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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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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王可不曾交代过。

    无论如何,王是要那楚令月死在这里,这个蒙面女人的情况不明,他们还是要先去解决掉楚令月。

    可就在他们准备去追赶楚令月时,仿佛听见一阵银铃的响动。

    随即,草丛中有窸窸窣窣极其细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是无数的虫子在草丛里爬行。

    “小心!”

    其中一人低声提醒同伴。

    他的声音甫落,周围便腾起一阵白色的雾气,让他们瞬间失去了力气。

    楚令月一路奔逃,好在她方向感极佳,以月色星辰引路,很快便从山林中逃了出来。

    确定身后再无人追来,她终于跌坐在了地上,背靠着一棵树,大口喘着粗气。

    身边有一滩雨后留下的水洼,浅浅的水波被月光照得反射出微光,水面上映出了她狼狈凄惨的模样。

    半边的面颊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血还在往下淌,半边脸已经染得血红,却更衬得另外半边脸美貌绝伦。

    然而,这对比强烈的画面在鲜血和夜色的烘托中,实在诡异得令人心惊肉跳。

    楚令月抚着那半边被毁掉的脸,抬起只剩下拇指和尾指的右手,残缺的手在鲜血中不停地颤抖着。

    良久,那只残缺不成形的手砸进了泥洼,一声凄厉饱含着愤怒痛苦的喊声惊飞了头顶树上的鸟儿。

    扑啦啦,鸟儿惊飞,人影蹒跚着离开。

    树枝上,黑纱蒙面的女子漠然看着。

    (我也不知道今天能写几章,尽量多写吧,最后一章会提醒)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任务失败

    “感谢长陵王再造之恩,敖登此生愿忠于您,永不背叛!”

    城外一辆马车旁,敖登带着浑身伤,勉强下跪。

    慕容灼一个眼神,立刻便有人将敖登扶起。

    慕容灼将一封信递给他:“这是本王的亲笔书信,待到了北川凉城,你将此信交予齐敏,他自会为你妥善安排。你是一员良将,本王不会亏待你。”

    “是!”

    慕容灼安排的人驱使着马车,带着敖登一同离开。

    最后一人牵马等候示下。

    慕容灼将一枚雕刻着“云”字和牡丹花纹的令牌交给他。

    “这是云字商号的密令,你带着上路,萧鸾得知敖登被救走,定会派人追击,你们沿途去找云字商号任何一间店铺,他们自会设法帮你们通关。”

    “是,殿下!”

    护送敖登的人离开不久,夜狼卫便回来了。

    “王!”

    十人一齐跪在地上,一向骄傲的夜狼卫第一次如此垂头丧气,简直就像耷拉着尾巴的狼。

    “你们这是怎么了?”

    “属下等无能,任务失败了。”

    慕容灼的脸色瞬间冷淡下来:“解释。”

    “突然出现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不仅杀了斛律湛,还帮助楚令月逃跑。对方应是个用毒高手,属下等人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她原本有足够的机会取属下等人性命,但却没有。”

    夜狼卫跟随先王时,执行任务不计其数,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用毒高手,毒术也是夜狼卫的训练项目之一,但是这一次遇到的这个女人,简直堪称是将毒运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团白影从丛林里窜了出来,在慕容灼腿边蹭了蹭。

    夜晚到了山林,云团就到处撒欢。

    自从这家伙跟在自己身边,慕容灼总觉得身上都是它的毛,抬脚踹了它一下,随手在云团脑袋上抓了抓,薅下一小撮毛来。

    云团呼呼地喘着气,委屈地卧下去在土里打滚。

    慕容灼蓝眸冷冷地睨着它,毫不客气又踹了一脚,将云团圆滚滚地踹远。

    “再敢蹭过来,明日凌云的早膳便是你的肉。”

    云团呼噜噜一声,躲远去抖身上的土了。

    慕容灼看着这只蠢猫,思忖着,楚令月此刻应该还没有进城,还来得及,派这蠢猫出去一定能够找到她的行踪。

    只是,那个黑衣女人若是一心要保住楚令月的性命,恐怕还是无法成功。

    真是可惜!

