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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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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穆歆嫣是打算在宴席上弹奏一曲《鹤鸣九皋》讨衡澜之欢心的,但被晋安郡主给博了,告诉她衡澜之乃闻知馆内的七弦大家,在他面前弹琴无异于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于是穆歆嫣采纳母亲的建议,在宴席上跳了一支水袖舞。

    平心而论,穆歆嫣的舞姿在贵族女郎中算是好的。

    但衡澜之与友人们一起时,邀请的都是名满天下的舞姬,便是他自己府中养的舞姬都是舞技绝佳的,相较之下,穆歆嫣这样的程度便显得平平了。

    “在看什么?”衡澜之小声问。

    从方才开始,凤举便完全无视了穆觉霖赤。裸。裸的目光,一直都将心思放在叱罗氏和穆觉舒母子身上。

    “澜之,你觉不觉得他们母子有些相似之处?”

    这话乍一听很好笑,但衡澜之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叱罗氏和穆觉舒两人的气色都有些异常,唇色也略深了些。

    “若非天生如此,便极有可能是……”

    凤举回头看向他,眼见他唇边吐出两个字,与自己心中猜测吻合——

    “中毒。”

    若真是中毒,那便是慢性毒。

    望族名门,高墙大院,妻妾子嗣众多,这样的情况对他们两人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那——澜之以为是何人?”

    “你心中已有答案。”

    耳边听着衡澜之温声低语,凤举的视线拂过晋安郡主。

    一家之人,就只有叱罗氏和穆觉舒母子二人有类似中毒的迹象,这实在令人不得不生疑。

    按理说,这本是穆老家事,她一个外人不宜多管闲事。

    但穆老是北燕朝中栋梁,家齐,方能安心治国,叱罗氏慈和宽厚,穆觉舒谦逊识礼,自己要默视这两人受害,穆老家宅由小人作祟吗?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病症天生

    “穆老乃朝中柱石,家丑不宜外扬,我看那大夫人虽然随和慈善,却也是聪慧之人,你或可向她稍加点拨,她身为一家主母,自有决断。”

    “嗯!”凤举点了点头。

    衡澜之的话点醒了她,她自己痛恨这种行为,恨不得当众将对方的假面撕下来,但这毕竟是他人家事,她不便以激烈的手段插手。

    午宴后,叱罗氏精神不济,由穆觉舒扶着回屋。

    凤举借机开口,主动要求与穆觉舒一起。

    “真是不好意思,你是贵客,难得来府上,我本该好生招待的,但我这身体……”

    叱罗氏靠在床榻上,连连抱歉。

    凤举道:“夫人不必客气,止音算不得什么贵客,穆老在止音心中与家中长辈无异,止音是将府上当做自己的家的,夫人若太客气,才叫止音觉得是自己厚脸皮了。”

    穆觉舒道:“母亲,止音这话没错。父亲不也说,他一直将止音视作自己的女儿一般?”

    凤举不动声色环顾屋中,见屋中此刻只有一个婢女在。

    “额,我忽觉口渴,可否讨一杯热茶?”

    “哦,是我怠慢了。”穆觉舒忙命那名婢女去沏茶来。

    凤举侧耳倾听,待婢女的脚步声远去,她才开口。

    “不知夫人是哪里不适?”

    “近年的老毛病了,脾胃不好,久而久之身体也就差了。”

    “脾胃?”凤举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穆觉舒:“那日我见穆兄也是脾胃不适,两位的气色看上去也有些相似,难道这么多年就不曾找大夫看过吗?”

    穆觉舒道:“看过,还是特地从宫中请的太医,普太医说这是天生带来的,只能慢慢调养,无法根除。”

    “天生带来的?可是夫人方才不是说是近年来才有的病症吗?”

    叱罗氏道:“普太医说这病虽是先天,但最初是看不出什么的,只会在后期因为某些原因被诱发出来。我年纪大了,倒是没什么,只是连累了舒儿,我这个做母亲的没能给他什么,反倒是让他跟着我受这种苦。”

    “母亲,您怎么又说这种话?左右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凤举看着这对母子,不禁心生感慨。

    看到他们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以为这世上的人都与自己一样心思简单,从不会主动去怀疑什么。

    “这几年,都是那位普太医给两位看诊的吗?既然他没有办法根治此病,难道就不曾请过别人?”

