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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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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脱口而出。
凤举愣住。
这个人……
他到底忘了多少,又还记得多少?
在她愣神时,身上的登徒子又在解她的衣裳,凤举黑着脸,奈何不得,只能让自己麻木,将自己当成你木桩子。
爱脱便脱吧,反正该看的早在曾经看光了,怕什么?自己清誉早已毁在了这个男宠身上!
“你为何不骂了?”慕容灼的视线很明显落在她唇上。
凤举气结,这都将她衣裳解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骂有用吗?显然骂了只会让自己更吃亏。
可是,被他用如此直白的目光盯着,凤举实在是……
她憋红了脸,含着恶意,冲着慕容灼一字一顿道:“慕容灼,你这个男宠!”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男宠秦绝
慕容灼动作停滞。
“你说什么?”
清冷的眸子充满了危险。
凤举:“……”
“哼哼!”
慕容灼冷笑,那样子像极了云团将麻雀摁在爪子下的模样。
凤举忙道:“我什么也没说!你听岔了!”
慕容灼长眉一挑,如蝴蝶振翅:“晚了!男宠,嗯?”
他故意将尾音拖长,邪魅气息十足。
凤举浑身一抖,悔青了肠子。识时务为俊杰,自己为何要不怕死地得罪这个狼崽子?
慕容灼俯身,深幽的眸子凝视着她,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你、你不可无礼!你答应过要对我唯命是从的!”
“有吗?何时?本王不记得了。”慕容灼猛然张口,吓得凤举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等待着肩颈处的疼痛袭来时,温软的触感拂过肌肤,睁眼一看,慕容灼竟是咬住了她的肚兜挂绳,艳色的丝带被他衔在唇畔,风情旖旎,道不清的暧昧。
他侧脸用力一扯,丝带被扯开,凤举更加不敢动了,她若乱动,只恐肚兜会滑下去。
慕容灼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凤举的肌肤:“你说本王是你的男宠,那本王问你,本王曾经是如何给你做男宠的?侍寝?暖床?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既然你对过往豢养男宠之事念念不忘,那不妨说出来,兴许本王会赐你恩典,满足你一回。”
凤举面颊早已通红。
什么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这人真是不要脸!
“只要我说出来,你便满足?”
“你不妨说来听听。”
“从前你给我做男宠时,都是让我绑着你,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如何?你可要重温旧梦?”
慕容灼略微一怔,饶有兴致地斜睨她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媚意横流。
这不是男宠又是什么?
“哼!野狐狸,又在本王面前耍心机。信不信本王也让你做一回男宠?”
凤举有恃无恐:“可惜我非男儿,摄政王若是好男风,大可去别处搜罗美男子。”
“哼!”
慕容灼哼笑,将凤举的头发放了下来,那张被修饰得如俊秀少年的脸瞬间被发丝遮了半面。
“秦绝,不是男子吗?如此倒更像个婉娈幼童了。”
说着,潇洒起身,将凤举那些男式的外袍盖回到她身上,遮住那件肚兜,然后径直去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不知何时竟杵了许多人,太守苏明泽和一些赴宴的客人都在,看到房中一幕,苏明泽连忙低头。
“殿下,下官看您久去不归,故而来看看。额,咳咳,下官什么也没看见,失礼了……”
苏明泽连连后退,将身后众人也都轰走了。
慕容灼站在门口,直到再没有一个人留下,回屋,关门,看着凤举笑得得意洋洋。
凤举欲哭无泪,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是故意的!
这个混账是故意的!
“秦绝,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男宠了!”
言罢,抓起凤举身上的衣袍用力一扬。
只是用力过猛,将肚兜也扬飞了。
两人目瞪口呆,对视了一瞬。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丧心病狂
“慕容灼,你这个该死的男宠!我要阉了你!我一定要阉了你!”
凤举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气。
目光从胸口起伏处飘过,慕容灼脸上有些发烫,佯装镇定地捡起肚兜给凤举盖住那一片春色。
“阿举,你好似长开了不少。”
喉结干涩地滑动,慕容灼心旌荡漾,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凤举差点气绝,可随即,两人都愣住了。
他叫她阿举。
且是用着如此熟稔的语气。
阿举、阿举……
凤举呼吸一滞,胸口发疼。
“慕容灼,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你……你别哭啊!”慕容灼的心慌了,为她拭泪,手忙脚乱。
他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只怕是过往的记忆作祟。
那样的悸动,那样的熟稔,那样的温柔。
那是曾经的他吗?
“以前,本王也看过你?
看过什么?自然是一丝不挂的样子。
凤举实在不想与他说话。
慕容灼缩回了手,从自己身上取出一盒药膏,默不作声地涂抹在凤举那些伤口上。
以他如今的身份处境,身边随时都有人伺候着,何须自己随身带着伤药?
凤举躺在地上望着他认真的样子,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她都搞不清楚,这人究竟是为了给她上药而扒她的衣裳,还是为了扒她的衣裳而拿上药做借口,每回都是如此。
“你既然都已经不记得我了,又何必再来管我?”
