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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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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不知道,自从奴婢跟了婉女郎,又跟着她陪嫁去东宫,整日过得是什么日子,奴婢这才知道从前大小姐待奴婢是如何得好,奴婢真的是后悔了,当初不该听任婉女郎摆布,做那些对不起大小姐的事!”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真真假假
凤举抬起了云黛的下巴。
“从前那些事既然已经过去,便不必再提了。说说当下吧!云黛,你老实与我说,你是如何知道我还活着的?”
“其实奴婢并不知道,只是在婉女郎身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想起从前大小姐待奴婢的那些好,奴婢便很思念大小姐,更悔不当初,所以就偷偷从东宫跑了出来。人们都说大小姐已经殁了,可无论如何,奴婢都想出来找找。”
真是有本事啊!
东宫重重防守,凭一个柔弱女子一己之力居然能跑得出来,而且还顺利跑出了大晋地界。
“从华陵到平城,千里之遥,路途艰难,真是辛苦你了。”
“能再见到大小姐,奴婢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还是那么会说话。
“你方才说,你跟着清婉族姐在东宫的日子不好过,却是为何?她不是已经贵为太子良娣了吗?以族姐的容貌与聪慧,必是得太子殿下宠爱。”
“大小姐有所不知,自婉女郎入了东宫,太子殿下就从未与她圆过房,平日连见都少见。婉女郎私下里发脾气时总说,太子殿下是因为大小姐您的缘故才会如此对她。”
云黛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凤举,见她没有生气,反而眉眼之间含着淡淡的笑意,这才稍稍放心。
“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婉女郎即便贵为良娣,可在东宫的日子根本不好过,过得甚至连下人都不如。这些也就罢了,更严重的是上面还有一个太子妃压着,太子妃娘娘整日都与婉女郎过不去,有时婉女郎还能想办法招架,可太子妃娘娘毕竟地位更高,让婉女郎受了不少气,她自己身子原本就不好,这一年来更是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不成人形,终日心情抑郁,动不动便拿奴婢出气,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
凤举缓缓转动着烟青色的竹纹茶盏,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云黛身上。
云黛这番话倒不似作假。
她当初之所以留着凤清婉和云黛的命,就是知道她们到了东宫日子绝不会好过。
太子殿下人虽温和,却有名士之风,既知凤清婉为人,便不可能再青睐于她。
裴明贞那个太子妃也不可能让她好过。
而她自己,身体受朽骨之毒所害,再加上诸事不顺,心情抑郁,耗了一年,恐怕命不久矣。
“云黛,你可知忠仆不事二主的道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更何况你背叛我可不止一回。”
“奴婢……知道。”云黛忽然抓住了凤举的衣摆:“大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凤举将衣摆从她手中抽出。
云黛神色一僵,泪如雨下。
“大小姐,奴婢从前的确做了许多糊涂事,可是奴婢已经受到了教训,往后一定当牛做马服侍大小姐,赎清自己从前的罪过,只求大小姐能够收留,否则……”
眼泪,是情至深处至真至信的表现。
只是有些时候……
云黛一脸决绝:“若大小姐不肯宽恕奴婢,奴婢只能一死向大小姐赔罪了。”
说着话,人便猛然撞上了墙壁,当场昏死过去。
“这……”凤修错愕地看着眼前一幕,道:“能做到如此地步,此女若非是性情贞烈,那就是真的歹毒狠绝了。”
一个如此柔弱的婢女,能对自己如此狠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凤举放下茶盏,随手拂了拂被云黛抓过的裙摆。
“七哥,将人留下吧!”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重归自由
云黛被人抬了下去。
凤举这才问道:“七哥,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凤修见她对云黛之事毫不介怀,想来也是,他这个妹妹是胸怀丘壑的,谋的是大事,一个小小婢女何须她费神?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折子:“这段时日我按照你交给我的那些辅国军将领名单,将他们自身以及内宅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便是连他们养在外面的外室都没有遗漏,事无巨细全部列在这上面。”
凤举将每个人的信息逐一看过,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
“这些人当中约有三成是容易击破的,七哥你来看,这个耶律豪对妾室弥氏极度宠爱,平日有人求他办事,大多皆是通过弥氏,结果也是无一不成,可见这个弥氏对耶律豪的影响力极大,而弥氏明显爱财,尤其酷爱南珠,前阵子我们的质库不是恰好收了一盒上等南珠吗?”
