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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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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提当年之事做什么?”晋帝口气不悦。

    衡广道:“陛下不必紧张,臣还什么都没说,臣只是想问,清玄子仙师进宫偌久,总是戴着面具,陛下可曾见过其真容?”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直言!”

    “当年衡家独大,衡玄是陛下的眼中钉,也是臣的肉中刺,臣幸得陛下支持,衡玄被陛下委派到外县,臣方能抓住时机将之一举铲除,为不留痕迹,臣命人放了一把火。那时我们都认为衡玄必死无疑,但如今,臣斗胆猜测,衡玄是否逃过了一劫?并且,隐姓埋名,还到了陛下您的身边,您说,他是想做什么?”

    晋帝浑身一寒,从前他从未有过这种设想,可被衡广这么一说,自己心中也开始生出了怀疑。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三十一章 假山道袍

    清玄子,真的会是衡玄吗?

    “陛下,虽然眼下并无实质证据证明清玄子就是衡玄,但臣有一办法能立辨真相。陛下可将衡澜之召进宫来,臣会买通清玄子身边的一名小道士,让他透露给清玄子,就说陛下要对衡澜之不利,如若他真是衡玄,必不会罔顾亲子的性命,他一定会赶来现身。到时候,真相自明。”

    ……

    御花园。

    晋帝盯着那座假山,想着方才看见的道袍,心下一沉。

    他斜扫了一眼衡澜之,这青年真不愧被称为鹤亭第七士,这个情形下竟然毫无波澜。

    还是说,衡广真的弄错了?

    “卫奔,去看看是何人躲在假山后!”

    晋帝下令,卫奔立刻赶往假山。

    可看到假山后躲藏的人,卫奔不由得愣住。

    晋帝见卫奔迟迟不动,喊道:“卫奔!人可是逃走了?”

    “额不,人还在。”

    衡广得意地勾唇,衡澜之宽袖下的手不由得握紧。

    “还不快将人带出来?”

    卫奔道:“女郎,请吧!”

    女郎?

    当凤举一袭道跑从假山后走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是你?”衡广既惊讶又愤怒,也顾不得在君王面前不得的礼仪,直接上前一步质问。

    凤举从容地来到御前,磕头行礼:“阿举参见陛下!”

    晋帝狐疑道:“阿举,你何以如此装扮出现在宫中?见了朕又为何要躲藏?”

    说话间,他仍是向假山后看了一眼,假山后真的只有这丫头一人?可卫奔是不可能欺瞒他的。

    “回陛下,阿举如此装扮是为了给大晋与父母祈福。”

    “祈福?”

    “是!听闻如此祈福更显心诚,又听家父提及陛下对清玄子仙师甚是信赖,想着仙师必是比宫外那些道人要强的,所以就想着进宫请教仙师。阿举也并非故意要躲着陛下,只是见陛下与衡家世伯在一处,定是有大事相商,故而不敢上前叨扰,还望陛下恕罪。”

    “一派胡言!说,你方才可是与清玄子在一处?他可是还躲在假山后,还是已经逃走了?”

    凤举疑惑地看着暴怒的衡广:“世伯在说什么?”

    晋帝瞥了衡澜之一言,出声提醒:“衡卿!”

    衡广闻言强压怒气。

    卫奔拱手道:“回陛下,臣方才在假山后只看到凤家女郎一人,没有看到其他人。衡大人这是在质疑卫某对陛下的忠心?”

    凤举说道:“陛下与世伯可是在寻找清玄子仙师吗?阿举倒是知道仙师在何处。”

    “哦?你知道?”晋帝笑得一脸温和,“莫非你方才看见他了?”

    凤举暗自冷笑,她真想告诉晋帝:您难道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么奸诈吗?

    “是啊,方才阿举在惠妃娘娘的永和宫见到了仙师,仙师当时正在为娘娘与七皇子殿下准备祈福法事,就是他让阿举先去上清宫等候的。陛下若是要见他,倒是可以在此稍等,永和宫的法事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这个嘛……”晋帝责怪地瞪了衡广一眼,一时竟找不到台阶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三十二章 含糊其辞

    常忠忽然笑着打圆场:“女郎误会了,陛下只是衡家主和十一郎来御花园走走,看见女郎一袭道袍,以为是仙师身边之人,才会随口一问。”

    晋帝笑道:“对,朕只是随口一问,阿举,你不是要去上清宫吗?去吧!”

