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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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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看似江湖游侠的壮汉大笑道:“这位贵女,你家这郎君身如玉树,体格强健,你何必多此一举带来医馆?直接带回家中岂不是更妙?”

    围观的好事之徒哄然大笑。

    这话着实太露-骨,连未晞和玉辞都羞红了脸。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百六十五章 唯一可信

    护卫们将慕容灼扶到榻上,转眼却见到凤举的神色极为平静,竟然看不出丝毫寻常女郎的羞愤扭捏。

    这等泰然自若的心性,反而令得那些哄笑之人心生敬意,纷纷收敛了笑意。

    “贵女勿怪,是小人们唐突了。”壮汉抱拳赔礼,簇拥着众人小声议论着向医馆外走去。

    “也不知是哪一家的贵女,竟有这等气度!”

    “嗯,想来定不是寻常门第……”

    随行而来的凤家私兵们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骄傲。

    这便是他们凤氏家族的大小姐!

    无需凤举下令,私兵们自觉将医馆里的人都清了出去,有素地在医馆内外分成了两拨各自看顾。

    医馆大夫让僮仆在内间准备好了冷浴桶,凤举想了想,终是没有让未晞和玉辞伺候慕容灼更衣。

    正打算叫两个护卫代劳,慕容灼的一只手却仅仅攥住了她的衣袖,她拽了几次都没有拽开。

    “灼郎?”凤举轻唤了一声。

    然而慕容灼这个举动似乎只是在无意识状态下的本能反应。

    在被人用卑鄙龌龊的手段连番设计觊觎之后,他似乎开始对别人的触碰或者仅仅只是靠近都十分的抵触。

    不知不觉间,凤举似乎成了他唯一还愿意相信的人。

    慕容灼,自尊心太强对你而言也未必是好事啊!

    凤举神色复杂,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亲自将人扶进浴桶。

    “贵女,衣服……”大夫出言提醒。

    凤举问:“必须解了衣衫才可散去药性吗?”

    “额,这、这倒不是……”

    大夫噤声,眼睁睁看着那一身绣满金丝银线的雪白华裳就这么泡进了药水中,疼得心尖儿都发抖。

    玉辞去马车上取了胡椅,让凤举能在浴桶旁坐着。

    她瞥了眼针灸后昏迷的慕容灼,轻声道:“大小姐对慕容郎君实在是太过珍视了。”

    不是寻常的重视,而是视若珍宝般的珍视。

    凤举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大小姐!”未晞捧着一卷书回来,说道:“书奴婢是要到了,只是那大夫说他这里只有医书,大小姐可还要看吗?”

    “左右不过是打发时间,随意吧!”

    医馆大夫倒也是个有心之人,拿来的医书是最基本浅显的《百草鉴》,上面详细描述着各种常年药草的特征、功效等,旁边还配着插图。

    凤举随意翻阅着书页,神态闲适,好似已经忘记西山上发生的一切。

    未晞犹豫着说道:“大小姐,今日那个楚娆……她虽然只是楚家庶支的女郎,可事情闹得这样大,楚家即便是为了家族的颜面,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凤举的手微微顿住,她不畏惧楚家,却也不能让自己的父亲为难。

    思索间,视线落在了书上的一株药草根茎上。

    根……楚家……

    凤举的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取笔墨来!”

    ……

    日薄西山。

    楚家左阴旁支楚季带着自己满身鞭痕的女儿,满面愤然进了楚氏柱国府。

    一见到家主楚康,便开始老泪纵横。

    “家主,凤家欺人太甚,你可要为我的阿娆做主啊!”

    然而,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一封信也被送入了征北大将军楚骜的府邸。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百六十六章 深夜灯火

    慕容灼整晚都睡得不踏实,在他的梦里不停地重复着令他难以启齿的画面。

    他和一个女子在桃花树下相拥缠绵,最后当他终于看清时,发现怀中的女子脸色苍白,一双琥珀色的凤眸却极具神采,璀璨炫目。

    女子对他说:“灼郎,你是我一人的男宠,你逃不掉了。”

    是她!那个总是一脸虚伪笑容的凤氏阿举!

