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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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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见一见你,没曾想今日竟会在此遇见,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凤举蹙了蹙眉,这才算是真正的羊入虎口了!
“厉王谬赞了,玉宰何等人物,澜之平平庸才,终日浪。荡山水之间,岂敢与之相较?此处之事已经了结,澜之也打算启程去往别处赏玩了,厉王,就此别过了。”
“慢着!”
随着慕容烈一声低沉吶喝,周围士兵瞬间手执兵器围了上来。
慕容烈冷笑:“本王好不容易得遇衡郎,岂能让衡郎就此离开?”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命途多舛
凤举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被桑梧一把拽住。
“冷静!”
凤举深吸了口气,目光不经意穿过那成群的兵甲,忽然看到一辆马车。
心中咯噔一下。
她连忙甩开桑梧的手,悄声道:“楚云也来了!稍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先将自己隐藏起来。”
“那你呢?”
凤举看向衡澜之的背影,没有说话。
衡澜之浅笑:“厉王这是何意?”
“本王求贤若渴,得遇衡郎,只是想请衡郎到府上坐坐,这个面子,你不会不给吧?”
“厉王盛情难却,澜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转身对凤举道:“止音,你且在寺中等我,我去去便回。”
“郎君……”
“等着我,切莫到处乱走。”
慕容烈下令:“来人,为衡郎开路备车。”
“等一下!”
一道声音从军队后方传来。
只见一辆马车上一截银灰色的衣袖探出了车窗
“何必多此一举?素闻华陵衡十一郎阅美无数,眼界极高,能被你带在身边的女子,即便只是侍女,那也定是最得你宠爱的,既如此,如何舍得将佳人留在这寺庙之中?还是一同带在身边得好。厉王以为呢?”
慕容烈扫了眼站在远处的蒙面女子,笑道:“正是!既是衡郎身边人,那便一同走吧!”
衡澜之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觉这声音略有些耳熟。
是楚家大公子,楚云?
呵,卿卿,你还真是……命途多舛。
“厉王盛情难却,只是,如若澜之执意要走呢?”
楚云的声音再次传来:“果然,衡郎对这侍女甚是在意呢!”
慕容烈也察觉了端倪,若只是衡澜之一人,恐怕自己留不住他,但若是能将他在意之人扣下,他凡事总要诸多忌惮。
当下,慕容烈便道:“若是衡郎不给本王这个面子……”
慕容烈声音拉长,话锋一转:“本王曾受释慧老禅师救命之恩,敬重佛门,若非必要,实不愿让佛门染血。”
释慧老禅师慈悲,一视同仁,可惜这慕容烈实在不值得相救。
凤举垂首,眼帘半遮,走到衡澜之身后。
“止音全凭郎君安排。”
“那你便随我同去吧!要谨言慎行,切莫坏了规矩。”
“是!”
衡澜之将凤举拉上马车,凤举刚一进入车内,便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是楚云房中那种血香的气味。
在那人屋中下棋时连续闻了五日,每日都要忍受着恶心,此刻乍一闻到这股味道,凤举只觉胃里不适,头也隐隐作痛。
“这里面的味道让我闻着头痛。”
“味道?”
衡澜之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可见凤举以手扶额,神色痛苦,他便将帘子挑起一角。
谁知风刚吹了片刻,凤举便抱紧了双臂。
“好冷啊!”
衡澜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此时虽是深秋,秋风确实是冷了,可是他看凤举身上穿着的衣物也并非十分单薄,方才在外面站着也不见她喊冷,为何此刻……
“卿卿,你……可还好吗?”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昏睡七日
凤举将帘子放下,愧疚道:“抱歉,才刚相见,便连累了你。”
“我倒觉得是我连累了你。那楚云,是否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嗯!”凤举点头。
“难怪!他没有在慕容烈面前道破你的身份,看来你与他已经达成了约定?”