    “是!”凤举起身,笑问:“陛下召澜之进宫陪您散步吗?”

    “澜之啊!对了,朕一向听说你们二人私交甚厚,朕有意将静娴许配给澜之,阿举你以为如何?”

    晋帝这是何意?

    凤举看了眼衡澜之,看来晋帝此前已经与澜之提过了,这就是还没定下。

    晋帝给澜之指婚,怕是有拉拢的意思,澜之若是拒绝,那便是将晋帝彻底推向了衡广,他自己日后恐有危险,就如当年的衡玄一样。

    那晋帝现在问自己又是何意?

    试探凤家与澜之的关系?

    凤举握紧了拳头。

    晋帝当下最害怕的应该就是澜之与凤家合作,若是她撇清与澜之的关系,于凤家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可如此一来,晋帝对付澜之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衡澜之上前一步,站在凤举身边道:“陛下,这是澜之一人的私事,与其他人无关。至于与静娴公主之事,澜之……愿……”

    “澜之!”凤举蓦地握住了他的手,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面。

    衡澜之最后的两个字因为这突来的变故打回了喉咙,那只握着他的手很纤细,很弱小,可此刻却充满了力量,几乎将他的手骨攥疼。

    凤举笑盈盈地望着晋帝,双瞳剪水:“陛下,再过两个月阿举便要行及笄礼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衡澜之的心里忽地淌过一股热流,涨满了胸臆。

    除了这一句话,凤举再没有多说其他。

    可在旁人看来便不是如此简单了。

    女子及笄,插笄结发,意为到了适嫁的年纪。

    凤举在此时握住衡澜之的手,说出这样一句话,其意思再明显不过。

    晋帝竭力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干涩:“敢与朕如此开玩笑的只怕整个大晋也就只有你这丫头一个了!”

    凤家这丫头明明都与他的四皇儿定亲,与慕容灼厮混便也罢了,门不当户不对,不过是一时玩闹,可现在当着他的面与衡澜之如此,简直是比她父亲还要目中无人!

    既然晋帝如此说,凤举乐得附和:“陛下若是无事,阿举能借澜之一用吗?”

    她都抓着人不放手了,衡广的计划也失败了,晋帝还将人留着做什么?

    “去吧!”

    凤举既然已经说了自己要去上清宫,这过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她知道,晋帝和衡广仍在看着他们,所以一直都拉着衡澜之。

    衡澜之默默地跟着她,那只小手一片冰凉。

    终于,走出了那两人的视线,凤举双腿猛地发软,衡澜之忙将她扶住。

    “卿卿!”

    凤举脸色苍白,苦笑:“还好赶上了,还好,还好!”

    衡澜之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髻,上面还沾着风尘。

    “你是专程赶来的?”

    凤举点头:“我刚得到消息便一路骑马赶来,幸而还是赶上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三十三章 入了魔障

    真是只差了一点,她才刚把衡玄拉进假山换了衣裳,晋帝便到了。

    若非宫中有一个常忠及时递信,若非那座假山下恰好有一条通道通向另外一个方向,今日恐怕难逃一劫了。

    “骑马?”

    “是啊!”

    衡澜之眸色瞬间暗了下来,难怪她会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她这一路都是跑着来的吧?

    “卿卿!”

    凤举正低头喘着气,只听见他一声轻唤,自己便被抱住了。

    凤举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转念一想,这个人不是萧鸾,并非轻佻之徒,他忽然如此,莫非是方才太担心衡玄?

    “澜之,没事了,清玄子仙师稍后便会回到上清宫,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只是从今往后,晋帝对清玄子绝不会再如过去那般信任,而自己方才的做法也会让晋帝更加忌惮凤家,以后的事情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了。

    衡澜之眼底闪过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他放开凤举,微笑:“你一直说要还我恩情,今日可算是如愿了。只是你方才那般,就不怕镇北将军回来误会吗?”