    猛然睁眼,却发现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灼摸着黑起身,猛地灌了几口冷茶,披了外袍想要出去走走。

    刚打开房门,却发现对面的一间房里依稀还亮着烛光。

    此时,已经是子夜了。

    经过这几日,慕容灼也稍有了解,栖凤楼二楼是凤举的闺阁,一楼除了他自己住的房间和供守夜侍婢休息的小阁之外,其余多处房间平时都是房门紧闭,从不让闲杂人等进入。

    深更半夜,会是谁在其中?

    带着疑惑,他走近了灯火摇曳之处。

    从虚掩的窗缝里看进去,便看到凤举穿着浅碧色的丝绸寝衣,披着外衫坐在台案之前,一只手撑着头打盹,一只手上还握着狼毫。

    在她身旁的台案上和地上,都铺满了书写过的宣纸,有的墨迹尚还是湿润的,被小雪豹爪子一踩,瞬间一片模糊。

    她到底练了多久?

    慕容灼正暗自疑惑,就见凤举忽然睁开了眼睛,满脸懊恼地抽出绣花针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刺了四五下。

    下手之狠,毫不犹豫,连慕容灼都不禁握了握拳。

    “云团,我若再睡着,你便用你的爪子将我挠醒吧!”

    苦笑着对小雪豹说了一句,她秀气地打了个呵欠。在饮了两口冷透的茶水之后,便又坐正了身子开始拾笔蘸墨。

    在其身后那价比黄金的赤石脂墙壁上,纤细的身影被烛火放大了数倍。

    慕容灼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原来在外人眼中随心所欲、无限风光的凤家千金,并不只是坐享家族恩荫。

    她在别人看不见的深夜里,逼迫自己强大。

    隔日。

    凤举一早到华荫院请安。

    谢蕴正在一张纸笺上书写着什么,纸笺左下角绘着特殊的九色牡丹,纸上隐隐有淡淡的牡丹香散出。

    “今日又要出府?”谢蕴没有抬头。

    凤举颔首,恭敬答道:“是,阿举想去坊市走走。”

    哑娘和檀云对视了一眼,皆忍不住摇头,哪有母女之间相处得这般生疏的,之前分明已经冰释了,这算是近乡情怯吗?

    留意到两位姑姑的反应,凤举眼帘略微垂落,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添了一句:“母亲在写什么?”

    谢蕴心中一动,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最近家里可能用到的一些东西,准备列个清单让檀云提前去置办。”

    “是养身药香吗?”

    “你懂香?”谢蕴讶异地看向她。

    凤举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看到母亲写了几味香草,阿举偶然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些香草既可配药煎服,也可单独配入熏香中养身。”

    谢蕴在自己女儿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变幻,似乎是在探寻斟酌着什么。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百六十七章 登高望远

    过了许久,谢蕴才出声道:“想去便去吧,挑几样自己中意的,坊市人群杂乱,切记多带些人。”

    最后,她忽然又补充了一句:“今日家里可能有贵客上门,出去时从侧门走吧!”

    目送着凤举和久候在外的慕容灼比肩离开,绿春和晨曦两个丫头俏脸飞红。

    绿春看了又看,赞叹道:“原来他便是北燕长陵王,果然如人们所言,灼郎乃天下绝色之首。”

    稳重如晨曦,也忍不住点头:“我还以为世间不会再有比家主和四皇子殿下更风姿卓秀的郎君了。”

    哑娘看着她们,笑着摇了摇头,慕容灼的风采连男人都为之倾倒,何况是这两个正值妙龄的丫头。

    檀云收回目光,见谢蕴正盯着九色牡丹的纸笺出神,心思一动,轻声问道:“从前说的那件事,夫人可是改了主意?”

