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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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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狼还有一种天性,专情。

    这种高傲的动物,认定了一个伴侣,便不会再更改了。

    ……

    慕容灼策马一路狂奔,漫无目的,等到停下时,早已出了城,人已经身在不知名的山野。

    凌云就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天之尽头,霞光似火。

    慕容灼魂不守舍地下马,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山崖边,重重跪到了荒草上。

    “阿举,阿举,本王终是负了你……”

    她是那样的谨小慎微,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自己明明说过,会用行动让她相信自己,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终于让她信了一回,可是——

    “慕容灼,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脑海中,旧日的画面仍在往外涌。

    失而复得的狂喜,辛酸,重伤挚爱的愧疚,悔恨,百感交集,让他时而哭,时而笑,几近癫狂。

    冰凉的感觉落在脸上,瞬间消融。

    又是一年初雪降临。

    去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因为他的离开,让阿举陷入了无助绝望的境地,死里求生。

    “阿举,是本王负了你,是本王错了,本王错了……”

    他将凤血坠捧在唇边轻吻,热泪滚落,悔恨几乎将自己淹没。

    白虎走到他身边,用脑袋蹭了蹭他。

    慕容灼抬起眼帘时,凌云却已经将视线移开,只见一只野兔从凌云眼前跑过,很快就跑远了,而在近处,还有一只。

    凌云看了看那只跑远的,又看了看近处这只,果断扑了过去,将离自己最近的野兔按在虎爪下玩耍。

    眼前所见,让慕容灼恍然顿悟,眼底悲痛悔恨瞬间消散,凝聚成两汪星河。

    逝者难追。

    已经错过一回,他堂堂丈夫,枉自在此悔恨嗟叹又有何用?

    阿举还身陷燕南,等着自己去接她。

    重新振作了精神,慕容灼将凤血坠塞回到衣领,起身抹掉满面狼狈。

    “夜狼卫,即刻将楚云购买河东盐矿之事透露给贺楼倏。”

    “是!”

    雪云早已遮盖了霞光,天空暗沉了下来。

    慕容灼望向燕南的方向,目光坚定。

    “阿举,这一次,本王一定会去见你,决不再食言!”

    ……

    燕南。

    喜房中,婢女们眼巴巴地守着,为谨慎起见,凤举不愿贸然露出真容,便一直没有将头上的喜帕揭下来。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都先退下吧!”

    其中一名婢女吱唔道:“女郎……啊不,夫人,厉王命奴婢们一定要好生服侍您,不得擅自离开。”

    喜帕下传出一声轻笑:“厉王是命你们来服侍,而非监视,这是厉王赐给我家郎君的宅邸,我家郎君便是这里的主人,是你们的主子,身为奴婢,莫不是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大闹洞房

    “这……可是……”

    奴婢们正为难,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话说得没错,你们还不快退下?”

    慕容烈?

    凤举拢在袖子下的双手握在了一起。

    听着婢女们都退了出去,凤举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厉王就这样闯入喜房,是否不太妥当?”

    “哼!”

    慕容烈冷笑一声,一步步向喜榻靠近。

    “本王好言与你说话,是给你脸面,就算是本王真的将你拖走,衡澜之又能奈本王如何?上回被衡澜之从中妨碍,这一次,呵,本王倒想看看,这下面究竟藏着怎样一张绝色之容,竟叫衡澜之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凤举浑身绷紧,一只脚悄悄分开,只等对方过来动手时便要逃开。

    慕容烈是认得她的,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凤举看不见,只觉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人已经到了跟前。

    就在慕容烈抬手之际,房门“哐”的一声开了,喜帕被一股风吹得贴到面颊,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

    衡澜之抓住慕容烈的手腕:“厉王,入洞房、揭喜帕这些事便不由代劳了吧?”