“对,而且是死当。”凤修笑道:“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个普速完是耶律豪的结义兄弟,两人从来都是同进同退,说服耶律豪后,他也就不攻自破了。”
之后,凤举将那三成人逐一与凤修探讨了一番,便算是定下了。
“辅国军将领除去早已被灼郎剔除的部分,再除去这三成,余下的这些人,怕是只能到时在战场上强攻了。”
这些血腥注定免不了了。
衡澜之倾身将折子取过看了一眼,又放回。
“卿卿,除非是孑然一身且对贺楼倏死心塌地,否则,没有人是无懈可击的。巧计不成,有时不妨用些非君子的手段。”
在凤举向他望过来时,他笑着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狡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无伤大雅。”
非君子的手段?
凤举重新看向那些名字,陷入沉思。
这时,凤修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不过并非是关于辅国军将领的,我想或许有必要告知你。”
……
在凤举忙着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平城的积雪消融殆尽,天气明朗。
丞相府选定的认女仪式日子很快就到了。
凤举一如往常,受衡澜之指导在竹林中练完琴一同往住处折返。
刚从竹桥下来,就见常欢匆匆赶来。
“女郎,丞相府已经派人来接了。”
此时,天还只是蒙蒙亮。
衡澜之从凤举手上接过琴:“卿卿,你去准备吧!”
凤举疑惑地看向他:“你不一道去吗?”
“不了,你知我喜清静。”
衡澜之用衣袖帮她拭去额头的汗珠,柔声浅笑:“去吧,穆老与夫人还在府上等你。”
“那我去了。”
转身刹那,凤举脸上浅笑瞬间化作愁绪。
澜之本该是自在不拘、乐于山水的,却因为她而不得不固步于此。
澜之,再等等,等到沐先生将你的血母蛊引出来,你便可重归自由,变成原来的你,不必再因我受困。
目送凤举离开,进屋,门扉合上。
衡澜之轻叹一声,抱着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卿卿,今日对你而言很重要,应该陪在你身边之人,不是我。”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人言纷纭
丞相府门外早早便车马绫罗络绎不绝,平城权贵之家几乎都派了人来。
冬阳高照时,时近晌午,宽敞的宴客厅内已是座无虚席。
宾客们依序而坐,就事相互私语。
“看今日这丞相府的排场,看来丞相大人与夫人对秦止音这个非亲生的义女还真是十分看重。若真如传言,是秦止音害死了晋安郡主和丞相大人一双子女,那丞相大人又岂会如此善待她?可见传言未必可信。”
“传言传言,以讹传讹,我可是从一开始就不信的。”
“可这丘穆陵家为何要待她这样好?便是当初穆歆嫣尚在时,及笄礼和生辰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次隆重。你们看那边,丘穆陵家族所有有头脸的长辈都到场了。”
“我兄长与穆家嫡公子交好,说秦止音不仅是丞相大人的救命恩人,还对穆家有大恩,只是不知是何恩情。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据说在认女之前,穆丞相一直都将秦止音视为忘年之交呢!”
“什么?被穆丞相视为忘年之交?这谁会信啊?穆丞相可算是我们大燕最学识渊博之人了,他岂会轻易与一个妙龄女郎称友?”
在大燕有多少人想要博得穆丞相一丝赏识,最终却都入不得他的眼,徒添了不少笑话。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
“之前秦止音不是在燕南以棋艺胜了三位顶尖大师吗?想必才学非凡,就那日在宫宴上所见,我看她未必真如所见,仅是个商户女子,也许是出身名门呢!”