“他不说出我的身份,我也不会将他为慕容烈做幕宾的秘密传出去。”
“如此,尚还有转圜余地。回头我寻个机会让你离开,你……”衡澜之眸色稍稍黯然:“去平城找长陵王吧,有他相护,你便可安全了。”
凤举苦笑:“我不知你对楚云其人有几分了解,但就我所知,此人阴狠狡诈,他既将你我留下,又岂会轻易让我们离开?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股血腥味在鼻息间萦绕不散,凤举揉了揉额头,只觉困倦一阵阵袭来。
马车在轱辘声中摇晃着,不知不觉,凤举便靠在车上睡着了。
“卿卿?”
衡澜之轻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应答。
他将手背贴在凤举额上,并不见有何异常,才稍稍松了口气。
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容颜,漆黑的眸中点点柔情汇聚成丝丝缕缕的相思。
……
卿卿,能再次遇见,得见你安好,足矣!
……
窗外,秋风扫着落叶,沙沙作响。
屋中,衡澜之守在榻前,也不知守了多久,只知那一贯潇洒的湖水蓝衣衫都带着褶皱,俊美的面容难掩疲倦。
耳边仿佛传来了鸿雁的鸣叫——
凤举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我……”
“卿卿,你醒了?”
衡澜之喜上眉梢,倦容瞬间恢复华彩。
“我这是……”
凤举困惑地看着四周,陌生的房间,若非眼前之人的存在,她几乎要以为在普济寺外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衡澜之将凤举扶起,倒了杯水:“来,先喝口水润润喉。”
温热的水滑入喉咙,凤举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久旱逢甘霖,迫切地想要汲取更多的水分。
衡澜之一手稳稳端着水杯,一手帮她顺着背。
“莫急,小心呛着。”
凤举呛得咳了两声,喉咙却没刚醒来那般难受了。
“这是在何处?我究竟怎么了?”
衡澜之将她扶好:“这是慕容烈特地为我准备的府宅,那日乘车离开普济寺之后你便一直昏睡。”
“多久了?”
“到今日,已有七日了。”
“什么?七日?”凤举登时错愕。
她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便昏睡了七日?
“我这是怎么了?”
“稍等。”
衡澜之转身去门外吩咐了一句:“去将药端来吧!”
“是,郎君。”
婢女的脚步声远去。
衡澜之重新回来,温柔浅笑:“我已经请了大夫来为你看过,你长久劳累,身体本就欠佳,前段时日更是接连几日不眠不休,再加上……受了些药物刺激。”
“药物?我近来从未服用过任何药物,难道……”
难道是……
衡澜之道:“我曾有耳闻,那楚云精神不济,常年都要靠强效的药香醒神,常人难以承受,你应当便是受了那个药香的刺激,不过无妨,你只要按时服药便会好的。”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鸿雁入药
婢女很快便将温好的药端来。
衡澜之亲手端给凤举:“来,将药喝了。”
看着黑漆漆的汤药,凤举下意识皱了皱眉,想想,自己这个曾经的药罐子已经有许久不曾喝过这些苦哈哈的汤汁了。
“我用蜜糖给你调过了,不会苦的。”
可是药碗刚送到口边,凤举便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当下推开。
“这……怎么有股血腥味?”
她发现自从自己与楚云下了五日棋之后,好像闻什么都带着股血腥味,实在令人反胃。
“额……”衡澜之轻轻笑了笑,说道:“这药是我亲自配的,因楚云那药香配料特殊,故而我在这药里也加了一点鸿雁血,不过只是少许。”
衡澜之声音轻柔,仿佛在哄着一个不经事的孩童。
“卿卿,服了药你才能痊愈。你这般要强的性子,总不会想要一直缠绵病榻吧?”
凤举不是怕喝药,只是那五天时间她日日闻着楚云口中提及的人血味,现下一闻到这股气味就浑身不自在。
接过汤药闭着呼吸勉强灌下,夺过衡澜之手中的清水一通猛灌。
好不容易压下了那股作呕的冲动,她眼里泛着粼粼的水光看向衡澜之。
“这药我还要服用多久?”