    他来了……

    凤举浑身顿时软了下去,暗暗松了口气。

    可这一次,慕容烈似乎并不打算像上次那样轻易罢手。

    “本王还以为衡郎忙于敬酒,早已记不清入洞房的路了。”

    他明明已经示意手下人将衡澜之灌醉的。

    “呵,厉王取笑了,澜之虽不济,但在这饮酒方面,倒还不算太差。”

    喜帕下,凤举勾了勾唇。

    北燕人的确个个酒量惊人,但殊不知,饮酒,同样也是大晋名士们所擅长的。

    “衡郎能抱得美人归,也算是本王的功劳,本王总要看一看,衡郎的新夫人长得是何模样。”

    慕容烈手腕一转,摆脱衡澜之的钳制,另外一只手再次向喜帕伸去。

    不及凤举后仰闪避,慕容烈那只爪子便再次被衡澜之抓住。

    同时,衡澜之扭着慕容烈向外一推,自己侧身将凤举完全挡在身后。

    慕容烈被推得一个趔趄,回转身,满面愤懑。

    他自认对衡澜之已经是百般忍让迁就,而这种迁就已经将至极限。

    “虽然不是时候,但机会难得,本王倒像看看华陵衡澜之究竟是如何深藏不露!”

    喜房瞬间变成了两人的比武场。

    但在拳脚较量时,慕容烈仍频频趁机去触碰凤举的喜帕,回回都被衡澜之化解。

    趁着两人过招,凤举悄悄挪到了床榻最里侧,双腿平放在榻上,背靠着墙壁。

    本想着如此一来,慕容烈即便要伸手,腿也被床榻挡住一段距离,动手便会困难一点,不料,有些人根本不知“礼数”“廉耻”怎么写。

    慕容烈竟然一条腿跪到榻上,另外一条腿眼看就要跨到凤举伸直的双腿上。

    衡澜之眉头一紧,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根玉箸。(注:玉箸——玉做的筷子。)

    他才刚赶到慕容烈身后举起手,就见凤举抬腿一脚踹到了慕容烈……下面。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情缘已误

    慕容烈痛苦地跌到一边,面色铁青。

    凤举却不解恨,再一脚踹过去,将人从榻上踹了下去。

    衡澜之眼中笑意漾起,趁慕容烈不备,手中玉箸已经抵在了他颈部要害。

    “厉王勇武过人,当熟知澜之是否能用这根玉箸取了您的性命。”

    慕容烈强忍着身下钻心的疼,沉声道:“好,本王走!”

    送走慕容烈,衡澜之关门转身,看到凤举已经自己揭下了喜帕。

    真是,可惜。

    转而想到凤举方才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卿卿,你方才……”

    “踹得太狠了吗?”

    “……不,踹得好。”

    凤举那点得意在看到衡澜之脸上笑意时,瞬间化作赧然,耳颊发热。

    “外面的人还没有离开吗?”

    衡澜之摇了摇头:“楚云虽与你约定互不透露彼此身份,但他一定是刻意暗示了慕容烈些什么,想必慕容烈坚持想要看你的容貌,也是因为对你的身份起疑,接下来你我需更加谨慎了。”

    “嗯!”

    衡澜之去前厅送客,凤举便将房门反锁,以防再有什么人忽然闯入。

    夜色越来越浓,府宅中渐渐恢复了宁静,只是一直都不见衡澜之再回来。

    看着屋中红烛高燃,一片艳色,凤举忽然觉得心中很是压抑,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冷风瞬间钻了进来。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的冷。

    “何处下雪了吗?”

    蓦然,一缕琴音似有若无地飘来。

    凤举凝神听了片刻,被寒风吹得破碎的琴音渐渐凝聚。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和着琴音,低声呢喃着曲词,凤举扶在窗棂上的手倏地颤了一下。

    一曲《凤求凰》,弦音锵锵,情意款款。

    澜之……

    在她重生之初,是这个人引导着自己一步步成长,相借白鹿,引荐名流,涉足清谈会,闻知馆竞琴,横波楼书法扬名……

    没有衡澜之,便没有今日的凤举。

    君子猗猗,容止似玉。如何能叫人不动心?