“那可未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一个素来与贺楼兰雅交好的官家女郎坐在自己座位上,说道:“你们个个说她如何好,可她到现在都遮遮掩掩不敢露出真容,怕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再说,丘穆陵家摆出今日这番排场,说不定是见殿下对那秦止音垂青,只是想投殿下所好罢了,否则她一个商户女子,毫无出身背景,哪里来的这份殊荣?至于……”
女子好整以暇,扶了扶发上的嵌紫宝石金钗:“瞧你们都快把她夸上天了,她要真是个出身名门的千金贵女,又何须整日抛头露面做那些下等人才做的生意?什么才学非凡,你们想,真论起才学,若是贺楼家的第一才女兰雅在此,岂还有她什么事?”
简直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女子这些话刚一说完,一袭盛装、精心打扮的贺楼兰雅便出现在了宴客厅门口。
“兰雅?!”
女子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挽着贺楼兰雅向坐席处走。
“兰雅,你今日这身装扮可真是太美了,简直是艳冠群芳,我看今日谁也比不过你了。”
随即,又小声道:“我若是那秦止音,此刻一定夹着尾巴躲起来了,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的确,贺楼兰雅一出现,便几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与当日宫宴上的一袭粉黛裙比起来,她今日穿的衣裙虽然精美,颜色却很素雅,颇似那日凤举的玉峦裙,与她第一才女的气质名声正好相称。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红裳加身,再拾骄傲
“今日秦止音才是宴会正主,贺楼兰雅打扮得如此招摇,不是明摆着故意抢秦止音风头吗?”
“谁不爱抢风头啊?贺楼兰雅一向如此,何况她与秦止音本就过不去,今日又是一场大戏。”
“她一向心高气傲,可这一身衣裳怎么看都像是在效仿当日的秦止音。哎,你们觉得秦止音今日还能压得过贺楼兰雅吗?”
“等着看呗!”
虽然当日在宫宴上见过秦止音的人都觉得,秦止音那种气度与贺楼兰雅的气质根本不可等同而论,但凡事总有先后,已经有了一个贺楼兰雅淡雅如兰在前,秦止音再是如何,也难以再令人经验了。
等着看?
是啊,就等着看这场好戏吧!
眼见将至正午,穆岑鸿与叱罗氏终于出现,穆觉舒紧跟其后。
“原本,老夫过认螟蛉只是府中家事,但近来外界有许多传言甚嚣尘上,我与夫人对这个义女甚为看重,也十分爱护,实不愿委屈了她,说是过认螟蛉,实则也与亲生女儿认亲无异。所以,今日在座诸位能够赏脸前来,老夫十分感谢。”
“丞相客气了!”
“是啊,能受邀前来,是我等之幸。”
一番客套过后,穆岑鸿道:“那就话不多言了。”
而后,向旁边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颔首示意。
此人是穆岑鸿的同族堂弟,穆云敬。
“螟蛉入见——”
随着穆云敬一声高喊,宴客厅的门缓缓打开。
延伸向外的红毯尽头,正午的光束瞬间穿入。
众目所及之处,一袭逼人的艳色以强势的姿态攻入所有人的眼帘。
红裳加身!
当日那个远山流水般淡雅素朴的人,今日竟是如此一袭猎猎红裳出现在众人眼前。
明媚张扬的色彩,没有多余的缀饰,却已骄傲夺目得令人只能仰视她的风采。
气质,风度,本就是种无形而难以描述的东西,只需惊鸿一瞥,足以震服人心。
凤举缓步走到穆岑鸿和叱罗氏面前。
穆云敬回神,呐喊:“干亲在上,视同生身。既往不同根,来日同枝生。拜!”
凤举拾裙跪地,叩首。
之前那些猜度着秦止音将如何出现,又是否能压过贺楼兰雅风头的人,此刻全都默默噤声。
什么素衣,什么淡雅,原来,这一袭浓墨重彩才是真正的她。
“再拜!”
