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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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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举笑道:“是,也不全是。凡事不可以偏概全,诸位族兄只是一味赞成,唯独看到了遵循规则的好处,却都没有提到将这些规则看得太重、奉得太高,亦会物极必反。锦上添花,首先要有锦,锦才是关键的,再则,添花亦需把握限度,巧妙点缀,则可成就锦绣佳作,如若繁复添缀,反而不伦不类,俗不可耐,浪费了一匹上乘锦缎。诸位兄长可赞同?”

    听到她的询问,那些人都露出了沉思之色。

    凤逸垂下眼帘,挡住了一闪而逝的郁色。

    物极必反,正反相宜,是或非,功或过,善或恶,明或暗,清或浊,这种以全面辩证的思维看待事物,正是当下清谈的中心思想与辩论方式。

    此话一出,就连那些名士们都不由得点头。

    这种思维看似简单,却必须要有足够缜密的心思去观察思考,看到人、事、物时,能够在第一时间不以个人的感情或偏好做出判断,而是理智客观地分析每一个方面,做出最全面最准确的判断,如此,在识人交友方面可以观人入微,棋局谋略则可以算无遗策。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下等禽兽

    思维缜密,理智客观,算无遗策,这恰恰是每一个大家族的家主所必须具备的条件。

    看似是在考较琴艺,可凤举的言论仿佛一下子将环节转变到了清谈会场。

    凤逸还想要辩驳,想要从凤举的言论中找出她的疏漏加以攻击。

    然而,没有。

    凤举的话将正反面全都顾及到了,简直无懈可击。

    凤举笑着,继续说道:“云止知道,温公时常登山涉水,将酷爱的名琴万壑松风随身背负,每每被风景所动,有感而发,便会忍不住就地取下琴,奏上一曲,以山风水声为和,以鸟兽鱼虫为知音,兴之所至,情之所表,才是古琴与天地相和的奥妙所在。

    “若在此时还要先沐浴更衣,找寻知音,等到一切就绪,当时情绪早已不翼而飞,再抚琴,又能抒发何种情怀?

    “精神来源于情感,情感往往发乎于一瞬之间,有感而为,是为率性洒脱,固执于表面之物,忘却本身,反倒是肤浅行径。”

    “正是!”温伯玉忍不住拊掌,“云止所言与老夫不谋而合!小小年纪能有如此看法,着实不易。”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但也是发自真心,凤举的言谈确实让他们惊讶。

    可就在这时,凤逸说道:“风和日丽时,在山间抚琴确实怡然,但若风雷交加,大雨倾盆,或是冰冻三尺,白雪纷飞,琴音必会被自然之音压制,低不可闻,此时奏来又有何意义?二来,以鸟兽鱼虫为知音……”

    说到此处,凤逸自己笑了起来,俊逸的面容,倜傥风流,却明显是在嘲笑。

    “有一个词,阿举你一定听说过,对牛弹琴。飞禽走兽,皆是下等生灵,将禽兽引为知音,对其弹琴,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他自己在那里笑得自得,自以为逗趣,可是说完之后却发现,四座一片寂静,显得他的笑声突兀而尴尬。

    萧鸾瞪着被孤立一般的凤逸,皱了皱眉,十分不悦。

    这个凤逸,明明也是个饱读诗书、一身才艺的贵公子,平时看着没有任何问题,可偏偏他那点修养也就只能在普通人面前卖弄,到了这种关键场合,就显得他低俗不堪,难登大雅之堂了。

    寂静尴尬的氛围中,一声拍案之音格外响亮,震得四座之人心头砰砰狂跳。

    众人惊骇地望向那处,只见那桌几差点就要被裴待鹤拍飞起来了。

    修长伟岸的身体几乎是跳了起来,肩头披着的青色鹤氅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鼓胀飘飞,上面缀着的鹤羽飞舞,绣制的仙鹤生动鲜活,仙姿飘逸。

    凤逸的眼睛被仙鹤上的金银绣线和鹤瞳上点缀的红色宝石晃得眯了起来,却在同时,心头猛地一跳。

    坏了!

    他说错话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裴待鹤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凤逸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无知小儿,忒也无礼!你是说,仙鹤也是下等禽兽,不可理喻?那我这爱鹤之人终日与鹤为伴,对鹤抚琴,岂不也是与禽兽为伍,令你耻笑?”