    “普太医是宫中的太医,他都说没办法,那想来是真的没什么法子。”穆觉舒说道:“其实也不是没请过,但先后请来的大夫要么是查无所获,要么就是与普太医一样的说辞。”

    普太医……

    呵,倒是让凤举想起了曾经的贾太医。

    凤举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些大夫真的可信吗?”

    穆觉舒想也不想便道:“大夫应当不会无缘无故扯谎吧?再说若只是一两个倒未必可信,但是个个如此,那想必是真的……”

    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他迟疑地看向凤举,总觉得对方方才说的这一番话透着古怪。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贵贱之分

    叱罗氏饱读诗书,人自是聪慧的。

    她与儿子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凤举。

    “女郎可是意有所指?”

    “止音只是觉得,若非知晓两位是先天有疾,单看夫人与穆兄的状况,还以为是中了什么慢性的毒。不过是随口戏言,两位莫要见怪。”

    她话虽如此,但叱罗氏母子明显已经起了疑心。

    最后,凤举又添了一把柴。

    “听闻穆老虽被人称为丞相,但本身也是有世袭的侯爵之位的,穆兄身为嫡长子,想必将来这爵位非你莫属了?”

    叱罗氏倏地攥紧了衣角。

    侯爵之位?

    她与晋安郡主是平妻,两房子嗣同为嫡子,但长幼有序,她的舒儿既是嫡子,亦是长子,自当排在次子觉霖之前……挡了某些人的路!

    叱罗氏抬头看了眼穆觉舒,再看儿子的气色和略深的唇色,怎么看,都难以再像从前那般毫无质疑。

    她转眸看向凤举,忽然笑着握住了凤举的手,握得很紧。

    ……

    人家母子必是有许多话要谈,凤举独自到了庭院。

    “可知衡郎在何处?”

    刚顺手拦了一个婢女,便看到前方晋安郡主与管家薛霈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

    那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神让凤举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婢女没有注意到凤举的异常,答道:“回女郎,衡郎正与我家女郎在前面的花亭。”

    婢女的话引起了晋安郡主的注意。

    “哟,原来女郎还在府中啊!我还以为你早知这不是你该留之地,已经走了呢!”

    “该去该留,似乎全看主人家的意思。”

    晋安郡主轻蔑地笑了笑,扬着下巴极度傲慢:“那你难道不知,我亦是此地女主人吗?”

    “是吗?但止音只是听闻,穆丞相与其原配夫人叱罗氏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却不知郡主在其中扮着怎样的角色?”

    “你……你说什么?”晋安郡主万万没料到这个卑贱的商户女子竟敢如此说话,猛地瞪大了眼睛。

    薛管家也走上来疾言厉色:“你一介庶民,居然敢对郡主无礼?”

    “抱歉,止音一向只敬该敬之人。”

    说完,直接绕过两人身边,准备离开。

    听说穆岑鸿当年为了叱罗氏不纳妾,不收通房,更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用情之深简直与父亲有的一比。

    但后来却忽然与晋安郡主闹出了一桩丑闻,说是在宴会上醉酒,轻薄了晋安郡主。

    穆岑鸿不愿辜负叱罗氏,事情一直拖着,直到后来传出晋安郡主有孕,才不得不由先帝做主,将晋安郡主嫁入穆家。

    醉酒非礼?

    呵,且不说穆岑鸿绝非好。色之徒,首先他绝对不可能当众在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失了仪态。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深究的。

    “站住!”晋安郡主一声喝斥,抓住了凤举的手腕:“下贱东西,真是毫无教养!”