“三拜!”
“事亲奉茶,恭孝于前。”
婢女端了茶来,凤举分别敬给穆岑鸿和叱罗氏。
“义父!义母!从今往后,我即视二老为亲,必事二老等同生身父母,晨昏尽孝,不负二老一片厚爱。”
穆岑鸿道:“为父也不知该送你什么,我膝下除了你兄长,便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往后但凡这府中有的,随你自取。既为乃父,日后庇护你周全,这便是为父给你的承诺。”
凤举莞尔,什么都没给,但也给了她所有,当真是实实在在货真价实。
叱罗氏从婢女托盘上取下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个镯子。
“这是我当年出嫁,母亲送我的陪嫁之物,可惜我膝下一直无女,今日终于有了一个好女儿,便将这个送予你了。”
“多谢义母,女儿必好生珍视之。”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金簪复还
“异性同枝,手足相敬!”
凤举起身,对着穆觉舒屈膝福礼。
“义兄,小妹有礼了。”
穆觉舒回以平礼,身边小厮捧来一方盒子。
“我知小妹不缺脂粉钗环之物,便特意备了这套文房之物。”
穆觉舒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整套的笔、砚、镇纸、笔洗、笔架等,清一色的白玉材质,温润无暇。
“可算是投你所好?”
凤举见多了好东西,一看便知这一整套算得上是有价无市的珍宝了,若是送她些金银首饰,她还真未必在意。
“义兄知我,小妹却之不恭。”
常心自觉上前接下礼盒。
“礼成!”
穆云敬结语,转身对穆岑鸿恭贺:“堂兄,恭喜你膝下多了一个如此出众的爱女,有女如此,也是为我们丘穆陵家增光了。”
“恭喜丞相喜得爱女!”
“恭喜……”
一家人接受着宾客们的恭贺,午宴便在这种喜庆热闹的气氛中开始。
头轮敬酒刚过,外面便传来一声通报——
“摄政王殿下驾到!”
“诸位就坐,不必迎了!”众人刚起身,还未来得及离席,慕容灼已经进了宴客厅。
……
“没想到殿下竟会亲自前来,也不知是为了穆丞相,还是为了秦止音。”
“肯定是二者皆有了,你看殿下看秦止音看得都呆了。”
“殿下可是咱们大燕的战神,一直冷若冰山,何曾见过他这般,俨然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若是殿下也能这般看我,便是叫我死也心甘了。”
“可惜殿下看不上你。也不知这秦止音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如此幸运,又是得到丘穆陵家这样的大靠山,又得到殿下如此垂青,好生羡慕啊!”
贵女们一会儿看着凤举,满目艳羡,一会儿望着慕容灼,无不痴迷。
唯独贺楼兰雅,几乎要将衣袖扯碎了。
“咳咳!”穆岑鸿轻咳了一声。
慕容灼瞬间回神,目光却仍辗转在凤举身上。
他没料到,凤举会在今日重新穿上这一身红裳。
华陵凤氏的嫡系大小姐,终于要回归了吗?
“殿下,请上座!”
“今日是丞相认女的喜日,您与夫人才是正主,本王坐在侧席便可。”
说着,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凤举身边。
有慕容灼在场,气氛不再如之前轻松,不过有穆岑鸿这个极善调和气氛的人主持大局,又有歌舞为伴,很快便其乐融融。
慕容灼也完全不管其他人如何,只是注视着身边的凤举。
“你要看到何时?”饶是凤举再淡然自若,也禁不住他这么盯着,面纱下的脸颊有些发热。
慕容灼极浅地勾唇:“看一辈子也不够。”
凤举目光如水横向他,却见他面无表情,仿佛方才说出那肉麻话的人不是他。
这人的脸皮真是……
“阿举……”
慕容灼从袖中取出一支金簪,凤举看着有些眼熟,有些像他从前送给自己的那支带有机关的簪子,只是镶嵌上了珠宝,花纹更加精美。
原来的那支金簪在初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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