    “我是在帮你解围,你倒来打趣我,再说,我方才只说我要及笄,其他的可什么都没说,是他们自己多想。”

    去上清宫的路上,衡澜之出神地望着凤举的衣摆在自己眼前飘过。

    晋帝赐婚,他本该答应的,为了家族长辈们的希望,为了衡氏一族正统嫡系的承继,反正于他自己而言,娶谁都是一样的。

    从他婉拒晋帝赐婚开始,他便一直在想,倘若是过去的他,他大概会点头同意吧?

    可是方才,他为何拒绝了呢?

    衡澜之啊衡澜之,你真是入了魔障了!

    ……

    “陛下!”

    将近入夜时,司徒曹宪被晋帝召入宫中。

    “曹卿,朕有一事要问你,你认为清玄子此人与衡玄可有关联?”

    “衡、衡玄?”曹宪愕然:“他不是早在多年前便已经遭逢不测过世了吗?”

    “你先别管这些,只需回答朕的问题。”

    “这个,陛下,当年衡玄在时,臣还只是一名小吏,实在没有多少机会与贵为衡家家主的衡玄相处,只是偶然远远看过一眼,当真文武全才,风华无俦,是当世少有的风流俊杰。清玄子仙师么,仙风道骨,道法了得。”

    曹宪背心冒汗,一个是衡家已故的家主,一个是当下正得圣眷的宠臣,这可叫他如何评判?

    晋帝听他一味吹捧,烦躁道:“你直说他二人像与不像,说实话!”

    “不像!”曹宪能得晋帝提拔,自有他察言观色的本事,立刻答道:“衡玄出身世家,一身贵气与生俱来,纵是立于闹市之中也极为醒目,可清玄子……气质内敛低调,实在没有相似之处。”

    就在此时,卫奔来了。

    “陛下,臣已经悄悄查过了,那个小道士确实是被衡家主买通,将消息告诉了清玄子仙师,但仙师当时很平静,并未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难道真是衡广猜测有误?”晋帝嘀咕着,可旋即他的疑心便将这个结论否定。

    当年的衡玄风雨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风度过人,就算内心激荡,想要保持表面平静也是极容易的。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三十四章 时辰未到

    “曹司徒,朕命你暗中留意衡家的动静,尤其是衡澜之这嫡系一脉,这个衡澜之虽年轻,看似也比当年的衡玄性情温和,可他的脾气与其父是如出一辙,就算是朕的话,也未必能左右得了他。”

    晋帝深邃的眸子俯视着曹宪:“曹卿,朕这些话你可明白?”

    曹宪低头:“是,臣明白!”

    不受君王掌控之人,当然只能有一个结果。

    陛下是要他暗中搜集衡家嫡系一脉的罪证。

    屏退了所有人,晋帝靠坐在软榻上,顿感疲惫。

    “陛下,到用药的时辰了,奴才这就命人去取。”

    晋帝揉了揉眉心,近来每天早晚他都会服用清玄子炼制的丹药,可是今日……

    “暂时就先不用了。”

    “是!奴才会去上清宫知会一声。”

    “常忠啊,事情毕竟没有证据,朕不想让清玄子仙师认为朕是不信任他,所以该怎么说你明白?”

    常忠道:“陛下近来服用仙师的丹药多有成效,只是先皇后的祭日快到了,陛下每年这几个月都只服素食,其他的东西一概不沾,包括汤药,仙师他会理解的。”

    经常忠这么一提,晋帝恍然想起。

    “是啊,近来琐事繁多,你不提朕都差点忘记了,柔真的祭日也快到了,难为你还记得,这么多年,这宫中除了朕也就只有你了。”

    “奴才的记性也不比壮年了,这还是前两日听惠妃娘娘身边的女官提起,凤家大小姐正在准备镇北将军的生辰礼物,打算送去北关,当时忽然就想起来了。”

    “慕容灼的生辰?凤瑾这个女儿与他倒是相反,他自己只娶一妻,誓不纳妾,生的女儿倒是多情得很。”晋帝说着,突然回过神来,问道:“你方才说……慕容灼的生辰也快到了?”

    “是啊,这个时候准备生辰礼物,送到北关大约正好入冬了,奴才想着镇北将军的生辰大概就是恰在入冬的时节吧!”