    ……

    慕容灼悄悄回到栖凤楼时,已经是四更天了,凤举早已经睡了。

    酷夏时节,凤举只穿了薄薄的白色单衣躺在榻上,身下铺着用大小均匀的玉石编织成的凉席。

    与曾经那个骨瘦伶仃、面无血色的小丫头相比,如今的凤举,肤如白玉,唇色如花。

    她天生骨骼纤细,所以尽管身形修长纤细,看起来却不会瘦骨嶙峋,反而丰乳纤腰,双腿修长漂亮,对男子而言,简直处处都是致命的诱‘惑。

    凤举领口微微散开一角,鼓胀之处随着轻缓的呼吸起起伏伏,撑平了绸衫的褶皱。

    慕容灼喉咙有些发烫。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缺席替代

    凤举轻轻动了一下,衣领敞得更开了,修长的小腿露出了一截。

    如此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倘若还能忍得住,那恐怕……真要怀疑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慕容灼涨红着脸,蓝眸盈盈,仿佛要滴出水来。

    良久,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骂了自己一句。

    “慕容灼,你真是个禽兽!”

    他伸手帮凤举将衣领拢好,转身便要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身后陡然响起一声轻笑,一只洁白素手拉住了他的衣摆,用力一拽。

    慕容灼冷不防被拽到了榻上,凤举压在他胸前,支颏看着他。

    “怎么?又要去泡冷水浴?”

    慕容灼红着脸,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似乎想要藏住身下的什么东西。

    “阿举,莫要闹了,快下去。”

    凤举已经轻轻解开了他腰带上的宝石扣:“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轻柔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慕容灼顿时意动神摇。

    “你……”

    一双清透的蓝眸迟疑地看向凤举,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羞赧,还有担忧犹豫。

    慕容灼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还是算……”

    “傻子!”

    凤举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

    翌日,持续多日的凤家少主择选,将在这一日确定最终结果。

    与此同时,京兆府衙也传出消息,凤凌被指控杀害忠肃王世子一案,也将在今日公开审讯,给出一个结果。

    两边都与凤家有关,并且都是轰动京都的大事,各大世家名门的家主主事人们当然是更关心凤家少主人选的确定,当然,他们也都另外派了人去京兆府衙听审。

    只是当少主择选开始时,来凤家这边出席的宾客们才发现,前段时日一直反对凤举、拒绝出席的凤氏族人们不知为何又都出现了,更令人惊奇的是,作为最受瞩目对象的凤举,居然没有出现。

    凤修主动站在了凤举的席位上,对着凤瑾躬身作揖。

    “家主,凤七今日自愿弃权,并且代云止参加择选,请家主同意!”

    凤瑾尚未说什么,凤逸淡淡道:“七郎,如此恐怕不妥吧?阿举既然有心争夺少主之位,便该亲自出席,可是现在,她连如此重要的场合都不参加,可见她对少主之事并不十分看重。更何况,既然你要弃权,今日参加择选考评之人应当是她,你代替她,这是何道理?”

    “三郎,叔父身为家主都尚未开口,你是否太过着急了,莫不是已经将自己当成少主,或者家主了?”

    凤恒的话就像没有入鞘的剑,毫不掩饰地攻击凤逸。

    凤逸一时哑然,不是他无话可说,只是凤恒已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开口便是真的印证了对方的指控。

    凤逸与身边几位族人低声说了一句,应是在与他们商议,以示公平。

    随后,他扬声道:“今日只验证各项择选项目的结果,并不会现场再做竞争,故而,本人若是有合理的理由,由他人代为出席也未尝不可。”

    凤逸含着一丝轻蔑,说道:“是啊,阿举她缺席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不妨说出来。”

    (瞌睡了,晚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当庭堂审

    凤修似有深意地看着凤逸。

    “阿举她,去京兆府衙帮助霄鸿洗刷冤情,她说她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何人了。”

    凤逸突然间便哑然无声了,神情之中也透着一丝古怪。

    难道……凤举她真的查到了什么?

