这间房子周围为你摆了一个法阵,古籍上说这此阵可以安魂锁魄,原本是巫师用来降服厉鬼的,至于是消除厉鬼身上的戾气,让他们安心投胎,还是直接将厉鬼消除,令其魂飞魄散,这我便不得而知了,古籍毕竟有所缺漏。灼郎,你说这究竟有没有用处?”
慕容灼?
他不是早就已经离开大晋了吗?
就在凤逸惊讶之时,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说:“你看的那本书是大巫师的藏书,他十分珍视,应是有用的。”
北燕的大巫师备受北燕历代皇室的敬重,据说极有神通。
凤逸的手开始发抖,他大约可以判断,凤举和慕容灼就在隔壁的房间,并且能将他这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拼命地在墙壁上摸索着,想要找到那个窥视他的角落,手不慎碰到了墙边花架上的一株长寿海棠。
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浑身赤红色的飞虫已经从鲜红的海棠花丛中飞了出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凤逸下意识想要将虫子甩掉,可是手背上一阵刺痛,飞虫飞落到了地上,他的手背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
凤举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悠悠然,好似只是在吟诗——
“此虫名为珊瑚泪,喜欢栖息于花苞之内,很是记仇,一旦被人打扰,便会拼命攻击打扰它的人。关键是,被它咬过的地方先是会红肿,然后便会溃烂,皮肉烂光之后连骨肉也会被腐蚀殆尽。”
伴随着凤举的声音传来,凤逸看到自己的手背正如凤举所说的,红肿之后便是开始溃烂,最深处已经隐隐可见白骨。
他额头汗珠涔涔,痛苦地抓着自己那只手大叫,急切地想要找到什么将伤口的毒素洗掉。
“可惜呀,实在可惜,原本若是及时用清水清洗伤口,还是有可能停止伤口溃烂的,可是房中的茶水都被你自己给打翻了。”
“凤举!你这个贱人!”
凤逸气急败坏,满口谩骂,不堪入耳,与他从前温文尔雅的贵族公子形象大相径庭。
他实在找不到水,情急之下居然不停地将唾沫吐到伤口上。
虽然有那么一点恶心,但人的唾液有消毒的作用,倒确实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已经晚了……
卷四:龙兴凤举,盛世风骨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自施剐刑
凤逸那只手的五根指骨已经被腐蚀殆尽,腐烂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不必白费力气了,方才桌上我为你准备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水,已经被你打翻了,覆水难收,一样是那把匕首,此刻你最好的办法便是拾起匕首,砍掉这只手,阻止毒素蔓延。凤逸,你最好拿出你的果断狠绝,否则,你便要丧命于此,连灵魂重生都不能了。”
凤举此时其实有些佩服凤逸,灵魂重生,这种事情即便发生在了凤举身上,她自己却还是半信半疑,至于如何重生更是一无所知,凤逸却相信,不仅相信,他还对此寄予厚望。
接受能力强,想象力也丰富。
凤逸痛苦地缩在地上,紧紧抓住手腕,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感觉到手腕上的骨头在松动。
尽管不甘心像耍猴一般遵从凤举的意思,但眼下情形由不得他犹豫。
他捡起匕首,夹在腋下拔出,只迟疑了一瞬,便果断向自己手腕砍了下去。
凤逸惨叫一声,后背一下一下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可这并不能够缓解他断手的痛苦。
“真是狠绝,你便是因为这份狠绝,才能够对你有养育栽培之恩的父亲动手,能够对自己的族亲痛下杀手吧?”
凤逸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哼,那都是你们活该!挡我路者都该死!”
“该死……呵,所以此刻在我看来,你也该死。都说家族亲人,血肉相连,一脉相承,但你似乎很喜欢自断血脉,骨肉分离。既如此,那么接下来,你便好好享受吧!”
凤逸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叫:“你要干什么?你出来!有种你便出来面对我,躲起来算什么?”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喊,那轻柔冷漠的声音都不再有任何回复,取而代之的是那棵长寿海棠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前车之鉴,手腕的伤口还在滴血,凤逸盯着那株花,心生恐惧。
忽然,一团血雾从鲜红的海棠花丛中喷薄而出,凤逸看清了那血雾的本体,头皮一阵发紧。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血雾,而是成群的珊瑚泪毒虫。
不计其数的珊瑚泪不停围绕着他,不断地攻击,脸上,脖子上,手上,全都是被咬出的伤口。
尽管他已经拿烛台驱赶烧死一些珊瑚泪,可终究是无法避免被咬到,最后就连烛火也被那些烧死的珊瑚泪尸体扑灭了。
察觉额头上的伤口在溃烂,凤逸顾不得其他,抓起匕首便将额头上那块烂肉割了下来,鲜血糊了满脸,可是他没有时间犹豫。
珊瑚虫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他衣衫下,他也顾不得是否有谁在看,把身上的衣衫都扯掉,一刀一刀不断地将那些被咬过的地方割下来。
“灼郎,你觉得这像不像是剐刑。”
慕容灼嫌恶地将视线收回:“他是罪有应得。”
说着,他抬手蒙上了凤举的眼睛,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没什么好看的,以后便将此人从你脑海中抹去。”
凤举笑了笑,将他的手拉下,握住:“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好!”