    听着耳边琴音,凤举仰头望向天边的冷月。

    其实那时,自己最先倾慕之人,是他。

    只是那时的他对自己而言实在犹如这天边皎月,高不可攀。湖上同舟,她隐晦地向对方念了那首《越人歌》,小心地试探,也是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

    可惜,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回复。

    自那时起,她便彻底释然了。

    有些事,有些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轻叹一声,凤举合上了窗扉。

    当夜,凤举正准备休息了,房门被人叩响。

    是府里一个年纪颇大的婆子,人称张氏。

    张氏朝屋里看了一眼,笑道:“夫人要休息了?”

    “何事?”凤举语气疏淡。

    就多日观察,这个张氏是府里所有眼线中最刁钻放肆的一个。

    “这今日不是衡郎与您的大喜之日吗?洞房花烛夜,怎么不见衡郎?这……传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位只是糊弄厉王殿下,蒙骗人的呢!”

    “呵,厉王手下臣属众多,莫非每一个人的房中事他都要差人过问?”

    说着,一巴掌甩在了张氏脸上。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一屏之隔

    “老刁奴,分明是你自己刁钻无礼,多管闲事,居然敢拿厉王说事。真当自己是什么长脸的东西不成?”

    “你、你竟敢……”

    张氏冷不防被打蒙了,大约是跋扈惯了,想也不想就要还手。

    手刚扬起,就被人紧紧攥住。

    “这是要做什么?”

    张氏抬眼看到衡澜之,忙要缩回手,但衡澜之用足了手劲,她根本挣脱不得。

    “我的新夫人,便是你一个老奴想打便打的吗?你若是不懂主仆之别,那我只好教一教你了。”

    凤举只看见他抓住张氏的手腕稍一用力,张氏顿时惨叫一声,那只手便软了下来,保持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不知是脱臼了,还是断了。

    “来人!”

    衡澜之轻声开口,立刻便有一名影卫出现。

    林氏死也没料到这两个被厉王看管在此的人竟还有自己的人手护卫。

    “将这个刁奴拖到前院跪着,今夜便让她好好反省吧!”

    这大冷的天,跪上一夜也不知会不会冻死了。

    凤举看了衡澜之一眼,明白他这是要杀鸡儆猴,震慑府里那些下人。

    林氏被影卫拖着,口中还在大喊:“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厉王安排来的人,我要去告诉厉王,你们偷偷藏着影卫,这是想要谋反……”

    只可惜,她一路喊破了喉咙,只是将府里那些下人们都招来看她受罚,正合了衡澜之的本意。

    至于影卫的存在……

    大晋的世家子弟,尤其是衡澜之这样备受家族重视的,身边有几个影卫保护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慕容烈又岂会不知?

    “她可有伤到你?”

    凤举摇了摇头,看着他颇有些尴尬。

    其实,对他此时前来的原因大概也了然了。

    衡澜之站在门口,犹豫着出声:“我……”

    凤举抿了抿唇,道:“先进来吧!”

    屋中,两人多少有些局促。

    免得对方因顾及自己而为难,凤举率先开口:“我明白的,为了应付慕容烈对我的疑心,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你我恪守礼仪,旁人如何想如何说,不必在意。”

    衡澜之稍稍松了口气,他倒是从来不在意这些,只是需顾及凤举的想法。

    “来日我会再向他说明。”

    他转身到榻前将一床被褥铺到地上,与床榻之间用一道屏风隔开。

    凤举愣了片刻,才醒悟过来他口中的“他”是指慕容灼。

    原来,是这个意思。

    其实,解释不解释根本不重要,那人若信她,便无需解释,若不信,解释了也没什么用处。

    “忙了一整日,你也该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

    听着屏风那头凤举的动静,在她和衣躺下后,衡澜之才吹熄了烛火。

    一道屏风之隔,凤举望着床榻顶端,轻声说道:“澜之,多谢你。”

    除了一个“谢”字,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衡澜之似乎轻笑了一下,醇厚的嗓音低柔道:“我早说过,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折腾了一日,心几乎没有松懈过,这一刻夜深人静,旁侧又有那么一个人守着,凤举很快便睡了过去。