    (今晚还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情可伤人,亦可救人

    “噗嗤——”

    那边裴待鹤气得七窍生烟,凤逸被喷了满脸唾沫。

    这边,凤凌却被那句“与禽兽为伍”逗得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伏在岸上闷头笑了起来,又不好在人家气得红眉毛绿眼睛时笑得太大声,肩膀一个劲地颤动,桌几被他捶得咯噔噔作响。

    旁边凤修想要阻止他,可凤修自己都觉得眼前情形实在滑稽,他拽了半天,他越拽,凤凌却止不住笑声,尤其看到凤逸那吞了苍蝇似的窘迫模样,更是难以克制。

    被他这么一感染,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抿着嘴嗤嗤地笑了起来。

    就连凤家那些长辈们,原本自家子侄被裴待鹤如此训斥,本该是颜面无光的,可他们也实在忍不住。

    裴待鹤呀裴待鹤,你骂人连自己都要牺牲进去,真是让人……佩服!

    最幸灾乐祸的大概就要数鹤亭其他五个人了,这五个人可不像其他人那么克制,生怕得罪了裴待鹤,他们不怕,笑得前仰后合,一个比一个大声,卫啸甚至笑岔了气,捧着肚子又是痛苦,又想笑,表情十分怪异。

    唯有凤瑾、慕容灼、凤举三个人没有过多的笑意。

    无论凤逸做过些什么,他现在还是凤家的子弟,他做出任何事丢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脸面,也令凤家被人笑话。

    再者,凤逸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还记得这孩子刚随着其父来主家投奔时,很是听话乖巧,他指导什么,一点就通,他说什么,凤逸都会认真地听着。

    可是不知不觉间,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凤家的子弟,可以木讷迟钝,可以一事无成。人无完人,谁又能真正的完美无缺?

    可他绝对不能容忍凤家人心术不正,尤其是对同族之人心生恶念,不留余地。

    摧毁一个强大的邦国与家族的,往往不是外来的威胁,而是内部的争斗。

    凤瑾看着凤逸被裴待鹤当众训斥,骂得狗血喷头,无从争辩,真心可怜他,可是,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就如同当初他自己最疼爱的亲生女儿犯了错,他也没有利用凤家的权势去为她求情或是派一个人保护她,而是要阿举自己承担起责任,孤身一人遭受追杀,远走他乡。

    女儿是他的,家族,却不是他一个人的。

    慕容灼瞥向凤逸的眼神,清冷得像烈日都难以融化的寒冰。

    这个蠢货,若是他能继续销声匿迹待在一个阿举看不见的地方,老老实实地渡过他的余生,阿举一定不会再找他麻烦。

    可他偏偏又冒了出来,杵到阿举面前显示他的存在与愚蠢,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在他还自以为是、一心想要抓住阿举的漏洞时,殊不知阿举已经一步步引他入局,让他犯错。

    南席上,凤举接到了慕容灼投过来的温柔目光,原本被击杀敌人的快意煞气充斥的心陡然一松,情不自禁地在那柔软专注的凝视中跳了一下。

    情能伤人,亦能救人。

    如果说曾经与萧鸾之间的情是最锐利的刀,那么如今与灼郎的情,也许……是能滋养人的温泉水吧!

    她与他在彼此这份深情里,携手同行,抹去戾气,抚过伤痕,为了对方,因为对方,让自己变得更好。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与众乐乐

    裴待鹤的口才,绝对对得起“口若悬河”四个字。

    曾经有一位王爷说错了话,碰到了裴待鹤的禁忌,裴待鹤愣是连续不停地骂了那位王爷四个时辰,从上午骂到了傍晚。第二日继续跑到人家王府里去骂,如此骂了一个月。

    连皇帝都不会与名士们太过计较,那位王爷自然也不能将裴待鹤如何,后来病了大半年,之后听到裴待鹤的名字都会吓得腿软,参加宴会听到裴待鹤要来,更是会直接撒腿就跑,逢人就说:裴待鹤三寸之舌,犹如利剑,可敌千军,闻其谩骂滔滔不绝,吾不欲活矣。

    能将一个皇族的王爷骂到生无可恋,裴待鹤的嘴上功夫可见一斑。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凤举以扇支颏,看着裴待鹤怒目利齿,唾沫横飞,不知不觉已经打了个盹儿。