衡澜之浅笑:“自然是喝到你好为止。”
凤举凝神感觉了一下,分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有任何异常。
好?
是怎么个好法才叫好?
似是看出了她的困惑,衡澜之道:“往后一段时日你可能会偶尔感觉晕眩,只要及时服药,大约服用四十九回便可痊愈了。”
凤举赶忙捂住唇,强行压下那股恶心。
“四、四十九回?”
“是连续四十九日,日日都要服用吗?”
衡澜之摇头,柔声道:“不是,平日这药你无需服用,只需在感到晕眩时服用便可,如此先后服用四十九回。”
凤举暗自庆幸,小小的晕眩而已,也许扛过去就好,这药她可实在不想……
岂料这点小心思都还没想过去,就听见旁边之人略带严肃道:“卿卿,关乎你自己的身体,可莫要想着耍滑,只要你日后稍有一点晕眩不适,便要立刻告知我。你若是瞒我,便是枉费了我一番苦心。”
凤举敬他如师长,见他难得板起了脸孔,岂敢有不应之理?
“我知道了。”
看着她低眉顺目、一副乖巧的模样,衡澜之无奈,宠溺的笑容下,却是有一缕极淡的忧思从眼底游荡而过。
“卿卿,你我相识偌久,你总说要报恩。”
“你要我做什么?”
衡澜之抚上她的发丝:“我从未向你要求过什么,现在唯独这一件,听话,好生服药,切不可任性逞强。你能否答应我?”
凤举忍不住笑了:“这算什么要求?”
“我不是在与你开玩笑,你若要报我的恩情,便认认真真地答应我,至此一件。”
凤举狐疑地望着他:“澜之,你是否有何事瞒着我?”
衡澜之收回手,无奈摇头:“看来你说要报恩,全是诓我的。”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参透此生
“澜之……”凤举眉间深敛。
她怕。
她生怕有什么事情,这个人会默默地一力承担,却将她蒙在鼓中。
一丝温软的笑意在衡澜之漆黑的眸中化开。
“卿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澜之睿智通透,岂会不知?”
衡澜之起身,手掌轻轻放在她头顶。
“卿卿,步步为营的谨慎固然能够自保,但是在不必要之时仍要想得太多,那便是包袱。一个人身负太重的包袱,如何能豁达?如何能看得长远?这一年的光阴,我想这一点你应当已经参悟了,那便不要为难自己。”
“那你呢?你参透了吗?”凤举郑重望着他。
衡澜之淡然一笑,如枝头白梅绽放:“你说呢?”
卿卿,早在佛门前再次看到你的那一眼,澜之便参透了此生。
“你且好生休息,我也该去见一见慕容烈了。”
“澜之!”凤举喊住了他。
衡澜之回头:“卿卿有何事要叮嘱?”
“……若是他非要逼你为他效力,你、你莫要与他强抗。澜之,我知你一身傲骨,绝不愿违心屈从,虚与委蛇亦是不屑,但……”
“卿卿,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
澜之,你是凤举重生以来,对凤举最重要的朋友,师长。
“卿卿,有傲骨,并非冥顽不知变通,你的意思澜之懂得。”
“与他谈好条件,不能让他泄露你的身份,就如那楚云一般。”
楚云不敢泄露身份,因为他身后有一个楚家。
澜之亦是一样。
凤举不愿澜之受自己连累,成为衡氏一族的罪人。
那种对整个家族的愧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去去便回,你好生休息吧!”
……
“止音才刚醒,需要安静休养,你们莫要进去打扰她。”
“是,郎君!”
……
门外传来衡澜之叮嘱婢女的声音。
凤举担忧地抓了抓被角。
桑梧也不知躲避到了何处,是否还安好。
她不能和澜之一直被慕容烈困在此处,这段时日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可是如何才能将这个险恶的处境转化为一次良机?