    晋帝呢喃道:“这倒真是巧了,慕容灼的生辰倒是与四郎相近,说起来,以往每年四郎的生辰都是由董昭仪张罗,那孩子一直将昭仪当做生母,昭仪不在了,想必他心里也是不好受。他如今已经凭着自己的本事拉拢了楚家,处境不同于以往,朕也不必再因为担心他而刻意疏远,也许是时候将真相告诉他了,否则朕也对不住柔真在天之灵。”

    常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犹豫道:“陛下,其实……”

    晋帝摆了摆手:“朕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退下吧!”

    每每提及先皇后,晋帝总是忍不住情绪低落。

    他不欲再说什么,常忠踌躇片刻,终究只是点头退下。

    出了昭明殿,常忠心不在焉地往上清宫走。

    眼下慕容灼不在华陵,东宫与睿王的争斗才刚开始,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

    九品香榭。

    “公子,这是今日刚收集到的消息,衡家家主近两日要去东莱。”

    凤举听着酌芳的话,一手拨弄着算盘,一手记账。

    “母亲给的这算盘加上她教的计数方法,确实比算筹要方便许多。你说东莱?我记得衡家的兵力主要集中在南康一带。”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三十五章 慰我彷徨

    酌芳不明所以:“衡家的兵力确实在南康,可衡家家主要去的是东莱,这二者莫非有什么联系?”

    “这二者没什么联系,不过,衡广必须去南康。”

    “酌芳不明白。”

    此时,玲珑进来。

    “公子,衡十一郎送来了邀帖。”

    凤举接过一看,呢喃道:“邀我去鹿隐山庄?”

    翌日,凤举一早乘车出城到了鹿隐山庄,两头梅花鹿在山庄门外徘徊,看到马车到来叫了两声,随即便有一个白色的鹿头从虚掩的门里钻了出来张望,一双眼睛清澈如泉,充满了灵性。

    凤举笑了笑,这鹿隐山庄的鹿真是被澜之教养成精怪了。

    “你在此处就不怕被人看见捉了去?”

    凤举摸了摸白鹿,跟着它一同进了鹿隐山庄。

    隔着很远,便看到一人一袭单薄的蓝衫坐在小瀑布下的青石上,在鲜红的枫叶上题字,然后送入水中随着流水去往不知名的方向。

    “转眼便要入冬了,你怎能穿得如此单薄?你身边的婢仆未免也太疏懒了。”

    凤举来到他身后,看着他将一片题着“徨”字的枫叶放入水流。

    乍一听到身后的声音,衡澜之似乎慌了一下。

    “卿卿,来去无声,吓煞我也。”

    “衡澜之,波澜不惊,能吓到你着实算一番成就。”

    凤举随口打趣,却其实没有玩笑的心思。

    “徨,彷徨之意,你在为何事而彷徨?”

    她还想看看其他的枫叶上写了什么,可水流邻近瀑布,水势太疾,那些枫叶很快就被送远了。

    衡澜之抬眸凝视着她,忽而说道:“‘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我方才写完这一句,你便到了,这可是天意?”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凤求凰》中的一句。

    可他随即流露出的戏谑之意太明显,凤举自然不会把这句话当真。

    这个人,无论内心有何彷徨,他都不会对自己言说,也许在他心中,自己不过是个泛泛之交吧!

    凤举如此想着,命玲珑去找山庄的下人要件披风来。

    “深秋时节,这地方太阴冷了,能否换个地方?”

    “卿卿,你冷?”

    “我不冷,你冷。”

    衡澜之莞尔:“好吧!”

    说着,他起身迈到平地。

    “卿卿,你觉得这鹿隐山庄如何?”

    “依山而建,景致与自然相和,虽临近华陵,却无华陵喧嚣,是个真正遗世独立的所在。”

    “那你可喜欢?”

    “清静最是难得,自然喜欢。”

    “你随我来。”

    凤举不解,跟着他到了一处垂挂着竹帘的廊亭,竹帘挡了大半的凉风,廊亭的地底又燃着地龙,甚是暖和。

    见人来,有僮仆自觉开始烧水烹茶。

    凤举不得不默默感慨,这鹿隐山庄的僮仆除了不给主人添衣这一点之外,其他的真是被调教得无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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