    “阿举说,少主之位她势在必得,但她今日若选择出席少主择选,任由霄鸿被人构陷定罪,那她即便是胜出了,也还是没有资格。一家之少主,并非是为个人私利权位而存在,而是要顾及全族族人!”

    ……

    京兆府衙。

    “君侯放心,凤公早已吩咐过,凤九郎人虽是被扣留在下官府衙,但他不仅是凤家之人,还是北燕的将军,下官并没有对凤九郎动用任何刑罚。”

    上官迁早已认定了暗中依附于凤家,态度很是恭敬。

    凤举笑了笑:“上官大人放心,对方毕竟是忠肃王,凤家绝对不会令你为难,你今日只需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

    上官迁迟疑地看着凤举。

    府衙公堂。

    外面早已围满了前来听审的人,其中有名门士族,也有庶民百姓。

    忠肃王萧伦与凤举各坐于一旁,凤凌坐在凤举身边。

    “阿举,当真有把握吗?”凤凌有些担忧。

    他是知道的,这段时日凤举和他的兄长们都在为少主之事忙碌,凤举还出了斛律湛那件事,如此短的时间,真的能够帮他翻案吗?

    凤举啜了一小口茶,刻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九哥放心,世子并非是你所害,真正该担心的是那背后的真凶。”

    忠肃王府的庶子萧怀英就站在忠肃王身后,听到凤举此言,他不由得脚尖向后挪动了一下。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凤举好像在看他,又仿佛没有。

    短短几日的时间,忠肃王眉心便多了一道沟壑。

    “京兆尹,此案你一直拖着,今日是否该给本王一个交代了?”

    上官迁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说道:“下官已然接到陛下旨意,虽然凤九郎身负北燕官职,但若查明世子被害当真与他有关,下官自可依照我大晋律法,予以惩处。本府不会包庇真凶,但也不会错判冤枉任何人。”

    “哼!”忠肃王重重哼了一声:“这还有何好查的?证人虽死,但证词已经画押,凤家更是蓄意杀害证人,意图泯灭证据,包庇他自家的子弟,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我儿至今仍然安置在府内,死不瞑目,若不等到凶手以命抵命,本王绝不会将我儿下葬,让凶手逍遥法外!”

    “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

    “九哥!”

    凤举制止了凤凌起身的动作,冲他摇了摇头。

    “上官大人,不知可否容我发言?”

    “君侯请!”

    凤举看向对面的忠肃王:“忠肃王口口声声说,是我凤家蓄意杀害证人,那么请问忠肃王,可有证据?”

    萧怀英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据?除了你们凤家,还有何人会杀害证人?难不成是谁想暗中帮助你们凤家,却做了好事不留名?这未免也太可笑了!被杀害的是我兄长,便是真有什么替天行道之人,也该是帮助我们王府才是!”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死不足惜

    凤举淡淡扫了他一眼,萧怀英顿时噤声。

    “证人被害之时身处何处?附近可有什么人?”

    忠肃王面色不愉:“你这是明知故问?人都是你们杀的,你们岂会不知?”

    上官迁主动说道:“那携雨被杀时,人就在一度春风,她自己的闺阁内,自忠肃王世子之事发生后,璟兮便作为证人,被忠肃王府的护卫严密保护了起来,不准任何人接近。”

    凤举微笑:“想必,忠肃王对贵府的护卫十分有信心。”

    忠肃王不语。

    凤举继续道:“既然证人是被忠肃王府之人严密看护,若非这些护卫是脑满肠肥的酒囊饭袋,我等外人又如何能轻易接近,并且在贵府护卫的重重看守下,悄无声息地将人杀死?”

    也许是自己心中有鬼的缘故,萧怀英听到“外人”两个字便更加心虚了。

    “忠肃王认为是我们凤家派人杀掉证人,然而凤家既是最有动机杀害证人的对象,同时也是最不可能做这种蠢事的。

    “如眼前所见,证人携雨一死,大多数人第一时间便认为是我凤家所为,然而细细想来,便会发现其中大有问题。

    “恰如忠肃王所言,证人虽死,但证词犹在,并且证词已经画押,那么杀死证人于我们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会招来怀疑非议,不是吗?”