因为本王见不得你身上有这些伤痕。
慕容灼说道:“因为本王需要一个侍仆。”
“这和我有何关系?”
“本王对身边之人要求极高,你的伤口太碍眼!”
凤举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便否决:“我不愿意!”
慕容灼手指用力戳在她伤口上。
“啊!疼!”
凤举一喊疼,门外传来一阵人体落地的声音。
这是什么?
有人偷听?
慕容灼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扬声说道:“乖!莫怕!很快就不疼了,本王会对你很温柔的!”
凤举张大了嘴巴:“慕容灼你……啊!”
“疼吗?我们慢慢来!”
凤举瞠目结舌。
她认识的慕容灼,会因为别人一个误会而脸红,绝不会如此……故意让人误会,如此的……
“慕容灼,你真是厚颜无耻!咝!你住手!出血了……”
“哎!看来本王真是用力太猛了,你忍忍。”
凤举连番白眼。
这都是什么啊?!
“外面的,再不滚,小心你们的脑袋!”
慕容灼沉声一喝,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便彻底安静了。
“慕容灼,你简直不要脸到丧心病狂!”
慕容灼冷笑,猛地凑近到她面前咫尺处。
凤举连忙紧抿双唇。
“本王需要一个侍仆,你若不答应,本王就让你的药材生意和脂粉生意都做不下去。”
“要我一直跟着你,绝不可能!”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与其一直被他困在身边,还不如放弃生意。
慕容灼想了想:“本王不要求你一直跟着本王,但至少在本王待在凉州的这段时间,你必须在本王身边做侍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二十章 重新审视
“慕容灼,你头部有病,且病得不轻。”
“哼,你便是药!”
“你要在凉州待多久?”
“待事情办成,怎么?你很盼着本王离开?”
“自知之明是个好东西,很庆幸殿下您有。我要回家,松开我。”
慕容灼将药盒揣好,又将凤举身上藏的药包全数搜了回来,才松开她的手。
“查抄,充公。还有,不准!”
这该死的!
“我要回去收拾东西。”凤举道。
“如此说来,你答应了?”
凤举冷淡地看着他:“你给我选择了吗?”
慕容灼嘴角上扬,随即无情否决:“你那破烂院子里的破烂,不要也罢,需要什么本王命人为你置办。”
凤举耐住性子道:“你既然偷偷摸摸跟踪过我,便该知道我家中另有一人,我总要回去知会一声。”
慕容灼想起了那个与凤举一起的冷峻青年,似乎叫桑梧。
“你一个女子与一个年轻男子同屋而居成何体统?还是……”慕容灼想到一个可能:“还是那个也是你的男宠?”
“与你何干?她对我很重要,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必须回去。”
凤举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全都被扯出窟窿了,她勉强将几件穿上,忿忿地扑上去将慕容灼的外衫扯了下来套在身上。
慕容灼赶忙起身:“本王与你一同去!”
万一这只野狐狸跟她的姘头逃了,那便坏了,他的老虎还没抓到呢!
……
“他背叛了你,你还要与他纠缠?”
桑梧瞥了眼被凤举赶到院外的慕容灼。
凤举沉默不语,她的心很乱,有些事情搅合在一起,她想不清楚。
“因为他,你已然一无所有,你想重蹈覆辙与我无关,但我要离开。”
慕容灼身边那些狼头暗卫实在太厉害,更不论慕容灼自己就是举世无双的高手,如果凤举要跳进这个火坑,那自己也保护不了她了。
“我只是答应他,在他留在凉州的这段时日待在他身边,否则他便要让我的生意做不下去。”
“什么?”桑梧困惑:“他这是何意?难道是想羞辱你?”
“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我想我或许该去弄清楚。”
桑梧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一听便知她的意思:“你不相信是他背叛了你?”
凤举凝眉摇头:“我不知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萧鸾背叛了一次,她付出了血的代价。
这一次被慕容灼背叛,她险些害了全族,还有……玉辞的惨死。
她不该再抱有幻想,否则极有可能会彻底万劫不复。
可是,慕容灼与萧鸾,真的是同一类人吗?
当初自己选择了这个人,是看中了他的重情重义,但这种认知也是从前世微末的传言中得来。
她不敢轻易相信,尤其是在被现实所伤之后,但如父亲所言,两人相守也是需要彼此信任的。
经过了这数月的沉静,她不再如最初事发时那般心绪难平,有些事情便不得不重新考虑。
如果抛却过去并非他自身所愿呢?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另有隐情,那自己的不信任,是否也是一种错误?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悠闲侍仆
“桑梧,既然我已经从大晋来到了北燕,那我总要将事情弄个清清楚楚。难得有如此一个机会,我或许该去试试。”
“随便你!但是你我约法三章,倘若他离开凉州时你还要与他一起,那你给我解药,让我走。”
“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倘若你还要回七杀阁,有关于我的一切你都不得透露。否则,我不会饶过你。相信我,纵然我落魄至此,只要我想做,我也可以让整个七杀阁从此消失!”
“哼!我期待着你让七杀阁消失的那天。”
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又深知对方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岂能毫无情感?