    空气中,唾沫星子喷到凤逸脸上,他连擦都不敢擦,只能灰溜溜地低头领受。

    这种时候,其他人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便是有人同情凤逸,又有谁敢开口替他求情?除非也想“不欲活矣”。

    打盹清醒过来,凤举抬头恰好看到慕容灼回到座位上,不知刚才去了何处。

    这时,常心悄然来到凤举身边,将一个描金牡丹花纹的瓷盅端到凤举面前。

    “大小姐,这是慕容郎君方才特地为您准备的。”

    常心将瓷盅盖子打开,凤举只觉得一股凉气带着瓜果的清香扑面袭来,让她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神志瞬间清醒。

    里面是一些切成细丁的新鲜瓜果,五颜六色,与碎冰渣搅拌在一起,淋着少许蜂蜜,看着都觉得清爽可口。

    “这是……他方才去做的?”

    “是,这些瓜果有些是慕容郎君派人从别处特地送回来的,新鲜着呢,这里面的冰渣都是他方才亲手凿的,慕容郎君对大小姐是真好,总是想方设法地给您做这个做那个的。”

    “咦,这是什么?阿举你真不够意思,有好东西吃也不知道与众乐乐。”

    凤凌身手敏捷,突然就凑了过来,垂涎地看着那瓷盅里冒着凉气的东西,两眼冒光。

    他知道凤举虽然不好招惹,但在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绝对的宽容,毫无顾忌伸手就要去抢,可他的爪子刚要摸到瓷盅的边,突然眼神一凛,低呼:“有杀气!”

    他还来不及躲闪,“嗖”的一声,什么东西射过了他的头顶。

    凤举和身边几人看向凤凌,就见他头顶发髻被一根象牙箸贯穿,正好与发冠上的银簪呈十字交叉,好好的一个俊秀贵公子,那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凤凌喉结滚动了一下,脖子僵硬地扭头看向远处的慕容灼,慕容灼并没有看向这里,仿佛正专心地看着裴待鹤骂人,可那平放在桌几上的一只手里,捏着一支象牙箸,高高低低,一下一下地晃着。好像下一刻就会再次飞射过来,只是再来一次,恐怕就不是插进头发里这么简单了。

    殿下,我不就是吃小妹一碗冰果粥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说到底,我还是你妻舅呢!你不讨好我也就罢了,还如此小气,小心我悄悄向小妹告你的黑状!哼!

    (今晚还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其心可诛

    凤举凤眸闪烁,神色平和地将瓷盅端到凤凌面前。

    “九哥若想吃,拿去便是,不必客气。”

    “呵呵!”

    凤凌干笑,当他的功夫和洞察力都是摆设吗?当他没有察觉到那边有一道目光悄咪咪地射过来,想要把他切成丁拌进冰里吃了吗?

    “阿举,我们可是一脉相承的同族亲兄妹。”

    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想如此坑害我!说好的兄妹情分呢?

    凤举故意装模作样地眨眨眼睛,诚恳道:“正因是兄妹,我才与九哥共乐乐啊!”

    那边,慕容灼右手拿着象牙箸,戳了戳左手。

    凤凌有种错觉,好像那象牙箸是深深地插进了他手掌中。

    暗暗苦笑:殿下,您有必要威胁得如此明显吗?

    他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最近胃寒,吃不了生冷之物,阿举你慢用,慢用。”

    开玩笑,他的手还要留着领军作战呢!

    “是吗?那九哥可要保重身体,回头找大夫看看。”

    凤凌缩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凤举斜睨向慕容灼,见那人手上的象牙箸已经扔到一边,正冲她得意地挑眉,也不由得莞尔。

    “这人可真是小气。”

    听见凤举如此说着,凤修和凤恒对视一眼,心道:阿举你说慕容灼小气,那你方才故意吓唬凤凌又算什么?

    不由得,两人都默默向凤凌投去同情的目光。

    凤举对常心耳语了一句,常心点头退下去。

    不过多时之后,绿衣婢女们鱼贯而入,将一个个泛着凉气的瓷盅奉到每一个人面前。

    凤凌开心地抱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盅,很是满足,小妹果然还是够义气的。

    冰果盅送来的这一刻,吸引了裴待鹤的注意,让他的斥责声稍稍停顿,凤逸终于找到了机会为自己解释。

    “裴公请息怒,方才是晚辈一时情急,说话疏漏了,但绝无冒犯您之意。”

    “哼!”