    谢蕴抬眸看了她一眼,哑然失笑:“真是何事都瞒不过你。”

    叹息一声,十指蔻丹染香,轻轻抚过那朵特殊的九色牡丹。

    “从前她那个样子,纵然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也不能将九御印传于她,她身边豺狼环嗣却不自知,为了她好,我更加不能。可是如今,她的表现让我意外,或许的确该重新考量了。”

    檀云笑了笑:“夫人还年轻,不必急在一时。”

    谢蕴却是摇了摇头:“我心知肚明,我的能力仅止于此,九御印在我手中已发挥不了更大的用处,这便是我的局限。但,阿举与我不同。她出身阀阅望族,贵比皇室,她自小所享受的优越条件,对权谋风烟的耳濡目染,让她从一开始便站在了万人之上的高峰。”

    言及此处,谢蕴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望向窗外,望向空中那滚滚云浪。

    “登高而望远,百年家族积淀赋予她的骨血底蕴,开阔的眼界和对风云变幻快人一步的敏锐把握,都注定她的前路将无可限量。”

    这些年,因为凤举的表现,对于当年释慧老禅师的话,谢蕴早已不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不信神佛的她也开始好奇,当年老禅师究竟预见了什么?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凤举不会再恢复到从前!

    ……

    “大小姐,夫人似乎是担心您在正门与贵客撞上,您说今日可能要来的贵客,会不会是……楚家人?”

    出府的路上,未晞在凤举耳边小声道出自己的猜测。

    同行的慕容灼也停下了脚步:“如此,你还出去吗?”

    谢蕴明显是想让凤举避开楚家,如此一来,无论楚家如何上门问责,都将由他们夫妻去承担。

    慕容灼不敢说了解凤举,但他至少能断定,对方不是没有担当之人。

    凤举拨弄着扇子笑了笑,饶有深意道:“为何不出去?今日有麻烦的又不是我,当然,也不会是凤家。”

    不是她?

    那会是谁?

    眼见已经走到了侧门,前方忽然有人来报:“禀大小姐,质子府那边来人了,说是要带慕容郎君回去。”

    “哦?”凤举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对此倒是并不意外,她问道:“来者何人?”

    “是我!”

    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自大门外传来,随即便见一人甲胄披身,大步跨入。

    “贵女将人带出来也有多日了,刘承不敢劳烦,亲自带人来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百六十八章 归质子府

    也许是曾经的经历让她太过厌恶口蜜腹剑的虚伪,对于军人特有的豪爽,凤举反而颇有好感。

    “原来是刘副将。”凤举毫不避讳地当着刘承的面握住了慕容灼的手,和颜悦色道:“既然是楚大将军与家父约定好的,阿举自然会遵守。有刘副将护送,灼郎的安全我倒是不担心的,只是怕灼郎回到质子府又要遭受诸多委屈。”

    刘承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道:这凤家的女郎还真把慕容灼当男宠养着了,这跟把虎狼当猫狗养有何区别?

    “贵女放心,楚大将军已特地吩咐过,先前是手下小卒无礼,既然如今慕容灼已归凤家,此一时彼一时,待遇自会有别于前。”

    “灼郎?”凤举看向了慕容灼,询问他的意愿。

    慕容灼清寒锐利的眸子紧锁着她,似在思忖。

    凤举坦荡淡然,不闪不避,上前一步抬手撩过他耳上的凤血坠,笑道:“灼郎无需惴惴,我心匪石,只要灼郎不舍我而去,你永远都会是凤氏阿举最钟爱的男宠。”

    未晞玉辞对此已见怪不怪,可怜了刘承尴尬地不知该看哪里。

    慕容灼闷哼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走去。

    他既然已经允诺,就绝不会背弃私逃,可这个狡诈虚伪的凤氏阿举,她为何总是再三叮嘱?难道对她而言,世上所有人都不值得相信吗?

    慕容灼脚步忽地停住,回头疑惑地看了凤举一眼。

    她似乎……真的不愿相信他人!

    为何?

    刘承见慕容灼离开,生怕他逃了,急忙便要追上去。

    凤举道:“他虽桀骜,却并非愚蠢,若是真想逃,他还会在我身边留到现在吗?未晞,把纱笠给刘将军带上。”

    刘承疑惑地接过皂色的纱笠,只见凤举的笑容有些古怪。

    “回去质子府的路上,刘将军该担心的可不是灼郎会逃跑。”

    刘承离开后,凤举又命未晞带人去质子府一趟,质子府那等环境,若是不好好休整一番,实在是不宜居住。

    何况,住的还是她未来的靠山。

    刚上了马车,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玉辞隔着帘子问道:“是何人?”