    抬手便要甩向凤举的脸颊。

    凤举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笑:“高贵如郡主,便是口出恶言,一言不合便要恼羞成怒,动手打脸?郡主似乎对贵贱之分有些误解。”

    “你……”

    “啊——”

    晋安郡主刚一张口,前方墨绿葱郁的雪松后传来穆歆嫣的尖叫声。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血母寄体

    澜之……

    凤举匆忙赶到时,就看到衡澜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嘴角沾着血迹,旁边的雪松枝上喷满了鲜血。

    而穆歆嫣正惊恐地站在旁边,衣领半敞,皮肤在寒风中泛着异常的红润光泽。

    “澜之!”

    焦虑顿时涌上心头,凤举大步冲了过去。

    穆歆嫣看到凤举,磕磕巴巴道:“不是我,是、是他想要非礼……”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甩到穆歆嫣脸上,用力之猛,直接让她摔到了地上。

    “歆嫣!”

    “女郎……”

    晋安郡主和薛管家同时跑过去搀扶。

    晋安郡主大怒,冲到凤举面前:“你竟然动手打我的女儿?!”

    盛怒之下,抬手就要拉扯凤举。

    凤举蹲在衡澜之身边,将人扶到怀中,抬眸扫向晋安郡主,冰冷震慑的目光让晋安郡主陡然僵硬。

    “若是澜之有丝毫闪失,我绝不放过你们!”

    穆岑鸿午宴过后便被叫去了宫中,穆觉霖和穆觉舒先后闻讯赶来。

    穆觉霖刻意靠近凤举:“你一个弱女子,还是由我来帮你吧?”

    凤举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滚开!”

    之后,开口请穆觉舒帮忙,将衡澜之送上马车。

    急赶着回到云栖竹径,恰好凤凌刚策马赶到门口。

    “这是怎么了?”

    “九哥,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将澜之扶进去。”之后,焦急地冲奴仆们喊道:“快!快去找大夫来!”

    进了府,凤举赫然在前厅看到几个熟悉的身份。

    凤修,常心常欢和杨婶,还有,柳衿和沐景弘!

    “沐先生?”凤举顿时喜上眉梢:“沐先生,您终于来了!快,快看看澜之!”

    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将人移到内室。

    凤举就在前厅眼巴巴地看着沐景弘为衡澜之诊脉,只是,沐景弘才刚拂起衡澜之的衣袖,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那条手臂上纵横着一道道的刀口,深浅不一。

    凤举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刀口,呼吸瞬间凝滞,心猛地揪扯了一下。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什么鸿雁血,全是骗人的!

    “如何?”凤举木然地问。

    沐景弘收回手指,快速落下几支银针,神情十分凝重。

    “沐先生,请您直言相告。”

    沐景弘道:“衡郎是因体内蛊虫被合欢棠的香气诱引,一时躁动,才会突然反噬。”

    凤举扶在床榻边的手猛然颤抖,指尖触碰到了衡澜之凉滑的衣袖。

    “蛊虫?怎么会……”凤修诧异出声。

    凤举努力克制着情绪:“是何蛊虫?”

    沐景弘看着衡澜之手臂上的刀口,叹道:“若我猜得没错,极有可能是血母蛊。当一个人中了某些毒,必须用特定的药血来解,就可以在另外一人身上种下带有解药的血母蛊,血母蛊一旦寄生,寄体的血液就可以成为缓解中毒之人病痛的良药。他臂上这些伤口应该便是为了放血割伤的。只是血母蛊的长成过程本身也是耗损寄体血元的过程,时间一久,寄体血虚事小,生命枯竭也是极有可能的。况且我看这衡郎自己的身体本身……”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宁愿欺瞒

    沐景弘的话没有说完,手腕忽然被衡澜之抓住。

    衡澜之悠悠转醒,看向自己抓住的人,虚弱地笑了笑。

    “原来不是卿卿。”

    说着,将沐景弘的手放开。

    “澜之,你醒了。”凤举上前。

    沐景弘看着衡澜之刚睁眼不思虑自己的安危,却是柔声安慰凤举,不禁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方才衡澜之虽然是神思恍惚时抓住了他,但那股力道很大,那分明是出自本能强烈地想要……阻止他。

    衡澜之……

    他是不想让凤举知道全部,为他担心吗?

    房门在此时大开,慕容灼带着梁太医匆匆赶来。

    “本王带了太医来……”

    声音戛然而止。

    看到沐景弘坐在榻前,慕容灼倏地怔住。

    坏了!