    裴待鹤扭头望向自己座位上的冰果盅,凤逸在此时悄悄抬手抹了把汗,犀利的目光带着隐藏的怨恨射向凤举。

    如果不是凤举提起什么鸟兽鱼虫,他也不会一时没有想到裴待鹤的嗜好,顺嘴就了出来。

    “把我那一份拿过来!”裴待鹤对婢女说道。

    他骂了半天,口干舌燥,浑身发汗,正好解渴消暑。

    凤逸见他心意转向别处,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抓紧时机道:“晚辈方才说的禽……鸟兽鱼虫,绝对不包括仙鹤、灵鹿等受天地灵气哺养的灵物,只是说那些牛、马、猪、狗、鸡、鸭等俗物。”

    说着,他有意将矛头指向凤举:“阿举,你只说鸟兽鱼虫,便是将鹤、鹿等仙家灵物也囊括其中,难道你认为它们可与那些俗物相提并论?至于,鸡鸭牛马等俗物,岂可对之抚琴?这岂非是玷污了古琴之雅、之高洁?”

    凤逸之心,其心可诛啊!

    围观众人都不禁摇了摇头,捧着冰果盅看向凤举,期待她如何化解这一别有用心的刁难。

    凤逸发现裴待鹤的目光也移向了凤举,顿时唇角微勾。

    凤举,你害我被当众训斥,颜面尽失,接下来也该轮到你了!

    (今天五更,就当是对最近几天少更的小小补偿吧,只要时间允许,我会尽量能多更一章是一章的,今晚没有了,晚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三六九等

    凤举放下玉汤匙,拭了拭唇角,微微一笑,起身,看向凤逸。

    “三哥说,鸡、鸭、牛、马、猪、狗,皆是俗物?”

    “不错!”

    凤举低低地笑了一下,走出了坐席,随着步履行进,口中轻缓道:“三哥可敬佛?”

    时下儒学衰微,道学、佛学兴盛,即便是不信佛礼佛之人,也通常都是敬佛的,更何况,在座众人能出来一个爱鹤如命的裴待鹤,谁又能保证不会出来一个痴迷佛学之人?

    凤逸有了前车之鉴,这回不再贸然开口,他也立刻就猜到了凤举要说什么。

    “是,佛言众生平等。不过……”凤逸说着,话锋一转:“我认为,佛家所云是生命平等,生死面前,无论是什么,都难以逃脱。但正如人,性命平等,身份、学识、修养却要分三六九等,否则,我们在座之人,难道与街头的乞丐无异吗?同样换做飞禽走兽,有些生来有灵,而有一些,天生笨拙低俗,就是下等物。”

    凤举展开扇面,朱唇半遮,嘴角上扬。

    “三哥之意,云止明白了,三哥是想说,人对鹤抚琴,仙鹤生具灵性,可以闻琴起舞,反之,猪狗牛马等物,生来蠢笨,若对其抚琴,不会有任何回应,可是此意?”

    这话就是顺着凤逸的话来说的,凤逸下意识就想应是,可还是迟疑地看了凤举一眼。

    温伯玉都忍不住好奇,话题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这丫头还能如何扳回一城?

    凤举却是追问:“三哥?你可是此意?”

    凤逸思量着。

    “是,亦或不是?”

    凤瑾、慕容灼、楚秀,这大概是在场最了解凤举智计手段的三人了,听到凤举如此淡淡地催促凤逸,都不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与人交谈,看似是给出对方多个选择,但事实上却是在用这些都不算全面的选择刻意引导对方。

    “三哥?”

    凤逸的精神已经在之前的唇枪舌剑中被凤举逼得开始紧绷,此刻听见凤举一再追问,思绪不停地在两个答案之间摇摆斟酌。

    若说不是,那岂非是自己反驳了自己?

    在凤举又一次催促时,他说道:“是!所谓对牛弹琴,牛无灵性,没有任何反应,既然如此,以此等低等俗物为知音,岂不荒谬吗?我实在不明白,难道你认为这有争辩的必要?”

    凤举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望向慕容灼的方向。

    不待她开口,慕容灼已经心领神会,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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