卷四:龙兴凤举,盛世风骨 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野兽怒吼
凤逸此后再也没有听见隔壁传来的声音,他也无心再顾及这些。
珊瑚虫不断地攻击噬咬着他,他便不断地将肉从自己身上割下来,到最后即便是他想停,却也停不下来了。
意识清晰地告诉他,再如此下去,他必死无疑,可是身体不受控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这气味飘入鼻腔,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陷入疯狂。
可是偏偏还让他保留了一丝理智,清晰地看着自己亲手将自己千刀万剐,直到肉尽骨现。
直到天将亮时,屋内痛苦的惨嚎声才停了下来,传出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口不能言的老翁睡在隔壁,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来到隔壁房间,屋中的画面惨不忍睹,令人见之而作呕。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血淋淋的白骨人,尚存一丝气息,犹可见胸腔的心脏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老翁却是面不改色,用簸箕和扫帚将一地狼藉清扫了,倒进后院的猪棚。
随后又返回来,冲着白骨挥下了镰刀。
天渐渐亮了,院后小巷,野狗群分食着食物,叫得正欢。
……
同时,睿王府和西楚府,有两个人却是各自难以成眠。
睿王府。
萧鸾一直等待着消息,彻夜未眠。
“殿下!”
终于,有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却是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他面前。
萧鸾顾不得其他,连忙起身问道:“如何?”
“殿下,还是……晚了一步。”
“你说什么?”
“属下等人赶到时,忠肃王已经被途中山坡上滚下的乱石砸死了,除了尸体,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
乱石?押送队伍这才刚出华陵城不久,道路都是修正过的,何处来的乱石?
分明就是有人刻意为之!
还是晚了!只晚了一步!
忠肃王手中的人脉势力不容小觑,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巡防营,凤家这是又斩断了他一条臂膀。
“立刻去找荀嘉来!”
门外有人进来禀报:“殿下,您忘了,李先生的夫人远道而来,李先生正在府外安顿呢!”
萧鸾闻言,更加心烦意乱。
……
西楚府。
府中下人们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楚令月已经有数日不曾出门了,最初几个盯着她的手和脸看的下人,都被她砍掉了双手,划花了脸,最后又被处死,现在已经算是稍稍有所缓解了,可仍旧令人胆战心惊。
房间内。
楚令月用左手提笔写字,已经足足三个时辰不曾放下笔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写,那字也终究不似右手完好时写的工整漂亮。
手腕实在是太困了,她手一抖,一笔写歪。
类似的情况自她拿起笔开始便一直不断,可此刻这一笔就像压断了她最后的一点坚持,她气急败坏将笔丢到了地上。
转眸,旁边放着一面铜镜,镜面打磨光亮,人影映照其中,十分的清晰。
然而镜中人,半边脸颊绝美,另外半边,一条狰狞的疤痕像蜈蚣一样趴着,配上那幽深含恨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楚令月呼吸沉重,抬手将面前所有的东西全部扫落,发出一声野兽一样凄厉愤怒的咆哮。
而在同一时间,睿王府,萧鸾也将屋中摆设洒落,满地狼藉。
卷四:龙兴凤举,盛世风骨 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亲亲之心
翰墨轩,风墨庭内。
凤家所有的分支族人悉数在场。
凤瑾当着他们的面,重新郑重地将凤徽令交到了凤举手中。
按照凤家的规矩,凤徽令本该由家主保管,凤举还只是少主,虽拥有了在凤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却还无权使用凤徽令调动凤家在各处的族人与一切资源。
凤瑾之所以现在交给她,便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本人亲自认可了凤举的能力,将来必会将家主之位交给凤举。
同时,凤瑾也发现,那些原本针对凤举、对她十分有意见的族人,面对如此不合规矩的决定,竟然也选择默默接受,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反对。
甚至,其中一些人看向凤举时,已经不仅仅是尊敬,还有强烈的畏惧,简直如同在看洪水猛兽,恨不得退避三舍。
“阿举留下,其他人都各自退了吧!”凤瑾发话。
“是!”其他人齐齐应声。
凤瑾默然看着其中某些人踩着小碎步,不着痕迹地加快脚步,经过凤举身边时更是缩着脑袋,步履疾如风。
他蹙了蹙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待族人都离开了,素节和沛风也拱手退下。
风墨庭内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父亲!”