凤举将一个荷包塞给桑梧:“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我已经给了隔壁阿婶一些银子,这段时日她会每餐送饭过来。”
桑梧揣起银子,冷声道:“啰嗦!”
“喂!还要本王等多久?”慕容灼越看越觉得那两人依依不舍的画面很是碍眼。
凤举跑到屋子里将一个小册子揣进怀里:“我走了!”
马车上,慕容灼盯着凤举。
“你方才与那人说了些什么?”
“与你无关。”
“你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侍仆!”
“侍仆也无需事事交代。”
“哼!”
慕容灼住在了苏太守安排的院子,凤举自然也得跟着,只是她发现府里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十分怪异,尤其是那几位太守家的小姑子,看见她简直就像看见了杀父仇人。
“本王让人给你准备的衣裳你为何不穿?”
慕容灼将一件红色的男式长袍丢到凤举面前。
凤举身上仍是穿着从家里换出来的粗布衣。
她抱着一盘糕点吃得悠闲,头也懒得抬:“太张扬,容易引来杀手追杀,我的处境殿下您会不知吗?”
慕容灼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
“待在本王身边,你怕什么?”
凤举道:“只是暂时!”
慕容灼夺走她的糕点,这个女郎就不能看着他好好说话吗?
“既然你害怕被追杀,那便一直待在本王身边做侍仆,服侍本王,说不定本王哪日高兴了,会收你做妾,你便不必再如此辛苦了。”
“妾?”凤举起身,仰头看着他冷笑:“慕容灼,你便是给我一个皇后之位,我都不稀罕。”
“你又要去哪儿?你现在是本王的……”
“侍仆!我知道,不必你一次次提醒!侍仆现在要去西阁,殿下您可要同往?”
“哼!滚!”慕容灼将糕点丢到了桌上,他真不知自己为何要将这只狡诈恼人的野狐狸弄到身边。
听着脚步声远去,慕容灼踱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就看见院中那女郎迎着夕阳,嘴角含着一抹笑意,得意洋洋。
不知怎的,慕容灼胸中的闷气瞬间便荡然无存。
怕人逃了,慕容灼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当他找到凤举时,凤举正坐在栏杆上抹眼泪,身边还站着那几个太守家的小姑子。
“你哭什么?我们说错了吗?你不就是个勾引殿下的狐媚子吗?”
“就是,好好的男子,竟然如此寡廉鲜耻!”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借力推销
“不过说你几句,你一个男儿怎的好似妇人一般动不动便落泪?难怪要去做下作的男宠!”
慕容灼站在松圃后,眉峰微拢,尤其是听到了“男宠”二字,他立刻便要冲出去。
可就在他迈出一脚时,正巧捕捉了一幕有趣的画面——
凤举一面拿宽大的衣袖挡着脸抽泣,一面鬼鬼祟祟地从腰间掏出一些香粉撒在身上,还将一些胭脂薄薄地涂在了脸上和唇上。
慕容灼的怒气瞬间消失,他收回脚,饶有兴致地看着。
这只野狐狸又想做何?
“几位女郎说得是,小人是个男儿,岂会甘愿雌伏于人下?”
凤举猛地放下衣袖,那张脸,青丝半掩,梨花带雨,面若桃李,唇红齿白,着实……美艳不可方物,令红颜粉黛都失了颜色。
莫说几个女郎,便是躲在暗处的慕容灼都看得失了心魂。
自他第一次见凤举,对方便是少年装扮,且总是满面风尘,光华暗淡,没想到只是如此略施粉黛,竟就美艳至斯。
凤举擦了擦眼泪,起身,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扑鼻的幽香袭向几个女郎。
“可小人只是一介寒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弟妹成群,为了养活全家,小人不得已只身出来闯荡,只为赚些微薄的银两糊口,为了将香粉胭脂卖出去,小人不得已放下男儿的自尊,将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好让人能看见,可谁知被摄政王殿下瞧见了,就非要强抢小人为他做宠侍,都是这些胭脂香粉惹得祸,若是早知摄政王喜爱男风,且会干出强抢良家儿郎的事来,小人绝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说话间,她用力擦去脸上的胭脂,将青丝弄得蓬乱。
慕容灼抱臂看得满眼堆笑,他分明看见凤举弄了些尘土抹到脸上,弄得灰头土脸。
这只野狐狸,满嘴谎言,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敢拿他做赚银子的幌子。
“你是说,你是因为用了自己卖的胭脂香粉,才会被殿下看上?”
“是啊!”凤举苦着脸道:“若不然女郎们觉得小人这般灰头土脸、一身臭汗,殿下那等风姿岂会看得上小人?那还不如他自己照镜子去!”
慕容灼嘴角微微下压,轻哼了一声。
这个狡诈的女郎,真是时时都不忘损他几句。
听了凤举的话,几个女郎被逗乐了,但想到如此是对摄政王的大不敬,急忙收敛了。
“你这小子也这是胆大,这话若是被殿下听去,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哎,你说你用的胭脂香粉,可都是你自己做的?”
凤举连忙从怀中掏啊掏,眨眼的工夫竟掏出一大堆东西来。
“是啊,小人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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