    “大小姐,夫人得知慕容郎君离开,命秦阅随行护卫您的安全。”

    秦阅,似乎是那日接应换车的那个剑师。

    “知道了。”

    凤举淡淡应了一声,心里却感到困惑。

    这两日都不见左凌,父亲似乎给他指派了很重要的任务。

    究竟是什么呢?

    马车行到隆泽西街时,便拐入了一条无人的僻巷,凤举再次换上了一身粗制的荆钗布裙。

    “玉辞,那个厨娘袁氏最近如何?”

    玉辞回道:“大小姐放心,奴婢另指了可信之人悄悄盯着她,您吩咐的那件事她每日都做得很好。”

    凤举将土灰薄薄擦在了手上,原本细嫩白净的双手立刻变得暗淡。

    “琴弦若扯得太紧,是容易绷断的,上回饿狼之事她吓得不轻,适当给她点甜头吧!林秋然近来不肯消停,这个袁氏尚有其可用之处。”

    为了诊病而乔装,终不是长远之计,还是需要为鬼医准备一份能令他满意的礼物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百六十九章 霄壤之别

    贫济堂。

    “先生,我的病……”

    仇景泓双眉紧锁,松开了诊脉的手,声音低沉道:“你的状况远比我预想的更加严重,‘朽骨’之毒十日而侵身,百日而亏神,千日而蚀骨,而你中毒已有千日之余,看来单纯的服药已不能清除毒素。”

    朽骨,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名字啊!

    凤举悄悄握了握手,弱弱地问:“先生可有方法?”

    “你仍是没有告诉他?”

    他?

    凤举愣了愣,想起自己上回扯的谎话,方才明白对方指的是她的情郎。

    她黯然地低下了头,嗫嚅道:“郎君为了能多挣些盘缠带我离开此地,每日都很辛劳,我不愿再为他增添愁绪。”

    “离开?”仇景泓漠然道:“离开固然是好,只是这一年内恐怕不行。”

    抬头之际,恰好撞上那双波光粼粼的凤眸,仇景泓终是多解释了一句:“每日施针引毒,加上各方面的日常调养,至少需一年,而且全身施针于你清誉有碍,还是该让他知道。”

    见凤举拧眉想着什么,仇景泓起身走到药柜前,快速而熟练地抓着药。

    “我要离开华陵一个月,这是十副药,这是药方,这一个月内你便按方服药,顺便想想如何与他商量,治或不治,一个月后告诉我结果。”

    朽骨之毒,十日而侵身,一个月,倒是足够了。

    凤举在身上摸了摸,顿时有些难为情,她……忘了要带银两。

    “先生,我……”

    仇景泓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药先拿回去用,只当是我送予你的。”

    对方定是以为她囊中拮据。

    凤举看了眼尚未完全合上的药柜,里面的药材已经所剩无几,恐怕多半都是被他这么送出去的。

    这位鬼医与那十恶不赦的贾胥简直是霄壤之别。

    暗暗叹息,凤举起身福礼:“那便多谢先生了,日后小女子定当全数奉还。先生说要外出一个月,未知是要去何处?”

    仇景泓半边清俊的面颊瞬间蒙上了愁绪。

    他一面收拾着药箱,一面说道:“近来北面洛河沿岸的郡县汛灾严重,死伤惨重,当地官员至今未曾有力疏导,恐怕要有疫病扩散。”

    话音甫落,医馆内的屏风忽然被人推倒。

    “庸医何在?还不快滚出来?!”

    凶神恶煞的家奴们跋扈叫嚣着,簇拥着一个华服青年进入了医馆。

    青年面色白净,长相颇为俊朗,只是笑容中带着令人不舒服的邪气。

    来者不善哪!

    凤举暗忖着,悄然退到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又向赶到门口的秦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勿动。

    “你们要做什么?”仇景泓大怒,未被遮挡的一只眼睛里射出冰冷寒光。

    青年一屁股坐在了几案上,邪笑道:“你就是那位三催四请都请不动、人称鬼医的?”

    “哼,你是何人?”

    一个家奴得意洋洋地高声道:“我家郎君乃是工部侍郎蔡大人的公子!”

    仇景泓依旧一脸阴冷愤懑:“与我何干?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好!是够傲气的!”蔡珩拍着手,悠然笑道:“不过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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