    衡澜之悄悄翻了个身,注视着屏风后那一道模糊的影子,良久,良久……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篡改书信

    两日之后,夜狼卫将慕容灼的书信送到凤举手中,一张纸上写着接下来里应外合的计策,另外一张上便只有两行字——

    望好自珍重;

    吾必不负卿所望。

    凤举浅笑着将信笺放在心口,胸臆间被温暖填满。

    将书信烧毁,当天凤举便将慕容灼的计划一五一十告知衡澜之。

    同一时间……

    手下人将贺楼倏通过秘密渠道送来的竹筒交给楚云。

    贺楼倏并不知道慕容烈将秘密渠道交给了楚云打理,所以信中除了说明慕容灼近况,便是告诉慕容烈楚云悄悄买下河东盐矿的秘密。

    “这个贺楼倏早已被黄白之物蒙了心,慕容灼便是要了他的命,只怕他也浑然不觉。”

    上次慕容灼声东击西铲除拓跋昇,贺楼倏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这说明慕容灼早已对他起疑,可笑他自己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还是只想着贪财。

    楚云轻鄙地勾了勾唇,直接将书信烧了,又自己模仿贺楼倏的笔迹写了一封新的放进竹筒。

    ……

    贺楼倏的书信到了慕容烈你手中时,便只剩下了一个内容:慕容灼暗中整兵,不日将攻打燕南。

    王府议事结束,慕容烈单独将衡澜之留下。

    “方才议事,本王看你始终不以为然,可是另有想法?”

    衡澜之啜了一口热茶,温热的杯盏在手中转动。

    见他如此,慕容烈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衡郎,你我近来的确有些摩擦,但那些不过是些小事,误会一场而已。若非器重衡郎,本王也不会不顾一切将你留下。本王可以向你保证,倘若有朝一日本王夺得这天下,你们衡氏一族便是首屈一指的功臣,本王必不会亏待衡家。”

    衡澜之浅笑道:“厉王成全了澜之与止音,这番美意澜之感念在心,只是近来我夫人因为受了惊讶,日日惴惴不安,令澜之甚是担忧。”

    慕容烈咬了咬牙,当下便道:“稍后本王便命人准备些上等的补品送到府上,本王保证,往后绝不会再有人敢去惊扰尊夫人。”

    “澜之相信厉王一言九鼎,那便在此谢过了。”

    “小事一桩!”慕容烈话锋一转,道:“方才……”

    衡澜之道:“我有一事不明,厉王与贺楼将军书信来往,都是要先经楚大公子之手吗?”

    “不错,秘密渠道中关节众多,需要极大的耐心和足够的细致,本王便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交由楚云打理。怎么,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厉王似乎对楚大公子很是信任啊!”

    衡澜之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让慕容烈突然想起了前段时日凤举说过的话。

    “自从楚云来到本王身边辅佐,的确为本王解决了不少难题。”

    他斜眼扫了眼衡澜之,见对方只是保持静默。

    如果衡澜之直接告诉他楚云不可信,他或许还会怀疑对方是要从中挑拨,可当下衡澜之这般态度,反倒让慕容烈心中不踏实。

    “衡郎有话不妨直言。”

    衡澜之摆了摆手,起身道:“还是罢了,楚大公子深得厉王信任,澜之若有失言之处,岂非成了挑拨是非的小人?”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可信者半

    慕容烈忙拦住了衡澜之的去路。

    “衡郎与楚云同为本王幕宾,本王绝无偏颇之心。”

    衡澜之无奈,叹了口气:“此时澜之空口无凭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秘密渠道来往信函全由一人经手,难免令人忧心。”

    慕容烈狐疑地看着衡澜之:“你的意思是,慕容灼并无攻打燕南之意,这消息其实是楚云捏造的?”

    “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若我是厉王,我便会另外派人悄悄去平城拜访贺楼将军,先确定书信内容的真伪。”

    送走了衡澜之,慕容烈独自一人坐着,面露深思。

    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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