    外面听审的人群中议论声开始变大。

    凤举的话里话外都是顺着忠肃王的意思,以他的话作为自己言语的论证,让他一时难以反驳。

    而在别人看来,她的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证词是签字画了押,但或许你们就是想趁着人死之后翻供呢?左右携雨这个证人已死,即便你们说了什么居心叵测之言,她也无法再辩驳解释,不是吗?”

    萧怀英的嘴脸让凤凌心头一阵火气。

    “你这是强词夺理,人非是我杀,那证人本就是在撒谎,她的证言原本就不足为信!当堂做伪证,她死不……”

    萧怀英用一种十分期待的目光盯着凤凌。

    说啊!快说啊!

    死不足惜!快说出来!

    说出来,你们凤家杀害证人的罪名就更加坐实了。

    只可惜,最后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时,凤举手中的扇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了凤凌嘴唇上。

    “九哥所言极是,若是携雨帮助真凶作伪证,结果到头来还是被真凶灭口,那她可真是死不瞑目了。”

    萧怀英难掩失望,凤凌见状,头皮顿时发紧,他差点就被人激怒落入对方的圈套。

    这萧怀英,不仅面目可憎,而且还诡计多端!

    忠肃王不耐烦道:“凤举,你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不是你们凤家心虚,杀害证人,其他的外人也难以靠近那间房间,难不成你是想说,是我忠肃王府自家人杀了证人?接下来你是否要说,是本王府中之人杀了俊儿?你真是一派胡言!若是你没有证据证明俊儿不是被凤凌所杀,那本王便只能立刻将凤凌带到吾儿灵前,砍下他的头颅以告慰吾儿亡灵!”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璟兮为人

    “证据,自然是有的。”

    凤举转而向上官迁道:“上官大人,可否请证人上堂?”

    “当然,准许凤家证人过堂!”

    外面人群中让开一条路,却是三个女子走了出来。

    许多人一眼便认了出来,前面带路的是刚过继到东楚府的嫡女楚桑梧,而那走在后面的两人,一个是一度春风的老板莫娘,一个是一度春风的当家红牌玉奴,

    三人向上官迁行了礼,桑梧与凤举对视一眼,自觉站在了玉奴和莫娘身后。

    上官迁问道:“堂下二人,抱上身份姓名,以及,关于忠肃王府世子命案之事,你们知道些什么,如实讲来!”

    莫娘跪在地上,率先开口。

    “奴名唤莫娘,是一度春风的老板。奴今日前来,只是想禀明大人,关于携雨指证凤九郎一事,有可能是作伪证。”

    “一派胡言!”

    忠肃王一拍桌几,愤然瞪着莫娘:“当然那携雨是作证画押的,她一个弱女子,焉有欺瞒官府的胆量?她又为何要这么做?你这老鸨,莫不是受凤家收买,作伪证是你才对!”

    上官迁不咸不淡地提醒:“忠肃王,是否该让证人将话说清楚,您再提出质疑也不迟。”

    “哼!”

    忠肃王恼怒地瞪了上官迁一眼,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得了凤家的支持,还真是有恃无恐,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上官迁语气温和地对莫娘道:“证人,你继续说,你为何认为证人携雨可能是在作伪证?”

    莫娘畏惧地瞄了忠肃王一眼,虽然她的一度春风每日达官显贵无数,可毕竟对方是皇族,她不敢轻易得罪。

    但想到凤家许给她的报酬,还有许诺她绝不会让她有后续的麻烦,这才稍稍定下心。

    “启禀大人,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奴对携雨的为人甚是了解,携雨虽是我一度春风的红牌,但却嗜赌成性,欠下不少的赌债,为了还清赌债,她私下里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呢?”上官迁问。

    “半年前,携雨为了还清一笔三千两的赌债,答应赌坊之人帮他们引‘诱一位许郎,最终害得那许郎人财两失,流落街头。

    “两个月前,携雨不知从何处领了一个标致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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