    阿举是何时悄悄将这个人叫来平城的?

    慕容灼与衡澜之对视,从对方眼中得知,事情已经败露了。

    “本王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你……可还好?”

    衡澜之笑了笑:“无碍。”

    “无碍?”凤举冷淡地看过两人,“性命攸关也叫无碍?呵,鸿雁血,你们二人就一直这样瞒着我?难道我连知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在你们眼里,我便该被隐瞒蒙蔽?若非今日这场意外,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何时?”

    她眼中水光颤动,看向衡澜之:“瞒到你将一身的血都为我流干吗?”

    “卿卿,不碍事的。”

    不碍事,不碍事……

    凤举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他越是如此,就让凤举越是心痛愧疚。

    旧债难偿,新债又起,这本封皮上写着“衡澜之”三个字的账册,她该如何结清?

    “阿举!”慕容灼神色凝重地靠近。

    凤举瞪了他一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各种事隐瞒我,你的账来日再与你算!沐先生,请您借一步说话。”

    沐景弘尾随凤举离开时,悄悄看了衡澜之一眼,在衡澜之眼中看到了一种请求。

    “这下如何是好?本王早知道这只野狐狸太狡猾,根本瞒不了多久。”

    衡澜之苦笑:“是啊,我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当时穆歆嫣来找他纠缠,他在对方身上嗅到了合欢棠的气味,那本是一种具有催情效果的花,可他当时并没有情动,反而心痛如刀绞。

    谁能想到合欢棠的气味竟能诱引血母躁动反噬?

    凤凌凑到慕容灼身边,小声问道:“殿下,原来您也一早就知道了?一直与澜之合谋蒙骗阿举?”

    慕容灼极具危险地横了他一眼:“若不瞒着,她会服药吗?不服药,她早就死了。”

    比起失去,他宁愿选择欺瞒。

    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凤举是依靠别的男人的牺牲与鲜血活着,自己的女人要靠别的男人活着,实在窝囊,他宁愿被蛊虫寄体、为阿举切肤放血的人是自己。

    就差一点了!

    就差一点!

    慕容灼眉间紧拧,看向衡澜之:“这下怎么办?”

    衡澜之叹息道:“只能再见机行事了。”

    “你们两位还想谋划什么?”凤凌深感好奇。

    凤修不解:“两位何必担忧?方才那位沐先生既然能识得血母蛊,也必有对策。”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两难抉择

    竹园中,廊台下。

    凤举慎重地看着沐景弘。

    “沐先生,凤举请您直言相告,这血母蛊可有解法?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沐景弘犹豫了一瞬,说道:“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吧!”

    说着,搭上了凤举的脉搏。

    半晌过后,沐景弘眼底的思绪翻涌,越来越凝重。

    “如何?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中了什么毒?”

    “哎……阿举,你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摆脱了朽骨之毒,如今又招来了这嗜血香。”

    “嗜血香?”

    顾名思义,凤举立刻联想到了楚云房中的血腥味,但楚云不可能给他自己下毒,那便只能说明,他在自己平日用的香里又另外做了手段。

    沐景弘道:“嗜血香是靠着嗅觉吸入毒素,刺激神经,一旦中了此毒,非鲜血入药不能解,而且制毒之人手段越是高明,嗜血香的调配就越是花样百变,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图调入各种毒素,至极高明之人甚至能让毒素在后期因为条件转变而衍生出其他的毒。”

    一半单一的一种剧毒已经很难解了,这嗜血香花样百变,更是令人头疼。

    “你这毒是从何处得来的?可有眉目?”

    “是楚家长子楚云,我在他房中与他连续对弈了五日,他房中一直燃着一种带着血腥味的香,靠此来提神,我想他应该是在那香里又动了手脚。”

    “原来如此!不过你暂时倒是可以放心,衡郎近来一直用自己的血给你入药,可见他必是从楚云那里得到了对症嗜血香的药蛊。”

    凤举皱眉:“可是难道要我一直靠着……”

    她心里又疼又愧,想到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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