掀了被子起身下榻,凤举伸展了几下身体,的确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了心。
“你们与灼郎的讯息往来需要多久?”凤举将声音压到了最低。
虽然澜之没有细说什么,但她敢断定,这座所谓特意安排的府宅内外一定都是慕容烈的眼线。
夜狼卫出现得悄无声息。
“殿下现在平城,单程从此处送到殿下手中最多只需两日。女郎在此的处境已经报知殿下。”
“他可有回复?”
“殿下说……殿下要吾等原话转告女郎……”
夜狼卫郑重其事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还原慕容灼想要表达的情绪——
“你这只不让人省心的野狐狸,给本王老老实实待在那个狗洞里别动,再敢自作聪明,擅作主张,本王便拿链子将你拴起来系在腰上!”
凤举哭笑不得,这夜狼卫真是人才,将慕容灼的神态都学了八。九分。
说完,夜狼卫又恢复了那副漠然,道:“殿下说,拓跋昇内乱方平,平城脱不开身,但一个月内,他必会带兵前来,掀了燕南。”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章 里应外合
慕容灼一个月内便会攻打燕南……
而自己也已经将各处云丰粮铺分号所有的存粮都发放到了燕南。
这段时间确实是最佳时机。
只是慕容烈身边有一个楚云在,楚云其人计谋百出,要想成功打败慕容烈,首先必须除掉楚云,亦或者……离间!
“在我昏睡的这七日,可有发生什么?”
凤举最想知道的是,澜之是否有隐瞒她什么。
夜狼卫道:“吾等职责只是贴身护卫女郎安全,只看到这七日,那衡十一郎几乎日日寸步不离。”
“那来为我诊治的大夫,你们可有听到对方说了什么?”
“回女郎,那大夫的话与衡十一郎对女郎所言一般无二。”
没问题吗?
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傍晚,衡澜之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凤举的身体。
“如何?可有晕眩,或是其他的不适?”
凤举摇头,心中狐疑。澜之对她的身体状况似乎紧张过了头。
“你去了这么许久,结果如何?”
衡澜之道:“慕容烈威逼利诱,要我做他的臣属,我与他约定,我只做幕宾,为他献策,但他要为我隐瞒身份。”
“那楚云呢?他可有从中作梗?”
澜之是何人?
曾经晋帝和衡氏族人几次三番延揽他入朝,威逼利诱各种方式都用了,包括用性命要挟,却始终无法让他改变心意,可如今他如此简单便答应了,就算慕容烈一介莽夫不会怀疑,但楚云呢?
衡澜之道:“楚云自会不会轻易让我如愿,但此处真正做主的是慕容烈。慕容烈刚愎自用,极其好颜面,前段时日楚云曾告诫他,长陵王并非是要攻打燕南,只可惜他没有听从,被长陵王戏弄了一回。现下他面对楚云大抵是心中不舒服的,所以对楚云的态度颇为冷淡。”
凤举正要说话,衡澜之冲她摇了摇头,只见门外一道人影晃过。
“何人在外面?”
婢女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慌张:“额,回郎君,奴婢得知郎君方才回府,是来送热茶的。”
“进来吧!”
婢女放下茶水,转身出门。
凤举和衡澜之对视了一眼,默契心生。
“郎君,您当真打算留在此处吗?您的身份若是被人知晓实在不妥。”
凤举一面说着,一面跑到书案后提笔书写。
你我需在此停留一月左右,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衡澜之道:“你放心,厉王已然向我允诺,会对外为我保密,无人会知晓我的身份。”
稍待两日,待我取得慕容烈信任,我设法命人送你离开。
凤举道:“如此固然是好,但若来日郎君您助那厉王夺得北燕江山,无人知晓您的功劳,您岂非冤枉?”
君在此,我岂可独自离开?我有一计,顺势而为,与慕容灼里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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