凤瑾注视着这个女儿良久,仿佛只是一眨眼,当年被他和妻子抱在怀里的女儿,如今已然长大了,还在不知不觉间成长得如此强大秀出。
人皆有亲亲之心,族人固然亲厚,但终究不及自己的亲生骨肉亲近,他眼下没有儿子,却能看到唯一的女儿在众多族人中脱颖而出,继承他的位子,他其实多少是欣慰自豪的。
凤瑾露出一抹微笑:“为父应当祝贺你,凭借自己的努力争得头筹。”
“多谢父亲!若无父亲引导,母亲训诫,女儿绝无今日。”
“你手中的凤徽令,便是为父赠予你的贺礼。当初为父察觉到你的变化,后来也渐渐猜测到了你的用意,故而时不时会敲打你,但说到底我并未给你多少帮助,你可埋怨为父?”
“不!阿举从未埋怨过父亲!在其位,谋其政,父亲是凤家的家主,身上维系着整个家族的兴衰,所有族人的生死。
“但女儿所谋所为,皆是在冒险,父亲若是帮我帮得太明显,一旦我的作为稍有差池,便会牵连父亲。
“父亲疼爱女儿,我相信您可以为了女儿不顾性命,但您还要对其他族人负责,对凤家的先祖们负责。
“是人皆有私情,父亲是人,有爱女之心,但您要为了家族忍耐自己。说到底,是女儿令父亲担忧,是女儿应该请求父亲的宽恕。”
凤瑾摸了摸她的头,如同幼时一般慈爱。
“你做得很好,甚至比我年轻时还要好。从今往后,你便是凤家的少主了,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凤家的少主并不只是一份权力尊荣,更多的是责任,亦是重负。
“还有一点你要切记,你不再只是主家嫡女,而是少主,这意味着你本人已经与凤家完全连在一起,若是再发生什么变故,呵,这一次,即使你将自己从族谱上除名,也无法再让凤家不受牵连。
“为父话中之意,你可明白?”
(标题的“亲亲”可不是亲小嘴儿的那个亲亲,而是亲近、疼爱自己的亲人的意思。)
卷四:龙兴凤举,盛世风骨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谢蕴有喜
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凤眸相互对视,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光彩。
凤举心领神会。
她上次自逐出族谱是因为慕容灼,而慕容灼的身份与志向,注定了他身上的事情会不断,凤举选择辅佐他,当然也就意味着……许许多多未知的风险。
正如父亲所言,一直以来,他什么都看在眼里,对于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父亲也一清二楚。
凤举握紧了手中的凤徽令,目光坚定,斩钉截铁道:“请父亲放心,阿举以手中凤徽令为誓,必步步谨慎,绝不令凤家陷入危机!”
正当此时,一片叶子飘飘然落在了凤瑾肩头。
他偏头将叶子从肩头摘下,语气意味深长:“时节已至!绿叶迎风飘摆,难免被风吹落,但静静生长于枝头,避让风雨,也终有一日会自己腐朽,从枝头跌落。”
凤举意会,凤家便是那片长于枝头的绿叶。
父亲是在说,凤家如果积极参与到权谋争斗中,就难免会一朝失败,满盘皆输,尤其还是站在慕容灼这边,做着疑似叛国之事,其中风险要远比朝中各大家族之间的争斗来得大。
可是,很多事情的发生与转变,就像自然的春生秋落,是一种不可违背的变迁趋势,历史法则。
凤家如果一味守成,对当下形势无动于衷,那么等到将来天下格局改变,大势已定时,凤家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也会像绿叶一样,腐朽衰败。
“女儿会把握好分寸,进退得宜。”
“接下来,你所走的每一步,凤家都会在你身后全力支持,为父也同样。”
凤举微微错愕,父亲这是打算正式参与了?!
凤瑾却忽然话锋一转,蹙眉道:“你可有察觉,你的那些分支叔伯兄弟们畏你如虎狼,唯恐避之不及?”
凤举哑然失笑:“女儿只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不过恩威并施而已。”
她若是太秉持君子之风,那些人反倒不以为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有些过了。”
“父亲放心,既是恩威并施,我自然不会一味吓坏了他们。我不会忘记父亲的教导,他们毕竟是我的族人。”
“嗯!你母亲近来身体不适,我要抽时间陪伴她,家中之事你多操心,权当是历练了。”
历练?
分明就是父亲你想多陪陪母亲,将这个包袱甩给了我。
但这话她当然不敢说。
“我也知母亲身体不适,正打算今日请沐先生来为母亲看看。”
凤瑾却神情似有隐晦,说道:“不必了。”
凤举疑惑。
片刻之后,凤瑾才道:“已经请宫中太医来看过了,你母亲她……有孕了。”
“什……什么?”
这个消息着实让凤举有些始料未及。
母亲怀孕了?她、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这简直毫无预兆!
她此刻也终于看懂了父亲的神情,那是喜,也是忧。
人至中年,又喜得一子,还是他与挚爱的女子共同的结晶,自然是大喜事。
可是眼下这个时候……
“此事我暂时不打算声张,府里目前只有你我,以及你母亲身边的四个贴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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